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村里也只以为是我妈找到机会逃了,顺便报复了那个人而已。”
“我从未听过这个版本。”
我指的是最后面那句话。
“当然不会有人告诉你,”泊淮嘲讽道,“毕竟他们自己也知道,这事不光彩。”
19.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泊淮。
他的心里藏着不输于我对这个山村的恨意。
不过,想想也是。
在这样一个畸形的家庭里出生,还不如从来没来过。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就像,也没有人能安慰失去宁和的我一样。
母亲之于泊淮,大概,就是宁和之于我。
20.婚礼将近,泊淮却不见了踪影。
我尝试询问别人,但所有人对于泊淮皆闭口不言。
同事在一旁欲言又止。
我从饭碗里抬起来:“怎么了?”
同事谨慎地开口:“你是不是对那小子关注度太高了。”
我刚想反驳,但又一想,他说的似乎很没错。
我对泊淮的关注度,确实很高。
不论是刚来还是现在。
见我不说话,同事顿时苦口婆心道:“那小子除了高点壮点,脑子好点,有什么好的?”
“好吧,他脸也好看。
但是,池塘,你可千万不要看上他。”
同事担忧道,“你俩没有结果的。”
当时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头一阵无语。
却不想,同事一语成谶。
我记得自己是这样回复的:“就算我喜欢他,人家也不一定就会喜欢我。
还有,我跟他没有的事。”
我只是有点担心,泊淮那么努力藏好自己的脸,暴露之后,会不会对他有什么影响。
上了几天心不在焉的课后,周天把我的物品还给我了。
他到底是怎么拿回来的,我不得而为知。
只知道,周天的脸色疲惫不少。
手机里有数十张我和宁和的合照,就算不还给我,找到机会,我也会去拿回来的。
周天看着我,眼神复杂。
我猜,他似乎想说什么,但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21.婚礼是一场鸿门宴,我猜的果然没错。
他们在食物里下了药,我学着其他人昏倒的样子倒在桌前。
我被运到一个房间,狭小,阴暗。
门房被落了锁。
我睁开眼睛,看到了我日思夜想的人。
眼泪顺着脸颊倾泻而下,我跨步向前,紧紧地抱住她。
历时一年零四个月,我终于再次见到温宁和。
宁和状态很不好,她瘦了不少,身上新旧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