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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凛川程知夏的小说我吻过寂静的风免费阅读

东风不度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明天就是孟凛川与苏泠月的订婚宴,今天程知夏原不想过生日。她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拿了镯子就走。但许稚执拗地想在陪她过婚前的最后一次生日,她不好推辞就应了下来。许稚借住在孟家,得知孟凛川要为了筹备订婚宴一整天不回家,这才放心地邀请程知夏在家庆祝。她亲手做了一大桌子菜,两人唱歌玩游戏嗨到了很晚。定制的蛋糕取了出来,就在准备点燃蜡烛许愿的时候,许稚忽然接起了电话脸色骤然一变。“夏夏,我男友他突然出了车祸,我现在得去医院看他。抱歉,不能陪你过完生日。”程知夏自然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安抚了许稚送她离开后,她也打算许完愿就把蛋糕打包带回酒店。灯光全部关闭,她点起蜡烛双手合十许愿。“希望以后我与孟凛川再无瓜葛。”“今天是你的生日?”孟凛川回到家打开了...

主角:孟凛川程知夏   更新:2025-04-24 12: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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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凛川程知夏的女频言情小说《孟凛川程知夏的小说我吻过寂静的风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东风不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天就是孟凛川与苏泠月的订婚宴,今天程知夏原不想过生日。她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拿了镯子就走。但许稚执拗地想在陪她过婚前的最后一次生日,她不好推辞就应了下来。许稚借住在孟家,得知孟凛川要为了筹备订婚宴一整天不回家,这才放心地邀请程知夏在家庆祝。她亲手做了一大桌子菜,两人唱歌玩游戏嗨到了很晚。定制的蛋糕取了出来,就在准备点燃蜡烛许愿的时候,许稚忽然接起了电话脸色骤然一变。“夏夏,我男友他突然出了车祸,我现在得去医院看他。抱歉,不能陪你过完生日。”程知夏自然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安抚了许稚送她离开后,她也打算许完愿就把蛋糕打包带回酒店。灯光全部关闭,她点起蜡烛双手合十许愿。“希望以后我与孟凛川再无瓜葛。”“今天是你的生日?”孟凛川回到家打开了...

《孟凛川程知夏的小说我吻过寂静的风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明天就是孟凛川与苏泠月的订婚宴,今天程知夏原不想过生日。
她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拿了镯子就走。
但许稚执拗地想在陪她过婚前的最后一次生日,她不好推辞就应了下来。
许稚借住在孟家,得知孟凛川要为了筹备订婚宴一整天不回家,这才放心地邀请程知夏在家庆祝。
她亲手做了一大桌子菜,两人唱歌玩游戏嗨到了很晚。
定制的蛋糕取了出来,就在准备点燃蜡烛许愿的时候,许稚忽然接起了电话脸色骤然一变。
“夏夏,我男友他突然出了车祸,我现在得去医院看他。抱歉,不能陪你过完生日。”
程知夏自然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安抚了许稚送她离开后,她也打算许完愿就把蛋糕打包带回酒店。
灯光全部关闭,她点起蜡烛双手合十许愿。
“希望以后我与孟凛川再无瓜葛。”
“今天是你的生日?”
孟凛川回到家打开了所有灯光,看到点燃蜡烛在许愿的程知夏后他怔了怔。
五年来,她也如同这渺小的烛光,努力地想要融入他的世界里。
从前他每年生日时,程知夏都会精心为他庆祝。
哪怕对于家财万贯的他来说,她的礼物廉价得可笑,她还是执拗地为他准备。
而他却从不知道程知夏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瞬间亮起的光线让程知夏不适地眯起眼,没有回应孟凛川的话。
空气在片刻间陷入凝滞,她匆匆吹灭蜡烛就准备离开。
孟凛川回过神抓住了她的手腕,“等等,我给你准备一份礼物。”
说完他就急匆匆地驱车离开。
程知夏以为他要送自己的是母亲的玉镯,就老实地待了下来,等待孟凛川回来。
她百无聊赖地切着蛋糕,听到脚步声下意识地起身喊了句:“孟凛川?”
可出现在眼前的人是苏泠月。
听到程知夏叫出的名字,她好看的容颜瞬间狰狞扭曲起来,冷冷地质问道。
“好啊,难怪阿川突然要回家,原来是要陪你一起过生日!”
“这样是没用的你明白吗?你根本不知道他有多爱我,我们订婚的酒店都是全市最豪华的,他还为我买了全套的黄金首饰,他还......”
程知夏简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无奈地解释:“他没有陪我过生日,我也不知道他会回来,我拿了镯子就走,永远离开你们。”
说完,她就注意到苏泠月的手腕上正戴着自己的玉镯。
苏泠月闻言嘲弄地嗤笑一声,脱下玉镯故意在她面前晃,“哼,你不就会拿这镯子当借口纠缠阿川吗?这下我看你还怎么纠缠他!”
啪!
玉镯被苏泠月狠狠摔在地上,碎裂成无数碎片。
那是母亲留给她最后的遗物!
“苏泠月!你这个贱人!”
怒火几乎是瞬间充斥了程知夏的胸膛,她发出痛苦地哀嚎,竟然扑到苏泠月身上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
苏泠月也不甘示弱用力拽住她的头发。
她吃痛惨叫,苏泠月又抓起玉镯的碎片刺入她的手腕趁机挣脱。
“很好,你果然爱阿川爱得发疯,那就去死吧!”
“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程知夏捂着流血的手腕,看到厨房的景象就是瞳孔一缩。
苏泠月居然把油倒了一地,点起了熊熊大火。
疯了!这个女人真的疯了!
程知夏不知道怎么会有人爱孟凛川爱成这样,也许只有失忆前的自己知道。
她挣扎着想要掏出火海,脚踝却被苏泠月拼命地抓住。
绝望崩溃之际,火海之外一道人影就闯了进来。
是孟凛川,他回来了。
程知夏第一次见这个高岭之花露出那么恐惧惊慌的表情。
果然,他不顾自身安危抱起了苏泠月就往外冲去。
就好像她是活活烧死也不会在意。
浓烟呛入呼吸道火辣辣的疼,程知夏浑身无力地看着火海之外,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快!泠月她还等着抢救!”
程知夏被痛楚惊醒,就发现自己身处手术室,而医生正在用手术刀切割着她的皮肤。
她惊恐地想要挣扎,浑身却使不上力气,只能怨恨地看着身侧歉疚的孟凛川。
他难得低下了高傲的头颅,轻声解释:“泠月她被火烧伤,需要做植皮手术。”
程知夏笑了,笑得疯狂又愤怒。
她声嘶力竭地怒骂道:“孟凛川,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这是我的皮肤,谁给你的权利移植给她的!”
孟凛川眉头紧锁,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夏夏,别胡闹了!”
“只要救她这一次,我可以延迟订婚,甚至......”
去他的夏夏!恶心得要命!
程知夏的眼眶中流出了两行清泪,她不知突然间哪来的力气,竟然让被麻醉的身体有了知觉。
抓起手术台边的医疗工具就朝孟凛川狠狠砸去。
“我呸!要救你自己去救,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根本不想和你在一起!”
“程知夏,你不要太过分,我已经对你足够让步了!”
她嘴角勾起嘲讽的笑,让步,让了谁的步?
五年,追求他9999次,真是不如养条狗。
起码待一条狗那么好,它就不会咬自己。
而孟凛川却要她剥皮拆骨,不得好死。
冰冷的手术刀紧贴皮肤,划出了一道渗血的口子。
程知夏紧咬着唇,万念俱灰。
“我看谁敢动她!”
突然,许稚直接闯入了手术室冲所有人大喊。
孟凛川看着自己倔强的外甥女,紧锁起眉头低声呵斥。
“许稚,我已经忍了你很久,你再不让开,就算你妈来求我,我也要把你赶出孟氏!”
“赶就赶!你以为我稀罕寄人篱下看你的脸色,这么多年夏夏为了你付出多少,可你总是不分青红皂白要折磨羞辱她!从今天起,我也没有你这个舅舅!”
“你......”孟凛川被她气得说不出话,看着程知夏苍白的脸色最终没说什么。
“孟先生,苏小姐哭着要你陪同才肯做手术。”
随着一名护士匆匆赶来,孟凛川这才冷冷瞪了许稚一眼,随后跟着护士大步流星地离开。
离开前,他冷硬的声音还在手术室里回荡。
“程知夏。明天订婚宴要是你不出面公开道歉,那一万次的追求就作废了吧!”
他走了以后,许稚心疼地看着程知夏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
“夏夏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要是我没有离开你也不会被......”
“夏夏你明天别去了好不好?那一万次作废就作废了吧。”
程知夏温柔一笑,握紧了许稚的手,轻声安慰道。
“傻瓜,和你有什么关系,这都是我从前恋爱脑的惩罚吧。”
“别担心,我早就将孟凛川忘得一干二净了,那一万次追求作不作废我根本就不在乎,他拿捏不了我。”
“我的新郎已经来接我了,下一次见面,希望是在我的婚礼上。”
许稚抱着她放声大哭后,搀扶她上了医院的天台。
飞机的引擎声越来越近,在许稚震撼的神情中,男人一袭月白色禅衣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俊朗出尘的面容仿佛谪仙降世。
他从直升机上矫健地一跃而下,胸前的佛珠摇晃起伏,折射清冷的月光。
程知夏被他小心翼翼地公主抱了起来,那如画的眉眼里装满了深情。
许稚长舒了一口气,看来这次程知夏选的人,很爱她。
起飞前,程知夏还交代给许稚一件事。
“我在你房间留了一个红色的礼盒,订婚宴上麻烦你转交给伯母。”
许稚用力地点了点头,挥手和她告别。
直升机中位置狭窄,程知夏几乎被男人抱得严严实实。
她没说什么,只是把手机的电话卡取出扔了下去,随后靠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上。
“要我帮你报复他吗?”
男人轻抚着她的发丝,看着她身上烧伤的痕迹目光冷厉。
他的怀抱温暖安全,程知夏笑着摇了摇头,她已经留好了后手,就等着许稚将那个盒子交给孟母。
孟凛川,继记忆里与你告别后,现实中我也终于要离开你了。
此生我们永不相见。


听她这么一说,苏泠月仿佛有了信心,从一处抽屉里取出了一只样式古朴精美的玉镯。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当时我只是和阿川提了一句羡慕你的手镯和画好看,没想到你为了多算一次追求,就直接把它们都给了他。”
“而他,把这些都转送给了我。”
程知夏一愣,她哪里记得过去的自己做了这种事,不过看来孟凛川是真的喜欢苏泠月。
“之前是我糊涂,现在我已经不喜欢他了,请把它们还给我。”
苏泠月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讥讽。
她拿起手镯在程知夏眼前晃了晃,仿佛下一刻就要递过去。
然而在程知夏伸手接过的时候,她居然把玉镯扔进了身侧的古董花瓶里。
“你干什么!”
程知夏双眼泛红,急切地推开苏泠月把手伸进花瓶中想要把捞出来。
但苏泠月浅笑着就拿起一瓶硫酸,对准《吻风》的一处角落泼洒下去。
画布被腐蚀成焦黑色,在程知夏崩溃的喊声中那一处画的花朵永远消失。
苏泠月得逞地笑了起来,看着手卡在花瓶里狼狈的程知夏笑道。
“程知夏,你知道吗?我真的很讨厌你。”
“你凭什么追求阿川?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嫉妒你?”
“他是我的,他只能是我的!而你,你只是一个舔狗罢了!”
她越说越激动,仿佛要将积年的怨恨都宣泄出来。
“你知不知道你每一次追求阿川,我都会让阿川向我报告,然后我就会让他给你增加难度?”
“我故意让他刁难你,折磨你,让你痛苦!我就是要让你知道,你不配和我抢他!”
闻言程知夏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仿佛本能的痛楚提醒着她这一万次有多重要。
可她已经忘了,已经不在乎这一切。
“苏泠月!我已经忘了他,你到底想做什么?”
程知夏尽力地想要伸手触碰到瓶底的玉镯,可总是差一点。
“我想帮你,也是帮我自己啊。”
苏泠月听到了脚步声,凑近了她双手抱住了花瓶。
忽然,程知夏只感觉瓶身被苏泠月用力一扯,两人一起重重地摔倒在地。
砰!
花瓶碎裂,碎片划伤了她们的手臂,鲜血汇聚成血泊。
“泠月!”
孟凛川眼眶泛红小心翼翼地将苏泠月抱进怀里,看到她满手的血迹整个人都在颤抖着。
程知夏摸索到玉镯后一喜刚要将它抓住,就被愤怒的孟凛川将玉镯从她的手中夺走。
“就为了抢这个镯子,你差点害死泠月!你必须付出代价!”
程知夏想抢回玉镯,可浑身无力,只能尽力地解释。
“是她突然抢过花瓶摔倒,我只是想取出镯子而已,她还用硫酸毁了我的画。”
孟凛川转头大致扫过一眼画作,就冷冷地看着她。
“你还想诬陷她?这画作明明完好无损,既然你非要挑事害泠月流了这么多血,那就用你的血来补偿吧!”
他直接命人抓住程知夏一起去了私人医院,任凭她如何挣扎辩解,孟凛川都只是抱住苏泠月不予理会。
冰冷的针管扎入血管抽取着她的血,让她痛苦不堪。
血液源源不断地流入血袋,她的生命力都在缓缓流逝,整个人好似失去汁液的树木渐渐枯萎。
陷入黑暗之前,她听到了孟凛川命令护士的冰冷声音。
“抽!继续抽!这么点血还不够她赔罪!”


程知夏没有听到孟凛川的回应,只听到男人低沉的喘 息。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双腿都站到酸麻。
浴室中的潺潺水流声响起,程知夏长松了口气,轻敲着门。
“谁?”
“是我。”
孟凛川打开了门,他刚洗完澡赤 着的身材精壮完美,看到程知夏后皱眉穿上了浴袍。
“时间掐得很准啊,连我什么时候洗澡都算得一清二楚。”
程知夏心中只有尴尬,被他这么一说脸色也难看起来。
看来孟凛川是真的很讨厌她。
她踌躇着解释:“不是这样的,摔下悬崖后我已经忘了你,我是来拿回我的东西。”
孟凛川不以为意地冷笑,缓缓走到桌前端起尚未饮尽的红酒。
红酒入喉,喉结滚动,他漫不经心地打量起程知夏。
她还穿着医院的病号服,纱布也没拆,看起来可怜又无辜。
真是越来越蠢了,这种低劣的戏码以为他会信吗?
他承认在苏泠月回来之前,程知夏的赤诚热烈偶尔也能令他有所动摇。
可惜,她回来了,一切努力都是徒劳。
忽然,浴室的水声停止,朦胧的水汽中,苏泠月赤足从浴室中走出。
她皮肤光洁细腻,浴巾包裹下的身材凹凸有致,锁骨处落满了梅红的痕迹。
见到站在门口的程知夏她愣了愣,随后娇嗔着躲到孟凛川怀里。
“程秘书,这么晚来难道是想要完成第一万次吗?可我还舍不得阿川......”
她搂着孟凛川的脖子撒娇,两人的皮肤紧密地贴近。
孟凛川声音轻柔地安抚着她,“没事的,我永远会在你身边。”
程知夏心急如焚,她没空看这两人秀恩爱。
“我妈的手镯还有我的画,请还给我,我立马就走。”
闻言,孟凛川重重地放下酒杯,阴沉着脸:“你还想出尔反尔,送给我的东西哪有收回去的道理?”
“那本来就是我的东西,我都因为你摔下悬崖,凭什么不能要回自己的东西。”
她激烈的语气令孟凛川诧异地挑起眉。
程知夏对他从来都是心甘情愿。
怎么今天屡屡和他作对?
苏泠月勾起唇视线在她缠满纱布的头上停留,把想要开口的孟凛川按住了。
她微微一笑,起身给自己穿上浴袍款款走到程知夏的身边。
“走吧,东西我放在书房,想要的话就跟我来。”
程知夏点点头,没有再看床上的孟凛川一眼,就急切地跟着苏泠月离开。
然而被程知夏无视后,孟凛川却盯着她的背影目光阴沉。
他莫名烦躁,走到窗边点起一根雪茄,心中的燥气随着烟雾吐出消散夜幕中。
以前的程知夏不小心看到他的身体都会脸红不已。
现在怎么就那么平淡地走了。
这又是她的新招数吗?
到了书房,映入眼帘的就是程知夏尚未完成的画作《吻风》。
她大步上前想取下画作,却被苏泠月拦下。
“别急啊程秘书,我们来聊聊你的最后一次追求该做什么吧。”
程知夏恋恋不舍地将目光从画作上离开,对苏泠月摇了摇头。
“为什么要做,我不想完成一万次,我只想拿了东西就走。”
出乎意料的回答,苏泠月诧异片刻,又了然地浅笑起来。
她幽幽叹道:“其实我很羡慕你,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追求阿川,表达自己的爱。”
“为了他你可以坚持五年,坚持9999次的追求,要是我,我都不一定能够做得到。”
程知夏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说这些,只是诚恳地说。
“那你可以试试,他那么爱你,肯定不会给你提那些刁难的要求。”


只要追求孟凛川一万次,他就答应和她在一起。
可在9999次时,程知夏坠落大海,醒来就失忆了。
把孟凛川忘得一干二净。
尚未明白为何她瘦如枯槁,手臂上还扎满了针管。
手机震动就不已,她下意识忍着痛接起。
“知夏,五年了,这是我最后一次向你求婚,你愿意吗?”
“如果你还是不答应,我就遁入空门,与青灯古佛为伴,再也不会打扰你追求孟凛川。”
男人的嗓音磁性低沉,是和她有着婚约的京圈佛子。
她没多想,年岁渐长,是时候嫁人了。
“我愿意,什么时候可以结婚?”
男人那边忽然沉默,心跳乱如擂鼓,震惊得声音都在颤抖。
“我就知道你不会......等等,你是认真的吗?你没有骗我?你不是还要追求孟凛川一万次吗,为了他当了五年的舔狗,根本不肯接受我的求婚。”
“程知夏,答应我,就不能后悔了。”
他的呼吸声急促不安,她感到莫名其妙。
自己根本不认识什么孟凛川,也不知道男人为何如此震惊。
程知夏揉揉酸痛的太阳穴,理所当然道:“什么孟凛川,我要嫁的人只有你。”
男人握拳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又归于平静,他郑重开口。
“一周后,我回国接你,等我。”
病房门口的闺蜜许稚听到刚才程知夏的话,手中的果篮掉落在地,踉跄着冲到她的床边。
“夏夏,你答应嫁给谁了?追求了9999次,你终于肯放弃我的小舅舅,去和别人结婚了?”
床边的吊瓶被撞得晃荡,程知夏眨了眨眼,疑惑地看着她。
“你,还有小舅舅,我怎么不知道?”
“别装了夏夏!你追了他整整五年,都被所有人笑话是他的舔狗,做了无数傻事,我劝你放弃你还要和我绝交!”
“失忆这种手段你早就玩过,别闹了。”
为了验证真假,许稚絮絮叨叨地列举了每一件程知夏追求孟凛川做的傻事,可她始终都是一脸茫然。
像是在听着陌生人的故事。
见状,许稚终于相信了她的失忆,神情复杂地看着她:“既然忘了也好,虽然只差一次就能完成你的一万次目标了......”
再三听到这个一万次追求,程知夏也很好奇。
“为什么会有一万次追求?一万次达到后会有什么事发生吗?”
许稚脸色有些难看,叹了口气后还是给她解释起来。
原来五年前程知夏毕业后找不到工作,在许稚的求情下被安排为她小舅的秘书。
那时青涩懵懂的程知夏推开门,一身西装身形挺拔的孟凛川站在落地窗前俯瞰整座城市。
他的侧脸冷峻如雪峰,仅是回眸与她对视,就让她至此沦陷无可自拔。
她的心思太过明显,被敏锐的孟凛川发觉后,也许是为了让她知难而退,就提出了一万次追求。
只要追求他一万次,就和她在一起。
这显而易见的拒意却被程知夏当作通过天国的阶梯。
从此五年,9999次,风雨无阻,刀山火海,她甘之如饴。
虽已失忆,可只是听许稚讲起,她的心就像旧伤复发,疼痛难忍。
她下意识地牵住了许稚的手,既震惊又难过。
孟凛川究竟有多好?
能让她卑微低头,能让她与情同姐妹的许稚绝交。
还肯追求他一万次!
“抱歉,那我们现在算和好了吗?”
许稚没好气地笑了笑,握紧了她的手,“你都不记得了,我哪里还能和你计较这些?”
“那我又为什么会这样?是出了什么事吗?”
程知夏浑身酸痛无力,厚厚的纱布缠了满头。
许稚紧张又担忧地看着她,“因为苏泠月回来了,她是我小舅的白月光。她不在的前四年我小舅只是让你做些杂事,她回国后的这一年来几乎每个要求都是想要了你的命,要求你在包厢喝完一整箱啤酒,在公司年会上跳钢 管舞,还有这次在悬崖咖啡为她和小舅舅拍合照。她嫌你的照片拍得不好,让你不断调整角度,结果你失足摔下了悬崖这才重创失忆。”
心脏下意识地抽痛,只是想象就能感受到曾经的自己有多痛苦。
“不可能吧,我又不是中了蛊,怎么会爱他爱成这样?”
许稚无奈地取出手机打开了短视频软件,点开程知夏的账号。
她疑惑地接过手机,就看到她的主页密密麻麻都是记录追求孟凛川的视频。
“第8765次追求孟凛川,这一次我要去徒手抓一条五步蛇给他当宠物。”
“第9623次追求孟凛川,这一次是要在公司年会上表演钢 管舞,我练习了很久,希望他会喜欢。”
“第9999次追求孟凛川,这一次要给他和苏小姐在悬崖咖啡拍照,我有恐高症,但完成这次后,再来一次,我就能和他在一起了!祝我成功吧!”
......
每个视频里,她都笑得阳光灿烂,而被她拍到的孟凛川始终不苟言笑,仿佛一座万年不化的冰山。
程知夏不得不承认,孟凛川的长相的确是她喜欢的类型。
可每一个视频里,她都受尽折磨痛苦,却等不来孟凛川的一句关心。
9999个视频象征着她五年来对孟凛川矢志不渝的爱。
也代表她9999次被羞辱、被折磨。
她的账号粉丝早就破了千万,火遍全网,有人真情实感地骂她恋爱脑,有人冷嘲热讽她不自量力。
虽然失去了记忆,但痛楚依旧如影随形。
程知夏忽然落下泪,滴在屏幕中自己的笑脸上,随后在许稚震惊的眼神中清空了所有视频。
好在,好在她忘了。
就一起都忘了吧。
许稚递给了她纸巾,小心翼翼地问道:“现在你想起来了吗?你要是还想去做第一万次追求,我就把你捆在病床上,哪儿也不许去!”
“不会的,想不起来也是一件好事,我也打算结婚了。”
程知夏破涕为笑,提起结婚,她下意识看向自己手腕,
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她忽然焦急地四处寻找,紧张地问许稚:“我的手镯呢?那是妈妈给我留的遗物,是不是也掉进海里?我要去找......”
“夏夏!你的手镯早就被苏泠月拿走了,这也算在那一万次追求里。还有你画了三年的那副画,也被小舅舅要求交给她。”
程知夏大脑嗡的一声顿时一片空白,那可都是她最重要的东西,居然都被孟凛川拿给了苏泠月。
她之前爱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我一定要把它们拿回来!”
程知夏坚定地起身就要赶回孟家,许稚原想阻止,但想起那两件东西的重要性又把话噎了回去。
她收到了公司的消息,需要紧急回去加班。
程知夏就自己打车前往了孟家。
失忆后都忘了苏泠月的房间在哪,路过一间卧房却听到了里面男女暧昧的调 情。
“阿川,要了我,我好想和你......”
女人软糯的哀求可以让世上所有男人疯狂。
程知夏怔怔地站在门口,眼眶本能地发烫。
哪怕心已经忘了他,泪水却记得那份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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