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啊,是萧驸马的亲戚吗?”
“她一个女子怎么穿着一身轻甲,该不会是从军营里偷的吧?”
“不会是知道今天是萧驸马嫡次女的及笄礼,特意找了件轻甲来闹事吧?”
“这可是公主府,她也敢来捣乱,真不怕被砍头啊!”
我离家时不过十三,如今长开了,和小时候也仅有几分相似,不是熟悉之人的确认不出来。
见我不理他,萧颐泽尴尬得假装理衣服,又似乎是解释给我听。
“今日柔柔及笄,我想着反正你这头冠放着也是放着,你又不用,不如给柔柔用一下。”
“你放心,及笄礼一过,我立刻让她们给你放回去。”
我平静的睨着他。
“用人物,需明求,倘不问,即为偷。”
“父亲好歹也是两榜进士,怎么读了这么多圣贤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你……”
萧颐泽脸色难看,“一家人的事怎么能叫偷呢?”
“是啊赤黎……”
“啪!”
花音楉话还没说完就被我一巴掌扇过去。
“我乃当朝重华郡主,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直呼本郡主的名讳。”
花音楉捂着脸,一双盈满泪水的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我。
“郡主息怒。是我不配了……”
说罢,倚靠在萧颐泽怀里咬着唇流泪。
“你这逆女,放肆!”
2.
啪!
“父亲又不读书了,先君臣后父子的道理都不懂了。”
“你竟敢打我?”萧颐泽一口银牙咬碎,眼里的怒火都要喷出来了。
可事实上的确是我品阶比他高。
我朝驸马都是虚职。
当初在公主下嫁和尚公主之间,他容貌有余而能力不足。
这才成了驸马,在翰林院空挂个虚职。
而我除了重华郡主的身份,还是手握镇北军的正五品镇北将军。
不论是哪一个,都比我这个父亲的品阶高。
花音楉见我连萧颐泽都敢打,顿时吓得脸色煞白。
“郡主息怒,夫君不过一时忘记了,还以为在家中父女二人不必客套……”
花音楉在这种情况下还不忘给我上眼药。
果然那些宾客都被带偏了。
“原来是重华郡主啊!”
“早就听闻这重华郡主一身蛮力,如今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