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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前男友的肾换给现男友后,我后悔了结局+番外

周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把这张表填好,我提交上去,再过一个星期就可以出发了。”言毕,他顿了顿,“临走时,再回一趟老家吧!”我点点头,拿了表转身离开,刚出门,就碰到了风风火火的助理医师。“楚大夫,一台紧急手术,需要您立刻上手术台。”“患者是名女性,28岁。”“与男友进行床上剧烈运动,黄体严重破裂,腹腔出血量大,已经陷入休克,需要立刻进行腹腔镜手术。”路过急症室时,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周恹。他焦急地朝着手术室张望,脸上写满了担心,和我眼神相触的瞬间,浑身僵直在了原地。我径直从他身前走过,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未曾施舍。不出预料,躺在床上的正是苏祁月。由于送来的匆忙,身上的衣服没有换,还是那套情趣内衣。不过也好,布料就那么几块,三下五除二便被助理医师扯了个干...

主角:周恹楚妍   更新:2025-04-24 18: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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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恹楚妍的其他类型小说《把前男友的肾换给现男友后,我后悔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周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把这张表填好,我提交上去,再过一个星期就可以出发了。”言毕,他顿了顿,“临走时,再回一趟老家吧!”我点点头,拿了表转身离开,刚出门,就碰到了风风火火的助理医师。“楚大夫,一台紧急手术,需要您立刻上手术台。”“患者是名女性,28岁。”“与男友进行床上剧烈运动,黄体严重破裂,腹腔出血量大,已经陷入休克,需要立刻进行腹腔镜手术。”路过急症室时,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周恹。他焦急地朝着手术室张望,脸上写满了担心,和我眼神相触的瞬间,浑身僵直在了原地。我径直从他身前走过,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未曾施舍。不出预料,躺在床上的正是苏祁月。由于送来的匆忙,身上的衣服没有换,还是那套情趣内衣。不过也好,布料就那么几块,三下五除二便被助理医师扯了个干...

《把前男友的肾换给现男友后,我后悔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把这张表填好,我提交上去,再过一个星期就可以出发了。”

言毕,他顿了顿,“临走时,再回一趟老家吧!”

我点点头,拿了表转身离开,刚出门,就碰到了风风火火的助理医师。

“楚大夫,一台紧急手术,需要您立刻上手术台。”

“患者是名女性,28岁。”

“与男友进行床上剧烈运动,黄体严重破裂,腹腔出血量大,已经陷入休克,需要立刻进行腹腔镜手术。”

路过急症室时,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周恹。

他焦急地朝着手术室张望,脸上写满了担心,和我眼神相触的瞬间,浑身僵直在了原地。

我径直从他身前走过,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未曾施舍。

不出预料,躺在床上的正是苏祁月。

由于送来的匆忙,身上的衣服没有换,还是那套情趣内衣。

不过也好,布料就那么几块,三下五除二便被助理医师扯了个干净。

我拿起手术刀,心无旁骛地开始了手术。

半个小时后,我在她的肚子上打了个漂亮的结。

又过了二十分钟,苏祁月缓缓睁开眼睛,看见旁边的我,得意地挑起眉。

“你给我做的手术,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吧?”

我点头,“差点做死。”

“那你知道,和我做的那个男人,是谁吗?”

我面无表情。

“记得十日内伤口不要沾水,不要剧烈运动,半个月后找护士拆线。”

说罢,我摘掉口罩,脱掉手术服,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

苏祁月骤然提高了分贝,生怕我听不见似得大喊。

“是周恹!

我们做了整整八个小时,他说你在床上就是一条死鱼,不会扭也不会叫,只有在我身上才能硬……苏祁月。”

我停下脚步,一脸嘲弄的看向她,“有些话骗骗自己得了,一颗移植肾,坚持三分钟我都直呼医学奇迹!”

我请了三天假期,坐了七个小时的绿皮火车,回到了县城南川。

又赶上最后一趟公交去了小镇,最后搭上路边摩的,颠簸了一个小时,才在天黑之前回到村子。

看到我来,坐在村头拉家常的大爷大妈一股脑都凑了过来。

“沈家丫头回来啦?

这得好几年没见了吧,在外边儿过得咋样?”

“这次回来是看裴家小子的吧,哎呦我跟你说,他那个妈再婚了,好久前就搬走啦!”

“那个墓呦都没人看,都是我老婆子每年顺带给扫一扫……”我耐心地一一回应,听到关于他的事情,仍然无法抑制内心呼啸而来的悲伤。

送走这些人,趁着夜色还未完全黑,我从老宅翻出扫帚,然后朝着山上走去。

其实不算山,只是一座半高不高的小土丘,在墓园之类的还未成为主流的时候,这里就是老家人的安眠地。

我绕过一座座或大或小的坟墓,找到了藏于角落里,属于他的那一座。

大理石碑上写着几个字——裴恹舒之墓。

在顶部雕刻的是一张黑白照片,他剪着干净利落的短发,面容俊朗,笑容灿烂。


周恹二十七岁生日这天,我将自己打包成礼物送给他。
薄可透光的小制服一穿,两只兔子耳朵一挺一挺。
身后的男人不自觉地滚了喉结。
粗粝的大手从脊背往下抚摸,却在尾骨处骤然停住。
我扭头,看见周恹阴沉着一张脸:
“学她在身体上纹我的名字?楚妍,你配吗?”
我后知后觉,哦,周恹的白月光有着和我一样的纹身。
一样的位置,一样的“恹”字。
可他不知道,这名字,本就不是为他而刻的。
……
苦求八年,周恹终于答应在二十七岁生日这天要了我。
为了最亲密的那一刻,我在浴室待了一个小时,直到全身上下干干净净,才披上外衣光着脚走出了门。
双相对视,我分明看到了他眼眸不可遮掩的情动。
“妍妍,你今天……好美。”
能不美吗?头发,新烫的。睫毛,刚接的。美甲,刚做的。
就连身上这套仿学生款制服,都是花了大价钱,请人定制的。
我故作娇羞,任由周恹的大手从我的脊背缓缓下滑。
酥酥麻麻的战栗很快席卷全身,我颤抖着眼睫,等待预想中的疼痛到来。
然而身后的人却久久没有动作,再睁眼时,男人喷涌的情绪早就消失无踪。
他用手指戳着我的尾骨,语气嘲弄:
“在这里纹我的名字,学她?”
“楚妍,你也配。”
我的脸色蓦地煞白。
关于尾骨处的纹身,关于她……我知道的。
我从来不是周恹的第一选择。
在我八年如一日没皮没脸的追求之前,周恹心里一直有一个忘不了的白月光。
白月光曾在尾骨处刻下周恹的名字。
她说,只有最深爱的两个人,才会将对方纹到私密处。
本是爱意正浓时的宣誓,却在周恹查出尿毒症,白月光远遁出国之后,成了笑话。
我趁虚而入,像一个窥伺爱情的小偷,不要脸面地朝着他宣泄爱意,这些年赶也赶不走,撵也撵不掉。
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纱,可为了捅破这层纱,我却努力了整整八年。
感觉到周恹的退却,我慌张地抓住他的手腕,泫然欲泣。
“不要,不要走好不好,周恹,求你要了我。”
哪怕之后怪我,厌弃我也没关系……
只要现在,先要了我。
我拼命扭动着身体,略带笨拙地勾引姿势,终于将他即将熄灭的火挑逗出来。
他喉头一动,停在我腰间的手掌再度抓紧,然而就在即将进入的瞬间,手机铃声响起。
他不耐烦地点了接听键,来人正是好兄弟刘倘。
“有屁快放。”
“WC兄弟,知道我看见谁了吗?苏祁月回国了,新世纪 37包厢,速来!”
我的心顿时悬在半空,满脸惶恐地抬头看他。
他伸出手揉揉我的头发,声音沙哑:“乖,等我一会儿。”
随后一根一根掰开我深深嵌在他手臂上的指节,提裤,穿衣,开门,关门。
一套操作行云流水,毫不留情,不曾回头。
我用扫帚有一搭没一搭地扫着灰尘,没忍住,朝他的遗照砰的砸了一下。

“裴恹舒,大骗子!”

你是个大骗子,说好要跟我好一辈子,可 20岁就丢下我一个人跑了。

我把扫把往旁边一丢,跪坐在坟头,伸出双臂,将他的名字拥入怀中。

就像往日那万万次拥吻一样。

我和裴恹舒是青梅竹马,不爱,纯恨的那种。

他爹在裴恹舒七岁那年强了一个外乡女被抓了。

我妈从小就抓着我的手教育,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爹是那德行,儿子能好到哪儿去?

可偏偏的,裴恹舒还真跟其他人不一样。

他不善言辞,清冷英俊,成绩好,受欢迎,怎么看都是山窝窝里飞出的金凤凰那一挂的。

可是后来,他爸犯的事泄露出去,于是他从很多小女孩的梦中情人,摇身一变成强奸犯的儿子。

同学排挤他,孤立他,冷暴力他,到最后事态升级成殴打他。

他的作业老是会莫名其妙丢失,凳子上时不时出现一滩水渍,家里带的馒头咸菜被偷偷倒掉,再塞几只毛毛虫。

孩童不知什么是嫉妒,只是知道欺负一个比自己更优秀的人,会让自己快乐。

那是一个下过雨的午后。

我穿着妈妈新买的公主鞋,噗叽噗叽踩着水花玩儿。

突然听到一阵似有似无的呜咽,我好奇地找,看到在水沟里哭着刷鞋子的裴恹舒。

哦,今天有体育课,裴恹舒刚把鞋子脱了量身高,再回来的时候,鞋面被剪烂了,里面也倒满了墨水。

边儿上还有一群小孩在嗷嗷笑,说什么没鞋穿,没人要,强奸犯的儿子哇哇叫!

裴恹舒默默地把墨水倒了,光着脚穿进去,半个脚背露在外面,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只是没想到,他没回家,而是躲在这里哭着刷鞋子。

“坏掉啦,刷干净也不能穿了!”

裴恹舒被我吓了一跳,捞起鞋子就要跑,又被面前坑坑洼洼的小路给吓住了。

这样光着脚走回去,肯定要受伤的吧,他没钱买药。

我好奇地问他,“没有别的鞋子吗?”

他摇头。

“哦!”

我歪着脑袋想了想,啪啪两声撕开魔术贴,把公主鞋丢在他脚边。

“我有其它鞋子呢,你先穿这个!”

晴雨初霁,天边冒出一条漂亮的彩虹。

我和裴恹舒光着脚丫,看着鞋子,大眼瞪小眼。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男孩和女孩的鞋码不一样,男孩也是不能穿公主鞋的。

我偷偷跑回家,把我哥藏在衣柜打算过年穿的鞋子拿给他。

至此,他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有个从小被宠坏的小霸王替他冲锋陷阵。

谁骂他,我反骂回去。

谁打他,我反揍回去。

同样的,作为报酬,裴恹舒指导我学习。

于是我的成绩从常年倒数,一跃成为班级前三。

我妈本来对我和裴恹舒交好很有意见。

奈何窜了火箭的分数又让她笑得合不拢嘴。

于是在我妈的默许下,我们越走越近,越走越远。


周恹突然打电话,开口就是一句,“知道自己错了吗?”

我冷笑一声,把他的电话号码、微信拉黑删除。

又过了半个月,他换了个号码,“敢拉黑我?”

我面无表情,继续拖入黑名单。

再过一周,陌生号码,“道个歉我就原谅你。”

这次不拉黑了,我直接换了张电话卡。

很久以后,或许是半年,一年?

好友许楠楠告诉我一个消息。

“宝宝,你前男友要结婚了,对象是他的初恋女友,那个叫苏祁月的。”

“还特意给我送来请柬嘞,还是两份,嘱咐我到时候可以带好友来。”

“我估摸着,他是想让我带你去!”

我语气淡淡地,“替我说声恭喜。”

不过几天,许楠楠风风火火地打电话给我:“我去,大事啊宝宝!

周恹他当众悔婚了你敢信?”

“哦?”

我歪着头继续听。

“我不是去婚宴了嘛,带着我小弟,结果周恹那厮一看见我俩就疯了,一直问为什么来的不是你,又问我你知不知道他要结婚了,我说知道,他就疯了!”

“他当时就把婚服脱了,胸花摘了,扭头告诉司仪这婚他不结了!”

“苏祁月嗷的一声就扑上来,说什么老娘都怀孕五个月了,你说不结就不结?

然后两个人都扭打起来了,场面那个乱呦!”

“更好笑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他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说,自己承认的妻子只有一个,可惜他把她弄丢了,他现在要去把她找回来。

你说好不好笑?”

我微微扯开嘴角,回答她,“好笑。”

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好笑的事情吗?

我视他为全世界的时候,他弃我如敝履。

我转头想要拥抱全世界的时候,他又慌慌忙忙追上来表真心。

男人啊,可以在一个女人身上驰骋,也能脸不红心不跳地向另一个女人诉说爱意。

他们总觉得自己独一无二,只要稍微释放点信息素,全世界的红唇都会吻上来。

好笑,真是好笑。

我挂了电话,将这一桩闹剧抛之脑后。

世界这么大呢,庸人才会自扰,我要向前看了。

寻找妻子的第一年零三个月。

周恹沿着东西向一路飞行。

其中经过哈萨克斯坦,俄罗斯,波兰,乌克兰,波兰,最后到德国。

不知道具体方向,他只能一路飞一路停,一座一座城市地摸索过去。

一年前,他成了整个圈子的笑话。

当众抛下怀孕几个月的白月光,然后向交往八年的女友表忠心。

这一番抽象操作,导致很多合伙人对他失去信心。

可是没了前女友,他甚至连这份摇摇欲坠的商业关系都维持不住。

股票跳水,订单取消,短短时间,公司市值缩水大半,周恹不得不断臂求生,捞了最后一笔跑路了。

苏祁月本来就对婚礼突然取消十分不满,现在财产也快保不住,她更是整日疑神疑鬼,偷偷请了私家侦探全程跟踪。

周恹苦寻不得心上人,心情烦闷时就去就把买醉,一不小心就误入杀猪盘。


我闭了眼睛,将一腔苦楚咽下,再次投身到下一轮的欢愉之中。

气氛再次达到高潮时,又是一通电话响起,这次打来的人是刘徜。

我急了,想去抢走他的手机,他一避,我脚下不稳,摔在了桌子上。

红酒溢荡出来,高脚杯砸成碎片,其中一块不偏不倚,扎在了我的脚背。

我吃痛叫了一声,周恹下意识想要帮我,可电话那头已经接通。

刘徜语气十分慌乱:“恹哥快来啊,苏祁月不对劲,好像被人下了药!”

话音未落,一道娇俏的声音横插进来。

“阿恹,我好难受啊,你过来帮帮我好不好……”闻言,周恹直接从我的身体抽离。

他抓起裤子,扭头就要走,不及防被我一把抓住了裤腿。

周恹气笑了。

“你他妈没听到吗?

她被下了药!

楚妍你平时不是挺乖的吗,偏偏今天要发疯?”

我固执的不肯放手,任由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那就让刘徜带她去医院啊,你去了能干什么,跟她上床吗?”

周恹梗住了,看见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语气终究是软了下来。

“乖,我马上就回来。”

他随意地抽出两张抽纸,丢到我的脸上,“自己收拾收拾。”

然后再次将我一个人丢下来。

我匍匐在地上,眼泪不要钱似得往外涌,心痛到几乎无法呼吸。

明明,明明你说好今天要了我的。

天知道,为了这一夜我努力了多久。

周恹食言了,他没有回来。

手机屏幕保持着常亮,置顶的对话框安静得可怕。

忽的,叮铃一阵轻响,我急忙点开,却看到来自苏祁月的挑衅。

“感谢楚小姐替我照顾阿恹这么久。”

我察觉到不对,点开头像框进了朋友圈,果然,一分钟前,这里多了一张十指紧扣的照片。

下面还配了句——“就算是时间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这张照片的背景明显是一家情侣酒店,桃心型的大床上铺满玫瑰花瓣,两只骨节分明的手相互交织,明显属于男人的指节上,还带着一只素圈戒指。

我的心脏猛地抽疼。

这戒指表面上看起来平平无奇,实际上在内圈藏着一颗昂贵的香槟钻。

这是在周恹彻底痊愈之后,我掏出所剩不多的积蓄,买来送给他的。

我告诉他,钻石的位置靠近脉搏,寓意着我的爱意如同心跳般私密而永恒。

当时的周恹一脸嫌弃,怪我瞎讲究,乱花钱,却还是将戒指戴到了中指上。

这一戴,就是整整八年时间。

可现在呢,他带着我隐秘的爱意,却和另一个女人抵足缠绵。

闺蜜许楠楠发来一条消息,“把他拿下啦?

牛啊我的宝!

果然是烈郎怕女缠,这些年总算没白费!”

我惨淡一笑,没有解释。

不,我失败了。

八年如一日的辛苦付出,失败得彻彻底底。

周恹心里仍然装着他的白月光,即使这个白月光在他生命垂危的时候选择出国,美其名曰就算爱情也不能阻止她拥抱更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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