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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寄出的余生请柬全文小说沈砚辞阮知遥最新章节

米线不会飞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阮知遥做了个梦,梦里是她初见沈砚辞的时候。那时候的她贪玩,在大人聚会时偷溜出了别墅。而随着太阳落幕,阮知遥也被遗忘在了马路边。她无助地喊着大人的名字,却无人应答。她看着陌生的路口,只能无助地蹲在地上放声哭了起来。在这个时候,一道小男孩的声音兀然从阮知遥的头上传来。“喂,胆小鬼,别哭了,我带你回家吧。”她将眼泪抹掉,笑着去牵沈砚辞的手。可触碰到手的那刻,沈砚辞却变了嘴脸,狠狠甩开她。沈砚辞无数次抛下她的情节一下子充斥进她的脑海。第一次,沈清棠用烟头烫在了阮知遥的胸口上,激烈地喊着让她去死。而沈砚辞却心疼地抱紧了沈清棠,朝着阮知遥说道:“清棠没想伤害你,她只是病了。”第二次,沈清棠将阮知遥从小养大的宠物狗从楼上扔到了楼下,当场死亡。她脖...

主角:沈砚辞阮知遥   更新:2025-04-23 18: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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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砚辞阮知遥的女频言情小说《未寄出的余生请柬全文小说沈砚辞阮知遥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米线不会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知遥做了个梦,梦里是她初见沈砚辞的时候。那时候的她贪玩,在大人聚会时偷溜出了别墅。而随着太阳落幕,阮知遥也被遗忘在了马路边。她无助地喊着大人的名字,却无人应答。她看着陌生的路口,只能无助地蹲在地上放声哭了起来。在这个时候,一道小男孩的声音兀然从阮知遥的头上传来。“喂,胆小鬼,别哭了,我带你回家吧。”她将眼泪抹掉,笑着去牵沈砚辞的手。可触碰到手的那刻,沈砚辞却变了嘴脸,狠狠甩开她。沈砚辞无数次抛下她的情节一下子充斥进她的脑海。第一次,沈清棠用烟头烫在了阮知遥的胸口上,激烈地喊着让她去死。而沈砚辞却心疼地抱紧了沈清棠,朝着阮知遥说道:“清棠没想伤害你,她只是病了。”第二次,沈清棠将阮知遥从小养大的宠物狗从楼上扔到了楼下,当场死亡。她脖...

《未寄出的余生请柬全文小说沈砚辞阮知遥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阮知遥做了个梦,梦里是她初见沈砚辞的时候。

那时候的她贪玩,在大人聚会时偷溜出了别墅。

而随着太阳落幕,阮知遥也被遗忘在了马路边。

她无助地喊着大人的名字,却无人应答。

她看着陌生的路口,只能无助地蹲在地上放声哭了起来。

在这个时候,一道小男孩的声音兀然从阮知遥的头上传来。

“喂,胆小鬼,别哭了,我带你回家吧。”

她将眼泪抹掉,笑着去牵沈砚辞的手。

可触碰到手的那刻,沈砚辞却变了嘴脸,狠狠甩开她。

沈砚辞无数次抛下她的情节一下子充斥进她的脑海。

第一次,沈清棠用烟头烫在了阮知遥的胸口上,激烈地喊着让她去死。

而沈砚辞却心疼地抱紧了沈清棠,朝着阮知遥说道:“清棠没想伤害你,她只是病了。”

第二次,沈清棠将阮知遥从小养大的宠物狗从楼上扔到了楼下,当场死亡。

她脖子的青筋暴起:“再让我看到哥哥对你笑一次,下次死的就不止是狗了!”

而沈砚辞回来的第一句话却是:“清棠,你没被狗咬伤吧?”

第三次,沈清棠将阮知遥车的发动机破坏,阮知遥紧急刹车,却还是被确诊为轻微脑震荡。

而沈砚辞到医院的时候,却心有余悸地看着沈清棠,低声呢喃:“还好受伤的不是你。”

回忆到这里,阮知遥蓦然从梦里惊醒,后背全是冷汗。

等她下到楼下的时候,看见那个如恶魔般的女人正对她露出挑衅的笑容。

在沈砚辞回头的瞬间,她却忽地收起了挑衅,只剩下乖巧。

“对不起,我不该用硫酸泼你。”

阮知遥听着沈清棠的道歉,一时之间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沈清棠伤害过她那么多次,这是她第一次对她道歉。

正当她惊讶的时候,她蓦地看见了沈砚辞脖颈上的吻痕。

她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一切。原来沈清棠的一句道歉是沈砚辞这样换来的。

他还真是舍得。

沈砚辞听后眉头舒展了开来。

“知遥,你别和清棠计较了,就算清棠再怎么耍小孩子脾气,也改变不了你是我女朋友的事实。”

阮知遥自嘲地勾起唇角,低声呢喃:“很快就不是了。”

沈清棠却在此刻拉着沈砚辞的手撒娇道:“哥哥,你说好的,我道完歉以后你要带我去赛车。”

“好~你见过哪次哥哥框过你?”

此时的沈砚辞眼里全都是沈清棠,哪里还听得到阮知遥说的话。

等他和沈清棠走到门口的时候,他才想起了阮知遥在和他说话。

他回过了头:“你刚刚说什么?没什么。”

沈砚辞听后放下了心,转头和沈清棠出了门。

等门关上后,阮知遥拿出了手机查询着飞往国外的机票。

幸运的是,未来的一个月,国外的班机一直都有位置,不需要去抢。

阮知遥想起了父母催她早点来国外和他们团聚的信息,眼底闪过落寞。

或许,一辈子都生活在国外,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等阮知遥醒来的时候,又是熟悉的消毒水味。

不同以往的是,这一次,沈砚辞没有在她旁边守着。

而是在她的隔壁病床上躺着。

沈砚辞看到阮知遥醒来以后,沙哑着嗓子关心道:“知遥,你还好吗?”

紧接着,阮知遥用了很长的时间,消化了发生的所有事情。

沈砚辞在救完沈清棠以后,不顾沈清棠的反对又冲进去救了阮知遥。

而他自己也因此呛了浓烟,和阮知遥一起进了医院。

阮知遥知道这一切后,情绪却没有任何的波动。

她用陈述句的语气说道:“火是沈清棠放的,她往我杯子里放了安眠药。”

说完,她扭过头看着输液的沈砚辞:“这一次,你不会再惯着她了吧。”

沈砚辞却咬着嘴唇说道:“清棠已经和我坦白了。”

紧接着他语气焦急:“但这一次,我没有再惯着她,我已经狠狠的罚过她了。”

“罚了什么?”

“清棠一向最没有耐心,我罚她手写了一百遍对不起,只为表达对你的歉意。”

说完,沈砚辞将一张纸递给了她。

上面满页都是沈清棠手写的对不起。

阮知遥看着纸片,忽地被气笑出声。

她差点去见了阎王爷,沈砚辞也因为她住了院,而他竟然只是罚她手写道歉?

但阮知遥这次没有再理论,而是背过身去,没有再看沈砚辞一眼。

沈砚辞的伤势轻一点率先出了院,而阮知遥出院以后,打车准备回沈砚辞的另一套别墅房产。

她上车报着地址,司机却一言不发,正当她感到奇怪的时候。

她的嘴巴被毛巾捂住,瞬间失去了意识。

等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和沈清棠都被绑在了大海边上。

沈清棠低声吩咐着绑匪打电话的台词,吩咐完后看到了醒来的阮知遥。

她的声音低哑:“我真是小看你了,哥哥明明都脱离危险了,竟然不顾大火都要回过头救你,你到底有什么好的?”

阮知遥深呼了口气,经过上次的事,她已经知道不能用正常人审视沈清棠。

她努力让语气平静:“你哥哥爱的一直都是你,他救我只是因为不想有负罪感,仅此而已。”

“不!我不信这些口头上的话语,我只相信我真实看到的。”

“我要哥哥一次又一次坚定地选择我,这样我才会放心。”

沈清棠话语刚落,沈砚辞就开车赶了过来。

他焦急地想向前,“绑匪”却拿刀威胁着他。

“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撕票了!”

“好,我不过来,你别冲动。”

沈砚辞站在远处,一动也不敢动。

而沈清棠在远处带着哭腔喊道:“哥哥,我好害怕,救我。”

“清棠,不怕,哥哥在!”而阮知遥却面色平静,一句话也没有说。

绑匪看到后,开门见山地说道:“这两个人,只能选一个,剩下一个喂鲨鱼。”

“你选谁?”

沈砚辞听后却语气焦急:“我两个都选!你们要的不是钱吗?我可以给你们!”

绑匪听后,却不耐烦地大喊道:“我再说一句,两个人只能选一个,你到底选谁?!”

绑匪说完后,将沈清棠的身体往海边倾斜,沈砚辞看到后,害怕得几乎是脱口而出。

“清棠!我选清棠!”

沈砚辞的这句话一出,沈清棠的眼底带着藏不住的喜悦,甚至看向阮知遥的眼里带着挑衅。

而此时的阮知遥在听到沈砚辞的答案后,却解脱地笑了。

最后一次,她终于能离开他了。

紧接还没等绑匪推她下海,阮知遥却视死如归地往后倾斜。

“扑通”一声主动坠入了海底。

“不要!清棠!”沈砚辞的脸色惨白,声音绝望,跪倒在地伸出了手。

阮知遥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还没有死,而是又进了医院。

她自嘲地笑了一声,短短几天,她就进了两次医院,还是因为同一个人。

沈砚辞看到阮知遥后,失而复得地紧紧抓住了她的手。

还没等阮知遥说话,沈砚辞就严肃地说道:“这次清棠真的太过分了。”

“我已经惩罚她一周不能出房间了,这次一定要让她长长记性!”

阮知遥听到后,却一句话也没有说。

因为,她真的已经不在乎了。

毕竟契约已经结束了,她将会按照约定,一辈子都只能生活在国外。

沈砚辞只以为是阮知遥虚弱的说不了话。

他轻声说道。“知遥,我出去给你缴费,你待在这里别乱动。”

阮知遥点了点头,却在沈砚辞走后,拨打了沈母的电话。

“契约结束了,我会按照约定出国。”

“好,这段时间委屈你了,我也没想到砚辞对那丫头竟然痴心到了这种地步。”

挂断电话后,阮知遥深呼了口气,订了最近一班飞往国外的机票。

她穿好衣服,踉跄着出了医院,紧接着打车去了机场。

最后她将手机卡扳断扔进了垃圾桶里。

直到阮知遥上了飞机,她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终于,她解脱了,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人能伤害到她。

从今以后,她不再是谁的第二选择,她只是阮知遥。

太阳恰好在此时升起,阮知遥看向窗外柔和的光,心里,只剩光明。




沈砚辞走得很急,并没有听到阮知遥的话。

阮知遥算了算契约剩下的次数,只剩两次了。

两次以后,她和沈砚辞就彻底再见了。

阮知遥一想到和沈砚辞分离,第一反应竟然不再是胸口闷痛,而是释怀和解脱。

她按灭了左边的台灯,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她走下楼梯,却看见了一桌子丰盛的早餐。

而此时的沈砚辞围着围裙,笑容甜蜜地煮着馄饨。

看到阮知遥下来以后,他语气温柔:“知遥,快洗洗手吃早饭吧,我煮了你最爱吃的馄饨!”

阮知遥听到这里眼底闪过不可思议。

沈砚辞是被众星捧月着长大的,从小只要他想吃的都会喂到他的嘴里。

别说下厨了,恐怕连厨房他都没有进过。

而这样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竟然会为了她下厨。

这样的待遇,阮知遥还是头一个。

但阮知遥刚坐下吃了几口,沈清棠就从楼上走了下来。

她看到早餐后脸色欣喜:“哥哥,这是你为我做的吗?你竟然为了我亲自下厨,我好感动!”

沈砚辞却解开了围裙,犹犹豫豫地解释。

“清棠,这是我做给知遥的......你已经有营养餐了,所以我没给你做。”

沈清棠的脸色,一瞬间阴沉下来。

等沈砚辞上班出门以后。

沈清棠强忍的情绪终于爆发,直接将滚烫的馄饨倒在了阮知遥的身上。

阮知遥的皮肤瞬间被烫破了皮。

“谁允许你吃我哥哥做的东西了?”

“那是我的!”

“你有什么资格吃!”

沈清棠把桌子上的馄饨砸了一地,直接跑出了别墅。

阮知遥连忙将衣服脱了下来,接着找到医药箱,给自己的大腿侧涂药。

她并没有告诉沈砚辞,反正她就要走了,反正说了他也不会信,没必要再徒增是非。

但她却没有想到,沈清棠竟然在她喝水的水杯里偷偷加了安眠药。

喝下去的那一瞬间,她直接睡死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眼眸是燃不尽的熊熊火焰。

她揉了揉眼睛,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可火势却越来越大。

这偌大的别墅,竟然失火了!而她被熊熊大火困在了别墅里。

她试图找自己的手机拨打火警的电话,却发现床边的手机竟然不见了。

下一瞬,她看见了门口拿着她手机的沈清棠,病态地朝她笑着。

她按着沈砚辞的电话,语气玩味:“你说这一次,哥哥会救谁?”

阮知遥这才意识到别墅里的火竟然是沈清棠放的!

阮知遥眼眸带着怒火,再也忍不住地怒骂道。

“你他妈疯起来连自己的命都不在乎了是不是?”

“快把手机还我,再不找人灭火,我们两个都得死!”

沈清棠却没有理会,而是一下子变了幅脸色,朝着电话痛哭道。

“哥哥,快来救我!别墅里着火了,我和阮知遥都被困在了大火里!”

等挂断电话后,沈清棠立马擦干了脸上的眼泪。

“谁叫你胆子这么大,竟然敢吃哥哥煮的东西。”

“如果能用我的命,让哥哥看清对我的感情,那我死不足惜。”

阮知遥听到沈清棠说的话后,连连后退,眼眸带着不可置信。

“沈清棠,你真是个疯子!”......

时间过去了五分钟,火越烧越大了,阮知遥此时虚弱地缩在角落里,彻底丧失了说话的力气。

没一会儿,沈砚辞冲了进来,他声音沙哑,拼命喊着沈清棠的名字。但却没有应答声。

直到他冲进到房间,他才发现沈清棠和阮知遥同时都缩在卧室的角落里。

他看到后,下意识地安慰着沈清棠别怕,却在下一秒进入了两难的抉择。

以他的能力目前只能救一个人,但火势越来越大,不被救的那个人很有可能死!

但时间由不得他再思考了,在沈清棠虚弱地喊着哥哥的时候,沈砚辞的理智断了弦。

不顾一切地就扶起沈清棠往外面走。

走的那刻,他焦急地回过了头:“知遥,你再等等,我救完清棠马上就来救你!”

阮知遥听后,感到自己心脏最软榻的部分再次被沈砚辞狠狠刺穿了。

熊熊大火烤在她身上,她的心却如同坠入了冰窖,冷得她发颤。

等,又是让她等,只要有沈清棠在,等的人永远是她。

哪怕是危及到她的生命,沈砚辞都能一如既往地选择沈清棠。

多么情真意切啊,她永远是多余的那一个。

不过没关系,这次过后,只剩下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她就能离开了。

阮知遥看着猛烈的大火,浓烟几乎让她窒息,她终于承受不住地晕了过去。




“如果不是我听工作人员说你开会缺席,我都不会发现你被锁在了冰库里。”

阮知遥缓了很久,才消化好了这一切。

她的脸上没有一丝情绪和表情:“你知道这是谁干的吗?”

沈砚辞犹豫了会,还是点了头。

阮知遥得到答案后,面无表情地拿起手机拨打着110的号码。

沈砚辞看到后,却慌忙地将电话摁断。

摁断之后他将阮知遥扯进了自己的怀里。

他的嗓音颤抖又愧疚。

“知遥,千万不能报警!一旦报警,清棠的前途就完了!”

“是我亏欠了她,你别怪她,要怪就怪我没给她足够的关心。”

“要是我当时送耳环的时候也送给了她一对,事情就不会是现在这样。”

阮知遥听后眼底尽是不可置信,她的嘴唇发白:“你还觉得这是耳环的事?”

沈砚辞一言不发,阮知遥却懂了答案。

她终究还是低估了沈砚辞对沈清棠的溺爱。她看着自己插满管子,青红的手背,自嘲地呢喃。

“还剩四次。”

或是真的对阮知遥抱有愧意,接下来的两天里,沈砚辞无微不至地照顾着阮知遥。

甚至还把办公地点设在了医院。

他贴心到连喝水的温度都会给阮知遥调好。

而就在阮知遥快要出院的时候,医生忽地冲进来叫住了沈砚辞。

“沈先生,请问沈清棠女士是你的妹妹吗?”

沈砚辞感到奇怪,但还是答了是。

“沈清棠女士有严重的自残倾向,今天割腕进了急症室,现在才抢救回来。”

沈砚辞听到这里,脸色瞬间苍白,他几乎丧失了所有的理智,下意识地就冲出了病房。

之后的几天,在阮知遥的病房里,沈砚辞再也没有出现过。

甚至没有一条关心的信息。

阮知遥想,大概是沈清棠真的很严重吧,让沈砚辞忙到连发消息的时间都没有。

到了她出院那天,沈砚辞还是没有来,她只好独自去前台办理好了出院手续。

直到她办完来到医院草坪,她看见了消失了几天的沈砚辞。

他推着沈清棠的轮椅,发自内心地大笑着。阳光毫不吝啬地照耀着他们,衬得他们明媚又美好。

一缕柔风吹过,把沈砚辞的领带吹散在了沈清棠的脸上,沈清棠的眸色瞬间微缩,神情里尽是贪恋。

阮知遥本来都以为她已经不在乎了,可看到这一幕她的胸口还是会止不住地疼痛。

而此时的沈清棠已经看见了远处的阮知遥,她朝着沈砚辞说了些什么。

沈砚辞便点了点头,接着拿着单子走向了缴费的方向。

在她走后,沈清棠独自滚着轮椅,一步一步地朝阮知遥靠近。

她嘴角带着笑意,说出的话却如同魔鬼。

“真可惜,那样都没能弄死你。”

阮知遥没有说话,沈清棠却嘲讽地坦白道。

“你还不知道吧,我是故意自残的,我就是想看看,哥哥到底会选你还是选我。但答案显而易见,你输了。”

阮知遥听后没有感到意外,她早就猜到沈清棠是故意的了。

只是在沈砚辞心里,从没有过一丝怀疑。

哪怕真相摆在他眼前,他也会想好理由,先一步替她解释。

阮知遥的眼神暗淡,声音却透着一丝释然。

“其实你不必这样对我,沈砚辞选择的一直都是你。”

沈清棠声音冷冽:“你别以为你说这种话我就会相信你,除非你离开,不然我不会停。”

阮知遥淡淡回道:“我会离开。”

沈清棠的表情显然不信,但阮知遥却不在乎了。

她走出了医院,伸手拦了一辆路边的出租车。

看着路边的好风景,阮知遥却神色落寞。

她没想到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沈砚辞竟然能抛下她两次。

眼看着离契约的次数只剩下最后三次以后,阮知遥的心里却出奇地感到平静。

她早该知道的,只要有沈清棠的选项里,沈砚辞就永远不会选择她。

这场契约,她从一开始就赌输了,输得一塌糊涂。




第二天一早,阮知遥如往常一样洗漱完,准备去公司上班。

正当她出门的时候,沈砚辞从她的身后紧紧抱住了她。

沈砚辞一边环抱住她,一边拆着手中精致的礼盒。

是一对璀璨夺目的耳环。

他拿起耳环,温柔地为阮知遥戴上,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这几天我忙着陪清棠,忽略了你的感受,你别放在心上。”

阮知遥勉强扯出一抹微笑:“好。”

或许是快要离开了,所以阮知遥格外的大方。

耳环戴好后,阮知遥和沈砚辞道别后就出了门。

出门的时候,阮知遥却感到有一道目光一直跟随着自己。

但阮知遥没有多想,还是按照原计划开车去了公司。

她按照惯例在公司冷库日常巡逻,可却看见了本该在家的沈清棠。

沈清棠大步朝她冲过来,将她拽到冷库里面,声音低哑却带着疯狂。

“你到底给哥哥灌了什么迷魂汤?就连我都从没收到过哥哥送的礼物,为什么他会送你这么漂亮的耳环?”

阮知遥声音冷静依旧:“一对耳环而已,你想要的话我可以给你。”

沈清棠却仿佛没听见一样,只是猩红着眼,疯狂地扯着阮知遥的耳环。

耳环的挂钩拉扯着阮知遥的耳垂,疼痛瞬间袭来,耳垂很快变得红肿,甚至有血丝渗出,耳环才终于被扯掉。

沈清棠攥着耳环,却并未放开她,一字一句透露着恨意。

“凭什么你轻而易举就能从我身边夺走这一切?明明最先来的是我,哥哥只能属于我!别再让我看见你勾引哥哥,我真的会杀了你......”

阮知遥想说些什么,沈清棠却失控地将她猛踹在地上。

看着沈清棠大步离去的背影,阮知遥的心悬了空,她瞬间明白了沈清棠想要做什么。

她绝望地嘶喊:“不要!”

可冷库的门却还是被无情地关上了,任凭阮知遥怎么猛敲都没有任何动静。

阮知遥无助地在冷库里大喊着救命,一直到嗓子沙哑都始终无人回应。

十分钟过去了,阮知遥的手指仿佛被冷空气凝结了,每一根手指仿佛都成了冰簇。

二十分钟过去了,阮知遥被冻得已经丧失了说话的能力。

眼看着自己身上的温度越来越低,阮知遥蜷缩在地上,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冷库只有一把钥匙,而这把钥匙在沈清棠手上,这意味着她得救的几率几乎为零。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沈清棠竟然病态到了这种程度。

仅仅只是一对耳环,都足以让她变成杀人犯。

一个小时过去了,阮知遥全身都已经被冻僵了,她没有了叫喊的力气,最后只能重重地晕倒在了地上,无人问津。

她感觉她的意识慢慢消散,在濒死之际,一双有力的手抓住了她!

等阮知遥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首先引入眼帘的是白花花的墙壁,紧接着是一大股呛鼻的消毒水味。

她这是...她这是在..医院!她没死?!

下一瞬,她被一道力量拉进了结实的怀抱里。

“知遥,你终于醒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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