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如风苏云锦的其他类型小说《诱钓!风流世子夜夜掐腰狠狠吻沈如风苏云锦》,由网络作家“秦予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云锦不解:“那今日的饭食哪儿来的?”问完她又后悔多嘴了。今日抽空吃的那两顿饭,场面同样靡乱的令人不堪回想。她当时真是鬼迷心窍了,才会那般毫无底线地纵着沈如风乱来。“佟元做的。”沈如风难得正经回答。“两个时辰前我给你收拾完身子,就让他去骊州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苏云锦强行忽略第一句:“去骊州干什么?”“办点急事儿。”沈如风转了视线,不打算明说,苏云锦也习惯性不深究与她无关的事。厨房的浓烟久久散不干净。她无奈劝。“别做了,你回平信侯府吃吧,我走快点,还能在普陀寺借顿斋饭。”见她转身就走,沈如风抬步跟在了后面。“你怎么去?这儿到普陀寺可还有段路程。”“一会儿在你这儿借匹马。”“你才骑了我一整日,眼下竟还骑得了马?”“……”苏云锦的十指...
《诱钓!风流世子夜夜掐腰狠狠吻沈如风苏云锦》精彩片段
苏云锦不解:“那今日的饭食哪儿来的?”
问完她又后悔多嘴了。
今日抽空吃的那两顿饭,场面同样靡乱的令人不堪回想。她当时真是鬼迷心窍了,才会那般毫无底线地纵着沈如风乱来。
“佟元做的。”
沈如风难得正经回答。
“两个时辰前我给你收拾完身子,就让他去骊州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苏云锦强行忽略第一句:“去骊州干什么?”
“办点急事儿。”
沈如风转了视线,不打算明说,苏云锦也习惯性不深究与她无关的事。
厨房的浓烟久久散不干净。
她无奈劝。
“别做了,你回平信侯府吃吧,我走快点,还能在普陀寺借顿斋饭。”
见她转身就走,沈如风抬步跟在了后面。
“你怎么去?这儿到普陀寺可还有段路程。”
“一会儿在你这儿借匹马。”
“你才骑了我一整日,眼下竟还骑得了马?”
“……”
苏云锦的十指倏然收紧,恨不得将帷帽捏成齑粉。
她就知道!
临走前不能见沈如风,这厮一定会将她今日的纵容当资本,变本加厉地羞辱她,非要羞的她找条地缝钻进去才罢!
苏云锦咬紧了后牙不说话。
只一味地往前走。
眼见后门就在前方,她又加快了步伐。
苏云锦脚下生风。
见状,沈如风反倒放慢了步子,没两步就停了下来,懒散地就近往园门上一靠。
“你出去的时候小心,李浔的人就守在外面,别让他们抓住了!”
?!
苏云锦心惊顿住。
下意识地后退,离前面的小门远了些。
李浔竟这么快就派人来了!
那她岂不是走不了了?
苏云锦不由后悔昨晚没及时离开,转念又庆幸刚才途经厨房耽误了下,躲过一劫。
但看着紧闭的门扇,她又莫名心生怨恼,没好气地回身。
“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何不早说?”
这厮分明就是又在捉弄她。
就想看她在变数中如何慌张失态!
简直可恶至极!
沈如风果然笑的得意。
漫不经心地摇着蒲扇晃悠过来。
“当然是想看看你会不会为了我留下来。”
“谁知你这般无情,说走就走,不带半分留恋的。”
蒲扇不轻不重地落在头上,苏云锦下意识闭了下眼,却有了瞬间的恍惚。
自从母亲去世后。
就再也没人拍过她的脑袋。
下刻,沈如风那张脏兮兮但难掩风流的脸凑了过来,多情流转的细长眼眸深邃含笑,折射着细碎的明媚日光。
好看的让人忘了呼吸。
“幸好你无情但老天有情,你我注定要多做几日的夫妻。”
“你倒是想得开。”苏云锦羞恼怼回去,“出去是死,跟你在这儿还不是死?你我就做对饿死鬼夫妻!”
沈如风的嘴角瞬间翘了起来。
耳朵里只剩她说的“死鬼夫妻”四字。
“死鬼!”
蒲扇又不轻不重的落在她头上。
苏云锦蹙眉躲了下。
抬眼就见他一副笑的极其不值钱的样子。
?
他在乐什么?
苏云锦深觉莫名其妙。
沈如风却来劲儿的很,得意地一挑眉,就握住了她的手腕。
“你一个人出不去,但我们两个人可以。走,带你去吃好吃的。”
寻求刺激的兴奋都快从他眼里溢出来了。
苏云锦紧忙回神。
挣扎着后退。
“我不去……”
“饿着肚子怎么行?”
沈如风二话不说从她手中夺过脏了的帷帽,和蒲扇一块儿,随手扔在了地上。
随后便快步带她回去洗漱更衣。
嘴里还振振有词。
“再者说,人家都把刀悬在我们脑袋上了,我们总得回个礼不是,也让他们尝尝提心吊胆睡不好觉的滋味儿。”
安平公主沈知晚。
当今皇帝最宠的九公主。
出了名的嚣张跋扈。
其恶名与沈如风不相上下,与之并称“南风北晚”。
此刻,沈知晚稳坐主位之上。
一袭正红金丝彩凤吉服,满头金玉银翠,奢华至极,将“金枝玉叶”四个字诠释的淋漓尽致。
然而,她身上却无半点皇室公主应有的端庄。
只见她双臂舒展,后靠着紫檀雕花太师椅,柳叶般的眼眸危险眯起,不屑中带着几分愠色。
“沈如风,本宫请你来参加喜宴,不是让你欺负驸马的!你要是再敢胡闹不干正事,就给本宫滚出去!”
场中气氛瞬间凝滞。
见沈知晚肯帮忙撑腰,李浔的脸上闪过几分得意,腰板都挺直了。
哼!
他就不信。
还没人治得了沈如风?!
在座宾客俱是精神一振,眼中闪着兴奋的精光。
往日他们没少被沈如风欺负。
今日他们倒要看看,向来嚣张跋扈的沈如风,若是被人打出府外,该是如何的狼狈解恨!
外面的天色不知何时阴沉下来。
乌云压顶,仿佛在酝酿一场前所未有的暴风雪。
苏云锦的手心早已捏了把冷汗。
说什么南风北晚。
沈如风不过是个平信侯世子,如何能与沈知晚这位受宠公主抗衡?
这回他是真的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这一切皆因她而起。
她不能置沈如风于死地而不顾!
眼见沈如风变了脸,苏云锦知晓他肯定要硬碰硬,心急之下,先一步跨到了他身前。
“公主息怒……”
话音刚出,一只大掌又将她拉回身后。动作温柔却不容抗拒。
苏云锦微怔。
这么多年她已经习惯了冲在前面,替这个做主替那个擦屁股,就连李浔也是她时时护着,处处替他打点。
她从未想过会有被拉回来的一天。
“你干什么?”沈如风轻啧,“你是本世子的人,怎么能长他人志气,率先认怂?往后也不许这样,包括对本世子,明白了吗?”
没想到他在计较这个。
苏云锦脸色微僵:“我……”
“嘘,别说话!”
沈如风的手指隔着帷幔轻抵在她的唇上,堵的她眸光一颤,不自然地别开脸,任由他去了。
那厢。
沈知晚彻底怒了。
“要调情给本宫滚回去调情!”
闻言,沈如风故作诧异:“这可是公主你说的,那本世子就不在这儿耽误功夫了,告辞!”
说罢,他还真拉起了苏云锦,扭头就走,将堂堂公主的威仪视若无物,完全没给沈知晚半点面子。
“站住!”
沈知晚气急败坏地拍案而起。
腕间御赐的缠金玉镯不慎撞在桌角,在清脆的碎裂声中滚落一地。
“你今日敢就这么走了,休怪本宫不客气!”
沈如风驻足回身。
无奈蹙眉。
“公主殿下给人做主也不能这般不讲道理不是?”
“本世子应邀前来不行,奉命退下也不是,本世子又不是您的驸马,哪儿经得起您这么整?”
言语间的委屈做作,明显是在学方才李浔的腔调。
气得李浔胸口一阵起伏。
他又展颜一笑。
那笑里带着几分无赖痞气,几分挑衅,分明是连沈知晚也一同耍弄了。
沈知晚气的浑身发抖。
死死盯着他。
像在警告什么。
沈如风跟没看见似的装傻。
“公主有话直说,本世子可不想耽误了驸马拜堂的良辰吉时。”
沈知晚的脸色登时铁青。
“看来你是铁了心要耍无赖,既然如此,日后你可别后悔!”
“我沈如风从来不知道后悔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好,你有种!”
沈知晚眼含厉色地坐回去。
又冷脸下令。
“给本宫回来,好好坐着!”
“又让我留下了?”沈如风勉为其难地啧了声,“那行,本世子就再看看。”
平信侯带着侯夫人去了京都,沈如风作为平信侯府的代表,按理坐在宾客之首。
落座前。
他瞥了眼下手位的漕运使。
四目相对刹那,漕运使心领神会地站了起来,把位置让出来,其他宾客也纷纷起身调整坐席。
本就混乱的喜堂更乱了。
沈如风不管。
只顾着让苏云锦落座。
苏云锦被迫坐在漕运使的位置上,顿觉如芒在背,不用看都知道漕运使的脸有多黑。
“安心坐。”
沈如风拍了拍她的肩。
转身在首座上坐下。
他这一坐就跟回了自己家似的,双臂舒展着就往后一靠,毫不顾忌地翘起二郎腿,端的是睥睨天下的散漫不屑。
在场之人看在眼里气在心里。
他们不能对沈如风怎样,便将怨气齐刷刷压在李浔这个东道主身上,尤其是被迫换位的漕运使。
众人的目光似刀子。
一遍遍将他凌迟。
李浔肺都要气炸了。
可连沈知晚都压不过沈如风,他眼下也只能继续忍。
再忍忍!
只要拜完堂。
他成了苏家的当家姑爷。
沈如风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在沈知晚的眼神授意下,喜婆取下龙凤烛上烧破了洞的喜帕,就要给新娘子盖上。
喜鹊看着帕子就冒火。
见满堂无人敢与沈如风作对,当即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所有人一眼,尖着嗓子叫了出来。
“这还怎么用啊?喜帕都被沈世子给毁了!”
“喜鹊!”李浔惊的一声呵斥。
“本来就是!沈世子今日分明就是来砸场子的!他不就是一个世子,你们为何人人都怕他……”
啪!
李浔一巴掌打断了喜鹊的话。
喜鹊不敢置信地捂住迅速红肿的右脸:“姑爷您竟然打喜鹊。”
“这喜堂之上,岂容你一个小小的丫鬟放肆!”
触及李浔眼神里狠厉的警告,后腰也被苏明月用力掐了下,喜鹊这才收敛了火气,不甘地捂着脸退下。
沈知晚却开了口。
“不过是个丫鬟,竟敢当众辱骂世子,顶撞知府!到底是你这丫鬟胆大包天,还是你们柳州苏家目中无人,无法无天!”
听到事情扯到苏家,苏云锦身为苏家家主,下意识站了起来,就要出面维护。
沈如风眼疾手快地搂住她。
“怎么?凳子上有刺?”
他佯装看了眼凳子。
随后将她拉到腿上坐下。
“那就坐本世子腿上,本世子的腿舒服。”
苏云锦挣扎推他,沈如风却收紧了手臂,暗暗警告她别因小失大暴露了身份。
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猜疑,苏云锦咬紧牙关不动了。
沈如风扭头就招呼众人。
“你们继续。”
确定又是某人不合时宜的调情,众人不悦又嫌弃地翻了个白眼。
沈知晚更是气的不行。
直接将火撒在了喜鹊身上。
“既然苏家小门小户不懂规矩,那本宫今日就好心帮忙管教管教!”
“来人,将这贱婢拖下去,掌嘴三十!”
沈知晚身边的侍女立刻上前。
喜鹊惊的急声大吼。
“我是苏家的人,我们太爷和先帝是结拜兄弟!你就算是公主也不能随便打我!”
此话一出,满座都变了脸色。
苏云锦同样白了脸。
闻听,苏明月惊愕地睁大了眼。
“你要将我赶出家门?”
“不是我赶,是你自觉有愧,自愿离开苏家家门。”
苏云锦冷漠强调,侧头递给老管家苏福一个眼神,苏福立刻拿着纸笔和朱砂走了过来。
将它们展在苏明月眼前。
苏云锦道:“只要你在这白纸黑字上签下名字,按下手印,便可以走了。”
白纸黑字上尽是苏明月刚招认的事情,说过的话。
只是最后如苏云锦所说,将赶出家门改为了她自愿离开苏家,从此再不踏入苏家一步。
苏明月紧紧盯着上面的每个字。
似乎要将它戳出一个个洞来。
胸口起伏的愈发厉害。
在苏云锦的又一声催促下,她疯了似的抓起供词,几下揉成碎片,狠狠地砸向苏云锦。
“苏云锦你凭什么赶我出门!”
“就因为你是嫡女,什么都是你的!爹是你的,家主是你的,浔哥哥是你的,吃穿用度都是你不要了才能轮上我,就连娘都偏向你!”
她仰着脖子,目眦欲裂地大声控诉,犹如暴怒的母狮子。
这是她此生第一次发火动怒,一反平日里的温顺娇弱模样。
苏云锦垂眸凝视着她。
看着砸来的纸屑还没接触到她的衣摆,就似雪般洋洋洒洒落下,尽数落在苏明月的衣上发间。
让她眼底委屈的红更加刺眼!
凤眸一点点沉了下来。
氤氲了层薄薄的雾。
苏云锦切齿道:“对,没错,就因为我是嫡女,所以什么都是我的!”
“苏家无男丁被怨嫡女为什么不是嫡子,是我的。还未出生就被指腹为婚,此生再无选择,也是我的。未婚夫不争气,苏家必须要有个人承担责任,又只能是我的!”
“在你躺在姨娘怀里撒娇的时候,我娘难产而亡我却流不得一滴眼泪,才能被夸懂事能担大任!”
“姨娘心疼我,对我好。我知父亲一心为了苏家只管栽培我,忽略了你,我又何尝没有心疼过你?”
“我让给你的吃穿用度,哪样不是你喜欢的看中的!”
“这些年,我宠你纵容你,连喜鹊都被纵容的无法无天,就是因为我想把父亲欠你的那份爱补给你!”
“双生姐妹都不一定能和睦一生,更何况你我同父异母,我从不求付出能有所回报,也早已准备好了,你会因为某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与我老死不相往来,亦或是成为仇人。”
“可我想过所有可能,唯独没想过你有一天会狠心地置我于死地!”
振聋发聩的真相让苏明月狠狠一颤,惊愕地睁大了眼睛,任由眼泪滚滚而出。
“怎、怎么会是这样……”
苏云锦咬牙握紧颤抖的双手。
压抑着急促的呼吸。
当她细数一桩桩一件件,刺破他们虚伪的面具时,又何尝不是在她的心口狠刮猛剜。
将那些属于他们的烂肉尽数扔掉,一颗心也是千疮百孔的鲜血淋淋。
但及时止损,总比最后被人剜了整颗心要好。
苏云锦俯视着眼前狼狈的两人。
看着看着笑了起来。
“你们都觉自己委屈,都觉受了天大的不公,却把这些都算在了我头上,凭什么?”
最后三个字她咬的极轻。
轻到刚出口就飘散在空气里。
却又重的厉害。
压的他们二人狠狠一颤,喘不过气来,只剩悔恨的眼泪在颗颗砸下。
苏云锦阖眸缓了缓。
再睁眼时,已是一片清明冷淡。
“你们也知我向来重体面,所以今日我才没当众与你们算账。”
沈知晚看在眼里,心被针扎了似的细细密密疼起来,精致的脸上浮现一抹担忧。
“不知那女子是何身份?你如此遮掩,她怕不是个简单人物,你当真能如愿娶得?”
“只要能与她厮守终生,本世子愿意去死。”
玩世不恭的语气里,尽是不可忽视的认真痴狂。
沈知晚眸光微闪。
若有所思地端起酒盅。
“那二姐便恭喜你觅得良人。”
陡然听到“二姐”这个亲昵的称谓,沈如风恍惚回到了京都幼时,眸光微深了几许。
他含笑端起茶盏。
“弟弟我以茶代酒,谢过二姐。”
李浔在旁瞧着。
兴奋的心脏都在狂跳。
沈如风竟对那女子情深至此。
呵,厮守终生……
那他就让沈如风这个纨绔草包体会体会,什么叫爱而不得!
*
城外别苑。
几道黑影翻上院墙,眼睁睁看着唯一亮着的屋子熄了灯,立刻跳下院墙,提刀而去。
入了主院。
确定再无他人。
他们这才松懈下来,快步到了房门外,将大刀伸进门缝找木栓。
“谁!”
屋内立刻响起女子的大喝。
眼见被发现,他们懒得再费力撬门了,直接一脚踹开房门。
屋内紧跟着传来破窗声。
几道黑影发觉不妙,迅速提刀冲进内室,果真不见女子的身影,只有刺骨的寒风从大开的后窗里涌进。
“追!”
*
“世子!不好了!”
佟元倏然闯进正厅,打断了厅中的推杯换盏。
“别苑着火了!”
沈如风惊愕站起。
等他纵马回到城外别苑,烈烈火海已将别院吞噬了个干净,天地一片深红翻滚,犹如炼狱。
沈如风一把揪住佟元的衣襟。
“世子妃呢!”
“属下已派人四处搜寻,暂未找到世子妃,可能,可能还在里面……”
沈如风惊恐一震。
从救火人手中扯过一块湿巾,捂住了口鼻就往烈火里冲,却被紧赶而来的沈知晚死死拽住。
“你疯了!你进去了也是个死!”
“滚!”
沈如风反手一甩。
“公主小心!”李浔一步上前,扶住险些摔在地上的沈知晚,顺势箍着她,不让她再去阻拦。
老天有眼。
最好让沈如风也葬身火海!
“世子!您不能进去!”佟元急忙拦在沈如风身前,“火太大了,世子妃若是在里面,也早被烧死了,您进去只是白白搭上一条性命!”
“不可能!她不可能死!”
沈如风目眦欲裂。
抬手抽出佟元腰间的佩剑。
“滚开!否则别怪本世子无情!”
“属下誓死保护世子!”
“好,那你就去死!”
沈如风赤眸一凌,长剑闪着寒光直刺佟元的胸膛!
关键时刻,手臂陡然被人抓住。
挣开李浔的沈知晚及时出现,夺过他手中利剑,一把扔到地上,在他发作之前,率先甩过去一巴掌。
“沈如风!你清醒点!佟元!将他打晕带回侯府!”
佟元迅速接令。
一手刀打在沈如风后颈。
沈如风来不及躲闪便晕了过去,跌进佟元怀里,被佟元一把打横抱起,送进了沈知晚的马车。
沈知晚深深地看了眼火海。
冷声吩咐李浔。
“本宫先带沈如风回侯府,这儿就交给你了,若是发现那个女人的尸骨,及时来报!”
“是!”
李浔拱手领命。
等沈知晚的马车消失在黑暗里,他躬着的身子才一点点挺直,阴沉的眼底被大火灼亮。
报复的快感就像这无穷无尽的大火,一浪接着一浪,将他推上九霄云端!
胸口也因激动而阵阵起伏。
不必说,这场大火定是他的人为了毁尸灭迹放的。虽然闹大了点,但够爽快!
“在苏家面前,平信侯都不敢放肆。沈如风在青江上强要了云锦,自然不敢招摇泄露。为了不得罪苏家,他只能将云锦带回金屋藏着。”
“这一藏怕是就要藏一辈子了。”
“那我们还怕什么?”
李浔得意地托起苏明月的脸,在她眼角落下一吻。
苏明月娇躯轻颤。
仍不放心。
“可金珠儿向我保证了,过不了几日就会有长姐的消息,沈如风要真的放了长姐怎么办?”
“谁知是死消息还是活消息?”李浔沉眸,“明日起我就让人去金屋外蹲着,一旦有变,绝不留活口!”
*
天色刚亮。
苏云锦便自然醒来。
惺忪睡眼刚睁开些许,就触及一片衣襟半敞的胸膛,箍着她腰肢的手臂一下子有了存在感。
沈如风的今日计划陡然跳出脑海。
苏云锦慌忙闭上眼。
继续装睡。
颤动的呼吸却惊醒了沈如风。
狐狸眼轻轻掀开条缝,眼底映出女子装睡的模样后,心下微动,眼中浮现出一层薄薄的狡黠笑意。
揽着柔软腰肢的手臂微微收紧。
炽热温软的气息毫无征兆地贴上了苏云锦低着的额头。
那卷翘的长睫明显颤动了下。
颤的沈如风喉间一紧。
他情不自禁地蹭着她的眉眼往下,认真感受着她眼睫颤动的弧度,与她紧张到急促的呼吸缠绵片刻后,覆上她轻抿的薄唇。
触碰的瞬间,苏云锦微不可察地扬起了细颈。
打算点到为止的沈如风瞬间绷紧了下颌。
苏云锦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对。
慌了。
她刚才只是因为沈如风压迫式的角度感到呼吸不适,想要抬头寻求更多的空气,并不是在有意迎合。
苏云锦急忙睁眼,沈如风的吻已如狂风骤雨般落了下来。
滚烫的大掌扣住她的后脑。
让她无处可逃。
他的吻炽热又急促,一如青江那晚热烈强势,霸道地剥夺着一切。
苏云锦招架不住地乱了呼吸。
神智也变得空白混乱。
游走的大掌落在身前时,她抑制不住地嘤咛了声。
惹得沈如风呼吸一重。
翻滚的墨色几乎要从狐狸眼底挣脱而出,滚热浓郁的男性气息带着燃烧一切的气势将她包裹。
苏云锦试图抗拒。
但一想到这个肆无忌惮的男人是沈如风,是那个她站在角落里仰视了多年的男人,她又不受控制地步步妥协。
身心的挣扎快要将她撕碎。
最终,在沈如风的熟练掌控下,她娇哼着狠狠一颤,理智彻底断掉。
反正晚上就走了。
以后重归陌路。
放纵了那么多次,也不差这最后一次。
清冷湿红的凤眼逐渐迷离,无意识的哼吟从她的唇齿间溢出。
沈如风知道她又上头了。
任由她缠绕上来,却没配合地更深一步,而是噙着笑贴近她的耳畔,趁机诱惑。
“去外面?”
苏云锦蹙眉轻哼:“不行!”
才好了几分的细嗓紧涩低哑,冷漠微恼的语气都变的妩媚娇软,跟猫儿一样。
沈如风瞬间心软。
“好,听你的,就在屋里。”
“不过……”
沈如风拖着尾音,故意勾了下她的腰肢。苏云锦猝不及防咬住下唇,一声轻喘从齿间溢出。
狐狸眼笑的暧昧深长。
“等你回了苏家,若是夜半也这么想我该怎么办?”
苏云锦不知他又憋着什么坏,正欲反驳,勾在他肩上的手臂却被拉下一只。
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她紧绷的小臂下滑,将她柔软无力纤手摩挲着拢入掌心,又拉至唇边,细细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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