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席傲晴钱寻文的其他类型小说《捡个疯批少爷,我成豪门假千金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花花非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是她小时候的百宝箱。打开一看,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一张泛黄的照片。小小的她怀里抱着一只小黄狗,笑得眼睛弯成月牙。厨房里飘出久违的香气,牛美娟系着那条用了十几年的围裙,在灶台前忙得满头是汗。“小娥,快尝尝这个。”她端上最后一盘红烧排骨,油亮的酱色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妈记得你最爱吃这个。”饭桌上摆得满满当当:清蒸鲈鱼、糖醋里脊、蒜蓉空心菜,还有一盆冒着热气的玉米排骨汤。确实都是田小娥小时候最爱吃的。只是她现在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是真的爱吃这些,还是因为当年只有过年才能吃到这些好菜,所以才格外珍惜。田大勇破天荒地给田小娥夹了块鱼肚子上的嫩肉:“多吃点,你看你都瘦脱相了。”牛美娟盛了碗汤推到田小娥面前,突然红了眼眶:“我的娥啊,这怎么...
《捡个疯批少爷,我成豪门假千金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那是她小时候的百宝箱。
打开一看,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一张泛黄的照片。
小小的她怀里抱着一只小黄狗,笑得眼睛弯成月牙。
厨房里飘出久违的香气,牛美娟系着那条用了十几年的围裙,在灶台前忙得满头是汗。
“小娥,快尝尝这个。”
她端上最后一盘红烧排骨,油亮的酱色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妈记得你最爱吃这个。”
饭桌上摆得满满当当:清蒸鲈鱼、糖醋里脊、蒜蓉空心菜,还有一盆冒着热气的玉米排骨汤。
确实都是田小娥小时候最爱吃的。
只是她现在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是真的爱吃这些,还是因为当年只有过年才能吃到这些好菜,所以才格外珍惜。
田大勇破天荒地给田小娥夹了块鱼肚子上的嫩肉:“多吃点,你看你都瘦脱相了。”
牛美娟盛了碗汤推到田小娥面前,突然红了眼眶:“我的娥啊,这怎么才两个月没见,你就瘦成这样了?是不是在外面吃不好?”
田小娥没搭话,低头扒饭,米粒一颗颗数着吃。
牛美娟的眼泪说来就来。
“我记得刚把你捡回家那会儿,你还是个巴掌大的小娃娃,一晃眼,你都成大姑娘了。”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那会儿我刚生完悦悦,奶水都不够,看见你躺在雪地里,小脸冻得发紫,就心疼的不行。”
田大勇适时接话,烟嗓里满是沉重,“是啊,数九寒天的腊月里,你冻得都不会哭了,我跟你妈差点以为你活不成了。”
牛美娟用围裙角抹了把泪,“我们那个时候日子过得穷的呦,养两个娃已经很吃力了,我本以为你爸不同意收养你,可他出去抽了一竿子旱烟,进屋后,就说‘这娃咱们养了’。”
田小娥的筷子停在半空。
她想起十五岁那年,也是在这张饭桌上,田大勇把养猪场的用工合同拍在她面前。
说什么“养你这么大,该回报家里了。”
那时他的语气,可没现在这么温情。
牛美娟吧嗒吧嗒掉着泪,粗糙的手紧紧攥着田小娥的手腕。
“都说孩子是父母的心头肉,你虽不是我们亲生的,可我们一直拿你当亲生女儿看。”
“我知道,当年没让你念高中这件事,一直是你心里面的一根刺,可这也是你爸心里过不去的一道坎儿啊,他......”
“妈。”
田小娥打断牛美娟的话,轻轻抽回手,“事情都过去了,就不提了。况且,那件事我已经放下了。”
“可你爸后悔啊!他经常半夜跟我念叨,说对不起你...当年要不是你哥上大学要钱......”
“我说了,不提了。”
田小娥再次打断她,声音平静得可怕。
她想起那个暴雨夜,自己在养猪场的板房里,就着手电筒的光看从垃圾堆里捡来的高中课本。
牛美娟冲进来把书扔进猪食槽时,说的也是“为了你哥”。
“小娥啊,你爸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上次他就是被牛乾家的人打怕了,所以才......”
听到田大勇被打,田小娥猛然抬头。
“他们打你了?”
田大勇吸了一口旱烟,摆摆手:“哎,不说这了。”
烟雾缭绕中,他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像要把肺都咳出来似的,咳得腰都弯了。
田小娥下意识伸手,想拍拍他的背。
当了他们二十年的孝顺女儿,她身上总有一道挣脱不掉的枷锁。
救命之恩,养育之情。
她一无所有,没读过书,也没什么别的本领,能回报他们的,只有孝。
从她精致的妆容一直打量到脚上锃亮的小皮鞋。
田耀宗搂着唐美美的纤腰,得意地晃了晃脑袋:“今天周末,特意带美美回来看看你们。”
“回来好啊!”
牛美娟忙不迭地招呼,“快,快进屋,妈刚蒸的肉包子,馅儿可足了!”
她殷勤地替唐美美拉开椅子,又用袖子使劲擦了擦本就干净的桌面。
田小娥默默起身,给唐美美倒了杯热茶。
唐美美接过茶杯,抬眼看向田小娥时,瞳孔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
眼前这个穿着旧T恤、地摊牛仔裤的农村女孩,即使素面朝天,那张精致的脸蛋依然美得惊心动魄。
浓密的睫毛下,一双杏眼清澈透亮,眼尾微微上挑,带着几分天然的妩媚。
饱满的唇瓣透着自然的嫣红,嘴角微微上扬时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甜得让人心尖发颤。
唐美美一时间看呆了,又有些嫉妒。
一个农村出来的土包子,怎么长的这么好看。
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精心修饰的脸。
厚重的粉底,浓密的假睫毛,还有花了大价钱做的半永久唇妆。
突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精心维持的优越感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耀宗,这位是......”
她强撑着笑容问道,声音却不受控制地发紧。
田耀宗随意地摆摆手:“哦,她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那个妹妹,田小娥。”
田小娥......
唐美美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再漂亮的飞蛾终究是飞蛾,上不得台面,也变不成天鹅。
“原来你就是小娥妹妹啊。”
唐美美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微微抬起下巴,笑问:“听说你去省城了?具体从事什么行业啊?工作表现的怎么样?“
唐美美是县城婆罗门,父母都是县城体制内的领导,人生可谓是顺风顺水。
作为县城土地资源局副局长的千金,唐美美大学毕业后直接考公上岸,现在是城建局重点培养的储备干部。
跟人说话时,她总是不自觉地端起那副领导训话的架势,连嘴角上扬的弧度都像是精心设计过的。
“哦...我现在...”
田小娥刚要开口,牛美娟就迫不及待地插话:“小娥现在可出息了,一个月能挣两万呢!”
她特意加重了最后几个字,眼睛紧盯着唐美美的反应。
唐美美修剪精致的眉毛微微挑起。
她一个211毕业的大学生,一个月才五千。
父母在体制内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父亲作为副局长月薪也不过一万出头。
这个连高中都没念完的乡下丫头......
“两万?这么高!”
田耀宗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眼睛瞪得像铜铃,“小娥,你做什么工作,怎么这么挣钱?”
“在有钱人家当保姆。”田小娥轻声回答。
唐美美拖长了音调,“哦?原来是保姆啊~”
她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两只眼睛像探照灯一样在田小娥身上来回扫视。
哪个正经人家会给保姆开两万?
怕不是......
她的目光在田小娥的细腰和长腿上流连,嘴角的弧度越发讽刺。
吃完早饭,田小娥套上那件洗得发白的牛仔外套,看向坐在客厅沙发上抽烟的田大勇。
他正眉飞色舞地和田耀宗说着什么,手里夹着的烟都快烧到手指了。
田小娥:“爸。”
田大勇抬头,烟灰掉在了裤子上:“怎么了?”
田小娥:“你不是说,今天陪我去取钱么。”
田大勇一拍脑门:“瞧我这记性!”
看着眼前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少年哭的梨花带雨,那可怜劲儿,看得她心里直发酸,母性也跟着泛滥。
“哎呦喂...”
她手忙脚乱地在兜里掏了半天,摸出几张皱巴巴的纸巾递到少年手里,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乖乖,不哭啊。”
少年接过纸巾,却没有着急擦眼泪。
他瞪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豆大的眼泪一滴一滴往下砸。
粗糙的指腹蹭上少年脸上的泪痕,她笨拙地哄着。
“乖啊,不哭不哭,等你好了,姐姐带你去吃好吃的。”
她绞尽脑汁想着安慰的话,最后却只能挤出这么一句。
淳朴无华的农村人,不太会表达,只知道,“带你去吃好吃的”,就是待客最高礼仪。
“姐姐...我好怕...”
洛冥幽肩膀抽动着,单薄的身子往她这边靠了靠。
“现在就只剩我一个人了...我不敢回家,不敢回学校,姐姐...我以后该怎么办啊...”
田小娥的心猛地揪了一下。
少年的眼圈红得厉害,泪水把睫毛都打湿成一簇一簇的。
“姐姐,我...我能不能...”
他咬着下唇,亮晶晶的眼睛里盛满了乞求,“我能不能在你这里住一段时间?我保证不会添麻烦!”
田小娥的动作一顿,面上多了一丝难色。
她知道少年现在处境艰难,她也很想帮他。
可她拿什么帮?
一个克死两任丈夫,身负巨债的二婚寡妇。
光是活着就已经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哪还有余力去照顾别人?
像是看出了她眼中的犹豫,洛冥幽慌乱地在身上摸索,“姐姐,我有钱,之前说的五十万我照给。”
他的动作太急,扯到了腰间的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田小娥一把拉住了他的手:“你别乱动!”
翻遍所有口袋后,少年的脸色突然变得煞白:“我的卡...我的卡不见了!”
田小娥叹了口气,从兜里掏出那张银行卡:“你在找这个吗?”
“对,就是这个!”
洛冥幽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他伸手想接,却在半路停住,转而将卡往田小娥手里推:“这张卡里有八十万。我可以全部都给你,只求你...收留我一段时间!”
他用胳膊胡乱抹了把眼泪,袖口立刻湿了一片:“我会做很多很多家务,也会做饭,晚上还可以陪你一起去捡垃圾,姐姐...我很能干的,求求你了。”
在听洛冥幽说到“八十万”的时候,田小娥的眼神明显动摇了。
可收留一个来历不明,还被追杀的少年......
她在心里不断权衡着利弊。
田小娥的视线在洛冥幽身上打了个转。
他单薄的身子裹在宽大的外套里,双红彤彤漉的眼睛正可怜巴巴地望着她,像极了当年她养的那条小土狗被送去狗肉店前的眼神。
“姐姐......”
洛冥幽看出她的纠结,乘胜追击,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虽然我现在只有八十万,可我学习很厉害的......”
“等我毕业找到工作,一定帮姐姐还清所有债务!”
“我还要给姐姐买大房子,带落地窗的那种,这样,姐姐就再也不用那么辛苦的去捡垃圾了......”
“姐姐...好不好?”
田小娥望着少年期待的眼神,突然想起自己十五岁那年,也是这样跪在田大勇面前,求他让自己去上高中。
她嘴唇微微颤动,正想说些什么,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小娥,你在家不?”
门外传来蔡大姐洪亮的声音。
“哦!我在家!”
田小娥条件反射般应道,下意识回头看了眼床上的少年。
起初只是怕她手里的扳手,直到去年冬天,站里传开了一个更瘆人的消息,让这帮大老爷们彻底怂了。
“听说了没?这丫头命里带煞,专克男人!”
老王头蹲在锅炉房门口,吐着烟圈神秘兮兮地说,“她头一个男人,洞房花烛夜连炕都没上,人就嘎了!”
“第二个更邪门!”
李四往炉子里添了块煤,压低声音道,“结婚半年不到,婆家五个壮劳力全被她打进了医院。那医药费......”
他伸出两根手指比划,“足足这个数!”
“最吓人的是,那家男人出院当天,回家上厕所莫名其妙栽进了粪坑,等捞上来的时候人都硬了。”
站里的工人们听得直冒冷汗。
有人信誓旦旦地说亲眼看见她半夜在垃圾场烧纸钱,火光映着她那张漂亮脸蛋,活像个索命的艳鬼。
“知道她为啥来城里当环卫工不?”
老王头掐灭烟头,“听说欠了前婆家上百万的债,勾引养猪场厂长不成,反被人老婆赶出来了。”
李四接话:“我看她就是个害人的狐狸精,谁要是敢被她缠上,轻则破财,重则殒命,我们还是......”
话没说完,突然噤声。
田小娥正拎着铁锹从雪地里走来。
呼出的白气在她睫毛上结了层霜,衬得那双眼睛更冷了。
她扫视众人的眼神像淬了冰的刀片,所过之处鸦雀无声。
从此以后,那些曾经对她动手动脚的男人们,远远看见黄色身影就绕道走。
倒不是怕挨揍,而是怕沾上那股子邪性。
毕竟,一个二十岁就克死两任丈夫、打残婆家满门还能活蹦乱跳的姑娘,谁知道是不是连阎王爷都不敢收的煞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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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卫工早班从凌晨五点到中午十一点。
中班从中午十二点到下午六点。
晚班从晚上七点到凌晨一点。
田小娥今天上的是中班,下午请了半天假。
她顶着大太阳扫完最后一条街,连工作服都没换就急匆匆往家赶。
一方面,是为了看看那个半死不活的伤员醒了没。
要是噶在她的出租屋里,麻烦就大了。
另一方面,是为了卖昨天捡回来的包。
房东催租催得紧,刚刚又打电话催了一回,听她信誓旦旦地说一定交的上,这才半信半疑说再延长半天期限。
回家前,她先去食堂打了一份最便宜的白粥,又拐去药店买了纱布和碘伏。
推开门时,屋里静悄悄的。
伤员还在昏睡。
但田小娥的视线却停在床头。
她昨天随手丢的衣服,整整齐齐叠好了。
地上散落的废品零件,全被归拢到角落。
垃圾桶里的垃圾袋换过,垃圾不见了。
连窗台上那盆半死不活的绿萝,都被人浇了水,蔫黄的叶子支棱了起来。
田小娥眯起眼,缓缓把粥碗放到桌上。
这些,总不能是床上这位伤员干的?
正想着,门外突然炸响踹门声。
“田小娥,你他妈给老子滚出来!”
“田小娥,赶紧还钱!”
红毛牛坤嘴里嚼着槟榔,带着六个染着各异发色的混混堵在院门口。
七个人七个发色,站在一起活像一道移动的杀马特彩虹。
“今天再不还钱,老子就把你卖窑子里去!”
自从他哥牛乾掉进粪坑里淹死后,催债就成了他的日常。
他隔三差五就要找一次田小娥的晦气。
每来一次,都要从田小娥这里榨出点油水。
有时是几百块钱,有时是值点钱的物件,实在没有,就砸几件家具泄愤。
明德元年。
凌晨3:15。
江城垃圾处理站。
腐臭的垃圾山堆得比人还高,田小娥一脚踩进馊水坑,溅起的泥点子糊了她半张脸。
“呸!”
她吐掉嘴里的烂菜叶,扳手往腰后一别,继续在废品堆里刨值钱玩意儿。
胶皮手套染得漆黑,露出的指甲缝早就塞满黑泥,她也懒得管。
明天再不交房租,房东就要把她那点破烂全扔大街上了。
命好苦啊!
本以为来城里就能挣钱,没想到自己除了当环卫工扫大街以外也就只能捡捡垃圾卖钱。
还不如以前在养猪场挣得多呢。
一想到这里,田小娥就恨的牙痒痒。
前夫一家人太不是个东西了,简直要把她赶尽杀绝!
不仅让她蹲了回局子,还到处造谣,逼得她在养猪场也干不下去。
她一个没上过高中的农村人,孤身一人来大城市闯荡,想要还清一百万巨债,得熬到什么时候啊。
长叹一声,田小娥继续在垃圾山里翻找。
半小时后......
“妈的!这又是哪个缺德玩意儿丢猫了?”
三月的夜风卷着酸臭味灌进领口,她盯着脚下蠕动的黑色塑料袋,掏出扳手扒拉两下。
城里人嫌野猫叫春吵,逮着就往垃圾袋里塞,手段比牛家屯阉猪还糙。
“小畜生别怕啊......”
她单膝压住袋口,扳手熟练地挑开死结,“算你命大,被我捡......”
话还没说完,一条血淋淋的手臂从里面滑了出来。
鲜红的血顺着手指。
一滴、一滴砸进泥里。
“哎呦我去!”
田小娥一个后撤步,扳手横在胸前,锈迹斑斑的金属尖儿正对着那只突然动弹的手。
抛尸?
仇杀?
短短两三秒钟,她脑子里已经过了七八个法制频道经典案例,甚至连去派出所做笔录时怎么装可怜都想好了。
月光惨白。
那只修长的手突然痉挛般抽搐,无名指上的蛇形戒指寒光凛冽,蛇眼嵌着两颗幽暗的绿宝石,活像真能咬人。
“咳...咳咳...”
废品堆里传来虚弱的咳嗽声。
“救...救我...”
活的?!
田小娥呼吸一滞。
她咽了咽口水,用扳手挑开压在上面的烂纸箱。
一张染血的俊脸露了出来。
少年十七八岁的模样,睫毛沾着半凝固的血珠,样子虚弱可怜。
他嘴唇翕动,气若游丝地吐出几个字:
“姐姐...救...救救我...”
“碰瓷?”
田小娥瞬间警醒!
她在牛家屯听隔壁王寡妇哭诉过,说她儿子前几年在城里扶了个老头,结果被讹得倾家荡产,到现在还在工地搬砖还债。
“小兔崽子,敢跟老娘玩这套?”
她眼神一厉,扳手“哐”地抵上少年喉结,“老娘穷得叮当响,你讹人找错主了!”
少年被迫仰起头,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
他虚弱地扯了扯嘴角,突然咳出一口血,溅在田小娥的破裤腿上。
“我...给你钱...”
他艰难地从西装内袋里摸出张银行卡,“五十万...现金,密码是...25...”
话没说完,少年的手臂陡然垂落,银行卡掉进垃圾堆里。
他的头无力地歪向一侧,彻底失去了意识。
他刚刚说......
五十万!
田小娥的喉头滚动了一下,心里有些动摇。
她的目光在少年身上游移。
定制西装剪裁精良,袖扣是哑光的铂金,就连昏迷中都透着股养尊处优的矜贵。
确实不像普通人家。
可万一是骗子呢?
有钱人怎么会被绑进垃圾袋里?
难道是新型诈骗?
田小娥盯着地上的银行卡,耳边突然炸响记忆里的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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