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熙明季青远的其他类型小说《沉入春潮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焦羊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之琳隐忍地咬了咬牙,“你是怕姜延,还是在乎姜熙?”季青远怔住,半晌没有出声。又过了半个钟头,朋友们都走了,季青远上了司机的车,因为喝了不少酒而微微头晕。车开出一段路,他想起什么,问身边的季之琳。“蛋糕呢?”季之琳不明所以,“什么蛋糕?”“小熙送我的蛋糕,”季青远眉头紧紧锁住,“你没收吗?”“我不知道,”季之琳愣愣的,“有那么多人送你蛋糕,我没留意她送的是哪一个,已经被吃完了吧。”“掉头,”季青远喝了口冰水提神,“可能还在会馆。”车又重新开回去,然而这一会儿的工夫,现场已经被工作人员打扫得差不多了。经理为难地说,“是还剩下不少蛋糕,我们都收拾好丢掉了,实在抱歉,您没提到需要打包。”别说是这些有钱人,就是普通人也没几个那么在乎一块蛋糕...
《沉入春潮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季之琳隐忍地咬了咬牙,“你是怕姜延,还是在乎姜熙?”
季青远怔住,半晌没有出声。
又过了半个钟头,朋友们都走了,季青远上了司机的车,因为喝了不少酒而微微头晕。
车开出一段路,他想起什么,问身边的季之琳。
“蛋糕呢?”
季之琳不明所以,“什么蛋糕?”
“小熙送我的蛋糕,”季青远眉头紧紧锁住,“你没收吗?”
“我不知道,”季之琳愣愣的,“有那么多人送你蛋糕,我没留意她送的是哪一个,已经被吃完了吧。”
“掉头,”季青远喝了口冰水提神,“可能还在会馆。”
车又重新开回去,然而这一会儿的工夫,现场已经被工作人员打扫得差不多了。
经理为难地说,“是还剩下不少蛋糕,我们都收拾好丢掉了,实在抱歉,您没提到需要打包。”
别说是这些有钱人,就是普通人也没几个那么在乎一块蛋糕的,还专门回来找。
季青远沉默良久。
“算了。”
是他疏忽,不知怎的把蛋糕忘了。
姜熙每年生日都给他做蛋糕,连姜延都没这个待遇,起初不少人拿这个打趣,艳羡他得了小公主的偏爱,几年过去,大家都已习以为常,连他也常常忘记,其实姜熙的蛋糕不是谁都能拥有的。
姜熙说困了只是不想被季青远送回家的借口,这种换作以前她会欢天喜地的事,现在反倒成了困扰。
季青远对她越好,她就越难过,会忍不住猜测他做这些究竟是单纯想对她好,还是因为她顶着姜延妹妹的身份,也会怕自己动摇要放弃喜欢他的决心。
她到家时姜延也刚回来,见她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多看了两眼。
“怎么了?”
姜熙毫无形象地躺在沙发上,“哥,你生日的时候我也给你做蛋糕吧。”
姜延其实吃过她做的蛋糕,她最开始学这个的时候,裱花一塌糊涂,那些丑不拉几的失败品有大半都进了他肚子。
“不用,”姜延随手摸了摸她脑袋,“太麻烦,不用你做。”
他是舍不得妹妹吃这个苦的。
姜熙看着他冷峻的侧脸,突然好奇八卦,“哥,你的初恋对象是谁啊?”
她之前就问过几次,姜延只说大人的事小孩别管,打听来打听去,也就知道对方是他高中同学。
姜延头也不抬,”问这个干嘛?”
“好奇啊,”姜熙眼睛亮晶晶的,“你跟傅从洲不就是这么结下梁子的吗?我好奇是谁居然不喜欢你而是喜欢傅从洲。”
“少信谣言,”姜延冷笑,“跟这没关系,我见傅从洲第一眼就看不惯他。”
“所以到底有没有这件事?”姜熙追问,“哥,你跟我说说嘛。”
姜延最受不了她撒娇,但就是这件事死活不肯往外透露。
都过去多少年了连人家女孩的名字都不愿意提,一看就是根本没放下。
八卦欲没有被满足,姜熙抓心挠肝得难受,从她哥嘴里问不出来,便换了个人问。
首选自然是韩敬。
韩敬不知在忙什么,回得慢了些。
这个事儿啊,其实我也不清楚,就知道你哥写好的情书没送出去,一问才说是那女生跟傅从洲告白了,跟他告白的女生多了去了,没法锁定。
看来真问不出来了,姜熙遗憾作罢,正要关闭聊天框,想到今晚的事,心里又冒出个疑问。
她慢慢打字。
韩敬哥,傅从洲今天为什么会来青远哥的生日聚会呀?
他跟季青远又不熟。
她简直是落荒而逃。
手机屏幕自从那一个来电后便没有任何动静,季青远没有再打来,他大概松了口气,本来也不想见到她,她没出现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她缓慢地眨了下眼,泪珠吧嗒一声摔在桌面上,将那块颜色洇得更深。
上次掉眼泪是什么时候来着?姜熙记不清了,只知道自己很久没有哭过,这么想着,她忽然又很生气。
她又不是非季青远不可。
“我难道缺男人吗?”
姜熙已经醉了,晕乎乎的,满脑都被这个想法占据。
她才不是非要缠着季青远,只要她招招手,什么样的男人没有?
这么想着,姜熙总算开始注意周围那些侍应生们。
Queen对于侍应生的挑选十分严格,长相身材上乘的基础上风格各有不同,姜熙粗略地扫了眼,朝离自己最近的那款温柔型男抬了下酒杯,示意对方过来。
对方莞尔,立刻就抬腿迈开步子,只是刚走了两步,身前忽然有人横插一脚,他只瞥见一截西装衣角就明白这位不是同事,便迟疑地停了下来。
姜熙扶着脑袋犯晕,等人走近了才抬头,霎时便撞进一双深黑幽邃的眸子里,不由得怔了怔。
男人步子不紧不慢,正微垂着眼看她,五官线条清晰凌厉,头顶的暖色灯光落下来,在他高耸的眉骨和鼻梁上都染了层薄薄光色。
眼愈黑,唇愈红,一双漆黑的眼狭长微挑,看什么都叫人觉得蛊惑多情。
是相当惹眼又有攻击性的相貌。
姜熙觉得这人十分眼熟,只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这样顶级的男色恐怕是Queen的头牌,价格不菲,她包男人又不能刷姜延的卡,还是得省着点花。
况且她不喜欢这种透着股危险劲儿的男人。
于是她摆了摆手,表示拒绝。
“不要你。”
她没点这位。
男人站着没动,只挑了下眉,唇瓣微启,声音没什么起伏,淡淡反问。
“点不起?”
听在人耳中相当挑衅。
“?”
居然瞧不起人?
姜熙心情本就不大好,醉意上头更是受不了半点刺激,当即便从手包里抽出一张卡甩给男人,大方挥手,“包你一个还是绰绰有余。”
薄薄一张卡被夹在指间,傅从洲不甚在意地瞥了眼,揽客成功好像也不太高兴似的,“这么熟练,包过几个男人?”
不想被人看轻,姜熙不假思索地回,“没数过。”
要是数的话,一根手指就数得过来。
当晚,醉狠了的姜熙被压在床上接吻,细碎的吞咽声和断断续续的喘息在安静的室内回荡。
“嘶,”
拇指揩过唇角,指腹染上一点不太明显的红,是某个自称阅男无数的醉鬼咬的,这么烂的吻技可不像包过很多男人。
傅从洲轻笑了声,吻复又落下去,唇瓣缓缓蹭着姜熙侧颈,在她耳边低喃。
“小骗子。”
——
宿醉的结果就是醒来仍然感觉不太清醒,脑袋里像塞了个秤砣。
姜熙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本想看一眼天色再继续睡,入眼的却是男人肌理线条清晰的后背,背肌中间竖着一道微微向内凹陷的浅沟,宽肩窄腰,十足诱人。
“??”
姜熙刚要闭上的眼睛又猛地睁开了。
她房间里怎么有个裸着上身的男人?!
这个疑问刚冒出来,她就记起昨晚买醉的事情,好像是包了个男人来着……
姜熙立刻没了声,暗暗祈祷姜延没看见,她余光瞥见姜延皱了眉头,就知道自己的愿望落空了。
姜延面无表情,对于看见傅从洲这件事显然心情不佳,“这个聚会傅从洲也在?”
“谁?”姜熙一双漂亮的猫儿眼睁得圆圆的,表情无辜,“傅什么?什么洲?我不认识呀。”
她的演技倒没引起姜延怀疑,他跟傅从洲不和,圈子重合率不是很高,姜熙见到傅从洲的次数很少,这人又出国待了几年,忘记这人是谁也算合情合理。
他可不认为傅从洲有什么值得他妹妹记得的必要。
姜延淡淡道,“最让人看不惯的那个。”
姜熙忍不住往窗外看了眼,傅从洲正跟韩敬说话,右手支着车门,露出大半个侧脸,面部线条极其优越,她是学摄影的,对发现美的敏锐度很高,实在没有办法违心地赞同她哥的话。
虽然这人不是她喜欢的款,看起来也很危险的样子,但绝对不会令人觉得讨厌,相反,他对周围的人有一种特殊的吸引力,只要他站在那里,哪怕一言不发,你的视线就会不自觉地落在他身上。
姜熙正乱七八糟地想着,被他们兄妹俩讨论的主人公忽然似有所感般瞥了过来。
十分冷淡凉薄的一眼,带点居高临下的审视。
“!”
姜熙下意识低头躲藏,想起车窗都是防窥玻璃才松口气,又把头抬起来。
这一看不要紧,刚刚还站在十几米开外的傅从洲已经走到跟前了。
??所以腿长走路就是快对吗?
“叩叩。”
傅从洲微倾身,屈指在车窗上敲了敲,车窗缓缓降下,露出姜延那张死人脸。
他勾起唇角,笑意不达眼底,“姜总,好久不见啊。”
上次见还是因为一家公司收购案,姜延本来一切准备妥当胜券在握,结果遇到这个姓傅的,不仅抢在他前头,连收购金都只用了姜延计划的一半。
姜延懒得跟这人虚与委蛇,“最好一直不见。”
他看见这人就烦。
傅从洲并不在意他的态度,眼皮一撩,视线越过姜延去看藏在里面那只试图掩耳盗铃的小猫,语调慢悠悠的。
“妹妹今天玩得还开心吗?”
假惺惺的,十足刻意。
他故作亲昵的模样成功将战火转移到姜熙身上,她不得不把脸露出来,正面迎接姜延冷冰冰的目光,望进傅从洲那双含着恶劣笑意的眸子里。
她忍气吞声,努力装乖,“……还行。”
傅从洲似乎是专门来尽宾主之谊的,问完就走了。
“不是说不认识?”姜延脸色冷得要结冰,“都叫上妹妹了。”
这是他妹妹!
“我是不认识啊,”姜熙只能装到底,“我还以为他就是韩敬哥的一个普通朋友呢,原来他就是傅从洲啊。”
她赞同地点头,“哥你说得对,这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姜延还盯着她,不知道信没信。
姜熙只好再加把力,表情诚恳地说,“怪不得你不喜欢他呢,他看着就轻佻不着调,一肚子坏水,我以后一定离他远远的!”
最后一句话真心得不能再真心了。
姜延的神情总算和缓了些,“嗯。”
又说,“下次去什么聚会都提前跟我说一声。”
姜熙顿时苦了脸,“哥你怎么这么烦啊,我都二十多了跟谁玩你都要管。”
姜延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任何不妥,“你就是八十了去哪儿也得跟我报备。”
“太可怕了,”姜熙这下是真的愤怒了,“怪不得你一直没女朋友,你这种控制狂放到网上是要被冲的!”
她甚至开始厌倦猜测他这些话的真假。
“我们已经认识好久了,”她浅浅笑着,慢慢后退着走,“青远哥,我不是小孩子了,也没有那么多需要麻烦你的地方,不过还是谢谢你这么说。”
她摆摆手,转身跑走,“青远哥,回头再见。”
跑进家门的下一秒,姜延从沙发上站起来,不满地看着自己晚归的妹妹,冷冷训斥。
“说好的十点,你自己看看现在几点了,还有没有点时间观念?”
姜熙踢掉高跟鞋,一声不吭地走过去,伸手抱住他。
妹妹长大后已经很少跟他这么亲近,姜延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眉头皱得更紧。
“受欺负了?”
姜熙不说话,过了会儿出声。
“哥。”
嗓音软软的,低低的,姜延摸了摸她脑袋,浑身的棱角都被磨平,轻声回应,“哥在呢。”
不知道谁家不长眼的欺负到孩子头上了,姜延面无表情地想,他就是翻个底朝天也得把这人揪出来。
早上七点,姜熙睡得正香,被敲门声吵醒,穿着皱巴巴的睡裙去开门,满满的起床气。
“哥你干嘛?”
姜延穿戴整齐地站在门口,托齐秘书的福,昨晚困惑他失眠的谜团已经解开,因此一大早就来找妹妹求证。
他面容冷肃,浑身透着低气压,“你昨晚去的聚会有傅从洲,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得知昨晚参加聚会的人中有傅从洲后,姜延就没再怀疑过第二个人。
“……”
“什么呀,”提到傅从洲,姜熙显然十分没底气,弱弱道,“跟他有什么关系?没人欺负我啊。”
她就是一时情绪不好,她哥怎么好像脑补了些奇怪的东西。
她这副心虚表情在姜延眼中无疑是证实了他的猜测,脸色更加难看。
“不用骗我,我都知道了。”
都知道了?知道什么了?
姜熙更加紧张,“哥你、你都知道什么了?”
不能吧,她跟傅从洲的事不能就这么被发现了吧?
姜延想到妹妹昨晚难过的模样,不忍心再对她发脾气。
他神色缓和了些,“放心,我不会怪你,你参加聚会前也不知道傅从洲在,都是他的错,我会给你出气的。”
姜熙呆呆的:“啊?”
什么跟什么啊?
感觉事情发展有点不对,姜熙连忙拽住准备下楼的姜延。
“哥,你误会了,傅从洲没欺负我,根本就没人欺负我。”
姜延盯着她看了几秒,“那你昨天为什么难过?”
越瞒越乱,姜熙索性直说了。
“因为青远哥。”
姜延沉默,显然猜到原因。
“哥,”姜熙怕他乱来,“你可别逼着青远哥对我好,他又不喜欢我,那么勉强人家不好。”
姜延拍拍她脑袋,“知道了。”
季青远也是他好友,他自然不可能对人家的感情指手画脚。
“所以昨晚你跟傅从洲没起冲突?”
他还是更在意这件事,又问起来了。
“当然没有,”姜熙最不希望他因为自己跟傅从洲起摩擦,不假思索地扯谎,“我跟他根本一句话都没说过!”
姜延并不怀疑姜熙这句话,一来自己妹妹自己清楚,向来和自己统一战线,二来傅从洲那人虽然长了张花里胡哨的脸,但挑剔自持得很,不会像韩敬那样见个漂亮姑娘就往上凑。
“你做得对,”姜延赞同道,“即使碰见也不用跟那人客套,尽可能离他远远的。”
姜熙心虚地不敢跟他对视,装作很乖巧听话的样子点头,“我知道的,我就是被韩敬哥喊过去玩,但没跟他有什么交流。”
烦死他最好。
她倚着美人靠望水里的鱼,安静发呆,想明年如果季青远再过生日,她就真的不送了吧,又不是每次都能有个姓傅的解决蛋糕,就那么放着放到变质实在很浪费。
她乱糟糟地想了一通,偶然回头,看到傅从洲两手空空,蛋糕已经不见踪影。
姜熙狐疑地问,“你该不会吃两口就扔了吧?”
自己做的蛋糕自己心疼,反正她是看不惯别人糟蹋她做的东西。
傅从洲没好气道,“放心,要是扔我会当着你的面扔的。”
姜熙想想也是,这人都是明里使坏。
远处廊道地面的声控灯亮了一排,是有人在往这边走,姜熙背对着这条廊道,没有留意,傅从洲看到了却并不在意,也没提醒她,垂着眼睛看姜熙从旁边抓了把鱼食喂鱼。
他忽然伸手揪了下姜熙裙子背后的系带,“探这么远是想栽下去跟鱼戏水?”
姜熙把探出围栏外的半边身子缩回来,“你别咒我——”
余光瞥到廊道亮着的灯光愣了两秒,“有人过来了?”
应该不会是熟人吧?
傅从洲看她表情就猜到她在想什么,或者说,是在怕什么,不咸不淡地说,“不想被看到就安静点,别出声。”
他刚说完,姜熙露在外面的小臂被蚊子叮了口,想也没想就去拍。
“啪啪”两声,在静寂的小亭子里格外明显,引人遐想。
傅从洲:“……”
外面那两人瞬间停住脚步,几秒后,其中一位压低声音笑着揶揄。
“哟,原来是有对野鸳鸯。”
朋友推搡他几下,这人非但没有要回避的意思,还继续往前走了两步,想要看看是谁在这儿玩。
他陡然对上一双幽深冷漠的眸子。
这人脸色骤变,赶忙拉着朋友往回走。
姜熙此刻也意识到自己那“啪啪”两声有多容易让人误会,被“野鸳鸯”这个词臊得脸红,尴尬地挠了挠手臂上新鲜出炉的蚊子包。
声控灯逐次熄灭,傅从洲收回视线,目光落在姜熙染着粉晕的脸颊上,她皮肤白,脸红起来就很明显,眼神四处乱飘。
他唇角噙着薄薄笑意,眼睫半垂,眉眼间的冷调褪了个干净,一句寻常的话也能说得分外多情。
“又坏我名声,怎么赔?”
锦鲤在池里扑腾,姜熙将手里的鱼食都撒下去,听傅从洲说要赔偿,秒变乖巧。
“从洲哥,你就不要跟我计较这些小事了吧,我刚刚还给你送蛋糕了呢。”
这人可记她点好吧。
“蛋糕不是送给季青远的吗?”傅从洲像是不领情,“我不过是收了你青远哥不要的蛋糕而已。”
“可是最后还是进了你肚子呀,”姜熙认认真真跟他讲道理,企图唤醒他那点不知道有没有的良心,“虽然蛋糕是要送给青远哥的,但我才是送礼物的那个,你可以理解成是我中途改主意把蛋糕拿来送你了,你就是吃了本就是要送给你的蛋糕。”
掰扯完,姜熙顿时更加理直气壮了。
傅从洲似笑非笑地看了她半晌,慢慢眯起眸子。
“你说得对,结果最重要。”
只要最后变成他的就行。
姜熙莫名被他看得不自在,后背冷嗖嗖的,她又挠了两下蚊子包,不高兴地嘀咕,“不是有驱蚊系统嘛,怎么还有蚊子咬我。”
她从小就招蚊子,驱蚊水驱蚊手环对她通通没用,所以从来不去露营夜游。
傅从洲垂眸看了两眼那红红的肿包,点评道,“比你咬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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