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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看上我老公,让渣男哄我私奔?全文

想云菲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延仲冰冷的话语瞬间唤起了舒玉兰脑海中的记忆。其实这件事说来也怪她。她和沈延仲结婚之后,却不愿意和沈延仲一起睡觉,甚至在新婚夜直接把他赶去了书房。沈延仲是个君子,知道她不愿意后,从没有碰过她,还一个人搬去了书房住。昨天晚上她被下了药,还是沈延仲第一次碰她。这辈子她决意好好和沈延仲过日子,自然就不能再分房睡了。想到这里,舒玉兰急急忙忙伸手拉住了沈延仲。“我们已经……已经那样了,你还要和我分房睡吗?”女人的声音娇柔温软,还带着些难以启齿的羞涩,几乎瞬间就让沈延仲还没平静下去的欲望又叫嚣了起来。他回过头深深地盯着舒玉兰,“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舒玉兰压制住羞意,抬起头和沈延仲对视,“我们是夫妻,应该睡在一起不是吗?”沈延仲舌尖顶了顶腮帮子...

主角:沈延仲舒玉兰   更新:2025-04-23 18: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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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延仲舒玉兰的其他类型小说《绿茶看上我老公,让渣男哄我私奔?全文》,由网络作家“想云菲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延仲冰冷的话语瞬间唤起了舒玉兰脑海中的记忆。其实这件事说来也怪她。她和沈延仲结婚之后,却不愿意和沈延仲一起睡觉,甚至在新婚夜直接把他赶去了书房。沈延仲是个君子,知道她不愿意后,从没有碰过她,还一个人搬去了书房住。昨天晚上她被下了药,还是沈延仲第一次碰她。这辈子她决意好好和沈延仲过日子,自然就不能再分房睡了。想到这里,舒玉兰急急忙忙伸手拉住了沈延仲。“我们已经……已经那样了,你还要和我分房睡吗?”女人的声音娇柔温软,还带着些难以启齿的羞涩,几乎瞬间就让沈延仲还没平静下去的欲望又叫嚣了起来。他回过头深深地盯着舒玉兰,“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舒玉兰压制住羞意,抬起头和沈延仲对视,“我们是夫妻,应该睡在一起不是吗?”沈延仲舌尖顶了顶腮帮子...

《绿茶看上我老公,让渣男哄我私奔?全文》精彩片段


沈延仲冰冷的话语瞬间唤起了舒玉兰脑海中的记忆。

其实这件事说来也怪她。

她和沈延仲结婚之后,却不愿意和沈延仲一起睡觉,甚至在新婚夜直接把他赶去了书房。

沈延仲是个君子,知道她不愿意后,从没有碰过她,还一个人搬去了书房住。

昨天晚上她被下了药,还是沈延仲第一次碰她。

这辈子她决意好好和沈延仲过日子,自然就不能再分房睡了。

想到这里,舒玉兰急急忙忙伸手拉住了沈延仲。

“我们已经……已经那样了,你还要和我分房睡吗?”

女人的声音娇柔温软,还带着些难以启齿的羞涩,几乎瞬间就让沈延仲还没平静下去的欲望又叫嚣了起来。

他回过头深深地盯着舒玉兰,“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舒玉兰压制住羞意,抬起头和沈延仲对视,“我们是夫妻,应该睡在一起不是吗?”

沈延仲舌尖顶了顶腮帮子,“好,如你所愿。”

“我、我先去洗澡。”舒玉兰不敢再看沈延仲漆黑的眼神,低着头溜出去洗澡。

这个澡舒玉兰洗得异常缓慢,洗完后又在睡衣上犯了难。

现在天气热,之前和沈延仲分开睡,她都是穿的凉快的吊带裙睡觉。

现在和沈延仲一起睡觉,若是还穿这个……

沈延仲自然能意识到今天晚上舒玉兰洗澡的时间比往常都久。

他心底有些躁意,脸上却扯出一抹冷笑。

别是事到临头又后悔了。

是她非要拉着他在卧室睡的,若是现在想把他赶回书房,可没那么容易。

正胡乱想着的时候,“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沈延仲下意识循声望去,瞳孔微微一缩。

舒玉兰竟然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吊带裙,大片的白皙肌肤裸露在空气中。

上面密密麻麻的青紫痕迹看起来格外显眼,就连裙子下摆露出来那一截修长细白的小腿上,都有一道占有欲极强的指痕。

沈延仲立马想起那道痕迹的来历——

那时舒玉兰带着哭腔说不行了,想从他身下逃开,只是刚开了荤的他哪里受得住她那撒娇般的哭求,扣住她的小腿将她拉了回来……

舒玉兰感受到沈延仲的目光,明明黑沉得像是什么也装不进去,却带着一股灼人的热意。

她十分不好意思,几步走到床头关了灯。

黑暗中传来沈延仲沙哑的声音,“你关了灯,还看得清床在哪里吗?”

舒玉兰嘴硬:“我看得见啊,今晚的月光很亮,再说了,我都这么熟悉了……”

然而话还没说完,她就被打脸了。

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舒玉兰叫了一声,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

下一秒,一双大手接住了她。

“呵。”沈延仲轻笑一声,“还逞强吗?”

舒玉兰哽了一下,正想说点什么,突然想起沈延仲的伤,急忙爬起来,紧张地问道:“你没事吧?你的伤怎么样?”

沈延仲拉住慌张的舒玉兰,“我没事,我皮糙肉厚的,拉你一把还不至于怎么着。”

“你现在受伤了,和以前不一样。”舒玉兰说着,两只小手在沈延仲背后胡乱摸着。

确定他的伤口没有崩开出血,这才略微放下心来。

只是刚一停下,她突然意识到现在的气氛有点不对劲。

沈延仲的呼吸声怎么这么重?还有,他的那里……

“你……”

一句话刚说出一个字,舒玉兰的嘴便被堵住了,沈延仲扶住了她侧颈,强迫她略微抬起头。

沈延仲本就不是什么无欲无求的圣人,昨天才刚开完荤,今晚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舒玉兰撩拨。

此刻舒玉兰嵌在他的怀中,两只小手还在他的背上摸来摸去,鼻尖都是对方独特的幽香。

都这样了他要是还无动于衷才怪了。

舒玉兰愣了一瞬,很快就被沈延仲强势的掠夺弄得晕头转向,不由自主地开始回应。

得到回应的沈延仲动作更加放肆,无师自通地将手伸进舒玉兰的睡裙中……

舒玉兰突然感觉大腿根一凉,猛然回过神来,抓住了沈延仲的手臂。

“不、不行……”

沈延仲喘着粗气,掐着舒玉兰腰的手力气大得像是恨不得把她勒进骨血里,语气中带着狠戾,“为什么?”

舒玉兰腰一软,小声回道:“你的、你的伤……”

“没事,这点小伤不用管,老子把你抱起来弄都没事。”

“你胡说什么!”舒玉兰羞得不行,拍了沈延仲的胸口一巴掌,“你动作太大伤口会崩开的,加上出汗很容易感染,等你伤好了再、再……”

沈延仲见舒玉兰态度坚决,只得狠狠亲了一口舒玉兰出气,含糊不清地道:“等老子好了的……”

次日清晨,舒玉兰起得有点晚了。

昨晚上闹腾得太晚,加上她自己也燥得慌快,快到后半夜才睡过去,一不小心就睡过了头。

她只来得及把粥煮进锅里,随便拿饼干对付了两口便急匆匆出门了。

才到医院门口,就看到一张无比厌恶的脸,舒玉兰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她假装没看到吴志明,直接从对方身边走了过去。

然而吴志明却不打算轻易放过她,死皮赖脸地追了上来,“玉兰心肝儿,你可算是来了,你都不知道哥哥在这等你等得心都快碎了。”

舒玉兰满脸不耐烦,“吴志明,我已经结婚了,你别再一口一个心肝、一口一个哥哥的,你恶不恶心?你再这样缠着我,我就要报警了!”

“玉兰心肝儿,你这么说可就太伤哥哥的心了,以前你不是最喜欢哥哥叫你小心肝儿了,你说哥哥是第一个把你当小心肝儿的人,你都忘了吗?”

吴志明舔着脸把手里的早餐往舒玉兰手里塞,“玉兰心肝儿,你还在因为前天的事情生哥哥的气吗?哥哥知道错了,哥哥就是太怕失去你了,哥哥保证,以后不会再这样了好不好?”

“你看,这是哥哥大早上特意去食堂给你买的早饭,这个世界上除了哥哥还有谁会对你这么好,你就原谅哥哥吧心肝儿。”

舒玉兰听明白了,这是吴志明发现用强的不管用,又对她用上怀柔政策了。

她冷笑一声,正要开骂,突然视线余光注意到不远处一个高大的身影转身离开。

舒玉兰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看清那人是谁,眼中闪过一抹慌乱。

是沈延仲。

沈延仲什么时候来的?

糟糕,他是不是刚才听到吴志明那些话,误会什么了?


舒玉兰被这一句毫无预兆、突如其来的话问得愣住了。

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沈延仲会这么问是有原因的。

沈延仲是一个很负责任的丈夫,婚后主动上交了工资。

只不过她几次三番被娘家里要钱,导致自己和沈延仲的小家都快揭不开锅了。

于是沈延仲很快查到了她把钱都补贴了娘家的事情,后来也没再上交过工资。

以前她被家里逼得没办法,为了想方设法从沈延仲这里要点钱补贴娘家,偶尔就会假装愿意和沈延仲好好过日子……

也难怪现在沈延仲这么提防她。

舒玉兰心里无比愧疚,几步走出去,来到沈延仲面前,眸光坚定地望着他。

“以后我不会再往娘家补贴钱了,以前是我做错了,现在我已经看清楚他们的真面目了,以后我只想好好跟你过日子。”

沈延仲审视的目光落在舒玉兰身上。

舒玉兰小脸白皙俏丽,尤其一双秋水明眸,黑白分明,此时她眼神专注,似乎真的非常坚定认真。

他真的可以相信她吗?

这会不会又是她骗钱的招数?

气氛陷入短暂的静默之中,舒玉兰看得出来沈延仲眼中的将信将疑,不由得有些挫败。

她深吸一口气,直起腰转移了话题:“时间不早了,你去洗澡吧,我好给你上药。”

沈延仲没说什么,撑着椅子站了起来。

他刚走两步,舒玉兰突然反应过来什么,急忙将人拉住。

“不行,你还不能洗澡。”

沈延仲回过头,眉心微蹙。

舒玉兰解释道:“你背上的烧伤很严重,不能碰水,不然会有感染的风险。”

“没事,我会注意的。”沈延仲很执着,还是打算去洗澡。

现在的天气很热,刚吃完饭,他身上又出了一层汗,不洗澡的话他受不了。

舒玉兰眼中闪过一丝不赞同,强硬地把沈延仲拽回来按在了椅子上。

“我是医生,听我的,你现在不能碰水,你要是实在觉得不舒服……”舒玉兰顿了顿,“我去打水给你擦一下。”

舒玉兰话没说完,整张脸泛上了红意。

不等沈延仲开口拒绝,她急匆匆走进厨房打水。

厨房里很快传来兑水的“哗啦啦”声。

沈延仲有些心不在焉,一想到待会儿舒玉兰要给他洗澡,身体里就好像有一把火烧起来了似的。

舒玉兰这会儿其实也不太镇定。

她一边调试水温,一边强迫自己不要多想。

现在她是医生,沈延仲是病患,她只是正常照顾沈延仲,没必要害羞,更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终于做足了心理建设,舒玉兰端着温水走了出去。

“你自己能脱衣服吗?”舒玉兰故作镇定地问道,只是耳根一点红意还是出卖了她并不平静的内心。

“你放这里就行了,我自己可以。”沈延仲嗓音低沉地道。

“你不行,别的事情你可以说了算,但生病这件事只能我说了算。别说废话了,赶紧脱完赶紧洗,再磨蹭下去天都要亮了。”舒玉兰故意装作不在意地调侃沈延仲,好像这样说了她就真的一点都不害羞了。

沈延仲听到舒玉兰说他不行脸色顿时就黑了两个度。

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哪个男人能听得了这句话,说哪方面不行都听不得。

他三除五两下迅速褪去了上衣。

舒玉兰将手里的毛巾拧得半干,先擦了擦沈延仲的脖子,而后便弯着腰仔细清理他的肩膀以及后背,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生水弄到伤口上造成感染了。

“要是我不小心碰到你的伤口了一定要说。”她一边擦洗,一边还不放心地叮嘱沈延仲。

“嗯。”沈延仲低低嗯了一声。

舒玉兰觉得有点不对劲,抬起了头,“你的声音怎么这么哑,是不是我弄疼你了?你怎么不说?”

只是她的头还没能完全抬起来,就被一只大手按住了。

沈延仲的手干燥温暖,并没有用很大的力气,但却牢牢压住了舒玉兰不让她抬起头。

“我没事,你继续就行了。”

“哦,好吧。”舒玉兰轻轻了一声,继续专心致志地给沈延仲擦身。

专心干着自己的事情的舒玉兰并没有注意到,沈延仲的眉心紧蹙,额间更是冒出了汗珠,仿佛忍得十分难受。

但那并不是因为疼。

舒玉兰靠他靠得极近,细软微凉的头发扫在他的身上,尤其当她开口说话,微弱的气流喷洒在他的皮肤上,痒痒的,像是心尖尖上掉落了一片轻飘飘的羽毛。

偏就在这时,舒玉兰又开口说话了:“咦,这里好像不是烧伤,你什么时候被什么东西划伤了吗?”

沈延仲背上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他微微侧过头,看到舒玉兰细白的小手刚好搭在他的后腰处,那里正是几条像是被什么东西划伤了的伤痕。

沈延仲喉结微动,低沉的嗓音似乎比之前更哑了,“嗯,你指甲该剪了。”

舒玉兰反应了一两秒,才意识到沈延仲在说什么。

她的脸轰一下红透了。

“你、流氓!”

沈延仲轻咳一声,红着耳根拿过舒玉兰手里的毛巾,若无其事地跳过了刚才的话题,“前面我自己可以。”

他也不知道他刚才怎么就顺口把话说出来了,被骂一句流氓也不亏。

舒玉兰尴尬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红着脸跑进卧室找剪刀。

即便如此,她走之前也没忘记提醒沈延仲“你小心一点,伤口千万别碰到水了!”

舒玉兰躲进卧室里,拿手轻轻拍了拍脸颊,“怎么这么烫?不要再想了、不要再想了,事情已经过去了。”

她呼出一口气,从抽屉里找到了剪刀。

刚剪了两个指甲,脑子里突然又冒出来沈延仲那句“你指甲该剪了”,刚冷下来的脸蛋又瞬间熟透了。

她在心里恨恨地想,还不是都怪沈延仲。

昨晚上她都说不行了,他还非得弄,她受不了才会抓伤他的!

她的指甲哪里太长了,明明就很正常嘛!

舒玉兰气呼呼地剪完指甲,出去看到沈延仲已经洗完澡并且穿好了衣服,赶紧过去收拾干净了盆和毛巾。

她可不敢叫现在的沈延仲干活。

收拾完,她让沈延仲躺到床上,细致地换了药。

“还好没沾到水,看起来恢复得也很不错。”舒玉兰换完药,很有成就感地道。

“多谢。”沈延仲起身,“我去书房睡,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


次日舒玉兰去上班,有很多军嫂都特意跑来找她看病。

舒玉兰简单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原来昨天的事情已经传出去了。

现在大家都说她和医术不比主任的差,以前找不上主任或者因为性别问题不敢找主任的,这会儿子都来找舒玉兰了。

一整个上午舒玉兰都忙得脚不沾地的,不过她也没有因此不耐烦,依旧尽职负责地对待每个病人。

每个离开舒玉兰办公室的人都是赞不绝口的,姚芳走到哪里都能听到别人在夸舒玉兰,气得不行。

结果她路过主任办公室的时候,恰好还听见了主任也夸舒玉兰有潜力,还有提拔她的意思。

姚芳暗自用力,指甲几乎掐进掌心里。

舒!玉!兰!为什么她非得这么阴魂不散的!

舒玉兰还不知道她不过是兢兢业业看了一上午病人,又成了别人的眼中钉。

她忙得中午都没什么时间吃饭,随便在食堂刨了几口饭,又急匆匆回到办公室继续坐诊。

下午正忙得不行,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吵闹声。

“舒玉兰,你滚出来,你把老娘害惨了!你这种人配叫什么医生!”

舒玉兰皱起眉,安抚了正在看病的军嫂两句,走了出去。

“我出来了,请问有什么事?”

军嫂看见舒玉兰,恶狠狠地扑了上来,“舒玉兰你这个小贱人,你把老娘害惨了,你看老娘的脸变成什么样了?要是恢复不了了,老娘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周围的人帮忙拦住了激动的军嫂。

“嚯,这是怎么了?”

“这脸怎么变成这样了?”

“你说和舒医生有关,具体是咋回事啊?”

舒玉兰费了不少时间,才终于看清楚军嫂的脸,顿时也被吓了一跳。

只见对方的脸上乃至脖子上,竟然都长满了红色的小疙瘩,乍一看去别提多吓人了。

军嫂被人拦住,张嘴“哇哇”哭了起来,“都怪舒玉兰这个黑心肝的,乱给我开药,我吃完就变这样了!我家爷们儿现在都不愿意回家了,这让我下半辈子怎么过啊!”

舒玉兰深吸一口气,掷地有声地安抚道:“您先别急,等我搞清楚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如果真的是我的问题,我一定会对你负责到底!”

“负责,你能怎么负责?我的脸都成这样了,换成哪个女人能受得了!就算赔我一千块钱我都跟你没完!”

舒玉兰沉思片刻,“不如这样,你先进我办公室坐一下吧,我检查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要你检查!”军嫂激动得又挣扎起来,“上一次你开的药害我变成这样,再让你检查一次,我的命不是都要没了。”

舒玉兰深吸一口气,“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暂时不愿意相信我,我能理解。不如你先告诉我一下,你是什么时候来找的我,当时大概是个什么情况。”

军嫂情绪很激动,在众人的安抚下,也是花了好长时间把勉强把事情说清楚。

原来是她是两天前来找过舒玉兰,当时只是有点简单的肚子疼,舒玉兰判断她是宫寒,给开了几幅祛湿驱寒的药。

都是老毛病了,她也没多想,很放心地吃了舒玉兰开的药。

但没想到,今天下午她吃完药后,突然觉得身上很不舒服,睡了一觉起来,脸上就变这样了。

“……你们说说,这事儿换做是你们碰到了,你们心里能好受吗?我的脸现在便成这样了,以后的日子可咋过啊!舒玉兰,你个天杀的,不得好死啊!”

舒玉兰敏锐地皱起眉,“你仔细想一想,你今天除了吃药,还有没有吃过其他什么平常不会吃的东西?”

“你什么意思?你想不认账是不是?”

“不是,”舒玉兰竭力安抚对方,“如果是我的责任,不管你希望我怎么做,要我赔钱要我开除我都没意见,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找到让你脸变成这样都真正原因,对症下药,才能把脸治好对不对?”

军嫂满怀希望地抬起头,“我的脸还能治好?”

舒玉兰肯定地点点头,“我一定会竭尽全力,你仔细想一想,如果是我开药有问题,前两天为什么没事呢?现在有两种可能,一是我的药有问题,还有一种就是我刚才问你的,你今天有吃过什么以前没怎么吃过的东西吗?”

军嫂皱起眉仔细想了想,“其他的倒没什么……对了!今天中午我遇到你们医院的姚医生了,她给我抓了把糖,我还当时还寻思她怎么这么大方呢,一出手就是这么多糖。”

“糖还有吗?我看看。”

“还有。”军嫂从兜里掏出几颗糖递给了舒玉兰。

舒玉兰看了看包装袋,心中顿时了然了。

“这糖里加了花生,我记得你来看病的时候跟我说过,你对花生过敏是吗?”

“哎呀,我是对花生过敏!”军嫂一拍大腿,“这糖里怎么会有花生?我完全没吃出来!都怪我没好好上扫盲班,连糖里加了花生都忍不住来!可把我害惨了!”

舒玉兰解释道:“这糖里只加了少量的花生,你吃不出来也是正常,但像你这种过敏症状很严重的,只一点花生都有可能引起严重的过敏反应。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回头给你开点过敏药,吃个两天就没事了。”

“谢谢你啊舒医生,要不是你帮我找到原因,我到现在还以为是你开的药有问题呢。”

舒玉兰笑了笑,“没关系,你脸变成这样,着急也是正常的,不过……”她突然画风一转,“你和姚芳关系很好吗?她怎么抓这么大一把糖给你?”

说完,舒玉兰把糖还给了军嫂。

这年头糖很珍贵,就算军嫂自己不能吃,拿去给亲戚朋友吃也是好的。

军嫂收好糖,道:“那倒也没有啊,今天中午我还奇怪了,姚医生碰到我,莫名其妙塞给我一把糖,还以为她是遇到什么好事了。”

舒玉兰眼睛微眯,“你花生过敏的事情姚芳知道吗?”

军嫂愣了愣,正想着这件事,姚芳突然窜了出来。

“舒玉兰你什么意思?好端端的硬要把事情往我身上扯做什么?我不就是好心给别人散了点糖,难道这也有错?”

舒玉兰冷笑一声,“我只是随口一问,你急什么?”

“我急什么?我有什么好急的!”姚芳眼珠子转得飞快,转头对准了军嫂,“嫂子,你说你花生过敏怎么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我就是得了这点糖,但自己吃不了,恰好遇上你了,又想着前几天在医院见过,才想着把糖给你。早知道我一片好心会惹出这种祸事,我就不随便把糖给你了。”

军嫂苦着脸,“哎,是我的错,我该多认两个字的。”

姚芳得意地瞥了舒玉兰一眼,好像在说,人家苦主都不觉得我有问题,你还要纠缠下去你就是故意针对我了。

舒玉兰心里明白这件事八成是姚芳干的,估计是前几天军嫂来开药的时候她听到对方对花生过敏,才会初次下次。

但苦于没有证据,她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把军嫂领进办公室开药。

不过经过这么一闹,对舒玉兰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现在她的医术更加被认可了,毕竟那一脸疹子普通人看一眼都滲得慌,她却几下就找到了原因。

这医术,真是不得了啊。


“嗯,是紧急任务,我也是今天才收到通知。”

舒玉兰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愣愣地看了沈延仲片刻。

他出任务的事情为什么会跟她报备?以前他不是都不跟她说的吗?

难不成舒红梅的事情真的是有什么误会?

毋庸置疑,沈延仲的长相是极为出色的,五官深邃,轮廓清晰,线条流畅而又不失锋利,给人一种极其强烈的攻击性与压迫感,那是独属于雄性的充满力量感的荷尔蒙。

舒玉兰心底后知后觉弥漫上一层阴云。

“你的伤口恢复得很好,但到底是有损伤,你还是要多注意一点,身上还会感觉不舒服吗?”

沈延仲心中微暖,声音柔和了下来,“放心吧,已经完全好了。”

“你去出任务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我……”舒玉兰顿了顿,轻声道:“等你回来。”

沈延仲忍不住伸手将舒玉兰揽进了自己怀里,“好。”

舒玉兰靠在沈延仲的胸前,耳畔传来清晰有力的心跳声。

渐渐的,她自己的心跳声好像都快会和沈延仲的融合在一起了。

一想到马上就要分开一段时间,舒玉兰心里莫名难受,抬起头,轻轻吻在了沈延仲的喉结上。

沈延仲喉结滚动,下意识抬手按住了舒玉兰的脖子,明明还在用力往自己身上压,不许舒玉兰逃走,嘴里说的却是:“你不是累了吗?”

舒玉兰心中无语,暗骂沈延仲这个口是心非的狗男人。

她娇嗔地拍打两下沈延仲的胸口,“那你倒是放开我啊。”

那点力气,简直跟小猫儿撒娇没什么区别。

沈延仲刚刚洗冷水澡压下去的火气迅速冒了上来,扶着舒玉兰的脖颈深深吻了下去……

都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这话不是没有道理的,经过一晚上,舒玉兰和沈延仲之间的气氛明显又和谐了起来。

舒红梅没想到经过昨天下午的事情,晚上两个人还能滚到一起去,早上脸上的笑容都是僵的。

舒玉兰看到舒红梅的表情,更加神清气爽,对沈延仲的芥蒂瞬间消到了只剩最后两成。

吃过饭,沈延仲和舒玉兰一起出门上班,一直把舒玉兰送到医院门口才往加快步伐往营区去。

舒玉兰笑眯眯地走进医院,屋里的舒红梅则是要气死了。

她在屋里来回踱步,又暗暗给自己打气。

没关系的,还有机会,今天晚上她必须想办法和沈延仲发生身体接触,不信舒玉兰不发疯。

结束一天的工作,舒玉兰慢悠悠回到家属院,才刚到院门口,舒红梅就着急地迎了过来。

“姐姐,姐夫怎么现在了都还没回来,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舒玉兰挑了挑眉。

看来沈延仲出任务的事情只告诉了她,并没有告诉舒红梅啊。

这么说来,沈延仲对舒红梅的确是没什么特殊的感情的,也不知道舒红梅前两天是使了什么手段,竟然让沈延仲搭理她了。

舒玉兰眼中闪过一抹狡黠,故意装作不在乎的样子从舒红梅身旁走了过去。

“没回来就没回来呗,说不定在加班呢,他那么大个人了,你急什么?”

舒红梅大声指责舒玉兰,“姐姐,你怎么能这么无情!姐夫这么晚没回来,你作为妻子竟然一点都不在乎,你根本一点都不关心姐夫的安危。”

舒玉兰眼睛微眯,意味深长地盯着舒红梅,“我关不关心暂且不说,我看你倒确实是关心得很?怎么?你很想做延仲的妻子?”


她急忙跑过去,拉住沈延仲,“延仲,还好你来了,吴志明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缠着我,我赶都赶不走,我好害怕,你帮我赶走他好不好?”

沈延仲停下脚步,低头看向舒玉兰,锐利的眼光像是要一直看尽舒玉兰的心底。

舒玉兰不闪不避,任由他看。

沈延仲心底划过一丝异样,她好像真的希望他能把那个男人赶走。

那就姑且看看……

他冷着脸和舒玉兰一起往回走。

吴志明看到舒玉兰挽着沈延仲的手走过来,恨得差点没把自己一口牙咬碎。

舒玉兰这个蠢女人,竟然敢把沈延仲带过来。

要知道,沈延仲可是少校啊!更何况他本身长得也是身高腿长、人高马大的,挺拔的身躯严严实实包裹在军绿色的制服中,也能隐约看到结实的肌肉线条。

他光是看一眼沈延仲锐利的目光都忍不住双腿打颤。

吴志明这会儿子简直恨不得拔腿就跑,但一想到昨晚舒红梅来找他时红肿的脸颊以及委屈到极点的哭诉,愣是克制住了逃跑的冲动。

在舒玉兰两人快走过来时,他率先开口道:“玉兰心肝儿,哥哥知道你现在因为前两天的事情还在生哥哥的气,但你也没必要拉着他来故意气哥哥呀。”

沈延仲神色一沉,本就难看的脸色更加黑沉。

舒玉兰注意到沈延仲的脸色,对吴志明的所作所为更加恶心。

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破坏她和沈延仲的感情,真是舒玉梅的一条好狗。

她索性直接开口骂道:“吴志明你少恶心人了,我为什么要拉延仲来气你,你算个什么东西?家里没镜子你也撒泡尿照照自己,你连延仲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吴志明一愣,眼神中带上了几分愤恨,但嘴上依旧说着深情的好话。

“玉兰,你果然还在因为前两天的事情生哥哥的气,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我是太爱你了才会被冲昏了头脑,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做惹你生气的事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沈延仲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推开舒玉兰的手向着吴志明走去。

吴志明哪敢真和沈延仲对上,膝盖一软,立马脚底抹油准备开溜。

不过即便如此,他也没忘记在走之前再深情地说上一句:“玉兰心肝儿,我知道你现在还在气头上,等过两天我再来看你,我真的很爱你,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你的。”

沈延仲死死皱着眉,回头看了舒玉兰一眼。

舒玉兰笑盈盈地上前挽住了沈延仲的胳膊,“还是你厉害,一下子就把他赶走了,我之前骂了他好久,他都不肯走,跟个狗皮膏药似的,烦都烦死了。”

沈延仲一言不发。

他根本不相信舒玉兰嘴里的话,两天前她还因为这个吴志明要死要活地闹离婚,突然之间这么大的转变……

莫不是真的像吴志明说的那样,舒玉兰在利用他跟吴志明赌气?

想到这里,沈延仲眼中闪过一抹戾气。

舒玉兰知道这些事自己嘴上说了沈延仲也不会相信,唯有日久见人心。

索性她也不再纠结这件事,问道:“对了,你这么早来医院是有什么事情吗?”

沈延仲语气冰冷,“来换药。”

“哦!”舒玉兰懊恼地拍了拍脑袋,“瞧我,今早睡过头,太着急了,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你进来吧,我给你换药。”

沈延仲跟着舒玉兰走进医院。

舒玉兰先去换上了白大褂,随后出来给沈延仲换药,中途还一直不放心地叮嘱。

“你在家里一定要好好休息,不要干重活累活,也不要做饭,我下班后会马上回来,我做饭就行了,还有,早上我做了粥,你待会儿回去差不多就能吃了……”

沈延仲听着舒玉兰絮絮叨叨,不知怎的,刚才的满腹怒火莫名就平静了下来。

十分钟后,舒玉兰送走沈延仲,便开始了今天的查房。

军区医院的资源很紧张,每个房间里基本都住满了年轻战士,而且各个都是伤势严重,像沈延仲这种程度的伤都只能在家修养。

舒玉兰知道这些战士因为职业生涯可能会受到影响,心情都不太好受,所以查房的时候对他们格外有耐心,拿着查房本认真询问每个人的情况,偶尔也会关心宽慰两句。

战士们的情绪受到了极大的安抚,基本都平静了下来,闲着无聊互相夸赞舒玉兰细心温柔。

舒玉兰笑容得体地表示这些都是她该做的,病房里的气氛一时间异常和谐。

不过却也有人看不惯这样温馨的画面。

一向看不太惯舒玉兰的姚芳一边粗暴地给病患换水,一边毫不顾忌地嘀咕:“装什么装?狐狸精!伤风败俗!”

“诶你这小姑娘怎么回事!给我弄出血了都!”换针的大爷吱哇叫了起来,越看姚芳越是觉得不顺眼,气哼哼道:“舒医生干得比你好多了,从来对我们都是客客气气的,你医术赶不上舒医生就算了,怎么人品也差这么多!”

姚芳被说得脸色通红,不服气地叫了起来:“我又没说错什么!都结婚了还到处勾引人,不是伤风败俗是什么?医术好又有什么用,迟早被赶出去!”

舒玉兰本来不想搭理同事背后的小话,只是人家都这样喊出来了,她要是还无动于衷,岂不是显得她多好欺负了。

她不紧不慢地写完查房记录最后一个字,这才挺直腰板道:“姚芳,正常的医患交流在你眼里就是勾引人吗?果然,眼睛脏的人就是看什么都脏!”

舒玉兰越是风轻云淡,姚芳反而越是气得跳脚。

“什么正常的医患交流!医院里这么多医生,有谁像你一样还跟患者说说笑笑的,这根本就超出了医生的职责范围!我看你就是不安分,故意跟战士卿卿我我的,也不知道沈少校那么优秀的人怎么就娶了你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

舒玉兰冷冷笑道:“医院里的患者大多都是保家卫国光荣负伤的战士,我们能有如今和平的日子都是他们用献血铺就的。如今他们为国负伤,如果我们这些医生还冷冰冰地对待他们,才是真的让战士们寒了心!”

姚芳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你……”了两句,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舒玉兰还在继续:“再说了,什么叫做超出医生的职责范围!你上学的时候,你的老师没有教过你,我们医生不仅要医治病患身体上的伤害,更要时刻关注他们的心理健康吗?我只是尽一个医生的指责,最大可能了解清楚他们的各种状况。”

“这才是一个真正的医生该做的事情,而不是整天跟个乌眼鸡似的盯着别人,看别人多说了两句话就说是勾引男人!”

舒玉兰说完,病房里的病患也纷纷附和了起来:

“舒医生说的对!”

“心脏的人就是看什么都是脏的!”

姚芳快被气哭了,她四处张望着想要寻找依靠,突然注意到不知何时来到病房门口的主任。

她眼睛一亮,急忙迎了上去,“主任,你真的该好好管管舒玉兰了,她不好好干医生的工作,反而跟患者建立不正当关系,这完全就是在抹黑医院的形象,万一传出去了,别人会怎么想我们医院的人?您今天一定不能放过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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