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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贻然江知贺的小说致命吸引免费阅读

能吃的咸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在风和其实过得也不好,所有人都嫌弃我是乡下来的丫头,所以都很排斥我。接近你,是因为你跟我一样,都被人排斥。我现在都实话说给你了,你要是觉得我目的不纯,以后我们可以少来往。”可能是因为今天看到贝贻然昏迷的样子,她有些害怕。也可能是因为今天看到江知贺对贝贻然的关心,楚悦有些羡慕,希望有个人能够关心自己。贝贻然听到楚悦这别扭的话语,她忍不住笑起来,“你都没有嫌弃我这样的人,我又怎么会嫌弃你呢?”“那下班以后请我吃面。”楚悦傲娇地说着。“好,以后只要你想吃,我们都去吃。”贝贻然笑着应下。她很开心今天楚悦能够跟她袒露心声,也很开心楚悦把她当作真朋友,这么重视她。两个女孩挤在一张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当休息室的门被打开...

主角:贝贻然江知贺   更新:2025-04-24 12: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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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贝贻然江知贺的其他类型小说《贝贻然江知贺的小说致命吸引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能吃的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在风和其实过得也不好,所有人都嫌弃我是乡下来的丫头,所以都很排斥我。接近你,是因为你跟我一样,都被人排斥。我现在都实话说给你了,你要是觉得我目的不纯,以后我们可以少来往。”可能是因为今天看到贝贻然昏迷的样子,她有些害怕。也可能是因为今天看到江知贺对贝贻然的关心,楚悦有些羡慕,希望有个人能够关心自己。贝贻然听到楚悦这别扭的话语,她忍不住笑起来,“你都没有嫌弃我这样的人,我又怎么会嫌弃你呢?”“那下班以后请我吃面。”楚悦傲娇地说着。“好,以后只要你想吃,我们都去吃。”贝贻然笑着应下。她很开心今天楚悦能够跟她袒露心声,也很开心楚悦把她当作真朋友,这么重视她。两个女孩挤在一张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当休息室的门被打开...

《贝贻然江知贺的小说致命吸引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我在风和其实过得也不好,所有人都嫌弃我是乡下来的丫头,所以都很排斥我。接近你,是因为你跟我一样,都被人排斥。我现在都实话说给你了,你要是觉得我目的不纯,以后我们可以少来往。”

可能是因为今天看到贝贻然昏迷的样子,她有些害怕。也可能是因为今天看到江知贺对贝贻然的关心,楚悦有些羡慕,希望有个人能够关心自己。

贝贻然听到楚悦这别扭的话语,她忍不住笑起来,“你都没有嫌弃我这样的人,我又怎么会嫌弃你呢?”

“那下班以后请我吃面。”楚悦傲娇地说着。

“好,以后只要你想吃,我们都去吃。”贝贻然笑着应下。

她很开心今天楚悦能够跟她袒露心声,也很开心楚悦把她当作真朋友,这么重视她。

两个女孩挤在一张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当休息室的门被打开的时候,他们完全不知道,江知贺黑着一张脸站在门口,他什么时候允许楚悦也躺在床上,而且还睡在贝贻然身边。

最主要的是,贝贻然还抱着她,那么亲密的动作!

贝贻然本来睡得很香,突然间觉得自己后背发凉,整个人就像是掉进冰窖里一样。

她猛然睁开眼睛,就看到江知贺站在她的不远处,正在用一种看死人的眼光看着她。

贝贻然下意识将楚悦护在自己怀里,支支吾吾的开口,“江,江总,楚悦最近加班也很辛苦。”

随着她说话,楚悦也慢慢醒来,刚睁开眼睛就看见江知贺那张黑得不能再黑的脸,她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江总,我,我,我,对不起,我一下子没有控制住睡意。床上的东西,我会带回去洗干净再送回来。”

“出去!”江知贺看着楚悦那个样子,又想到刚刚贝贻然护着她的模样,气更加不打一处来。

楚悦听到这话,不敢再耽误,“咻”的一下就窜出休息室。

贝贻然也连忙从床上蹿起来,慌乱地穿着鞋子,江知贺刚刚那句出去,应该是对着他们两个人说的吧?

她刚站起来准备走出去的时候,江知贺直接拉住她的手腕,声音里充满了不开心,“你要去哪儿?”

“你,你不是让我们出去吗?”贝贻然弱弱地说道。

江知贺皱着眉头,“我什么时候让你出去了?”

“你,刚刚,不是说,出去!吗?”贝贻然模仿了一下刚刚江知贺的语气,说完之后小心翼翼地偷看了他一眼。

然后就看见江知贺深吸一口气,额头上和脖颈上青筋暴起,“贝贻然,我问你,这是我的床,你为什么要让别人睡上去?”

“这,这,我可以洗干净。”贝贻然连忙转身,开始收拾床单被套。

江知贺看着她忙碌的背影,脸色才稍微好了一些。

所有东西被拆下来,贝贻然抱着东西准备去洗,江知贺再次一把拉住她,“回家洗。”

接下来就出现很搞笑的一幕,贝贻然手里抱着高档的四件套,被江知贺拉着在办公室里穿梭。

还好同事们都下班了,没有人看到这一幕。

回到银河景苑,贝贻然害怕江知贺不满意洗衣机洗出来的,她刚把东西放进水里,背后就传来江知贺的声音,“起来,让佣人洗。”

“啊?”贝贻然听到这话,转过头看着江知贺那高大的身影,“我会洗干净的,不会留下任何味道。”


江知贺看着两人脸上难看的表情,他并没有过多在意,他想做什么,别人没有任何理由可以阻止。

“听到了吗?贝贻然!”贝贻然半天不回答,他不满地皱起眉头。

贝贻然看着他都快打结的眉毛,偷偷摸摸地看了一眼范于宣,这个偷摸的眼神在范于宣眼中变成赤.裸裸的挑衅。

“江总,今晚我……”贝贻然最近都是在医院,她在想有没有可能,今晚继续留在医院。

“听到,还是没有听到?没有的话,我不介意……”江知贺的口吻中都是威胁。

面对他铁青的脸色,贝贻然只能点点头,“听到了,江总。”

一旁的范于宣被气得脸色发白,可没有任何人在意她的情绪,甚至都不在意她这个人。

她的目光缓缓投向病床,贝贻然那昏睡不醒的母亲身上,如果贝贻然接下来依旧这么不知好歹,她不介意用一些更加过分的手段。

只不过,现在她必须做出一副友好的态度,打消江知贺对她的怀疑。

“既然你们今晚有工作要商讨,那么我就先回家,刚好家里也有点事。”范于宣随便找了一个借口,让她看上去不至于那么狼狈。

江知贺今天难得贴心,让贝贻然多跟母亲待了一会儿,才把她带回银河景苑。

“帮我包扎伤口。”江知贺解开衣服,伤口上的绷带看上去是新的,应该是刚换的。

“我去让家庭医生来。”贝贻然害怕自己包扎不好,只是还不等她说完,江知贺就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离开,用冰冷的眼神警告她,让她动手。

贝贻然只能硬着头皮解开绷带,看着那狰狞的伤口,她忍不住皱起眉头,觉得有点害怕。

这人做什么?为什么会受这样的伤?

甚至看上上面的痕迹,贝贻然觉得有些眼熟,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今天我看到你的设计稿了,想法和构思都不错,继续保持。”这夸奖虽然不是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但贝贻然依旧忍不住在心中窃喜。

她抬起头看着江知贺,眼中都是惊喜,“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看着江知贺点头,贝贻然的心情舒缓很多,她为江知贺包扎的动作也变得更加小心翼翼,甚至还害怕他疼,呼了两口气。

“小时候,我受伤的时候,妈妈跟我说这样呼呼就不疼了。”

江知贺看着她这个模样,眼神都变得柔软几分,只不过贝贻然一直低着头,没有看到。

第二天来到公司,贝贻然刚坐到工位上,一个同事就凑过来,“贻然啊,你的设计稿真棒,太惊艳了,鼎悦那边一定会很满意。”

贝贻然笑着摇摇头,“谢谢夸奖,鼎悦的要求很高,我也就是尽力而为,希望他们能够满意,不要为难我们。”

同事听到这话,脸色忍不住变了变。

谁不知道江知贺,范于宣,还有贝贻然之间的关系,之前设计稿被拒,那不就是因为公司的人想看贝贻然出丑,所以才特意派她去跟范于宣对接,这才有稿子被拒这件事。

在公司,谁不想看贝贻然出丑。

可是没想到,被贻然居然能够画出这么好的设计稿。

贝贻然看着同事那难看的脸色,这几天她收到的夸奖确实不少,但其中,有几个人是真心祝福的,她还是分得清楚,他们更多的是想看她的笑话罢了。

这不,又有一个人走到贝贻然的身边,对着她展开花式夸奖。

贝贻然熟练地应付着,恭维也好,羞辱也好,对她来说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小事。

“贝秘书,外宣部那边喊你过去。”贝贻然还没有应付完眼前的人,就有人喊了她一声。

贝贻然深吸一口气,绝对没有好事等着她。

“请进。”贝贻然的敲门声结束,办公室里传出一个声音。

贝贻然走进办公室,外宣部经理对着她就是上下打量,他跟前放着的正是她的设计稿。

“贝秘书,这个设计稿真的是画的吗?你这种抄袭的作品,你怎么敢送到鼎悦那里!”外宣部经理脸上都是愤怒。

他没有想到,贝贻然居然那么大胆,没有经过他的审核,就直接把设计稿送到鼎悦那边。

他现在手里也有一份不错的设计稿,虽然比不上贝贻然这份,但要通过鼎悦的审核还是可以。

现在贝贻然的设计稿交上去,那么他的这份设计稿就白费了。

“这份设计稿完全出自我手,没有任何抄袭。”贝贻然昂首挺胸地说道。

要不是之前那件事,她可没有机会展现自己。

因为知道外宣部经理会为难自己,所以她直接把设计稿交到鼎悦。

原本以为这次范于宣还会为难她,但不知道什么原因,范于宣在看到她的设计稿时,点头通过了。

“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你不是抄袭!”外宣部经理一巴掌拍在桌面上。

谁不知道贝贻然当初抄袭的事情,外宣部经理绝对不相信这是贝贻然设计出来的。

听到这话,贝贻然忍不住轻笑一声,直勾勾地盯着他,“那么我反问你,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抄袭!”

面对贝贻然那极具压迫感的眼神,外宣部经理有一种害怕的感觉,他甚至有点儿腿软。

“你的风评那么差,如果不能证明自己不是抄袭的,那么这份设计稿绝对不能用,风和不能因为你这么一个品行不端的人,影响我们整个集团的形象!”外宣部经理说得义正词严,每一个字都是对公司的关心,和对贝贻然的打压、嘲讽。

抄袭这个标签在贝贻然身上贴了很久,她现在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她只能忍下这口气。

“李经理,我保证这设计稿百分百原创!”面对他的为难,贝贻然只有这么一句话。

“我不相信你,你现在就去鼎悦把你的设计稿要回来,就说你是抄袭的,这份设计稿不能用。”外宣部经理拿准了她拿不出证据,趾高气扬的指使着她。

贝贻然完全不敢相信你自己耳朵听到的话,自己去说自己是抄袭的作品,那么她以后就真的没有办法在这个行业里做下去了。

这时,办公室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让你起来!”江知贺再次重复着。

贝贻然惶惶不安地站起来,走到江知贺跟前,“江总,您有什么吩咐?”

“你现在不能碰冷水。”说完,拉着贝贻然来到客厅。

贝贻然看着桌上的红糖鸡蛋,眼中都是惊奇,“这是为我准备的?”

“你不是不舒服吗?赶紧吃了。”江知贺有些嫌弃地把碗推到贝贻然跟前。

贝贻然端着碗小口小口地吃起来,江知贺依旧嫌弃,“吃完就上楼。”

吃完之后,贝贻然磨磨蹭蹭地回到房间,今晚的江知贺有点奇怪,不知道有什么等待着她。

贝贻然洗漱好后,有些不安地躺在床上,一只温暖的大手瞬间笼罩过来,那炙热的体温包围着她,然后一个更加温热的东西落到她的小腹上。

“这样你是不是会好一点?”是江知贺僵硬又别扭的声音。

贝贻然摸了摸自己的腹部那温暖的热水袋,她轻哼一声,“嗯,是的,谢谢你。”

难得这么温柔还没有反抗,江知贺低头看着她的双眼,“明天你就在家休息吧。”

“我没事的,我可以去上班,我不希望项目因为我进度受到影响。”贝贻然害怕自己不努力,就会被踢出项目。

江知贺看着她这个模样,原本好不容易才变好的心情,又变得有些不开心,“让你在家休息就在家休息,不扣你工资,公司也没有人敢多说什么。”

面对江知贺的强硬,贝贻然除了同意,没有第二种办法。

舒适又温暖的温度,贝贻然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江知贺早就去公司了。

不过,贝贻然怎么都没有想到,范于宣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范于宣看到贝贻然从楼上走下来,她没有想到贝贻然居然没有去上班,她可是故意挑着没人在的时候来的,毕竟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

“贝贻然,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江知贺不在场,范于宣自然也就不需要掩饰自己的态度。

今天小腹虽然没有昨天疼了,但贝贻然的身体还是有些虚弱,她淡淡地看了一眼范于宣之后,转身朝着厨房走去,想要找点东西填一填肚子,然后回家一趟。

范于宣看到贝贻然这么忽视她,她本来就火气旺盛,现在火气更是猛涨一截。

“贝贻然,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大小姐呢?你不过就是一个玩物,你在我面前摆什么架子!”范于宣随手从一旁抓住一个水杯,一杯凉水把贝贻然浇得一个透心凉。

贝贻然深吸一口气,抬起手抹开自己脸上的水,她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范于宣,眼神冰冷,身上的气势瞬间全开,“范于宣,有些事情我现在暂时没有证据,但事是你自己亲自做的,你就不怕有一天谎言被拆穿,你从神坛跌下来把自己摔死了吗?”

范于宣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贝贻然,她吓得不自觉地后退一步,绊倒桌角,踉跄一下,差点摔倒。

不过她很快就回过神来,“贝贻然,你说的是什么我听不懂!不过,既然我现在坐在这个位置上,那么我就能够坐一辈子,也会越走越高!”

“那么祝你好运。”贝贻然翻出一片面包,咬在嘴里,从纸巾盒里抽出来两张纸,把脸上的水擦干净之后,转身离开了。

范于宣看着贝贻然远去的背影,她的双腿一下子没有控制住,跌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公司的卫生间里,贝贻然小心翼翼地清理着身体,那是江知贺留下的痕迹。

三个月前,母亲车祸奄奄一息,她不得已将自己送到江知贺的床上,把自己卖了一笔可观的手术费。

一纸任用协议,她成了江知贺的私人助理,挂着虚职,净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她不敢走,也不敢反抗,母亲还没醒来,源源不断的医药费犹如无底洞。

收拾好崩溃的情绪,一通电话打来。

“下楼,今晚在银河景苑过夜。”

又是江知贺!

贝贻然早就在心里骂江知贺不下千次,这个变态的男人,种.马投胎吗?

这样下去,她总有一天会被玩死!

可是,她现在别无选择。

一辆黑色宾利,男人坐在驾驶座,手工西装熨烫妥帖,随意掌着方向盘,侧脸的弧度让人移不开视线。

如果他们之间有感情的话,贝贻然觉得,他们可能是如胶似漆的恩爱。

可惜,对江知贺而言,她不过是发泄的工具。

不少员工的注视下,贝贻然恨不得把脑袋埋在肚子里,拉开副驾坐进车厢里。

江家的银河景苑,偌大的院子,独栋的小洋楼,这里是江知贺常年定居的地址。

三个月来,贝贻然出入了好几次,院中盛开的绣球花,还有房子旁边的小鱼塘,她都格外熟悉。

不出意外的话,今夜又是无尽的折磨。

“你先进去。”

江知贺将她放在院子口,自己则是去往停车场。

贝贻然轻车路熟地沿着石板路往前走,到门口时,赫然见玄关处摆着两双女士单鞋,表面纤尘不染,并不属于她,显然家里来了别的人。

应该是……

贝贻然打起退堂鼓,就在她后时,女人捧着花瓶走出门,正和她打了个照面。

这人,贝贻然认识,而且很熟。

女人二十出头,穿着小碎花长裙,柔顺的黑发披散在肩头,干净白皙的脸,如羊脂玉般泛着淡淡润泽。

贝贻然错愕着,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面对面的女人笑了笑,“真巧。”

范于宣,她不仅仅是江知贺的未婚妻,更是贝贻然的大学好友,可却因范于宣窃她的毕业作品,导致,贝贻然被设计界纳入了黑名单,从此她们老死不相往来。

只是贝贻然没想到,兜兜转转,他们演变成了情敌的关系。

哦,不,也算不上情敌。

范于宣是正牌,她算什么呢?

贝贻然脸色惨白,说不出话,屋子里传出另一道问话,“小宣,是知贺回来了?”

话音落下不久,身穿苏绣旗袍的妇人端着一杯茶走出门,见到贝贻然的瞬间就拉长了脸。

这是江知贺的母亲。

贝贻然呆怔着,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滚烫的茶水迎面泼在了她身上。

她下意识地抬手挡着脸,紧接着就是江母的唾骂,“哪来的狐狸精,一股骚味!”

贝贻然衣服湿了大半,移开手去看江母,偏偏江母还没在看她,颇有种指桑骂槐的架势。

“不好意思,打扰了。”

贝贻然仿佛被人生生剥下了一层脸皮,这两个人在提醒她,她是过街老鼠,见不得光。

“走?怎么不进屋里坐坐?“范于宣笑着,上前拉起了贝贻然的手。

贝贻然被她扣着五指,浑身不自在。

她太清楚范于宣了,她就是个笑里藏刀的人,在学校的时候,跟她做好闺蜜好朋友,毕业设计时却背后捅她一刀。

踏进客厅,贝贻然像是胆小的窃贼,目光四顾,江母看她的眼神,似乎有看好戏的意味。

错落有致的陈设,高档的家具,空气中泛着清冽松香。

贝贻然诚惶诚恐地落座在沙发上,不知这两人想要做什么,猝然,一记耳光响亮地落在她脸上。

猝不及防地,她偏着头,疼痛在脸颊蔓延开。

“哎呀,不好意思,刚刚有打到什么东西吗?”范于宣问的是江母,两人相视一笑。

贝贻然的手搭在膝盖处,慢慢收拢,她受够了!

和江知贺签下协议时,她并不知道他还有未婚妻,而今,想逃也逃不了!

她们哪怕看不惯她,也不用这么羞辱吧!

“阿姨,你瞧瞧,她怎么生气了?”

“狐狸蹄子,脸皮厚,我看她,没人教,没人养!”

贝贻然杏眼布满了血丝,猛地站起来,推倒了范于宣,气得发抖,“你清高,你了不起,要不是因为你,我会落到这步田地吗?”

她本来有光明的前程,毕业设计荣获新人一等奖,不是范于宣窃取的话,她将有年薪百万的工作!

范于宣跌坐在地,受伤的表情,江母條地勃然大怒,招呼家里的保姆道,“还敢动手!把这脏东西给我扔出去!”

贝贻然眼见着两个保姆围上来,怒火扔在心头翻涌,她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高高举起,“你们谁动我,我要她头破血流!”

反正她是烂命一条,光脚不怕穿鞋的!

“吵吵闹闹,像什么?”

男人低沉醇厚的声线威严十足,挺拔如标杆的身影伫立在门口,棱角分明的脸,黑沉似铁。


江知贺站在不远处,看着贝贻然脸上开心的笑容,这几天他因为手臂上的伤没有办法跟她接近,她就那么开心吗?

他可没有忘记那天贝贻然知道容白对她没有特殊的感情,脸上那份落寞。

想到这里,江知贺脸上的表情又变得冰冷了几分。

贝贻然整理着手头的资料,今天可以早点下班,然后就可以去医院多陪一下她的母亲。

她突然感觉到一个冰冷的视线,一抬头就对上江知贺那有些可怕的眼神,她害怕地收回自己的视线,连忙从工位上站起来,乖巧地走到他身边,“江总。”

江知贺轻哼一声,低声说道,“进来。”

贝贻然不知道江知贺这是发什么脾气,脸色为什么会突然变得阴沉,她低着头跟进办公室里。

心中隐忧,男人会下‘重手’。

“江总。”她在办公桌前站了很久,可江知贺一句话都没有说,一直翻看着手头的各种文件。

到她的声音,江知贺抬起头,“有事?”

贝贻然脸上都是错愕,把她喊进办公室的人是他,现在问自己有事的还是他。她一会儿还要去医院,不想耽误时间,只能硬着头皮询问,“江总,我可以出去了吗?”

“我让你出去了?”江知贺看着她,眼中充满不悦,感觉这样还是不够,“过来。”

贝贻然有些犹豫,有些踌躇地走到江知贺身边,他一把将贝贻然拉进怀里,捏住她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就吻上去。

“你……”贝贻然身体紧绷着,她早就猜到是这个结果。

面对贝贻然的挣扎,江知贺早就习以为常,不管她再怎么挣扎,都不可能逃出他的手心,最后总归都是臣服。

鼻腔中全部都是江知贺的气息,贝贻然被他紧紧包围住,无路可逃。

谁能救救她,把她从这一片黑暗中拯救出去?

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高跟鞋的声音响起,贝贻然吓得一把推开江知贺站起来,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角。

范于宣从门口走进来,手里提着精美的点心,精致的大.波浪,一副得体又大方的模样,“知贺,我知道你们平时工作繁忙,所以今天特意给员工们一点小福利,你不介意吧?”

“贻然也在啊?”范于宣看着贝贻然,眼底充满仇恨,脸上的笑容却是温柔友好的。

“范总好。”贝贻然低头问好,然后转过头对着江知贺说道,“江总,报告我会在下班前整理好发到您邮箱上。”

她低着头准备走出办公室,范于宣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声音很甜,“贻然,我给你买的小蛋糕就放在你的桌子上,你一定要记得尝一尝。”

“谢谢范总。”贝贻然抽回自己的手,快速走出办公室,可怎么都无法忽略身后那道淬了毒的目光。

贝贻然离开之后,范于宣走到江知贺身边,“知贺,你的伤好点儿没有?”

前几天贝贻然那事一直有人来调查,范于宣今天的目的就是要撇清自己的关系。

“我还有工作要忙。”江知贺一句冷冰冰的话语,让她的身影愣在原地。

面对他冰冷的态度,范于宣只能选择别的方法让江知贺打消他调查的心思。

贝贻然回到工位上,直接把那精致的小蛋糕扔进垃圾桶里。

旁边的人看见这一幕,轻哼一声,“自己是什么人不了解吗?人家范总和江总,那可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郎才女貌般配得很。”

“就是,稿子也不知道是抄袭谁的,真不要脸。”

对于这样的话,贝贻然早就免疫,她整理好报告发送给江知贺,收拾好东西就匆匆往医院赶去。

容白刚好也在,贝贻然看着他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容大哥。”

她的声音有些压抑,曾几何时,她把容白视为她的救命稻草,可真相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臆想。

“今天工作累不累?阿姨今天状态很好,你不用担心。”容白依旧那么温柔,那么善解人意。

“不累。”贝贻然摇摇头,“所以就来陪陪妈妈。”

面对她这有些冷淡的情绪,“是知贺为难你了吗?你今天的状态看上去不太好。”

听到容白这么平淡地提起江知贺,贝贻然感觉自己变成碎片的心再次被扔到地板上,被人不停的践踏,“容大哥,一直以来麻烦你照顾妈妈,以后我可以照顾好妈妈.的。”

逐客令脱口而出,容白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就离开。

原本以为可以恢复安静,没想到病房门再次被打开,范于宣挽着江知贺的手臂走进来。

“贻然,听同事说你一下班就走了,我想着你肯定没有吃饭,就给你带一些,味道肯定比不上店里,你将就吃一点,别把身体饿坏了。”贝贻然这才注意到范于宣手里精致的餐盒。

贝贻然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范于宣,她今天是吃错药了?频频对她示好。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江知贺也在一旁说道,“于宣非要过来看你,你还不赶紧谢谢她。”

下班的时候他原本是想带贝贻然回家,走出办公室看着那空空荡荡的办公桌,询问之下才知道贝贻然早就走了。

“谢范总。”贝贻然再不情愿,也不得不听话。

范于宣一脸友好的劝和,“知贺,你别生气,我跟贻然之间有误会,这件事你也是知道的,误会只要解开就好。对了,新的设计稿我看了,贻然真的很有天赋,当年的事情,她一定不是故意的。”

明面上贝贻然被她抬得很高,暗地里每一个字都在说贝贻然曾经抄袭她的事情。

江知贺轻哼一声,眼中的不屑没有丝毫掩饰,“贝贻然是什么人,我比你了解。”

看着这一唱一和的未婚夫妻,贝贻然也觉得,确实是郎才女貌,佳偶天成。

“吃完跟我回去。”这话一出,屋内的两个女人都呆住。

贝贻然想的是:江知贺在挑事,想让范于宣针对她?

江于宣的脸色一下子煞白,江知贺这么不给她面子,赤.裸裸地挑衅,她绝对不能放过贝贻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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