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周围突然出现了这么多神奇的武器。”
少校点了点头，显然对听到的内容并不感到困扰。
这人确实没什么想象力！
里特心想。
“然而，这是有代价的。
把我们在时间中的旅程想象成一条道路，在一片黑暗的森林里，这是无数条不断分叉的路径中的一条。
每一项异常的”——里特小心翼翼地念出这个英语单词——“发明都会把我们震到一条新的道路上，一条我们原本不该踏上的道路。
宇宙知道我们不属于这里，试图把我们震回到原来的道路上。
然而，我们旅程的‘动量’”——他又谨慎地说出这个词——“让我们继续前行。
所以，短暂地，两条路径会重叠，一些不属于我们这个世界的东西就出现了。”
“你是说鬼魂吗？”
“有时候是。
这取决于宇宙施加了多大的压力。
如果压力足够大，一个人可能会从一个已经不存在的世界走进我们的世界，然后……” 里特本想说 “把你打死”，但改口说，“……和你握手。”
少校打了个哆嗦。
“我得承认，那只鸟吓了我一跳。”
“你会习惯的，” 里特向他保证，“而且还会遇到更糟糕的情况。”
大楼管理员在等着他们。
他身材矮小敦实，有点微胖，在这种情形下，却异常镇定。
他自我介绍叫奈杰尔·莫尔迪沃普。
“里特先生，” 杰弗里斯少校说道，无意中省略了里特的海军中尉军衔，突出了他目前临时的身份，“是情报部门的代理主管。
他将负责这次调查。”
他转向里特，“我想你首先要看的是尸体吧？”
里特表示正是如此。
莫尔迪沃普领着他们往里走，说道：“他在这儿有——确切地说是曾经有——一间办公室。
人们发现他死在自己的办公桌前。”
里特先让弗雷基进去嗅探一番，因为狼的感官比他更敏锐。
所以，等他看到那具尸体时——留着小胡子，极为肥胖，由于额头中枪的冲击力，向后仰靠在椅子上——里特已经知道这人死了。
尽管子弹孔流出的血还在，但面容清晰可辨。
在一阵长久而沉重的沉默之后，里特说道：“毫无疑问。
这是托比爵士。”
托比爵士死了。
看到尸体的那一刻，里特内心受到了强烈的震撼。
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