之人。
“我没那么贱,说了我在工作。”
顾砚之看着我疏离的眼神,一股无名火腾升,抬手生气的将我用力推开。
“危险!”远处传来同事的惊叫。
我脚崴了,摔在练习而过的车头边,就差一点,头部便要被轮胎碾压而过。
顾砚之看我摔了,脸色颇为紧张的看着我。
但因为江映雪佯装害怕的拉住他,他便选择一动不动的守在江映雪前面,冷着眼,也冷着心同事们将我送去医院。
手术室的日光灯惨白,护士大声叫喊着,“家属呢?清宫手术要签字。”
原来,我怀孕了。
我盯着墙上的红十字,不由得冷笑,想起上个月,顾砚之醉醺醺扯开我的衣襟不断地低喃,“我们要个孩子吧。”
我轻笑一声,真是讽刺。
那时我还不知道男人是伪装没有生育能力,只想着我们的关系终于更近一步了。
却不想我从始至终都是替身。
冰冷的器械伸入我的身体里,将我还未来得及感知便已失去的孩子从我体内剥离。
那一刻我想,孩子没了也好。
这样我和顾砚之再无任何羁绊。
我刚做完流产手术回到病房,走廊外突然炸开江映雪的哭喊。
下一秒,病房门被哐当撞开。
顾砚之轮椅碾过一地狼藉冲进门。
他眼底泛着猩红,大声呼唤护士,然后指着我,“抽她的,她们同血型。”
“你疯了?”我攥着手术床的铁栏杆,“你才害我流产......”
“撒谎!”他一把攥住我手腕,青筋在手背上狰狞,“当年那件事情后我已不能生育,你拿什么怀?”
我还想挣扎的,他又说道,“沈星河,你别忘恩负义,当初要不是因为我给你送准考证,我怎么会失去双腿和不能生育?”
我望着眼前这个我爱了多年的男人,忽然停止了挣扎,轻笑出声,“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