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沉舟林夏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一枪打穿了爱人的琵琶骨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顾沉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子弹从枪口飞出,炸声震天,我岿然不动,静静聆听观众席上阵阵欢呼。75分钟内,60发子弹,没有一发低于10.1环。教练冲过来,一把将我抱起,我高举手中老伙计,与教练对视时,在他眼中看到的都是对成绩的欣喜满意。这才是我该发光发热的地方。而不是在顾沉舟的别墅里,幻想着一辈子套牢他,做他的贤内助小娇妻。颁奖仪式上,主办方却忽然卖起关子,说这次请来了神秘嘉宾为大家颁奖。我心中升起不快,这几年赛事状况不好,有许多投资方趁虚而入,借着颁奖仪式给小明星露脸。早知道就该用顾沉舟的钱狠狠投资,把这些资方都挤走。下一秒,我的不快全然转化成了震惊。一步步走近领奖台的,正是顾沉舟。他拿过话筒,第一句话便是:“我来这里,是为了庆祝我的未婚妻夺冠。”满场欢呼,顾...
《重生后,我一枪打穿了爱人的琵琶骨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子弹从枪口飞出,炸声震天,我岿然不动,静静聆听观众席上阵阵欢呼。
75分钟内,60发子弹,没有一发低于10.1环。
教练冲过来,一把将我抱起,我高举手中老伙计,与教练对视时,在他眼中看到的都是对成绩的欣喜满意。
这才是我该发光发热的地方。
而不是在顾沉舟的别墅里,幻想着一辈子套牢他,做他的贤内助小娇妻。
颁奖仪式上,主办方却忽然卖起关子,说这次请来了神秘嘉宾为大家颁奖。
我心中升起不快,这几年赛事状况不好,有许多投资方趁虚而入,借着颁奖仪式给小明星露脸。
早知道就该用顾沉舟的钱狠狠投资,把这些资方都挤走。
下一秒,我的不快全然转化成了震惊。
一步步走近领奖台的,正是顾沉舟。
他拿过话筒,第一句话便是:“我来这里,是为了庆祝我的未婚妻夺冠。”
满场欢呼,顾沉舟真诚恳切的情话成了媒体新闻最新爆点。
顾总一掷千金为爱挤走所有资方更是成了几日热度不散的新闻头条。
休息室里,我向顾沉舟怒目而视。
他面色依旧苍白,左肩轮廓明显比右肩大上一圈,是纱布还未拆去。
颁奖仪式持续很久,跟我回来时,顾沉舟的脚步明显有些虚浮。
可他望向我的眼神依旧温柔,语气依旧挚诚:“林夏,我们不能就这样算了。”
“那你想怎么样呢?”
我双臂环胸,静静看他,“我是不会做生意场上陪你应酬的顾太太的,顾沉舟,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前世的账,我们已经两清了。”
“没有两清。”
顾沉舟眼底猩红,上前抓我的手,“林夏……我做了那么多……不,那些事与你相比不值一提,但我不能跟你分开,我没有你会死……哪有谁离不了谁。”
我挣开他,“不过是因为重生了,想弥补上辈子的遗憾,清醒点,顾沉舟……”话音未落,我的眼睛忽然捕捉到一丝异样闪光。
来自休息室的镜子后面,是什么金属被灯光照射反出来的光。
一瞬间,镜面忽然反转,露出了漆黑的枪口。
不对!
我下意识推开顾沉舟,一颗子弹贯穿了我的胸膛。
我真傻,还给顾沉舟挡枪。
曾经打中顾沉舟的时候,我想过,人死前的走马灯是很长的,还想过要让那时的顾沉舟后悔欺辱我。
可如今轮到自己,满心想的皆是,解脱了。
我为什么愿意给顾沉舟挡枪呢?
当然全因我还对他留有情意。
两世为人的爱意哪能作假,更遑论,今生知晓一切真相,明白了什么是两心相许。
在来世锦赛的飞机上,我还幻想过,顾沉舟会不会追来,如果他愿意追来,我就……那我为什么要拒绝顾沉舟呢?
是我过不去……我想我那样激烈地死过一回了,顾沉舟还没有血肉横飞过,凭什么……走马灯真的好长,可再长的东西,也都有尽头。
“顾沉舟……”我呼吸滞涩,不能视物,只低声喃喃,“我们……现在算是……两清了吗?”
重生后,我将枪口对准了顾沉舟胸膛。
枪声响起,白衬衫上炸开血花,原本热闹的聚会霎时乱作一团。
有人说我疯了,有人喊快报警。
我唇角却勾起疯狂的微笑。
顾沉舟,这辈子,我们同归于尽。
前世,为国争光的射击技术被用来给一群二世祖取乐,全因我爱顾沉舟入骨,为他做什么我都甘之如饴。
他却反手将我以故意伤害罪告上了法庭,害得我家破人亡。
再睁眼,我回到了聚会上,顾沉舟叫我给大家表演射击的这一天。
杀人偿命,这辈子就算判死刑,我也认了。
人群中却忽然传出顾沉舟的声音。
他喝退了押住我的保镖,叫停了报警人的电话。
顾沉舟望着我的眼睛,说射得好,他同意与我联姻。
“砰——”白衬衫上炸开血花,顾沉舟轰然倒地。
我打中了。
顾沉舟,这辈子,我们同归于尽。
人群炸开了锅,打扮光鲜的少爷小姐们将顾沉舟团团围住,有人尖叫,也有人逃跑。
“你疯了!
林夏!
你这是故意杀人!”
“来人!
来人!
把这个疯子抓住!
快报警!”
我尚觉不够,生怕顾沉舟死不了,想再补一枪,却被三两个壮硕保镖死死押在了地上。
草坪上藏着石子,将我的脸磨出血痕,硌得生疼。
手腕酸胀疼痛,是其中一个保镖一脚踢在那处,将我手中的枪踢飞好远。
不愧是顾大少爷的贴身保镖,手劲真大。
比前世,疯人院里的约束带勒得还痛。
前世的这场聚会上,顾沉舟叫我为这群人表演射击取乐。
我枪枪十环,百发百中,技惊四座。
就连平时看不起我的那几个人,也下意识鼓起掌来。
顾沉舟却满不在意,反手就将我以故意伤害罪告上法庭。
爸爸为了保住我,谎称我有精神问题,将我送进了疯人院。
可不到十天,就传来了我家破产,爸爸跳楼自杀的消息。
顾沉舟的小青梅许丹秋来到疯人院挑衅我。
她告诉我,只是因为她不喜欢我们家的商标,顾沉舟就出手,让林家所有产业陷入瘫痪。
当时让我在聚会上表演,也全是为了博她一笑。
我万念俱灰,可疯人院里,连能给我自杀的东西都没有。
于是,趁着夜深人静,我咬断了自己的动脉。
森然白骨,舔起来与铁栏杆没什么差别,都是腥甜的金属味。
从前觉得吃生肉只存在于恐怖故事里,可咽下自己的血肉时,却也不觉得如何吓人。
全因心死痛感大于肉身折磨。
场面或许很血腥吧,我不知道,只是失血带来的窒息感将我淹没前,我看到我那疯子室友尖叫着从我身边跑开。
我带着对顾沉舟和许丹秋的滔天恨意咽了气。
再睁眼,手里是熟悉的10米气步枪。
耳边是二世祖们狂欢的笑声。
“快打呀,林夏,沉舟可说了,你打得漂亮,他就同意跟你家联姻!”
“嘿嘿,这京城里,谁不希望跟顾家攀上关系?”
“林夏不是喜欢我们沉舟很多年了吗?
这还不努力一下?”
“打呀!”
“快打呀!”
我回到了聚会这一天。
真是老天有眼,给我一个跟顾沉舟同归于尽的机会。
只可惜,我被按倒在草坪上,双眼不能视物,不能亲眼看到顾沉舟咽气,只能不断想象……那子弹打穿他的心脏,他应该很痛,不,他一瞬间就死了,应该感觉不到痛。
可死前的走马灯是很长的,我要他每个念头都是后悔,后悔玩弄我一片真心,后悔自己瞎了眼……
“我做了一个梦。”
他慢悠悠说道,“梦见……我把你送上了法庭,害得你家破人亡,然后……你自杀了。”
冷汗顿时浸透了我后背衣裳,我突然觉着头皮发麻,害怕到甚至有些反胃。
什么意思?
他也重生了?
顾沉舟盯着我的眼睛:“你也做了这样的梦,是不是?”
我的反应向来瞒不过他,只好僵硬地点了点头。
“难怪你要开枪打我。”
顾沉舟轻笑,“不过,打得好,你不打我,我还认不清自己的心。”
我不解:“什么意思?”
“从前是我有眼无珠,不懂欣赏你的好。
直到……做了那个梦,我才明白,林夏,我不能失去你。”
“你能原谅我吗?
从今天开始,让我做你的恋人、丈夫……你愿意吗?”
好不真实。
这简直像梦一样。
暗恋了那么多年的人,突然回心转意,倾尽一切来对我好。
可我又刚活过了一个前世……是前世吗?
还是真如顾沉舟所说,只是个梦?
我无法回答。
顾沉舟又道:“你看,我们同时做了那样一个梦,不就是说明,这是上天在给我们挽救一切的机会吗?”
他怎么变得神神叨叨的,以前的顾沉舟,是这样的吗?
我皱起眉头,总觉得又哪里不对。
但顾沉舟的声音低沉缓和,像在蛊惑人心。
我只能做出最后的挣扎:“你怎么证明,那都是梦?”
顾沉舟勾起唇角:“十天,给我十天时间。”
这十天才真的像一场梦。
许氏先是被查出偷税漏税,接着是大量产品以次充好,然后是媒体爆出许丹秋的父亲向国外出卖核心技术机密……短短十天,许父被拘留观察,许氏轰然倒塌。
再见许丹秋时,她已经沦落到了要在酒吧陪酒卖笑的地步。
从前那些把她捧在手心里的二世祖们,一个个狞笑着搂着她的腰给她灌酒。
许丹秋眼角是生理性眼泪,她挣扎不得……像前世被她关进疯人院的我。
顾沉舟揽着我,坐在酒吧角落的卡座里,看着这一切。
他的唇在我耳侧烙下细细密密的亲吻,烫得我浑身酥麻,使不出力气。
“都说了,那都是梦。”
顾沉舟声音低哑,“梦里的一切,现实都不会发生,林夏,嫁给我,好不好?”
父亲建在,家里的生意安然无恙,我也没有被逼到自杀。
钟情了那么多年的人,如今正搂着我的腰,语气恳切地求我嫁给他。
当然好。
我的手搭在顾沉舟肩头,紧紧攥成了拳。
一来疏解身上的酥麻感,一来提醒自己,不要幸福得过了头,在顾沉舟面前掉价。
原来那些痛苦绝望,真的只是我举枪一瞬做的一场梦。
订婚宴盛大隆重,顾沉舟父母早夭,我爸爸成了宴会的唯一上宾。
顾沉舟给了这样的待遇,从此京城没人会对林家说一个不字。
顾沉舟也是全程笑脸相迎,他跟在我身边,一步不曾离开。
度数不高的酒一杯杯下肚,我却醉得双颊绯红,全因这幸福得有些虚幻的场景。
所有醉语被顾沉舟封入口中,欢宴散去,我回到顾沉舟的住所,与他抵死缠绵。
我浑身酥软,倒在顾沉舟怀里,红着耳根喘粗气。
顾沉舟的亲吻缓缓落下,伴随着他的轻声低语。
“林夏……好爱你,一切都是值得的……”好痛,但是好快乐。
我勾着顾沉舟脖颈,任他予取予求。
一切直到天蒙蒙亮才堪堪结束。
我脚步滞涩,浑身粘腻,只得强撑着起来去洗漱。
路过顾沉舟书房时,却被虚掩的房门处溢出的红光吸引了眼球。
那是什么?
再睁眼,竟是身处顾沉舟的别墅中,只是周边装饰都与我们刚订婚时不同。
墙壁是阴沉的深黑色,寥寥几件家具没有使用痕迹,落了灰,房间显得死气沉沉的。
我亲手布置的暖色氛围全都不翼而飞,这顾沉舟,嘴上说着不能离开我,实际上连家装都换得这么快。
只是,怎么脏兮兮的,别墅里的佣人们呢?
更奇的是,合眼前,我明明中弹了,此刻却周身舒畅,没有丝毫不适。
奇怪。
别墅中房间众多,我挨个搜寻过去,没看到一个人影。
最后我来到了顾沉舟的书房。
书架竟是敞开状态,又是那条幽暗通道,地下室缓缓传来人声,听着像是顾沉舟的。
果然,是因为那法阵,才把佣人们遣散的吗?
我缓步走下,第一句听清的,是个陌生老者的声音。
“顾施主,养魂十八年,人事已尽,剩下的能否能成,就全看天命了。”
回答他的当然是顾沉舟。
“我明白。”
我走入地下室,第一眼看到的,自然还是那血色法阵,可当我看向顾沉舟,却发现他完全变了个样。
不复从前那英俊潇洒,气势逼人的模样,眼前的顾沉舟,两鬓是花白的头发,背威威佝偻着,一副历尽沧桑的老人模样。
他怎么变成这样的?
“顾沉舟!
你在干什么?”
我张口叫他,他却没有反应。
他身旁那僧人打扮的老者却向我投来目光。
顾沉舟看不到我,这和尚可以。
我急道:“这是什么地方?
你们在做什么?”
那和尚双手合十,念了声佛号,却不回答我,只向顾沉舟问道:“顾施主,林施主已经去世十八年了,你执念固然深重,但想换取你们二人同时重生,代价着实太大,现在回头,一切还来得及。”
“谢谢大师,但,不必了。”
短短几句话,竟让顾沉舟不住地轻咳起来,他的手按在不断起伏的胸膛间,脸上竟是有些甜蜜的微笑。
“我已经依那书上说的……剜了十八年心头血养林夏的魂,接下来,只要我再送上自己的命,一切就都能重来了,是不是?”
我大惊。
这就是顾沉舟说的“没什么,随手搞来的祭品”吗?
连续剜心头血十八年……最后还要赔上自己,怎么个赔法?
他做了这样的事,为什么一直不肯对我说?
我求救似的看向那和尚,他又是一声佛号,委婉的向我道出原委。
“这些年来,拿着那本书来找我的人不少,顾施主倒是最虔诚的那一个,如此情深意重,林施主泉下有知,合该欣慰。”
顾沉舟缓缓解下衣扣,裸露的上半身,胸口是交错的疤痕。
很明显,是这么多年来,一直不停对着同一处伤口再次动刀。
他瘦成了皮包骨,全然没了与我缠绵时的那副精壮身体。
我眼中蓄满泪水,想上前拥抱他,手却穿过了他的身体,无法接触。
又听顾沉舟喃喃自语:“她……不会原谅我的,她性格刚强,是我不懂她,自以为是在对她好,却把她害成那样……”他举起刀,刀刃在手腕处来回比划。
我忽然明白了是怎么个“送上自己的命”。
我惊叫道:“快停下!
我不要你赔!
顾沉舟!
我原谅你了!
快停下!”
没有用。
顾沉舟听不到我的喊声。
刀刃划开皮肉,一刀一刀,割的毫不留情,鲜血涌出,森然白骨可见,顾沉舟脸上,却还是偏执的笑。
“林夏……重来一世,我一定要你好好活着……我要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你,我要没有人敢轻视你……我要你是我的……我爱你……”老和尚长念佛号:“阿弥陀佛,顾施主,你执念深重,若有来世,当与林施主片刻不离,她若真心待你,与你结为夫妻,你二人自可功德圆满。
若林施主不愿,你便要日日承受剜心之痛,以偿业障。”
他说罢,便转身离去,封闭了地下室入口。
我抱着顾沉舟逐渐冰凉的身体,吻上他的唇。
如果还能见面,如果还有机会……我全都愿意。
顾沉舟为我报仇的第一步,竟是将拘留所里的许父保释了出来。
丰盛晚宴上,许父正满面春风地向顾沉舟敬酒。
“多亏了顾总,我才有机会……”他话未说完,顾沉舟就将一份又一份罪证丢在了饭桌上。
许父面色苍白:“顾总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顾沉舟揽住我的肩膀,“许总认识我太太吧?”
许父满脸假笑:“林氏的千金,当然认得。”
“嗯。”
顾沉舟低低应了一声,而后语气平静,像在叙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道,“这几年,许总对林家做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事,我想为我太太出气,许总,你可以自杀谢罪吗?”
不光许父愣住,连我都愣住了。
你可以自杀谢罪吗……这是正常人会提的要求吗?
算了,顾沉舟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许父额头上肉眼可见的青筋凸起:“顾总说什么……?”
顾沉舟从怀里掏出一柄瑞士军刀:“我说,许总可以自杀给我太太看吗?”
“顾沉舟,玩笑也要有个限度。”
许父咬牙,“我已经出狱了……就算你不自杀,依你犯的这些罪,最轻也是个死缓。
我的保释,也不过只能支持你吃完这顿饭而已。”
顾沉舟满脸轻松,“左右都是死,还不如了了我太太的心愿,让她出口气。”
我默默地将椅子挪到离顾沉舟远几步的位置。
我怕两个精神病会传染到我。
许父竟真的拿起了那柄军刀。
真的假的,顾沉舟是不是在献祭心头血时还换了什么会蛊惑人心的法术?
我兀自沉思着,却听许父忽然发出大笑。
“嘿嘿嘿……你说的没错,虽然不知道你从哪得到的这些罪证,但我确实逃不了一死……可是,顾沉舟,我可以拖着你一起死呀!
死前报了仇,也不算白死一场了,是不是?”
许父话未说完,那柄军刀已向顾沉舟捅去。
顾沉舟左臂没有力气,拼不过许父,那柄军刀,捅穿了他的左肩。
是我曾用枪打穿的地方。
一切只发生在一瞬间,包间被人破门而入,冲进来的,是几个全身武装的警察。
许父被以故意杀人罪为名逮捕,此前数罪并罚,如顾沉舟所说,被判了死刑。
原来如此。
又是这苦肉计。
同样的病房,同样的伤处,顾沉舟又缠上厚厚的纱布,躺在了那张病床上。
他问:“这样,你会觉得解气吗?”
我摇头。
顾沉舟闭上眼睛,自嘲似的笑了笑:“也是,我哪配让你说解气。
前世……我赶到疯人院的时候,你的尸体还没被收拾起来。
你对自己可比我这次狠多了……林夏,你知道吗,咬断了动脉还不算,你连腕骨上,都咬出了齿痕。”
我静静听他讲着我的死状。
实际上那些痛苦都有些模糊了。
眼看着许父用刀捅进顾沉舟肩膀的瞬间,我还想过,让这两位仇人同归于尽也好。
可真当顾沉舟问我解气与否时,我却忽然觉得一切都过去了。
何至于此。
顾沉舟依旧在喃喃自语:“你不解气,也是情有可原……我还要做点什么呢……对了,我名下的顾氏股份,已经有三分之二都划到你那里了,等婚后……呵,你应该不愿意跟我结婚了……可许家父女俩都有了报应……林夏,我还能为你做什么呢……什么都不用做了。”
我轻声道。
顾沉舟抬头看我,眼里竟是几分恐惧。
“我们,就这样吧,顾沉舟。”
我帮他掖好被角,“再纠缠下去,又有什么意义呢,顾沉舟,我不爱你了,也不恨你了,重活一世,世上该有更重要的事等着我们做,我们,算了吧。”
话音落地,我忽觉满身轻松,起身离去。
病房关闭,里面是什么重物落地的声音,也许是顾沉舟,也许不是,但都无所谓了。
我接通电话:“喂,教练吗?
我想好了,结婚计划取消,我要参加今年的世界射击锦标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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