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方秋顾凛的女频言情小说《七零之未婚先孕,大佬追着求负责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萍水寻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这未婚先孕,肯定不能住在家里了,工作能不能保住都两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里的情况,我奶奶肯定会逼着我把孩子打了,然后不找个最穷的山疙瘩把我给嫁了才怪呢。”她顿了顿,继续陈述事实:“而且,这年头,想在外面找个落脚的地方有多难,你不是不知道。尤其是我现在这个情况,一个人带着肚子,住哪儿?谁敢租给我?”顾凛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脸上的线条也绷紧了。他不是不明白她的处境,只是……“主要是,没结婚就住在一起,还……还怀着孕,”他艰难地措辞,语气异常认真。“这要是被人知道了,捅出去,是要按流氓罪论处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的目光沉沉,带着警告的意味。作为公安局长,他对这其中的风险再清楚不过。“那就对外说我们结婚了呗。”王方秋说得异常轻巧,仿...
《七零之未婚先孕,大佬追着求负责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这未婚先孕,肯定不能住在家里了,工作能不能保住都两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里的情况,我奶奶肯定会逼着我把孩子打了,然后不找个最穷的山疙瘩把我给嫁了才怪呢。”
她顿了顿,继续陈述事实:“而且,这年头,想在外面找个落脚的地方有多难,你不是不知道。尤其是我现在这个情况,一个人带着肚子,住哪儿?谁敢租给我?”
顾凛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脸上的线条也绷紧了。
他不是不明白她的处境,只是……
“主要是,没结婚就住在一起,还……还怀着孕,”他艰难地措辞,语气异常认真。
“这要是被人知道了,捅出去,是要按流氓罪论处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的目光沉沉,带着警告的意味。作为公安局长,他对这其中的风险再清楚不过。
“那就对外说我们结婚了呗。”王方秋说得异常轻巧,仿佛这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决定,而只是解决一个小小麻烦的随口之言。
“先弄个说法应付过去。谁还能真跑到民政局去查我们有没有那张证不成?”她挑了挑眉,眼神里带着一丝狡黠,“难不成,顾局长你自己要来查?”
“结婚?”顾凛这次是真的抬起了眼,目光锐利地看向她,带着审视和难以置信。他放在身侧的手握成了拳,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这丫头,是真敢想,也真敢说!
王方秋却像是没看到他眼中的风暴,自顾自地往下说:“而且,孩子生下来户口得上吧,不上你那儿,难道你让他成黑户?我可不想我孩子以后上学工作都受影响。”她强调了“我孩子”三个字,语气不容置疑。
“还有我的户口,你也得帮我想办法迁到你那边去。等以后我自己立起来了,能单独立户了,再迁走就是。”
她说话时,手指在空中随意地比划着,压根没留意到这个动作又一次攫取了顾凛的全部注意力。他看着那几根白皙的手指,脑子里却闪过那个混乱夜晚的片段,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还有,”王方秋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脸上的轻松收敛了些,神色郑重起来,手轻轻覆盖在还很平坦的小腹上,“我们得签个协议。”
顾凛的视线随着她的动作落到她的小腹,那里孕育着一个和他血脉相连的小生命,这个认知让他的心跳漏了一拍,某种陌生的情绪悄然滋生。
“孩子生下来之后可以跟你姓顾。”她顿了顿,看着顾凛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但是,将来我要走的时候,孩子必须归我。这是我自己拿命换来的,谁也别想抢。”她的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一种不容反驳的坚决。这个下意识护住腹部的姿态,以及那份近乎孤注一掷的强硬,让顾凛紧绷的下颌线条似乎柔和了些许。
顾凛没立刻接话,脑子里飞快地拆解、消化她刚才那番话。
未婚,怀孕,他的孩子,假结婚,住一起,迁户口,签协议……这一连串砸下来,哪个词单独拎出来都够惊世骇俗了,何况是组合在一起,还是从眼前这个看起来不过十八岁的姑娘嘴里说出来。
这胆子,这思路,简直不像这个年代的人。
他的手指下意识滑到军绿色衬衫的第二颗纽扣,指腹在那有些磨损的光滑表面无意识地捻动。责任感像块巨石压在心头,可这提议又透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荒唐和吸引力。
猛地睁开眼睛,王方秋只觉得浑身酸痛得像散了架,骨头缝里都透着疲惫。她的每一块肌肉都在隐隐作痛,皮肤上还残留着一种陌生的灼热感。
空气里弥漫着某种说不清的草木气息,混合着淡淡的汗水和麝香味,让她的感官瞬间变得敏锐起来。
她艰难地扭过头,映入眼帘的是一间极其简陋的屋子。土坯墙上的裂缝如同蛛网般蔓延,窗户上糊着泛黄的报纸,阳光透过报纸上的字迹,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影影绰绰。
这绝不是她的房间!这鬼地方是哪儿?
王方秋脑子里“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空白过后,一个离谱的念头炸开:她穿书了。就是昨天午休摸鱼看的那本《七零年代之我当播音员》!而她,竟然穿成了书里那个被小姑设计捉奸,最终不堪受辱投河自尽的同名炮灰。
要命的是,那本书她根本就没看完,只知道个大概开头。
原主也叫王方秋,今年十八岁,是红星县机械厂公认的漂亮姑娘,靠着脸蛋和好嗓子,在县广播局找了个播音员的活儿。一家子都在机械厂吃饭:爷爷是四级钳工,技术过硬;爸爸是木工,手艺也不错。家里兄弟姐妹四个,按“春夏秋冬”排下来。大姐王方春,早几年嫁到了县里;哥哥王方夏,几年前由于事故去世了;底下还有个弟弟王方冬,十五岁,也不读书,整天在街上晃荡,看着不怎么着调。除了他们这辈,家里还有个没嫁人的小姑姑,老来女,是家里除了方冬外最受宠爱的,也是最爱使唤方秋帮她干活。
这次麻烦就出在这小姑姑身上。最近,机械厂那位李厂长家的小儿子李建国盯上她了。那男人长得肥头大耳,还是个二婚,听说还有打老婆的毛病。之前托媒人来说亲,原主没同意,结果那家伙不死心,居然摸到了小姑姑那里。他对小姑姑许诺,只要事成,就给她安排一个城里的正式工作。
而所谓的“事成”,就是要小姑想法子下作地把他跟原主“捉奸在床”,造成无法挽回的既定事实!
王方秋只觉得脑子又“嗡”地响了一下,一股寒气沿着脊椎骨猛地窜上后背,让她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她僵硬地、猛地一下扭过头,看向自己身旁的位置。
王方秋倒吸一口凉气,猛地转过头,看向身侧。一个男人背对着她,正穿衣服。他的背影挺拔如松,肩膀宽阔,腰线收紧,肌肉线条流畅有力,透着一种军人般的纪律感和力量感。
那些炙热的触碰和缠绵,他的手掌抚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那些激烈又混乱、纠缠不清的画面……
如同失控的潮水一般,争先恐后地涌入她的脑海。
王方秋的心脏猛地“咯噔”一下,沉到了谷底。
不会吧……真的被王燕那个贱人给算计了?
可是,书里明明写着,跟原主发生关系的是那个肥头大耳、满脸横肉的丑八怪王建国啊!
怎么会变成眼前这个……光看一个挺拔利落的背影,就让人觉得赏心悦目的男人?
这宽肩窄腰,流畅的肌肉线条,怎么看也不像是那个油腻的家暴男!
“你……你是哪个?”王方秋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一丝情欲未消的沙哑。
他转过身,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剑眉星目,鼻梁高挺,下颌线清晰如刀削。他的嘴唇薄而性感,让人忍不住想象被那双唇亲吻的感觉。只一眼,就让王方秋的心跳漏了半拍。
“顾凛。”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地传来,带着一种冷冽的质感。
顾凛?
王方秋愣住了,这个名字完全不在她的预料之中。
他不是应该叫李建国吗?剧情出错了?
“那你怎么会……在我这里?”王方秋的疑问几乎是脱口而出,带着浓浓的不解和惊疑。
顾凛看着王方秋一脸茫然的样子,眉头微微皱起。他的目光从她的脸庞滑到她的锁骨,然后迅速移开,似乎在克制着什么。
他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递给王方秋。杯子是那种老式的搪瓷缸,上面还印着
“王婶,外面那个……是我对象,王方秋。她刚有孩子。这段时间,中午让她过来您这儿吃口顺口的,麻烦您多费心,做点有营养、清淡开胃的。”
王大婶眼睛一亮,随即恍然大悟,拍了下大腿:“哎哟!我说呢!你们这帮小子,就数你最闷,没想到是第一个领回对象的!还是双身子!好事,好事!”她笑得合不拢嘴,“放心交给我!伺候孕妇我拿手,保证给你媳妇儿养得白白胖胖的!她想吃酸辣土豆丝,是吧?我这就去给她炒!”
顾凛补充道:“她暂时还在县里,最近中午饭就先拜托您了。”
“没问题!快去陪着吧,这儿交给我!”
没多会儿,王大婶就端着一碗喷香的白米饭和一盘翠绿油亮的酸豆角出来了。那股子酸香味直往鼻子里钻,王方秋感觉自己快要被馋死了,口水瞬间泛滥。她拿起筷子,迫不及待地夹了一筷子酸豆角送进嘴里,酸、脆、香,恰到好处,胃里翻腾的感觉立刻被压下去不少。
“好吃!”她含糊不清地赞了一句,立刻又扒了一大口饭。
“慢点吃,姑娘,没人跟你抢!”王大婶笑呵呵地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锅里还给你炒着酸辣土豆丝呢,马上就好!”
又过了一会儿,土豆丝也上来了,酸味十足,正对胃口。
王方秋埋头苦吃,感觉这是近段时间以来吃得最舒坦的一顿。
王大婶坐在旁边,看着她吃得香,也高兴:“姑娘,听小顾说你刚有?这头三个月最是要紧,忌口多,还得吃好。你要是不嫌弃,以后中午就天天上我这儿来,我单独给你做。看你瘦的,得好好补补,不然到时候大人孩子都亏着。”
王方秋吃得差不多了,放下筷子,有些不好意思:“这……太麻烦您了。”
王大婶摆摆手,爽朗地笑道:“麻烦啥!小顾那孩子,心实诚,早把票和钱都给我了,就怕委屈了你!你就安心吃,想吃啥跟我说!”
王方秋听了这话,拿着筷子的手顿了顿,抬眼看向坐在对面沉默吃饭的顾凛。
“那……就谢谢大婶了,也谢谢你,顾局长。”她看向顾凛,语气比刚才真诚了许多,但还是带了点她特有的调侃,“看来这孩子还挺会挑爹,没出生就先给自己找了个长期饭票。”
顾凛吃饭的动作没停,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没接话,嘴角却似乎几不可查地弯了一下。
王大婶乐呵呵地:“应该的,应该的!你们年轻人忙工作,这后方我得给你们保障好!小顾这孩子不容易……唉,不说那个了。总之,以后就把这儿当自己家。”
一顿饭吃得王方秋心满意足,胃里暖烘烘的,连带着看顾凛都顺眼了不少。
临走时,王大婶又拉着王方秋的手嘱咐了几句孕早期的注意事项,让她明天中午准时过来。
走出小饭馆,外面的阳光正炽烈,洒在身上暖烘烘的
“谢谢你安排得这么周到。”王方秋这次道谢是真心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温暖。
“应该的。”顾凛的回答依旧简洁,声音低沉而有力,“照顾好自己,还有……他。”
王方秋轻轻摸了摸微微隆起的肚子,阳光下,她的笑容显得格外温柔:“知道了,孩儿他爹。”
顾凛的脚步微微一顿,侧头看向她。午后的阳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硬朗的轮廓,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最终,他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声音温和而坚定:“我送你回去。”
傍晚的风带着微凉,驱散了白天的闷热。
王方秋踩着下班的点推开家门,一股浓得化不开的压抑和沉闷迎面扑来,混杂着呛人的旱烟味儿,几乎让她窒息。
屋里头,人竟然到齐了,真是难得。炕上,爷爷王老头黑着一张脸,像是谁欠了他八百吊钱,那双布满老茧的手紧紧攥着烟袋,指节泛白。旁边是他爹,垂着头,一个劲儿地唉声叹气。
就连不常回家的大姐王方春,也破天荒地坐在炕沿边,头埋得低低的,让人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地上,奶奶赵老婆子正一屁股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蒲扇般的大手用力拍着大腿,“啪啪”作响,扯着嗓子干嚎,调门拉得老长,却不见多少眼泪,只顾着制造噪音。
她眼睛尖得很,一瞥见王方秋进门,那哭嚎声像是被人掐着脖子猛地拔高了好几度,又尖又利,刺得人耳膜生疼。她那双布满皱纹的手指如鹰爪般指向王方秋,仿佛要将她钉在原地。
“方秋!你个没良心的死丫头总算舍得回来了!”赵老婆子的声音像是钝刀子割肉,磨得人心头发慌,“那可是你亲小姑!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的亲姑姑啊!你怎么就能下得去这么狠的手!”
顾凛看着他那副兴奋劲儿,有些无奈,却也并未过多解释。有些事情,或许连他自己,都还没完全理清。
吃完饭回到广播站,已是午后。站里静悄悄的,大部分人还在午休,空气里飘浮着旧纸张和墨水的气味。王方秋穿过空荡的办公室,一眼就看到了角落里埋头整理稿件的顾姐。
顾姐是站里的老临时工了,人实在,干活也麻利,这“临时”二字,像顶帽子,扣在她头上好些年了。王方秋心里那个刚冒出来的念头又清晰了几分,她放轻脚步走过去,胳膊肘轻轻抵了抵顾姐的胳膊。
“顾姐,忙着呢?”
顾姐抬起头,扶了扶眼镜,看清是王方秋,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方秋啊,刚回来?不忙,就这些老稿子,翻来覆去地整理。”她打量了王方秋一眼,随口问,“怎么了,看你脸色有点不对,遇上事儿了?”
王方秋没直接回答,挨着旁边的桌子边沿坐下,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得低低的,像怕惊扰了什么:“顾姐,跟你打听个事儿。你这临时工,干了有小十年了吧?”
“可不是嘛!”顾姐重重叹了口气,手里的活儿也停了,眼神有些黯淡,“十年了,我这‘临时’俩字,比焊在身上还牢。”她自嘲地笑了笑,带着苦涩。
王方秋顿了顿,字斟句酌,眼睛却一瞬不瞬地观察着顾姐的反应:“那……要是,我是说要是,现在有个机会,能弄个正式工的名额,你……想要不?”
顾姐猛地抬起头,眼睛瞬间亮了,像是饿了几天的人看到了一桌子红烧肉:“正式工?!”她声音都拔高了半截,又赶紧压下来,紧张地左右看了看,凑近王方秋,“谁?谁要卖啊?哪儿的单位?广播站的?”
顾姐心里盘算着,这要是真的,那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她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方秋,这……大概得多少钱?”
“我也不知道具体行情,”王方秋摊摊手,“我就是先问问你有没有这个心。”她看着顾姐,“你要是真想要,就回去琢磨琢磨,准备点‘诚意’。我这边也得去探探路,看看到底能不能成,怎么个章程。”
顾姐激动得脸颊都有些发红,连连点头:“要!当然要!方秋,你放心,姐的嘴巴比铁锁还牢!这事儿要是能成,你就是我顾家的大恩人!钱的事,我砸锅卖铁也给你凑!”她搓着手,既兴奋又忐忑。
王方秋轻轻点了点头,没再多说。考大学需要钱,安家需要钱,将来……养孩子更需要钱。总不能真像个寄生虫一样,事事都指望顾凛。她得有自己的底气。
这一下午,顾姐就像上了发条,整个人都精神焕发。王方秋手上的活儿,几乎全被她抢了过去,端茶倒水,整理稿件,跑腿传话,殷勤得让旁人侧目。王方秋也没拦着,由着她去,心想,让她提前适应适应正式工的工作强度也好。顾姐干得热火朝天,嘴里还哼起了不成调的小曲,仿佛那“正式工”三个字已经在向她招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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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回去的路上,还没到家门口,王方秋眼尖地瞥见一个熟悉的小身影跟在一个满脸憨厚的青年后面,正有说有笑地往巷子深处走。
“王方冬!”王方秋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前面的小身影一个激灵,猛地停住脚,转过身来。看清是王方秋,王方冬脸上立刻堆起讨好的笑,蹬蹬蹬跑了过来,把那小虎哥甩在了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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