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安就这样看着,似是习以为常,也没有阻拦。
这叫什么?
目中无人?
鸠占鹊巢?
几年前她们初见她们的时候,还是一身土气打扮,一看就是没见过多少世面的那种。
没想到短短几年,谢予安在我的调教下,成了高高在上俯视我的人!
这对母女则在他的调教下,成功以为自己能够踩上我的肩膀了?
但我很清楚,女儿被她们PUA到了极致,神经已经被这群人渣给操控了。
“谢予安,你难道不准备给我一个解释?”
我平静的坐在沙发上问道,也没有去拉女儿,因我知道女儿的恢复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可是没人能知道我的心里在滴血,似有万千钢针狠狠扎进心脏。
“回来了正好,签个离婚协议吧。”
谢予安平静地说。
姜云舒笑道:“你回来了也没用,公司现在我做主,家里的一切都由我说了算!”
“再说了,你根本不知道,北境武神愿意与咱们予安交好,你沈一宁又算个什么东西呢?”
“三日后,武神大人将在京海最大的盛天酒楼接见予安,到时候予安将成为京海人人尊敬的大人物,谢家也会成为全国首屈一指的大家族。”
“你们这对卑贱的母女,只配在边上吃灰而已了。”
看到女儿那样颤抖害怕的样子,我实在不忍心。
签下离婚协议,我毫不犹豫的带着女儿离开了这肮脏可恶的地方。
若不是担心女儿现在的状况,以我的暴脾气,今晚就会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等到医院的检查结果出来。
当我看到上面那密密麻麻的指标和报告,真是触目惊心。
女儿浑身上下就没一处完好的地方,精神更是受了极其严重的影响打击,出现了抑郁的征兆,以及精神分裂的迹象。
我独自坐在医院的走廊边,点燃许久未曾拿上的香烟,内心的刺痛无法用言语表述。
但我知道,女儿心灵上的创伤永远也难以磨灭。
我拨通了北境的电话,直接从北境调人过来。
京海的力量让我难以信任!
我等不到所谓的三天后再让他们付出代价,我现在就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等到第二天,太阳刚从天边升起时,我又一次带着女儿回到了别墅。
只是经过了我和医生一晚的安抚,女儿在情绪上已经慢慢稳定下来。
并且这一次并不是只有我跟女儿两人,还有密密麻麻的护卫守着女儿,我要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底气。
一辆辆卡车停在别墅区,魁梧壮实的下属砸开了别墅的门,里面那群想要反抗的保镖无一例外,全被轻松摁在了地上,胆战心惊里不敢动弹分毫。
我平静地又一次走进别墅,正在里面吃着早餐的谢予安几人都被吓傻了。
当看到又是我时,干女儿姜见月一下就从椅子上跳起来骂道:“还敢回来?
找几个人就认为可以给你撑场子了?
真是可笑!”
“沈一宁,闹够没有,回来自取其辱,有必要吗?”
姜云舒假装镇定的放下筷子冷冷对我说。
“我跟予安早年便已相识,任你百般作死也无用,我是予安一生最爱的白月光,而你不过只是我们的垫脚石。”
“你要是再不滚蛋,我可就报警了,到时候叫你牢底坐穿。”
我没有去看他们,而是坐在了下属给我搬来的椅子上。
当初要不是看谢予安老实,又是公司的保安,我才渐渐跟他走在一起。
没想到这一切不过是他外表的包装,如今才是真实面目的他。
“敢对武神大人不敬,该打!”
跟在后面的下属上前直接压住了谢予安几人,抬手就是两巴掌落在姜云舒、姜见月这对母女脸上。
他们被压着跪在了我的面前。
谢予安阴沉着脸对我说:“冒充武神大人的名讳,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否则连我也救不了你!”
我没有回答,而是挥挥手示意守在外面的下属放进来了一大批人。
很快,整个别墅的客厅里全是站立的人头,只有我一个人平静的坐在椅子上。
没有人说话,空气里全出压抑的气氛。
谢予安和他的白月光以及干女儿,全都吓傻了眼,因为被我放进来的这些人,全是京海的商政名人。
然而此时此刻,他们竟是在我的面前毕恭毕敬。
如受惊的兔子,大气也不敢喘一个。
“今天不把事情弄个清楚,没人能够离开!”
我冰冷的嗓音吓的所有人生生低头。
谢予安也不敢接话了,颤抖地跪在地上,惊恐的望着我。
如果认为之前的我在演戏,但如今却不敢再有这般荒唐的想法。
只有一个事实能够让这些商政大佬心惊胆跳,那就是我的身份真是北境武神,一言可定在场所有人的生死。
我让下属把家里的监控给调了出来。
谢予安的脸色立刻就白了,“不......不能看!”
我丝毫不理会他们的反应,让人架好大屏幕,倒要看看谢予安这一家子人究竟有多可恶。
恐怕他们没想到,我还有能力能够掌控一切,否则早都会把监控给撤了。
“住手,不能放!
不可以!”
姜见月像发了疯似的想要冲过来砸烂大屏幕,却根本架不住我手下的力量,被生生给摁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