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应激缠绕成麻花时,一旁的许则承哭得眼泪鼻涕横流,但就是不知道怎么解决。
幸好一同支教的李老师懂安抚之法。
将装满热水的热水袋在我身上不断的游走,一点一点的将温水倒进我的嘴里。
轻柔的分离我缠绕的手指。
好在终于不是以很狼狈的方式收尾。
可是等李老师走后,许则承又像发了疯般闹起来。
“林洛初,你要跟我离婚就是为了这么个人是吗?”
见我没回答音量逐渐高了起来。
“我问你,是不是?”
“我跟你离婚的时候,还不认识李老师。
从始至终我没有做过任何一件对不起你的事,只有你对我从一而终的伤害。”
愤怒的情绪让我开始大喘气,紧接着便又开始不自觉的颤抖,药丸吃完一粒又一粒。
可我嘴里还是不自觉的说出,“放过我。”
这种内心深处的害怕好像已经是习惯养成 了,只要许则承一抬手恐惧就掩盖不住。
最后在我狼狈找药时,李老师再次出现帮我将许则承轰走了。
“你凭什么让我走,我是他前夫。”
“先生,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我只知道你的出现让林老师很不舒服,这么久的时间里林老师一直都好好的,你一出现便这样,所以你就不该出现。”
李老师的一番话让许则承无言以对。
而李老师怕许则承再次骚扰我,也在门口站了一晚。
“林老师,你放心吧,今晚有我在,没有人能见的到你。”
尽管我极力劝阻,但李老师还是坚持为我守夜。
一时间我却突然觉得他很像从前的许则承,只是人大多都是会变的。
为了不让自己想那么多,天一亮我便去了田地为我的蔬菜浇水。
等太阳升起,再次回到房间时,门口多出了一束显眼的小雏菊。
一见我就知道是许则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