肮脏的血迹。
“迟尽燃，我今日暂且不杀你，我要让你尝尝我受过的苦，让你体会我的痛。”
刚转身我的嘴角就喷出了鲜血，强忍的坚强也在转身时崩塌的差不多。
我这副残破的身子撑不了多久了。
11.
红袖找到我时，我已经虚弱地跌坐在地上。
幸好亲信来得及时，我才续上了一条命。
红袖跪在床前痛哭流涕，“小姐，我们不等了，把迟尽燃杀了后就离开这里好好生活好不好？”
我伸手抹掉红袖的泪，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好。”
半月之期的最后一天，我见到了迟尽燃，以及换上男装的陆依瑶。
他们率军毫无阻碍地攻进了边关，皇上想到我与迟尽燃同是夫妻，便让我前去谈判。
我站在城墙上，看着敌军兵临城下。
陆依瑶，不，应该说是漠北二皇子得意地看着我，他的身后是迟尽燃。
“你们那个废物老皇帝派你们来谈判，就是这个态度？怎么也请我们进城坐坐嘛。”
冬日的阳光异常刺眼，我头晕得站不住，只能拄着长剑。
“好啊，进来谈判可以。不过只有你和你身后那位才能进。”
漠北二皇子和迟尽燃没有丝毫犹豫，走进城门内，应该觉得我这种人并不值得犹豫。
漠北二皇子目光在城内众人脸上扫过，最后定格在我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没想到，原本将军府的小海女竟然能与我周轩至今，我倒是小瞧你了。”
迟尽燃则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眼神复杂难辨。
几日不见，迟尽燃憔悴了不少，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
我端起一杯茶递在漠北二皇子面前。
他戒备地没有接过去。
我轻笑着说：“放心，没有下毒。”
“下毒”二字被我咬的极重。
他接过茶杯并没有喝。
“老皇帝已是强弩之末，何必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