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的嘴唇,“十二年前,他来到这里,创办学校,我在里面上了一年的学,因为我聪明,长得好,所以他最喜欢我。
后来,我家里突生变故,那几个月,我整个人都不太能见人,好了脸上也有疤痕,奇丑无比。
恰好,那时候周天带人来我家,我当时不太明白那人为什么一看我脸色变得难看。
直到,我有一回去办公室,听见了,我才知道,他们在贩卖孩子。”
我艰难开口:“可是,他好几次都在暗示我离开。”
泊淮苦涩道:“他当然要你离开,因为是正统派下来的老师,不是山村里这些野孩子。
惹上很麻烦,温宁和的事并不是他做的,是村民鬼迷心窍动的手。”
“他知道温宁和在哪,但他害怕暴露,所以知情的人不会告诉你。”
“今夜混乱,确实是离开的好时候,”泊淮盯着我,泪光粼粼,“周天会接待这次的买家,村里会配合做准备,所以,周天不会管你,但村里已经盯上你了。
他们把你和温宁和关在一起,就是不给任何周天开口放过你的机会。”
“贩卖的不也是他们自己的孩子吗?”
我低着头,泊淮看不清我的情绪,“怎么会有人同意呢?”
泊淮嘲讽地笑道:“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
我看着他,仿佛重新认识一遍。
“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我又问他,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为什么?”
泊淮的眼泪还在掉,“因为我是周天的走狗。”
23.我万万没想到,最后是泊淮背刺了我。
他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迷药,只是说几句话的功夫,脑袋便开始发晕。
宁和最先有反应,我紧随其后。
泊淮上前,俯下身,我半梦半醒之间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往我的唇上点了一下。
一滴冰凉的液体砸在我的脸颊上。
那是泊淮在哭。
24.我再次睁眼,泊淮坐在我对面的板凳上,直直地盯着我。
宁和不见了。
我忍着焦急问他:“宁和呢?”
泊淮罕见的冷漠:“死了,掉山崖死了。”
我当然不信,起身,狠狠地拽住他的衣领,愤恨地问他:“你把她藏哪儿了?”
泊淮没有动作,反而盯着我的眼睛,倔强又带着悲伤:“她就是死了,从悬崖上掉下去,尸体都找不到。”
我放开他,泪流满面:“你疯了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