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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职无路后,他回家转行盗墓 全集

何火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当时就懵了。啥玩意?何文博不光坑了我,连我家人都不放过?原本我还算沉着,可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急得不行。“真的假的,张爷,这不能开玩笑啊!”老爷子瞅着我:“你觉没觉着自己一直都贼倒霉?”我忙不迭点头:“有啊,我都衰到家了。”“说说看?”张老爷子道。既然他想听,我便将这些年的倒霉事,一股脑全倒了出来。坐牢那段日子,不清楚为什么,别人瞅我就是不顺眼,成天想着法子来整我。好不容易从里头出来,就想老老实实当个卖鱼佬,可市场管理也跟我过不去。要不是这样,我哪能被何文博三言两语就忽悠了,屁颠屁颠跑来干盗墓。跟周眉他们打牌,我也输得两眼通红,这都不说了。最关键的,还是差点被何文博给害死!老爷子听完我这番诉苦,猛地一拍大腿,大声说道:“那就都对上喽...

主角:火生林桃   更新:2025-04-23 18: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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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火生林桃的其他类型小说《求职无路后,他回家转行盗墓 全集》,由网络作家“何火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当时就懵了。啥玩意?何文博不光坑了我,连我家人都不放过?原本我还算沉着,可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急得不行。“真的假的,张爷,这不能开玩笑啊!”老爷子瞅着我:“你觉没觉着自己一直都贼倒霉?”我忙不迭点头:“有啊,我都衰到家了。”“说说看?”张老爷子道。既然他想听,我便将这些年的倒霉事,一股脑全倒了出来。坐牢那段日子,不清楚为什么,别人瞅我就是不顺眼,成天想着法子来整我。好不容易从里头出来,就想老老实实当个卖鱼佬,可市场管理也跟我过不去。要不是这样,我哪能被何文博三言两语就忽悠了,屁颠屁颠跑来干盗墓。跟周眉他们打牌,我也输得两眼通红,这都不说了。最关键的,还是差点被何文博给害死!老爷子听完我这番诉苦,猛地一拍大腿,大声说道:“那就都对上喽...

《求职无路后,他回家转行盗墓 全集》精彩片段


我当时就懵了。

啥玩意?

何文博不光坑了我,连我家人都不放过?

原本我还算沉着,可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急得不行。

“真的假的,张爷,这不能开玩笑啊!”

老爷子瞅着我:“你觉没觉着自己一直都贼倒霉?”

我忙不迭点头:“有啊,我都衰到家了。”

“说说看?”张老爷子道。

既然他想听,我便将这些年的倒霉事,一股脑全倒了出来。

坐牢那段日子,不清楚为什么,别人瞅我就是不顺眼,成天想着法子来整我。

好不容易从里头出来,就想老老实实当个卖鱼佬,可市场管理也跟我过不去。

要不是这样,我哪能被何文博三言两语就忽悠了,屁颠屁颠跑来干盗墓。

跟周眉他们打牌,我也输得两眼通红,这都不说了。

最关键的,还是差点被何文博给害死!

老爷子听完我这番诉苦,猛地一拍大腿,大声说道:

“那就都对上喽!”

我更着急了,一个劲追问到底咋回事?

结果,他接下来的一番话,更是给我震得恍惚。

就说何文博不光懂风水、镇邪这些手段,还会鲁班术的门道。

他靠着摆弄房子的布局,弄出个风水局。

把亲戚们都拢在一块,全是拿来给他借运用的。

但是,因为我的命格太特殊。

要是让我养了阴,他分分钟能把自己给搞死。

因为我现在身上有个鬼,他要是借我的运,那也是借鬼运。

鬼哪是那么好说话的?肯定找他索命。

所以一出事,他头一个就拿我的命去祭。

也就是说,他常年在外不见人影,突然跑回家,就是冲着我来的。

这些年的倒霉,全是何文博搞的鬼!

说不定就连我坐牢,鬼迷日眼的,大概也是被他借了运。

放以前,我肯定不信这些的。

不管谁说,我都会怀疑个底朝天。

但现在,

我恨得直咬牙,咬得咯咯响!

二话不说,抄起榔头起身就要走,被陈把头他们拦住。

“火生,干嘛去?”周眉一脸紧张。

我深吸一口气,“不干嘛,我去锤死这个扑街。”

“他已经死了啊…”陈把头苦笑。

“我知道,死了也锤。”

“火生,拿他尸体发泄也没用了。乖,消消气。”周眉劝道。

我心里也明白。

但就这么让这扑街死了一了百了?不痛快!

“小何,这些晚点再说,先搞清楚怎么养阴最重要!”

陈把头这句话,倒是点醒了我。

对,差点耽误正事了。

我连忙调整了一下情绪,虚心请教道:“张爷,那这个养阴,到底怎么养呢?”

老爷子品着茶,不紧不慢道:

“小伙子,这个养阴匠啊,是民国初那阵才有的叫法。

以前呢,我们都说这类人是背鬼人。

鬼本来附在阿姐鼓上,你背了,等于给它换了个地儿。

你背它,靠的不是脊梁骨,是你的命格。

就现在,你们算是处于一种相对微妙的平衡了。

但一旦背上,那就别想再放下了。

而你能借用它的威,借它的势,这是背鬼人最厉害的地方。

所以有句话这么说。

鬼压人,霉运催;

人背鬼,神通显!

可它不会那么老实的。

需要好好养,养好了,你们才能长长久久。

养不好,那你的命格可会被鬼压垮,压烂,压死。”

他这话,简直就是一道惊雷。

我这心情,瞬间复杂得像打翻了五味瓶。

一旦背上,那就别想再放下了?

不是,

我只想求个解脱。

什么鬼的威,鬼的势,我没多大兴趣。

我人生最大的愿望,是当个很有钱的普通人。

背上了,就放不下了?

草!

当下我就要找周眉他们撕逼,还说不坑我,这不是坑是什么!

可转念一想。

算了。

是我自己选的,当时那种情况,再给我一次机会,估计我还是会选养阴。

定了定神,我明白抱怨没用,得先解决问题。

这老爷子还是笑眯眯的,说了一堆,就是没讲具体咋养。

我听出味儿来了。

这意思,显然是不会白白教我。

我道:“张爷,多少钱您开个价呗?”

老爷子微微一愣,随即大笑。

“小伙子,你看我像差钱嘛。

你挣的那可是卖命钱,还是留着自己享受吧。

有没有兴趣,给大老板继续做事?

点个头,想知道什么都行。”

我心说果然和我想的一样。

只是,本以为可以拿钱消灾,结果人家不要钱。

给大老板做事?

继续让我干这个盗墓?

再盗墓,我吃屎!

就这伙人,也别想让我再给他们卖命。

我沉住气,没再冲动。

这不是牢里了,这里的人比牢里的还复杂。

在牢里,我靠的是拳头。

但现在,我得多用脑子才行。

就连一起长大的堂哥,都想要我的命。

凡事,我得好好琢磨琢磨,得改掉自己这个急躁的性子。

想了一圈。

我干嘛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养阴这个玩意,不可能只有这老爷子一个人懂吧?

现在鬼也消停了,我的时间也充裕多了。

不像被车撞那时候,感觉鬼随时都会来,根本没时间让我想太多。

那我自己也想想办法,手里有钱,我就不信找不到懂行的人。

我现在反正是谁也不敢信,尤其这伙人,信不了一点。

想到这,我张嘴就要拒绝。

转念一想,又给自己留了条后路。

“我再想想吧。”

老爷子笑了笑说:“行,那我静候佳音。”

他这自信的态度,又让我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

就这么肯定我会求他?

就不信这个邪了,总之得先自己试试。

我又问了他一些问题。

比如何文博搞的借运,他死了,局会不会还在?

又想到了嫂嫂。

她身上那些古怪符文,是不是也是何文博弄的,会不会有什么危害。

老爷子倒是大方,说何文博已死,借运局也就破了。

不过,最好还是把家里的格局改一改,更保险。

但嫂嫂那个符文,我说不清楚,他也就不好判断了。

只说是何文博可能找了个替身。

“小伙子,有机会搞个照片看看。”老张说。

这又把我难住。

照片?

我上哪弄去,总不能去拍嫂嫂的身子吧。

……

接下来,我懒得再搭理他们。

本来确实想回那墓里,给何文博一顿乱锤。

这扑街这样把我往死里坑,把他挫骨扬灰都难解我心头恨。

但想了想,又觉得没必要了。

我又不是变态,加上对那个墓也有阴影。

上次进去后发生的事,依旧历历在目。

我便交代陈把头他们,不许给何文博收尸。

就让他死在那!臭在那!烂在那!

然后我便上网去找,看看哪里有厉害的抓鬼大师。

包括养阴这事,我也在论坛上求助。

十一天一晃就过去了,啥事没有。

要说现在有什么不一样,那就是我要随身带着个小棺材。

好在这小棺材不大,塞兜里就行。

鬼没再出现,一切,都平静了。

这让我觉得那老爷子的话就是危言耸听,笑了。

幸亏老子机智,没被别人一吓唬又上钩。

切。

果然这伙人就是靠不住,还想忽悠老子盗墓?

顺顺利利把货交接,钱也到账。

我立马收拾行李,着急忙慌就要回家。

而陈把头他们又去了那个墓。

然后,告诉我小汪和何文博的尸体都在棺材里,两个死鬼还真睡上下铺了。

陈把头在他拉的QQ群里又来了一句:

“墓主人没了!”

我打趣说:“小汪怎么样我不管,何文博你们不许给他收尸。

墓主人都是骨头了吧,酥脆的那种?给他们压碎了?”

不料矮子兴说:“哪能呢,我们最开始开棺的时候。

你哥还说里面就好像睡了个人,真的好像就是睡着了。

不这样,我们当时也不会误以为是这墓主人搞事啊。”

他这话一说,又让整件事更玄乎了。

墓主人跑了?

去哪了?

旋即一想,那又怎样。

就算跑出来蹦跶,也不该找我了吧,搞开这个墓的又不是我。

当下也就遏制住乱想,不再鸟他们了。

说真的,要不是还有一大笔钱没到账,我是不想给这伙人好脸色看。

就想着,结束了,都结束了。

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那当然是赶紧跑,匆匆坐上回家的大巴,归心似箭。

老爸的病,嫂嫂身上的神秘符文,一直揪着我的心。

但在大巴上,我刚眯了一会儿。

就感觉有个人在我身边鬼鬼祟祟的,睁眼一瞧。

竟然是趁机偷我钱包,被我抓了个正着。

害,难道何文博那个借运局还在起作用?

我怎么还这么衰!

拉扯了几下,钱包总算拿回来了,但是——

这壮汉立马露出凶恶的表情,恶狠狠掏出个小刀乱比划,还吓唬其他乘客和司机:

“开,不到地方不许停!”

又扭头威胁我:

“他妈的,你小子是活腻歪了,等下一站,下车有你好看!”

周围的人都投来同情又无奈的目光,可都吓得不敢吭声。

我急坏了,只想着回家,根本不想惹麻烦。

要是跟他下了车,那还得了,他有团伙接应咋办!

我琢磨着要不要干脆开窗跳车,可这大汉坐在最后排,像恶狼一样死死盯着我。

焦虑、不安、急得我手心都冒汗了。

我绞尽脑汁想办法,盼星星盼月亮盼着有人能帮我报警。

心里开始也发起狠,大不了老子跟你这混蛋拼命!

看谁先死!

但当大巴从隧道出来,突然“啊”的一声尖叫,瞬间像炸雷一样打破了车里紧张的气氛。

所有人都像被电了一下,赶紧朝后面看去,我也不例外。

这一看——

尖叫声此起彼伏,还有人扯着嗓子喊司机停车。

大巴也像喝醉了一样颠簸,晃得直发愣的我,差点没站稳摔一跤。

这壮汉死了!

他居然用小刀,把自己的脸皮给割了下来,鲜血四溅,喷得座位,车窗到处都是。

车里这么多人,居然没一个人提前发现?

就进了个隧道的这点时间……

草,

我草!

我吓得魂都快飞了,倒不是害怕这壮汉死了,而是心里清楚这事谁干的!

除了我背的那只鬼,还能是谁啊!

它竟然自作主张把人给杀了!

就因为这壮汉跟我不对付,威胁了我几句?

我去!

这鬼现在不搞我了,转头去宰别人了?!


“哎……”

周眉满脸可惜地叹了口气。

“就差那么一点。

不过那女人确实很有本事,她不怕你的鬼。

严格来说她已经快不是人了。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吧。

要对付鬼,只能靠鬼。

所以她没把你的鬼放在眼里。

应该是觉得你才养阴,没什么大不了的。

说实话,当时我也以为我们完了。

碰上这么一个活死人,我居然一点都没察觉,还觉得她单纯……

我想救你,可实在没那个本事。

还被她踹了一脚脑袋,差点就交代了。

好在你的鬼大发神威,救了你,我才侥幸沾了光。

就是很可惜,让这女人跑了。”

“跑了?!”

我整个人呆住,几秒钟后,猛地一下想要起身。

不顾伤口的剧痛,我吼道:

“你逗我吗!这都能让她跑了!”

这口气我咽不下,我绝对咽不下!

周眉连忙说:

“火生,别激动呀。

先好好养伤,不要想太多,其他事以后再说,好吗?”

我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

很清楚自己确实不能动气,可很难控制。

林桃不是人了?活死人是什么意思?

我一点都理解不了。

不懂啊!

这些离我的认知实在是太遥远了。

可我得问清楚。

也不是我急,好吧,就是急。

但我很清楚自己的状况,我觉得自己还行。

“周眉,现在就告诉我,我全都要知道。你还知道什么,快说,都告诉我!”

周眉苦笑连连,就是不肯说,我知道,她这是怕我受不了。

可我心里那股火,呼呼烧着,怎么都灭不掉。

我满心烦躁,只想要个真相。

她不说,我也没有其他好办法,只能耍赖了,闹着不吃药,拔点滴。

她气笑了:“你都多大个人了,别这么幼稚!”

我哪幼稚了?

这事要是弄不清楚,我非疯了不可!

我感觉自己就像被困在死胡同里,怎么都找不到出路。

何文博那扑街要杀我,是他自己快死了,拿我当替死鬼,就因为我命格特殊。

可林桃呢?

她又是为什么?

帮何文博报仇?

不对啊,她自己都说何文博那垃圾死就死了。

她前后的反差,就像一块大石头,死死堵在我心口,闷得我快要喘不过气来。

打小,我就喜欢林桃。

她嫁给何文博后,那份青涩懵懂的喜欢被我深埋心底。

在我的记忆里,她就像温暖的阳光。

我调皮摔破膝盖,她轻柔地为我擦拭伤口,那眼里满是心疼。

我受了委屈,她轻轻摸摸我的脑袋,温声鼓励。

这么多年,她对谁都温声细语,邻里无不夸她孝顺善良。

我坐牢的时候,妈说家里的大事小情都是林桃在操持。

爸妈生病,她衣不解带精心照料,熬红了眼也毫无怨言。

可现在却告诉我,这些都是假的?

她跟何文博是一路货色?

这一装就是十年?

我怎么能接受得了,感觉天都塌了!

真不是我非要揪着不放,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没办法啊。

总不能一直靠镇定剂过活,那会让我变得迷迷糊糊,跟个傻子一样。

就这会,我眼皮又开始打架,困得要命。

周眉看着我,满脸的无奈和心疼,眉头紧紧皱着,眼里全是忧虑。

“哎,你呀……

有时成熟稳重得让人放心,有时却像个不懂事的小孩瞎折腾。

我不是故意瞒着你。

是怕你知道了真接受不了,明白么?”

我咬着牙,狠狠发誓:“我能承受得住,天塌下来我都能扛!”

就这么僵持了好一会。

也许周眉是怕我闹得不可收拾,也许是看我那可怜又倔强的模样实在不忍心,她终于妥协了。


结果不少人反问我养阴是啥玩意儿。

还有人问我是不是写小说啊兄弟,笔名叫啥,要去围观。

我就纳了闷了。

这养阴匠有这么神秘吗?

现在网络这么发达,很多人都上网。

怎么就没一个人懂这个?

这时候就又想起了老张头那可恶的嘴脸。

看来他这么笃定,确实是有把握的。

认定我除了他,谁也帮不了这个忙。

只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会没有人了解这个养阴?

不过时间还有,我也不急。

我决定去磨一磨周眉这个女人。

虽说这女人也不好对付,不过,这回我有点把握。

周眉很快回了消息:“哟呵,才几天就想姐姐啦?”

我懒得打字,手机打字不习惯,一个电话拨过去。

“是啊,想你了,你家在哪?”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后,“你转性啦?”

“别废话,就是想见你,你不是还答应我那啥一晚?

给我地址,我去找你。”

很顺利,周眉还真把家里地址给了我。

我装得怯生生问:“你家有人吗?”

“噗,你到底想干嘛?神神秘秘的。”

“我害羞不行啊。”

“有啊,姐姐家也是大家族好不,怕不怕。”

“好,非常好。”

“好什么?小火生,你到底怎么了,怪怪的。”

我这才把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周眉,现在呢,你最好赶紧去给我找一个懂养阴的。

除了那个老张头。

老张跟我说要是我不养鬼,我背的鬼一个月杀一个人。

我呢,这边就打算去你家长住了,你看怎么样?”

“火生!我没得罪你呀!”周眉立马就慌了。

我呵呵一笑,“没得罪?老子现在给你们坑惨了。

鬼甩也甩不掉,就赖上我了。

你们倒好,一个个都轻松了,又想着去挖谁的坟?”

“这不是我的错呀,你哥主张的好不!

再说了,当时那个情况,你就算不养阴也得死……

火生,我错了,别吓我好不好。”周眉一个劲求饶。

我当然清楚。

虽说这几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最大问题,还是在何文博这扑街身上。

不过,不吓一吓这女人,怎么能放心她乖乖给我办事。

挺痛快的。

这种掌握主动权的感觉,就很棒!

我道:“别废话了,总之,你老老实实给我找,必须找到!

不然,我可要赖着你不放了,周姐。”

“过分!为什么就针对我呀!老陈和矮子兴他们呢!”周眉气急败坏。

我笑了笑,“会的,你把他们家告诉我。

我一个个找过去,我们不是最要好的小伙伴吗?”

“噗,小火生呀~”

周眉突然轻笑:

“姐姐刚才给你的地址就是矮子兴他家呢。”

我不禁一愣,卧槽?

周眉又说:“你呀,从说想我了,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下回你应该把我先骗到身边,把我收拾服帖了再说嘛。”

我:“……”

这女人!

靠,草率了。

“好啦,乖,姐姐会给你再找找看谁懂这个。

对了,你哥那边找过了吗?

他绝对是懂养阴的,你可以仔细找找看。

说不定,他真留下了点什么秘籍之类的。”

我又想起何文博家那个特殊房间。

好几把锁锁得严严实实,从来不让别人进去。

我把这事跟周眉一说,周眉立马说那就对了,那里头绝对藏着好东西。

可一时间,也没法想进去就进去。

就算我们两家关系好,又是亲戚,可跑去别人家找东西,总得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吧。

而且那个房间,大伯大娘,还有嫂嫂从来都看得很紧,因为以前何文博总会叮嘱。

好在五天后,机会来了。

瞅见大伯一家欢欢喜喜出门,我那叫一个激动。


堂哥居然真要杀我!

白天还跟我谈笑风生,一块憧憬未来的堂哥啊!

可那冷冰冰的绳子,活像条要命的毒蟒,死死缠着我的脖子。

越勒越紧。

瞬间就把我从幻想中,狠狠拽回到残酷至极的现实!

他那股狠劲大得吓人,简直是要把我的脖子拧断。

我只觉呼吸刹那间被截断,脑袋“嗡嗡”响个不停。

但我哪能甘心,就这么稀里糊涂被他给弄死!

生死关头,我右手紧握着电筒,使出浑身解数反手砸过去。

“操!”堂哥疼得嗷一嗓子,“别乱动,这只是假死,要演得像!”

放你娘的屁!假死能这么下死手?

他这摆明了是铁了心要我命,不把我弄死绝不罢休。

他还用那硬邦邦的膝盖死命顶着我后腰,借着这股劲,那绳套每收紧一分,都勒得我几乎要断气。

再这么下去,我清楚自己眨眼的工夫就得去阎王爷那报到,当即拼命砸他脑袋。

可惜反手使不上太大劲,连砸了好几下,堂哥也只是哼哼唧唧。

突然,脖子上的绳套松了那么一点。

顶着我后腰的膝盖也没那么有力了。

我赶紧用双手死死抓住绳子,绝不能再给他勒我的机会!

好在他力气没我大。

我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跟他拔河较劲。

瞅准时机,我猛地一矮身,总算是挣脱了那要命的束缚。

我顺势就地连滚了好几圈。

“嗬…”

“嗬……”

这扑街简直丧心病狂,我可是他亲手带大的啊!

我们感情那么深,他为啥要这么对我!

草!

这么一想,昨晚听到的那些,恐怕是真的了。

是我太天真吗?

可我千思万想,怎么也想不到堂哥真会对我下死手。

太离谱了!

好在我命不该绝。

堂哥想杀我,却没把事做绝做稳当,这才让我有了反抗的机会。

这鬼地方死黑死黑,啥也看不清。

我缩在不知道哪个旮旯里,悄悄调匀气息。

脖子被那麻绳勒得火辣辣的疼,像是被火舌狠狠舔过。

嗓子眼痒得要命,特想大声咳嗽。

我只能死死硬憋,不敢发出太大动静。

等我好不容易把气顺过来。

愤怒、不解、恐惧再次在心底像火山一样喷发!

我忍不住扯着嗓子质问他:

“为什么!何文博,我那么信你!

你说了那么多,就只是为了把我骗进来杀我?为啥啊!”

堂哥冷笑一声。

“我可清楚得很,打从一开始,你就对我的女人有意思,对吧!”

这黑洞洞的地儿,他一点点朝我靠近。

可我压根看不清他在干什么,巨大的压力像汹涌的潮水般朝我涌来。

他这么一问,更让我蒙圈了。

开啥玩笑?

就因为我暗恋过嫂子,堂哥就要对我下这种毒手?

那都是老黄历了,嫂子还没嫁给堂哥的时候,我是有点心思没错。

但嫂子过门后,我就算心里再不甘,也从没动过任何歪念头啊!

只是没等我张嘴解释,堂哥猛地拿强光手电照过来。

那亮光,一下子刺得我眼睛都睁不开。

他脚步加快了,我赶紧强行睁开眼,想瞧个究竟。

模模糊糊的,只见他的手已经举了起来。

草!

我赶紧一躲,可还是没躲利索,胳膊上传来一阵剧痛。

“火生,别逼我啊,你是我弟,我也不想啊!

我是有苦衷的,我只想让你走得好看点!行不行!

别动,草!不要跑!”

堂哥这时候就跟疯了一样,扯着嗓子怒吼。

我气炸了,啥叫走得好看点?

难不成让我站着不动等着挨刀?

被逼到这份上,我也发起狠,挥起拳头就朝他脑袋砸过去。

可惜这一下让他躲开了,他又扑上来,拿着刀冲我比划。

好在我反应快,一把抓住了他握刀的手,又开始较上劲。

他竟然双手一起上,死死握着水果刀,拼命要往我脖子上扎来。

刀尖。

一点点朝我脖子逼近。

“何文博,你疯了!”

“哈哈哈,快,快让我杀了你,火生,我是为你好!”

他真疯了。

我脑子急转,抬腿直接膝撞,狠狠顶在他肚子上。

“啊!”

堂哥显然不太擅长打斗,也没多少防备,被我踢得往后一仰。

“咚”的一声闷响过后。

堂哥就没动静了。

我抓住机会喘了几口粗气,赶紧查看胳膊上的伤。

还好只是割开一道口子,呼……

靠!

何文博呢,怎么没动静了?

我一只手紧捂胳膊,血不停渗,染得满手黏糊。

另一只手连忙在地上乱摸。

总算是摸到电筒,赶紧朝前方照去。

只见堂哥一动不动躺在那尊石头女人的脚下。

那女人的眼睛依旧死死盯着我,让我再次浑身起满鸡皮疙瘩。

我又兴奋又紧张还很抵触。

压下恐惧。

深吸一口气。

开始一步步朝堂哥那靠近。

“何文博,别装……”

堂哥毫无反应,不像是装死。

我狠狠踢了他脚几下,他纹丝不动,才敢蹲身查看。

堂哥撞石头上磕晕了?我那一脚有这么大威力?

“喂!”

我晃了他几下,又哆哆嗦嗦伸手到他鼻子下面试探。

草!

真死了?

反复确认几回,堂哥是没气了。

怎么会……

这一瞬间我大脑直接一片空白,过了会儿,才强忍着心慌继续检查。

这才看清——

石头女人裙摆处有个尖角。

堂哥好死不死脑袋正好撞那地方。

穿了。

血混脑浆流了一地,刺鼻血腥直钻鼻子。

我像被电打,猛地往后倒。

手忙脚乱地蹬腿退了好一段距离,直接蒙了。

这不是我想要的啊!

他虽想杀我,我却没想过要他命,最多制服他报警。

可这时,心里有个可怕的念头。

他死了也好,要是半死不活,救还是不救?

这么一想,我更怕了。

咋会有这冷血的念头,难道这鬼地方把我内心的黑暗给勾出来了?

这时,光照处又有个东西吸引我。

我爬起走几步,妈呀!

这鬼地方还有个男人的尸体!

他竟然双手死死掐着自己脖子,那姿势扭曲得简直惨不忍睹。

而且身上居然还没腐烂,瞅着也像刚断气没多久?

这人又是什么情况?

难道也是堂哥他们下的毒手?

可他看着又好像是自杀,怪得很!

透骨的寒意从脚底“嗖”地一下,直蹿上脊梁骨。

就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深不见底的恐怖深渊,慌得没了主意。

“喂!”

就在这时,陈把头那颤抖带着疑惑的声音,从上方洞口悠悠传来。

“文博?听得见吗!怎么这么久,好了没?”

我猛地惊醒,意识到危险远远没有结束。

外面可都是堂哥的人!

要是让他们发现我还活着,指不定会怎么对付我呢!

心里这么一琢磨,我片刻都不敢耽搁了。

火速奔向安全绳那,死死抓住绳子就往上蹿。

只要能钻进盗洞里,我才有活路!

剩下的路,哪怕我用身子硬挤硬拱也要拱出去。

他们会不会心狠手辣,直接把安全绳弄断?

就这三四米的高度,每往上爬一寸,都让我心惊胆战。

很急,很怕!

我的双手因为过度用力而青筋暴起,止不住地颤抖,感觉随时都会脱力。

每一次呼吸都急促得像是要把心肺给扯出来,心里头疯狂祈祷着:

快让我出去!

我要出去啊!!


当下,我整个人都麻了。

感觉自己就像个要命的人形凶器,谁沾我谁死!

那壮汉死得太恐怖了,拿着水果刀把自己的脸皮生生割下来,脸皮还紧紧攥在手里。

血,跟喷泉一样,喷得到处都是。

不过我经历过更惊悚的场面。

说实话,现在除了头皮有点发麻,心里更多的是无奈,还真没太多害怕的感觉。

比起这个,我更揪心这鬼到底什么意思。

大巴最终停在了马路边上,司机第一个撒丫子就跑。

乘客们乱成了一锅粥,都争着抢着往外冲。

几个被血溅到身上的倒霉蛋,立马跟疯了似的大喊大叫。

下了车,有俩当场就晕过去了。

我倒是想赶紧溜之大吉,也清楚这不是能久留的地儿。

可国道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再说我要是就这么跑了,不就显得我心虚嘛。

我很快就稳住了心神,不得不说,经过前段时间的那些折磨,我可比以前沉稳太多了。

旁边有人躲我像躲瘟神,显然觉得壮汉的死跟我有关,我理直气壮地就说了句。

“关我屁事啊!

你们得给我作证,是他要抢我的好吧。

我老老实实坐那,他死了,能赖我?”

这些人还沉浸在极度的恐惧里,一个个都傻愣愣的。

我最担心的就是等会条子来了,他们胡咧咧一通,而我不久前又刚和这个壮汉起了冲突。

我冤啊!

这时候就得喊冤,我比窦娥还冤!

鬼自己干的好事,跟我鸡儿关系没有。

没事的!

他死得这么莫名其妙,我哪有作案的时间和机会,就算我有动机又能咋的。

我赶紧QQ联系上了那老张,把情况一说,问他这到底怎么回事。

很快,答复来了。

“小何啊,那是它提醒你,该是时候养它了。”

我暗骂了一句:靠,你们和鬼合伙坑我是吧。

这老张明摆着点我呢。

只要答应他继续给大老板干活,那就告诉我该怎么养。

理智上告诉我,我应该答应。

不然它等下又跳出来杀人,那不完蛋了。

现在,它不想杀我了,可也把我往死里坑。

我都能想象到,自己走哪哪死人。

那老子不就成了头号危险人物,被条子拦在马路中间,荷枪实弹全对着我?

以前看的那些港片,一下子全有画面了。

我连忙遏制住自己的想象力,忙问老张,那现在咋办,它不会到处乱杀人吧?

老张发了个该死的俏皮表情。

气死我了。

“放心,是那倒霉蛋命里该有这一劫。

好好的惹你干嘛呢,是吧。

这鬼,其实也是向你示好,提醒你快点养它,不会继续杀人了。”

看到这条信息,我顿时感觉身上卸下了千斤重担。

真的怕。

怕它大开杀戒。

可还是不放心,又问老张确定不。

老张又来了个微笑表情。

“你这是质疑我的专业水平呐,小伙子。

短时间内肯定不会了,鬼主要是给你提个醒。

千万,千万不要忘了它。

不用太紧张,就现在,它主要还是想讨好你。

你被威胁了,很着急,不知道该怎么办。

它就给你解决麻烦。

你要是不开心,它可是会完全不理解,也会闹你的。

它要闹了,那再死七八个人都是洒洒水。

你还是尽快拿定主意吧。

记住了,鬼的心思,不可猜。

鬼的行为,更加不可控,你永远不清楚它接下来会干什么。

拖太久,后面会发生什么,可就真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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