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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绵绵无绝期许绵楚行知结局+番外小说

许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许绵在医院醒来。昨晚,她因为失血过多晕倒了。“你终于醒了。”许绵的闺蜜邹邹坐在她的床边。她点点头,看了看窗外,天已经暗下来了,她睡了一天。护士走了进来说:“许小姐,许夫人让您醒了就过去一趟。”邹邹陪着她去找许夫人,自从许绸车祸住院后,许夫人就每天来医院看她。还没到许绸的病房,就听到了她的声音:“楚哥哥,这个鸡汤好烫......我帮你吹吹。”楚行知温柔地回应她,然后端起汤,一勺一勺,吹凉后喂给许绸。贴心又周到,哪里还是那个传说中冷漠疏离的高岭之花。喝完汤,许绸搂着他的脖子撒娇,他由着她闹,有求必应。许绵呆滞在原地。好一对情意绵绵,恩恩爱爱的有情人。许绵想起与楚行知订婚时,他说的话。“我们结婚后,把许绸接过来一起住。”楚行知说得坦荡:“...

主角:许绵楚行知   更新:2025-04-24 19: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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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绵楚行知的其他类型小说《此情绵绵无绝期许绵楚行知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许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绵在医院醒来。昨晚,她因为失血过多晕倒了。“你终于醒了。”许绵的闺蜜邹邹坐在她的床边。她点点头,看了看窗外,天已经暗下来了,她睡了一天。护士走了进来说:“许小姐,许夫人让您醒了就过去一趟。”邹邹陪着她去找许夫人,自从许绸车祸住院后,许夫人就每天来医院看她。还没到许绸的病房,就听到了她的声音:“楚哥哥,这个鸡汤好烫......我帮你吹吹。”楚行知温柔地回应她,然后端起汤,一勺一勺,吹凉后喂给许绸。贴心又周到,哪里还是那个传说中冷漠疏离的高岭之花。喝完汤,许绸搂着他的脖子撒娇,他由着她闹,有求必应。许绵呆滞在原地。好一对情意绵绵,恩恩爱爱的有情人。许绵想起与楚行知订婚时,他说的话。“我们结婚后,把许绸接过来一起住。”楚行知说得坦荡:“...

《此情绵绵无绝期许绵楚行知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许绵在医院醒来。

昨晚,她因为失血过多晕倒了。

“你终于醒了。”

许绵的闺蜜邹邹坐在她的床边。

她点点头,看了看窗外,天已经暗下来了,她睡了一天。

护士走了进来说:“许小姐,许夫人让您醒了就过去一趟。”

邹邹陪着她去找许夫人,自从许绸车祸住院后,许夫人就每天来医院看她。

还没到许绸的病房,就听到了她的声音:“楚哥哥,这个鸡汤好烫......我帮你吹吹。”

楚行知温柔地回应她,然后端起汤,一勺一勺,吹凉后喂给许绸。

贴心又周到,哪里还是那个传说中冷漠疏离的高岭之花。

喝完汤,许绸搂着他的脖子撒娇,他由着她闹,有求必应。

许绵呆滞在原地。

好一对情意绵绵,恩恩爱爱的有情人。

许绵想起与楚行知订婚时,他说的话。

“我们结婚后,把许绸接过来一起住。”

楚行知说得坦荡:“许绸为了救我撞坏了一颗肾,以后很难找到合适的人家,我们要对她负责。”

许绵的心中堵了一口气,上不去也下不了。

“这事你母亲已经答应了。”

许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荒唐的事情,母亲竟然答应了。

她突然有种无力感,看了一眼楚行知,懒得再开口阻止,反正是她阻止不了的。

没想到他们现在竟然已经这么亲密了。

邹邹瞪大了眼睛,吸了一口气:“这……他们太过分了!”

她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腥甜,拉住要进去说理的邹邹:“走吧。”

刚回病房,她就咳嗽的无法自止,邹邹一边给她顺气一边为她不平。

她与楚行知的事情邹邹都知道,饶是如此,亲眼看到楚行知和许绸的亲密,邹邹还是被气到了。

“他觉得是许绸救了自己怎么不把自己的肾给她?

惺惺作态……绵绵!

你咳血了!”

邹邹赶紧按铃。

许绵转移了话题:“车祸那段路口的监控还没有修好吗?”

邹邹回答:“快好了,就这几天了。

你先别管这些了,赶紧做个检查,怎么好端端咳血了呢!”

一番忙活,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许绵拖着虚弱的身体去找母亲。

母亲正在喂许绸吃早餐,母女俩说说笑笑,看到她来,母亲的脸拉了下来。

许绸开了口:“大忙人终于舍得过来了?

昨天母亲叫你你怎么不来?

是怪楚哥哥带你去给我做配型了吗?”

“你别怪他,他也是对我有愧,毕竟,”许绸笑了起来,“他喜欢的人明明是我,却因为你趁我养伤的时候给他下药,还闹得人尽皆知,不得不娶了你。”

她的话如利刃一样刺进许绵的心口,疼得许绵久久回不了神。

“绵绵,是我同意他带你去做配型的,你们姐妹本就应该互帮互助,这次你帮了小绸,下次你出了什么事小绸也会帮你。”

许绵刚想说什么,许绸却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

“我们许家养你这么久,你连一颗肾也舍不得,真是个白眼狼!”

许绵气得发抖:“许绸,谎话说多了是不是自己都忘了自己的伤是怎么来的?”

许绸噤了声。

“好啊,你长本事了,现在都当着我的面欺负我的小绸了,当初真不该拦着你父亲把你送走。”

对上许母哀怨的神色,许绵软下了心,当初,如果不是许母阻拦,自己便是在孤儿院长大了。

“对不起,母亲。”

“你要是怨我,不想来见我,就不见了,”许母神色恳切,“可你和小绸毕竟姐妹一场,你不能见死不救呀。”

许绵心中发苦:“我没有怪母亲,也没有不愿意。

只是,我没有通过配型,我的肾并不适合许绸。”

他们没有一个人问过她愿不愿意给许绸配型,就先入为主的认为她不愿意。

要么责骂她,要么逼迫她。

可她怎么会不愿意,许父许母养她一场,就算是为了这养育之恩,她也不会见死不救。

许母看了看许绸,又看向许绵:“怎么会呢?

你是不是搞鬼了?

少一个肾又不会要了你的命。

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你是要我看着你妹妹去死啊!”

“母亲,楚行知亲自带着我去了很多家医院检测,都是这个结果。”

许绵看了许绸一眼,道:“而且,正如你说的,少了一颗肾,也不会要了命。”

“毕竟少了一颗,怎么可能和常人一样……”许母说着说着,对上了许绵充斥着悲伤的眼睛,讪讪住了口。

过了不久,许母又念叨起来:“我养你这么多年,用你这么一次,你却一点不肯帮忙,连叫都叫不动了。”

“母亲,我昨天来过了,那会许绸正和楚行知调笑,不方便打扰。”

许母消了声,半晌才道:“你是姐姐,她是妹妹,你本来也该让着她。”

“更何况,小绸和行知本来两情相悦,小绸还是行知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你横插一脚,他们早就在一起了。”

许绵的心酸得厉害:“原来母亲是这么想的,所以才会答应楚行知,在我们婚后将许绸接过去一起住。”

许母说得理所应当:“这本来就是你们欠小绸的。”

许绵觉得荒唐可笑。

“好,那我成全他们。”

“不行!”

许母飞快地拒绝,“你们的婚事都说出去了,中途换人,叫别人怎么想小绸!”


许久不见,他已经失去她记忆中的神采,消瘦憔悴。

他过的不好吗?

她下意识看向他的无名指,却发现那里什么都没有,他和许绸不是结婚了吗?

怎么会这个样子?

不过这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辛瑛平静的回应着楚行知喜悦又痛苦的眼神。

“你好,我们认识吗?”

声音清冷而陌生,楚行知踉跄的后退两步。

“你说什么?”

辛瑛十分耐心道:“”这位先生,是不是认错人了?”

“绵绵,你不认我?”

楚行知看着她,神色悲痛:“你还是在怪我,对吗?”

辛瑛看着他如同在看一个陌生而又奇怪的人,过去的许绵早已经死在了离开医院的那一天,如今的辛瑛,又与那些许绵的故人有什么关系呢?

不想再跟他纠缠,辛瑛转身要离开。

“许绵?!!”

,许绸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如同用指甲刮过墙壁,“你竟然没死!”

辛瑛默然的看过去,将许绸接下来的话全部冻了回去。

楞了好一会,许绸才重新回过神来,她看了看辛瑛,又看了看楚行知。

“你明明已经病成了那样,有没有钱治病,你怎么会痊愈呢?”

虽然极力压制,辛瑛还是不免想起了一些过往,那段过往,实在太深刻了。

许绸抓住了辛瑛的胳膊,她的指甲很长,划破了她的皮肤:“你到底是谁?

是谁?!”

“哪里来的疯子?

快放开我姐姐!”

辛诺一把拽住许绸,将人从辛瑛身上撕开。

辛诺将辛瑛护在身后,辛瑛心中一暖,如今,她看到故人丝毫不慌张,便是辛家人给了她底气。

她朝辛诺摇摇头:“他们看样子也是可怜人,不要跟他们计较,走吧。”

于是转身离开,辛诺小心的将她护在身前,时不时警惕地回头看着那还在原地的两个人。

辛家在这边的圈子里,实在出名,楚行知他们很快打听到了辛瑛的下落。

“那个对疯子又来了。”

辛寻站在窗前看向大门口,一脸晦气的说。

好不容易开始的新生活,因为这两人的到来,差点回到原点。

如今,很多人都知道,辛瑛之前的未婚夫和妹妹来找她了。

原本对辛瑛有些意向的年轻人纷纷退去,毕竟这两人的行为实在太疯狂了。

她有些难堪,那些不堪的过往被摆上了台面,她仿佛被人扯下了遮羞布一样。

辛诺神色愤愤:“看来当初下手还是太轻了,让他们还有力气闹到这里来!”

辛瑛神色一顿,心中有暖流涌过,原来他们都知道。

他们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到底为她做了多少事情。

她不想自己过去那堆烂摊子,再让家人忧心操劳,虽然没有人告诉她,但她敏锐的观察到了,最近辛家也受到了一些波及。

“我去庄园里住段时间吧。”

辛家在附近的小镇里有一座玫瑰庄园,这是少有人知道的事情。

楚行知和许绸不会找到那里。


许绵在楚行知踏入公司第一天时,就对他一见钟情。

在她日复一日的追求下,高岭之花终于下神坛,答应了和她结婚。

可当晚,他就要摘她一颗肾。

男人表情冷漠:“许绸是你的妹妹,给她一颗肾而已,又不是要你的命。”

她心如死灰,拨通了国外亲生母亲的电话。

“我后悔了。”

……“如果回来,就不能再见之前的那些人,你可要想好了。”

“我想好了。”

许绵看着满地的喜帖,目光冰冷。

喜帖上的她,笑容甜蜜,可另一个人,十分平静。

她耳边又响起楚行知冷漠的话语。

“你是许绸的姐姐,你的肾和她一定最配适。”

他的语气平静,好像这只是一件小事。

他穿着白衬衫,气质出尘,投向她的双眸清冷似霜。

楚行知恨她。

可明明昨夜,他们还亲密无间,他缠上她,一次又一次。

明明他们七天后他们就要结婚了。

许绵作为年轻有为的美女总裁,她即将结婚的新闻还登上了各大头条,获得无数祝福。

许绵看着楚行知,双眼泛红。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我是你的妻子啊。”

楚行知的眼中流露出恨意。

“当初我差点出车祸,是许绸豁出去性命救我。

而你,却在我最慌乱的时候给我下药!”

“我已经答应了娶你,对你负责。

你还想要什么?”

许绵抹掉眼泪:“行知,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车祸时想救你的人是我,趁乱给你下药的人才是许绸,而且,那晚是你主动的。”

她还记得那天,因为挂心去探望他时,被他一把拉入房间,撕开衣服……楚行知冷笑。

“如果是你救了我,为何最后受伤的人是许绸。”

“那是阴差阳错……”楚行知打断了她的解释:“如果是我强迫你,你为什么不反抗?。”

因为那时,他做着攻城略地的事情却说着恳求的话,她看着他泛红的眼尾,最终心软了。

许绵将唇咬出了血。

她原本是许氏集团千金,生活无忧无虑,直到她遇到了楚行知,她命中的劫难。

一身白衣,朴素却干净,宛如一朵盛开在山巅的雪莲花。

她一见钟情。

那晚,他一遍又一遍地索求,一遍又一遍地道歉。

她看出了他的挣扎与绝望,所以决定替他隐瞒,可谁能想到第二天会出现那么多人。

场面一片混乱,她将错误揽在了自己身上。

可清醒过来的楚行知当了真,恨上了她。

他恨她对自己的算计,恨他拆散了自己与许绸。

“因为我对你心软了。”

许绵满心苦楚,楚行知却一脸不耐。

“满口胡言,别再拖延时间了,去抽血吧,护士已经在等了。”

检测结果出来了,不匹配。

“怎么可能呢?”

楚行知不相信。

他拉着许绵换了家医院,检测结果仍然是不匹配,楚行知仍然不死心,一晚上辗转了好多家医院。

许绵因为失血过多面色惨白,她靠在医院的墙壁上看着楚行知:“楚行知,我也会死的。”

楚行知神色一顿,又漠然开口:“就抽了点血,怎么会死。”

“呵......”这家医院的检测结果出来了,又是不匹配,楚行知追上医生去询问了。

许绵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讽刺的笑,眼泪止也止不住,她拿出了手机,拨了一通电话。

“我后悔了。”

......她和许绸当然很难配型成功,就算是亲人,也有很大概率匹配不上,更何况,她们并没有血缘关系。

当年,许家父母因为结婚多年没有孩子,从孤儿院抱养了她,没想到抱回来她没几年,就有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许父本想把她送回孤儿院,可老人言,他们的孩子是她这个“送子娃娃”带来的,如果把她送走,他们亲生孩子就可能夭折,许父听了这话,勉强把她留了下来。

一年前,她的亲生母亲联系到了她,要接她回家,她因为不舍得楚行知选择了留下。

如今,她对他,对整个海市,都再无留恋。

亲生父母那边早已经有了新的孩子,她过去后可能也是个“多余”的人。

即便如此,她也要离开。

“如果回来,就不能再见之前的那些人,你可要想好了。”

电话那头再次强调。

“我想好了。”

许绵声音坚定。

“好,七天后,有人来接你回家。”

七天,许绵看着自己刚刚抽过血的手臂,淡淡想着,就这样吧。

七天后,她这个人、连同许绵这个名字,都会永远消失。


“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母?”

“许绵遇到这样的父母,还不如当初留在孤儿院呢。”

“没想到许家人竟然是这样的,以后谁还敢跟他们合作?”

网络上,更是炸开了锅。

许绸、楚行知、甚至许父许母都被网友扒了个干净。

“刚仔细看了监控视频,这个许绸,是杀人未遂吧!”

“我在医院见过楚行知,他和许绸黏糊糊的劲儿,可不像被迫的。”

“他们一个个欺负许绵是孤女,自称是她唯一的亲人,喝她的血,吃她的肉,许绵是被他们逼死的!”

宾客们一个个离开了。

许父苦苦挽留,但没有人给他眼神,不出意外的话,这些人和许氏接下来的合作都要取消了。

眼看宾客鱼贯而出,许父给了许绸一巴掌。

“都是你这个逆女,从小到大,你姐姐纵容你宠溺你,什么都让给你,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竟然要在你姐姐生病的时候停了她的医疗费!”

许绸抱着婚纱勉强遮住自己的身体,跪在地上发抖:“我只是和姐姐开个玩笑,我没想到这次会闹这么大!”

“满口谎言!”

眼看许父要打她,她手脚并用的爬到楚行知身后,楚行知却闪开了。

许绸惊慌地看向楚行知:“楚哥哥,你也不要我了吗?

我对你是真心的……我不相信你。”

他从前怎么会觉得她单纯善良,明明是满口谎言,满心诡计。

“你给我下药,又嫁祸给许绵,也是因为爱我?”

楚行知眼里的恨意有如实质,如果不是她从中作梗,今天,应该是他与许绵的婚礼,是他们幸福的开始。

许绸去拉楚行知的衣摆,楚行知狠狠甩开了她。

许绸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突然冷笑起来。

“楚行知,你装什么装!

下药的人不是许绵,我不信你心里不清楚,你一边说爱许绵,一边又舍不得我的殷勤,你就是在顺水推舟,好坐享齐人之福而已。”

“弄错救命恩人,只能说是你自己蠢,你头脑清清楚楚,也没被撞也没眼瞎,自己没认清救命的人,有什么理由怪别人?”

“你都把我当作救命恩人了,还不愿意娶我,你要是愿意娶我,我哪里需要下药多此一举?

可恨竟让许绵抢了先。”

“我确实没有受伤,要你去摘许绵一颗肾,是我气不过自己忙活半天让她摘了果子而已。”

楚行知看着许绸逐渐狰狞的脸,心中恨极。

“你说那个王医生是假的,是故意的。”

“当然,要是真让王医生给她治好病,我还怎么拿捏她?”

“啊——”看着空空如也的礼堂,许父发出绝望的哀嚎。

回想婚礼的消息刚刚宣布的时候,满城的目光都落在了许氏,之后络绎不绝的合作方,股价也在上涨,不出意外的话,在这场婚礼之后,许家会更上一层楼。

可如今,只剩下一场笑话。

许家的名声毁了,多年经营,毁于一旦。

至于许绵,再没有人见到过她。

大家心中都明白,许绵大概是死了。

只有许家人和楚行知固执的认为她只是藏了起来。

他们到处寻找着许绵。

然而,许家的事情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没有人可怜他们。

大家只觉得荒唐。

人在的时候不好好珍惜,人走了在这里演什么深情。


辛瑛几乎是奔一般到了玫瑰庄园。

她怎么都没料到,楚行知竟如此难缠。

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很久,直到夜幕笼罩,繁星点点,她才拎着一瓶红酒走出了房门。

庄园地处郊外,夜晚格外静谧,只有偶尔的虫鸣声打破寂静。

她凝视着如水的星光,一杯接一杯地喝着瓶中的红酒。

如今她已经离开那座城市,没有她横插在其中,楚行知不是应该与许绸携手相伴吗,为何又要来找自己?

一切都该重回正轨。

各自安好,不是挺好的吗?

她满心的烦闷无处宣泄,对着漫天繁星,一杯接一杯的喝着红酒。

沉浸在自己凌乱的思绪里,醉意愈发浓烈。

连身旁何时多了一个人都毫无察觉。

“这红酒可不是这么喝的。”

厉欧文一把拿过她手中的红酒瓶。

“你怎么来了?

“辛瑛冷冷抬起头,看着眼前俊朗的男人,却在看到他唇角的伤时软了目光,“你也跟踪我?”

“不,我比你来得早。”

看着辛瑛有些诧异的目光,他解释道,“我是你的邻居。”

她眯着眼:“哦......爱管闲事的邻居。”

她想要回红酒,被厉欧文拒绝了。

厉欧文将大衣披到了她身上,骤然而来的暖意将她刚刚喝下的酒全蒸发到了脑袋厉。

她的鼻尖微微泛红,眼神也迷离:“你觉得你自己很高尚......你们都一样。”

“一样冷漠,一样看似完美无缺...... 到最后都会让我失望......我不会让你失望。”

厉欧文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像是有很多话想说,却又强忍着。

“你喝醉了,我扶你回房休息。”

“我不要跟你回房!”

辛瑛摇晃着站起身,带着浓浓的哭腔:“我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知道这命运要怎么捉弄我!

都一样,都一样!”

她眼眶泛红,泪水夺眶而出:“我费了那么多的力气逃出来,可为啥又是这般局面。”

泪水模糊了双眼,在星光下闪烁着:“我不服气。”

“我好不容易才把那些都忘了!”

过往的经历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现,众叛亲离的滋味,几乎将她彻底击垮。

她醉眼看着厉欧文,厉欧文的眼睛干净又清澈。

她又看向他的唇,唇角是上扬的弧度,记忆里的他好像一直都是笑着的。

有些想亲。

辛瑛被自己突如其来 的想法吓了一跳,转念又想,那样的绝境她都熬过来了,难道还会被一个厉欧文扰乱阵脚?

她紧紧盯着厉欧文,久久之后,突然像是重新燃起了斗志:“来就来...... 谁怕谁...... 大不了就再伤心一回!”

她气势汹汹地朝他走去,然而脚步虚浮,一头栽进了他怀里。

两人靠得极近,厉欧文鼻尖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你知道吗...... 我感觉命运安排我来和你相遇。”

她醉得厉害,微微张开嘴唇,轻轻一吻落在了他唇上。

这带着醉意的亲吻转瞬即逝。

辛瑛醉得东倒西歪。

她对着眼前的男人痴痴地笑着,嘴唇嫣红:“这次我绝对不会轻易动心,不会再让你有伤害我的机会。”

说完,便眼皮一合,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厉欧文紧紧搂住她的腰,呼吸有些急促。

看着怀中熟睡的姑娘,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声笑了出来。

“我不会伤害你。”

他拿起桌上还没喝完的红酒,仰头一饮而尽。

过了好一会儿,又轻声呢喃了一句。

“我当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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