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怀津宋之洲的女频言情小说《梁怀津宋之洲的小说冬日情事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檀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深吸口气,确认:“岑月就是你那个天天挂在嘴上的小师妹?”宋之洲被他慎重的语气震的一时摸不着头脑。“是啊,怎么了吗?”他不敢相信:“我没说过她的名字吗?”秦枥:“……”从上半年开始,宋之洲每次见面,在和建筑专业相关的话题里,就经常把“他小师妹”这几个字挂在嘴边,秦枥听的不厌其烦,下意识以为那是他最近喜欢的新欢,才处处把人夸的天上有地上无。他在立信多年,努力的、有天赋的建筑师都见过不少,但天赋那么高、且努力的,一个也没有。宋之洲小师妹要真有那么厉害,他就不应该在他口中,而是在行业内听说她的名声了。甚至私人会所项目,如果不是宋之洲全力打包票,保证如果草图不好,会自己承担其中任何成本。秦枥才松口同意交给他小师妹。可是……他猛的想起什么,语...
《梁怀津宋之洲的小说冬日情事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他深吸口气,确认:“岑月就是你那个天天挂在嘴上的小师妹?”
宋之洲被他慎重的语气震的一时摸不着头脑。
“是啊,怎么了吗?”
他不敢相信:“我没说过她的名字吗?”
秦枥:“……”
从上半年开始,宋之洲每次见面,在和建筑专业相关的话题里,就经常把“他小师妹”这几个字挂在嘴边,秦枥听的不厌其烦,下意识以为那是他最近喜欢的新欢,才处处把人夸的天上有地上无。
他在立信多年,努力的、有天赋的建筑师都见过不少,但天赋那么高、且努力的,一个也没有。
宋之洲小师妹要真有那么厉害,他就不应该在他口中,而是在行业内听说她的名声了。
甚至私人会所项目,如果不是宋之洲全力打包票,保证如果草图不好,会自己承担其中任何成本。
秦枥才松口同意交给他小师妹。
可是……
他猛的想起什么,语气急道:“那她之前在瑞宁——”
“她和王清具体是怎么回事?”
宋之洲不知道秦枥为什么突然愿意听这些了,毕竟他一开始想要替岑月解释的时候,秦枥并不在意。
在他们眼里,一个人若有实力却并未平步青云,那只能说明他的实力还不够,甚至远远不够。
他们不会花半分时间在一个实力不够的人身上。
好在后来秦枥自己去查的结果大差不差,宋之洲也就没多这个嘴。
他解释道:“王清是在新疆项目的中途空降的,到公司没过多久就做了组长,他们告诉小月只有组长或高级建筑师才能给项目署名。”
秦枥不可思议:“她信了?”
“你以为她是你啊,八百个心眼子。”宋之洲忍不住帮岑月说话:“她一毕业就进了瑞宁,孟祥那些人之前对她很好,新疆项目结束后还给她发了奖金,换了房子……”
这待遇一公开,谁能说他们做的不好?
秦枥:“可她本来能仅凭这一个项目就晋升至少两级。”
晋升前后的年薪差别,比一套房和那点奖金少不了多少。
宋之洲:“小师妹不太喜欢争权夺利,在组里除了干活之外,话少,又年轻,不到一年就晋升,难以服众。”
秦枥骂了一句:“什么狗屁逻辑。”
孟祥那个黑心的,业内都知道他平时喜欢耍手段,但没想到他能做到这种地步。
“我不是跟你说过很多次吗?”宋之洲嚷嚷:“之前她离职,那么好的机会……”
电话里一时没有了声音。
事已至此,宋之洲也想起来,岑月跟他说过,准备去汇悦了。
“算了、、”他语气讪讪,“之后说不定也……”
他和岑月认识多年,知道她虽然话不多,不喜欢和人争论,但一旦下定决心,很少再变。
秦枥突然:“不行。”
他深刻意识到自己之前的错误有多离谱,对着电话那边道:“还能补救。”
“你也帮忙劝劝她。”
宋之洲:“……?”
/
另一边,岑月和梁怀津逛完最后一个地点。
吃完午饭,黑色越野朝机场驶去。
副驾驶座上的纤细身影一动不动,岑月盯着某一处,脑子里满是心不在焉。
阳光灿烂,经过市区时,街边不少藏人、小孩揣着手在街上慢悠悠走着,山顶上的布达拉宫红墙白瓦,闪烁着庄严的光芒。
也许旅途是该画上这样一个结尾。
岑月强迫自己冷静的想着。
两个互不相识的陌生人,这样遇见,还能期待有什么更好的结果吗?
不能。
想到什么,岑月心里竟有丝空落落的感觉。
她微微闭眼,眼看着时间慢慢往后走,心情越发沉重。
一旦停笔,脑海中便浮现出昨晚、包括前几天的一幕幕。
她费尽心思的想从里面找到梁怀津也对她有感觉的证明。
其实…只要他开口,她也可以留下来……
岑月吸了吸鼻子,一瞬间心中酸涩排山倒海般涌来。
窗外云层聚拢又散开,高原地区太阳升起的晚,凌晨五六点,窗外还是黑朦朦一片绵延起伏的山。
她把完整的设计图发给宋之洲。
对面秒回:?
亮着一圈柔和灯带的私人会所包间里,实木桌椅、墙壁挂画,装饰摆件皆是讲究。
宋之洲正和贺一航陆铭几人打麻将,一整个通宵,手机震动时,他转过被贴了不少纸条的脸,瞪大眼睛。
看一眼时间:凌晨5:58
他知道岑月不喜欢早起,能这个时间发图,只能说明:
她一晚上没睡。
祖宗,我只是问个进度,没说这两天就要
他发完信息点开文件,顿时一个清醒,手上准备打出去的麻将都掉了。
!!!你升华了!!!
这夸张的语调让岑月忍不住扬了扬嘴角。
从她开始独立作图、设计开始,宋之洲就自封她的头号粉丝,每次称赞都能有新的花样。
但实际上……
她以近乎苛刻的眼光的眼光扫过图纸,又移开视线。
真的有那么好吗?
任宋之洲说的天花乱坠,岑月慢慢打字:你先发过去,看看有没有地方要改的
宋之洲知道岑月不喜欢改图。
但她每次都会加上这句话。
微微叹气,他转手把文件发给秦枥。
后者正为了应付闻玫烦不胜烦。
秦枥扫一眼,出于好奇,点进文件夹,挑了张最直观的平面图,一看,眼睛微微瞪大。
天——
他瞬间便收了手机,一边往里走,一边头也不回对外面的闻玫挥挥手,随口吩咐旁边的助理:“不要让她进来,送回酒店。”
另一边,宋之洲特意等了几分钟让他看完,笑道:“怎么样?”
秦枥本就是学建筑出身,毫不吝惜赞美:“不错。”
“空间规划合理,私密性强。”
他看的出来这份设计含金量很高,宋之洲在对面道:“那是,我小师妹出手,必是精品。”
秦枥利落应下:“行,我晚点给怀津看看——如果没什么要修改的,施工团队我这边会准备好,你告诉她最早年后可以开工了。”
宋之洲:“行。”
这事儿了了,他随口:“在哪儿呢?出来吃个饭,年后几天不见你人影。”
秦枥:“哪有时间吃饭,在拉萨呢,回去再约。”
他听到这边陆铭几人说话的声音,挑眉:“你们玩的倒开心。”
宋之洲也就逢年过节这几天跟着放肆,有些心虚的岔开话题:“怎么去拉萨了?”
忽的一拍脑袋,“那天我看二哥陪着琴姨去医院,还以为他今年过年在这边。”
秦枥:“陪完就上飞机了,你不知道,说明瞒得还挺紧。”
谢书琴这么多年什么德行,他们都知道,宋之洲“哼”了一声,突然想起来:“……二哥现在也在拉萨?”
秦枥“嗯”了一声,听见电话对面,宋之洲小声嘀咕。
“这是什么缘分,岑月也在拉萨——”
“我一直想跟你们推荐人见个面来着,这缘分是不是很奇妙?”
秦枥:“?”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皱着眉反问:“你说谁?”
宋之洲:“我小师妹啊。”
这句话仿佛晴天霹雳,秦枥脑海中一时极快的闪过些什么,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了,一字一顿:“你说谁?”
行业内默认的规矩:名字靠前的不一定出力最多,但过于靠后,基本等同于团队内的打杂小工。
见梁怀津盯着简历资料,秦枥话锋一转。
“但是——就是她,11月从瑞宁辞职了,听说闹得很大。”
“似乎就是为了署名的事儿。”
荀清休息的房间就在前面,梁怀津把一叠简历资料还给他,只留下最后的薄薄两张。
岑月的简历下方还有一张,秦枥眉梢一挑,点了点:“这位,王清,和岑月一直在瑞宁同个小组,是老员工了,也是那两家酒店的主建筑师。”
梁怀津扫了一眼。
片刻,他沉声道:“你联系他。”
秦枥了然。
和官方的合作慎之又慎,其他人毕竟没有地域性建筑成功的作品,相比之下,岑月和王清这种参与两地风格特色酒店设计并且都成功的建筑师,具有极大优势。
秦枥理所当然认为梁怀津说的是王清,毕竟相比之下,岑月太年轻,此前也没有拿得出手的代表作。
见梁怀津要走进房间,秦枥伸手,准备拿回岑月那张薄薄的简历。
梁怀津微一侧身。
秦枥失了手,听见他说:“打听下瑞宁那两个酒店项目的内部分工。”
/
岑月醒来时,眼前一片朦胧,意识不甚清晰。
窗帘没拉上,日落西山,太阳的余辉洒落山上。
拉萨的太阳下山晚,岑月摸过来手机一看,晚上八点半。
肚子适时叫了一声。
她想到自己上午起来,中午压根没吃什么。
在哲蚌寺——
哦……吃了。
沾梁怀津的光,吃了一些藏地的新年小零食。
他说他是本地人。
粉嫩唇瓣微抿,她想起男人毫不犹豫转身离开。
似乎交换名字,已经是他们之间会有的最大联系。
胸口很闷,心里一阵空落落的,岑月垂下视线,怔了好一会。
就这么一次交集而已……
窗外吹进冷风,她打了个寒颤,猛地清醒。
需要吃晚饭了。
来这两天,已经深知外卖不能指望。岑月下楼到前台,问这附近有什么好吃的?
两个小姑娘面面相觑,不太熟练的说:“旁边有一家小酒馆,里面有藏面和一些别的吃的,晚上十一点才关门。”
岑月眼睛微亮,道了谢谢,转身往外走。
没想到位置很近,就在酒店出门几步,门口点着盏昏黄却足以照亮的灯,很安静。
天色已经暗下来,远远看去,室内也一片昏暗。
她脚步有微微迟疑,走到门口,先往里望了望。
一愣。
里面和外面完全是两幅天地,干净整洁,吧台亮着一盏盏橙色小灯,勾勒出一幅极具氛围感的画面。
里面的藏族小伙子和踏进门的她对上视线,咧开笑容:“喝酒还是吃饭?”
几张桌子上零零散散坐着人,岑月从中间走过去,“有菜单吗?”
青年递来一张手写的纸。
上面藏语和汉字都有。
她点了一碗藏面,视线向旁边移动,神使鬼差般,又加上一个:“一壶甜茶。”
“好嘞!”
小伙子没有把菜单收回去,岑月站在吧台边,低头看上面标准端正的藏语和汉字。
突然想起下午。
阳光下,梁怀津笔下,一连串规整流畅的藏族名字。
前台的小姑娘说这是他们老板开的,可她们老板,不就是酒店的老板。
酒店的老板还开了一家酒馆。
岑月眉梢一挑,心想这个老板挺会做生意。
稍稍抬起视线,她看见吧台另一边还有三五张手写的菜单。
指尖擦过菜单下角精致的藏式图案,岑月面上毫无异常,拿着薄薄纸张在旁边最近的桌子坐下。
小酒馆的主要灯光来源是四周和顶上的淡淡暖黄色灯带,为了让客人视线更清晰,每张桌子上也摆了一盏小灯,照亮桌面。
岑月借着光晕看手上的菜单。
上面是手工彩绘,画着吉祥八宝,莲花、宝瓶、白海螺等十分精致漂亮,栩栩如生。
她正一点点看的出神,突然想把这张菜单占为己有,回头看了眼前台。
那边放着一叠菜单。
悄悄拿一张,没关系的吧……
她正想着,身侧忽然有阴影靠近——
因为心虚,岑月动作一僵,下意识握紧手里薄薄菜单。
一回头,发现是青年先把甜茶端了上来。
毕竟是人家店里的东西,她更心虚了,好在对方仿佛没看见她拿着什么,对她咧嘴笑笑,转身走了。
岑月松口气。
回去再看吧。
她打定主意要带走它,把纸张小心的折起一半。
好在本来就不大,折二分之一后,刚好可以放进口袋里。
青年再次端上来藏面。
藏式面条更粗一些,岑月本来没抱什么希望,只想填饱肚子,没想到味道出奇不错,她吃的很慢,一边喝滚烫还冒着热气的汤。
身边可以听到本地人说话的声音,都是藏语。
她几乎没有发出声音,小口吃着,暖黄色灯光给侧脸镀上一层温柔颜色。
她不喜欢热闹,生来便是如此,以至于从小到大,看谁都是冷冷淡淡一张脸,母亲的葬礼上,当时还是父亲办公室里的下属白琴,哭红一双眼,明里暗里指责她冷心冷情。
父亲悲伤过度,顾不上她,又有谁知道,她在高考出成绩的前一天听闻母亲死讯,心里不亚于晴天霹雳。
这层悲伤笼罩着她在京大整整四年,直到宋之洲提出让她去UCLA交换,那伴随着记忆的尖锐痛感才逐渐淡化,融于她的血液。
她盯着碗里的面,面色一时怔忪,忽然听见身后声音。
“岑月。”
是在叫她吗?
声音有些熟悉,字正腔圆,岑月心里微微一动,转身。
这时候酒馆里的人并不多,两张桌子之外,一个笔直、略有些熟悉的身影坐在那儿。
是……
梁怀津。
岑月猛地愣在原地。
呼吸仿佛也在这一瞬间停止,她微愣着抬眼,看过去,一动不动。
梁怀津的桌上只有一杯甜茶,旁边点着小灯,茶杯在桌面上投下阴影。
岑月用尽所有思考,都想不到他们会在这里再遇见。
一瞬间仿佛有烟花在昏暗的眼前绽开。
他……
眼眶微微有些干涩,她轻眨一下眼。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梁怀津起身,长腿三两步走过来。
经过她时,带起一阵淡淡藏香。
岑月想到他刚刚开口那一声。
像下午在寺庙那般,自然又沉稳。
梁怀津在她对面坐下,声音里似有轻轻笑意:“怎么找到这家的?”
岑月:“酒店工作人员推荐的。”
二人之间的对话客气疏离,她说完,本以为梁怀津不会接茬,没想到男人说:“他们家的炸酱面味道也不错,要尝尝吗?”
岑月很漂亮。
年轻稚嫩的面孔,五官精致,眉目如画,朝气似初春的花朵。
从初中、高中到大学,她轻而易举便能获得所有人,同龄人和长辈的喜爱,偶尔装乖更是绝佳的利器。
可学生时代结束,进入工作,他们大多数看见她的面孔,惊艳视线数不胜数,可一点成绩之下,轻视与诋毁同样随处可见,令她不厌其烦。
今天的男人呢?
在离京市几千米远的拉萨,岑月忽然迟疑。
他目光温和,淡定又从容,目光未有一丝偏倚,仿佛只是单纯的欣赏。
/
诵经法事结束后,岑月的脖子上多了一条白色哈达和红色的祈福带。
走出大殿,她回想人们的虔诚与真挚。
殿内观音坐像慈悲怜悯,宝相庄严,众生从座下经过,对他们来说,这是信仰与希望。
抬眼,男人正和几位穿着红褐色僧袍的师傅熟稔交谈,人来人往中,他收敛了一身淡淡的居高临下,看起来亲切而温和。
聚集的人太多,身边的老人在阳光下眯着眼睛,一行行不停笔地记着藏语名字。
他走过去,微微弯腰接过笔,一串流畅美观的藏文从笔下倾泻而出。
岑月看的目不转睛,从人们热切的视线中看那些文字,一时仿佛透过了千百年,望见从前释伽牟尼抄写经书。
大殿内外人头攒动,不断有人靠近捐钱,满心真挚的说出自己的名字。
男人丝毫没有不耐,神情始终温和耐心。
淡淡馨香传入鼻腔,他余光发现岑月在身边不出声的站了好一会,从旁边拖来一个小椅子放在自己身边,“坐。”
岑月一弯腰,刚刚挂在脖子上的哈达长长垂了下来。
她不想这条哈达被弄脏,手忙脚乱想捞起来,忽得听见一声轻笑。
男人站起身,背对阳光,阴影笼罩在她身前。
刺眼的光芒被严严实实遮挡住,梁怀津眼里笑意不掩,抬手示意岑月把哈达交给他。
岑月微怔,托着它的下摆伸出手。
梁怀津唇角微勾,把长长的白色哈达对折一次,随后稍稍弯腰。
二人距离猛地拉近,岑月不自觉微微屏息。
男人面上却没有什么表情,手上动作十分自然从容,片刻,抬手把哈达重新挂在她的脖子上。
紧接着,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双手巧妙翻折几下,那长长的纯白色丝带便被折成了一个岑月看不懂的样式,妥帖而干净的挂在她身前。
整个过程里,岑月一动不动,乖巧得像个大型手办娃娃。
“好了。”
梁怀津从她身上收回视线,眼里闪过丝笑意。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也许是今天的太阳太灿烂,岑月感受到脸上微微热意,轻声:“谢谢。”
刚捐完纸币的老人在旁边等着,男人坐回去,熟练自然的接过本子,重新提笔。
岑月站在原地微微愣神,看见老人问了一句什么。
他微微笑,用藏语回话,神情温和。
老人随之露出笑意,不知是不是错觉,往她这边看了一眼。
岑月赶紧跟着笑笑,一时不知怎么反应。
空地上人多,她身边不时有人来来往往经过,岑月心里一时觉得自己站在这儿有些多余,双手移到身前,想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眼看她头都要埋到地上,梁怀津余光注意到,点点身边的小椅子,再次提醒:“坐。”
那椅子放在他身边,但尚有一些距离。
岑月看了片刻,眨眨眼,一时胆大,不动声色的把椅子往男人那边挪了挪,自己靠着他坐下。
椅子刚刚一直沐浴在阳光下,坐下瞬间,她感受到一阵暖洋洋的阳光温度。
梁怀津抽空看了眼她,见人乖乖坐着,会自娱自乐的好奇打量旁边,便收回了视线。
接连不断有人过来,岑月探身去看他的本子。
一行行藏字从他笔下倾泻而出,动作姿态行云流水。
岑月轻声问:“你可以用藏语写你的名字吗?”
不知是不是故意,她靠的很近,梁怀津没有动作,鼻尖闻到几丝淡淡的清爽的橘调香气,混合着太阳落下来。
梁怀津一顿,把手里的名字写完后,将本子递还给老人家。
他声音里有丝极轻微的笑意,“可以。”
几分钟后,岑月低头看纸张。
男人把藏语和汉语都写在了上面。
他的字与他给人的感觉一样,利落干净,笔划间充满着外显的力量。
“梁怀津。”
后面的藏字透着一阵古朴的优雅感,岑月心里一动,抬头,眼里有期待:“可以…写我的名字吗?”
梁怀津静静看着她,微微点头,“你说。”
“岑月。”
“岑参的岑,月亮的月。”
怕梁怀津听不清楚,她凑近了些。
女孩身上浅淡清新的味道飘来,混合着寺庙中浓郁的藏香,显得人礼貌又谦和,动作乖巧。
梁怀津听清了,颔首,落笔。
“岑月。”他对她伸出手,“你好。”
他的手掌宽大而修长,指腹带着薄薄的茧,岑月和他交握,感受到一片温和。
“梁怀津。”
“你看起来年纪很小,”她伸出保养的十分细腻漂亮的手,笑容大方:“毕业了吗?”
那种正宫对小三的感觉又来了。
岑月没和她握手,头脑还有些发热,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看了梁怀津一眼。
“岑月,月亮的月。”
她的视线看过闻玫,又扫向梁怀津:“你们……”
小姑娘面色平静,眼神清澈,肌肤白皙,如果不是在这个场合下遇见,闻玫根本不会相信,她和梁怀津有关系。
难道梁怀津喜欢这种类型的?
可现在,晚上十点多,两人刚回到酒店。
仅看梁怀津第一眼看到她后,维护岑月的动作。
闻玫就嫉妒的眼角发红。
人人告诉她,梁怀津喜怒不辨,对婚姻感情没有那方面意思,谢书琴说梁怀津在拉萨,她便也抱着不成功便成仁,做不到轰轰烈烈,也能有几分体贴亲近。
再不济,相敬如宾也是好的。
毕竟像梁怀津这样优秀的婚姻对象,也不是满大街随时能找到的。
迎上岑月看似冷静的视线,闻玫眼里闪过丝鄙夷。
这么年轻,估计大学都没毕业,就知道勾男人……
她有谢书琴背书,自然十分底气,正要开口,梁怀津没有过多动作,把岑月往后拉了拉,随即自己站在二人中间。
“好了。”
他先看向岑月,语气温和:“我不认识她。”
岑月不信。
梁怀津转向闻玫,声音平静冷淡。
“我们之间不是私人时间里可以互相打扰的关系。”
“让周祁给你安排晚上住宿,和明天回去的机票。”
闻玫在京大任教,也任校内职位,多年来一直负责和华深集团人力资源部门之间的对接,梁怀津和她见过几面,没想到谢书琴为了相亲,竟然把她找来了。
闻玫表情真正僵住,“梁怀津,是琴姨让我来——”
梁怀津早厌倦这个模式,面色寡淡:“我替她说声抱歉,以后她不会联系你。”
他语气干脆果断,说完,不顾在场二人表情,拉起岑月的手腕准备离开。
岑月使了些力,梁怀津一时不防,松开了手。
他抬眸。
岑月弯弯眼睛,先走出几步。
“你们之间的事情和我没关系,我先上去了,你自己解决。”
她语气比他更果断,梁怀津一顿,有些烦躁的微微蹙眉。
岑月走的利落,闻玫看见她背影,几乎不可思议:“你们……”
他有这么喜欢她。
导致岑月竟能在他面前这么自然的耍脾气,毫不犹豫就离开?
梁怀津没有多说的意思,冷冷告知:“回去后不用和她再联系。”
这个“她”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梁怀津很快走了,闻玫面色沉郁,在记忆里搜索岑月的影子。
如果梁怀津这么喜欢她,之前在京市怎么从没听说过风声?
她更倾向于梁怀津和岑月只是在拉萨遇见,玩玩而已,可如果他们这几天才见面认识,岑月在他面前就能那么放肆?
正想着,周祁从外面赶来。
大厅除了她没有其他人,他下意识以为闻玫还没遇见梁怀津,松口气:“闻小姐,梁总让我——”
闻玫冷笑:“我已经见过他了。”
周祁大惊失色。
闻玫:“你从秦枥那来的吧?带我去见他。”
秦总正是因为荀清突然醒了才赶不及去机场把人堵住,同时荀清的行程需要保密,周祁不可能带她过去。
闻玫皱眉:“他在干什么?”
周祁不能说谎,只好用沉默应对。
“梁总安排您今晚——”
闻玫给秦枥的电话没打通,气的把手机“啪!”的一声摔在前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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