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书琰赵郎的女频言情小说《夫君要卖我的第一次小说》,由网络作家“赵书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倚着床榻,将过往种种细细说与傅天恒听。从当年迫于无奈与他分别的苦衷,到这七载春秋里,那如死水般寂寥又苦苦挣扎的日子。自始至终,皆是我一人在说,仿佛要将积压多年的话语倾泻而出。末了,傅天恒凝视着我的眼眸,语声无比郑重:“昭惜,若我说,我一直在此等你归来,你心头可会稍安?”我心头一震,怔在当场。欢喜自然是有的,可让他虚候这许多年,我又于心何忍?随后的日子,我暂居傅天恒家中,旧习难改,仍想着洒扫庭除,浆洗衣物被褥。傅天恒却拦下了我,瞧见我那双粗糙不堪的手,眼眶不禁泛红。“这些粗活自有下人去做,莫再伤了自己……”在他的劝慰下,我才渐渐放下那些刻入骨髓的卑微,身心松弛不少。这日傍晚,我提着篮子去市集采买,却撞见了那个我此生最不愿再见的身影。...
《夫君要卖我的第一次小说》精彩片段
我倚着床榻,将过往种种细细说与傅天恒听。
从当年迫于无奈与他分别的苦衷,到这七载春秋里,那如死水般寂寥又苦苦挣扎的日子。
自始至终,皆是我一人在说,仿佛要将积压多年的话语倾泻而出。
末了,傅天恒凝视着我的眼眸,语声无比郑重:“昭惜,若我说,我一直在此等你归来,你心头可会稍安?”
我心头一震,怔在当场。
欢喜自然是有的,可让他虚候这许多年,我又于心何忍?
随后的日子,我暂居傅天恒家中,旧习难改,仍想着洒扫庭除,浆洗衣物被褥。
傅天恒却拦下了我,瞧见我那双粗糙不堪的手,眼眶不禁泛红。
“这些粗活自有下人去做,莫再伤了自己……”在他的劝慰下,我才渐渐放下那些刻入骨髓的卑微,身心松弛不少。
这日傍晚,我提着篮子去市集采买,却撞见了那个我此生最不愿再见的身影。
“赵书琰?
你寻我作甚?
我不想再见到你。”
只瞥了他一眼,我便扭头要走。
他却急步上前,一把攥住我的手腕,眉头紧锁如川。
“王昭惜,你怎能一声不响就走了,你将我置于何地?”
他这话,当真可笑至极。
那他当初又将我置于何地?
将我视作玩物,在那般场合下任人观赏品评,剥去衣衫,受尽那些污秽目光的凌辱。
“收起你那副假意吧,你不是一直厌弃我吗?
如今我走了,不正遂了你的心意?
还有何不满?”
听了这话,赵书琰眉头反倒松了几分,语气竟也缓和下来。
“我未曾在和离书上画押,那便不算数!
你我尚未和离,你怎能擅自离开?
婚姻乃你我二人之事,岂容祖母一人说了算?”
他有何颜面说这话?
他心心念念的,从来只有那个姜静瑶,在婚期之内与她苟且,将我的尊严踩在脚下。
如今想来,我早该求祖母做主,了断这孽缘。
“你我缔结婚约,本就非你情我愿,从未有人问过你我心意。
如今各归其位,你该庆幸才是。”
“祖母既已允准,文书亦在,你我便已是陌路。”
言毕,我转身欲走,他却又扯住我的菜篮。
“你离开我,就是为了给别的男人洗手作羹汤吗?
我绝不容许!”
“只要我一日不认那和离书,你便一日是我赵书琰的妻!
我岂容你与其他男子不清不楚,惹人闲话?”
看来祖母已将傅天恒之事告知于他。
但我与傅天恒如何,早已与他赵书琰无干。
我冷笑一声:“那你与姜静瑶,又清白到哪里去?”
“不妨告诉你,那日你将我赤身扔在房中,任人羞辱之时,你与她在隔壁的苟且之声,我听得一清二楚!”
此话一出,赵书琰脸色煞白,踉跄着后退一步,眼中满是慌乱:“所以……你全都知晓了?”
我迎着他的目光,缓缓点头。
我却庆幸自己听到了,否则此生都要被蒙在鼓里,任由枕边人行此龌龊之事。
那才真正令人不寒而栗。
见我确认,赵书琰紧抿着唇,先前的气焰荡然无存。
“我与她……不过一时糊涂,你莫要多想,可好?”
一时糊涂?
这便是他惯用的托辞么?
是一时糊涂,还是刻意偏袒,视若珍宝?
恐怕只有他自己心知肚明。
“我是否多想,早已无关紧要。
和离书既定,你我从此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我不会再过问你的事,也请你莫再纠缠。”
说完,我拎起菜篮,转身回了傅天恒的宅院。
赵书琰僵在原地,面上满是错愕,久久未动。
成婚七年,但凡我无意间触碰到夫君的肌肤,他都要罚我跪在祠堂里抄《女诫》。
直到那天,我瞥见他唇角那抹刺目的红痕,下意识伸手抚了一下。
他当时虽大发雷霆摔门而去,却出乎意料地没再罚我跪下。
我还傻傻地以为,他终于肯让我靠近了。
结果第二天,我的清白竟被当成一件稀罕物,挂到了两天后的销金窟,公开叫卖。
赵书琰那几个兄弟,正用黏腻的目光盘算着出价多少,他却冷眼旁观,只顾着拿药巾反复擦拭嘴巴。
“瑶瑶亲过的地方她也敢碰?
她算个什么东西,看着就让人犯恶心。”
“就是,姜家小姐游历刚回,为了这一亲,赵郎等得多苦,这王昭惜竟敢伸手去摸,忒不知羞耻,是该给她点教训。”
赵书琰轻蔑地冷哼一声。
“这算什么教训?
七年了都没男人碰过她,指不定多盼着哪个富家翁拍下她的清白身子呢,你们是不知道,她那心思活络得很。”
“像是没男人就活不了似的!”
哄堂的讥笑声几乎要掀翻屋顶。
“瑶瑶小姐嫌她身上那味儿冲,闻着就想吐,逼得赵郎每次沾了她都得用艾草水净身,怕是王昭惜真当自己身上不干净呢,哈哈哈!”
“这次送去销金窟,正好遂了她做女人的心愿,往后也不用守着那劳什子女诫了,她不得欢喜疯了!”
在那些此起彼伏的嘲笑声里,我的脸颊骤然冰凉。
心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攥住,疼得我眼前阵阵发黑。
每次我不小心碰到赵书琰,他都像避蛇蝎似的猛地躲开。
我曾一度以为自己身染恶疾,不干净,夜夜都用烈性药汤浸泡沐浴。
天长日久,我身上没一处肌肤是好的,风一吹就刺痛难忍,泛起红疹。
赵书琰还特意把卧房的合欢榻拆成了两张单榻,生怕被我身上的“秽气”沾染。
在我无数次崩溃追问下,赵书琰才不耐烦地扔给我一张医馆的诊单。
“我有洁症,往后不许再碰我分毫!”
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因为姜静瑶。
就因为她一句轻描淡写的“恶心”、“闻不惯”,这么荒唐的借口。
我们王、赵两家是世交,自小便给我俩定下了婚约。
后来各自长成,这桩婚事两家都渐渐不再提,想着让我们自己寻觅良缘。
可赵家祖母近些年缠绵病榻,心思又守旧,非逼着我们依约完婚。
她明知赵书琰心悦姜静瑶,也知道我当时已有了心上人,却仍旧执意如此,我们拗不过她,只能应下。
我犹豫不决时,赵家祖母私下给了我一条后路。
“惜丫头,祖母是真心盼你们能好合,但退一步说,若琰儿真负了你,祖母定会亲自拿着他画押的和离书,放你归去,还你自由。”
可谁知,洞房花烛夜,他就将我拒之门外。
我原以为,他只是需要些时日来接纳我,便一直耐着性子,处处顺从他的“洁症”。
没承想,这一等,竟是七年。
这七年我卑微到了尘埃里,换来的,却是这般不堪的真相……
我这才惊觉,原来方才我赤身裸体的模样,不仅被对面楼阁里的人看了去,更被那些等着出价的豪客们也瞧了个遍……赵书琰眼神闪烁,急忙收起那字条,岔开话头:“让你稍等片刻罢了,至于哭丧着脸么?
往后我再忍忍,总会有机会的。”
看着他敷衍又嫌恶的神情,我的心像被狠狠揪住。
对姜静瑶,他便能尽享鱼水之欢,全然不见半分“洁症”。
对我,怕是这辈子都“克服”不了那份骨子里的厌弃。
我死死攥着拳,手心的刺痛早已麻木。
赵书琰一边翻找着赴宴的锦衣,一边装作不经意地说:“先去好生沐浴,我带你去个宴会,听说今晚有个稀罕的压轴彩头,旁人都是冲着那个去的,咱们也去瞧个热闹。”
这话像根针猛地扎进我心里,我惊恐地摇头:“我不去,我也不想看什么彩头。”
闻言,男人的脸瞬间拉了下来:“又使什么性子?
瑶瑶还说要为你多拍几件珠钗环佩呢,都多大的人了,还跟个稚童似的耍脾气……嫁进门就知道埋头干那些粗活,府里的丫鬟婆子都快被你衬得没事做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上赶着要做个贱婢呢!
少废话,跟我出去开开眼界!”
我低头看着自己那双被艾草水浸得不像样的手,忽然觉得可笑至极。
这些年,为了迁就他的洁症,我日日亲手为他浆洗衣物,床褥更是早中晚换洗不辍。
到头来,在他眼里,竟和那些下人仆妇无异。
甚至,还如此上不得台面……见我只盯着手发愣,赵书琰耐心尽失,直接将我推进那满是艾草水的浴桶。
洗完后,他像是鼓足了天大的勇气才替我擦拭身子,脸上的嫌恶毫不掩饰。
擦干我后,他自顾自用艾草水净了好一阵手,才拽着我上了马车。
到了宴会所在,四赵觥筹交错,人人都在议论即将开始的竞价。
一见我,姜静瑶便笑着迎上来,故作关切地打量我的手。
两只手早已被药水洗得红肿不堪,皮薄如纸,甚至起了细密的红疹。
姜静瑶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的手:“姐姐这手养得真好,跟豆腐似的,难怪赵书琰哥都不敢沾,怕一碰就坏了吧?”
下一瞬,旁边有人冷不丁地揭穿:“哈哈哈,哪里是怕碰坏,分明是嫌弃不想碰!
不然怎会成婚七年,还是个完璧之身呢!”
又一阵哄堂大笑,如浪潮般毫不留情地将我淹没。
我皱紧眉头,脸上火辣辣的,冷声问:“你们说够了没有?”
赵书琰“啧”了一声,黑眸里满是毫不掩饰的不耐烦:“夸你干净还不乐意,好赖话听不出来?
旁人求都求不来呢,别不识抬举。”
见我脸色依旧难看,席间一个男子端起酒盏递给我:“就是就是,嫂夫人莫要开不起玩笑,他方才是在夸你呢。
来来来,尝尝这杯,这酒可金贵着呢。”
我目光快速扫了一圈,赵围那些人的视线,唰地一下全钉我身上了。
想到他们要拿我的清白之身去换银子,我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回到宅邸,傅天恒便接过篮子进了庖厨,说是要给我露一手,让我尝尝他这些年厨艺可有长进。
恍惚间七年已逝,他烹饪出的滋味,果真未曾改变。
我坐在软榻上,望着他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忽而收到一封烫金的请柬。
紧接着,姜静瑶便遣人送来口信,说是:“姐姐,你可知晓?
我与赵书琰即将完婚,乃是祖母为我们筹备的,若是有暇,可前来观礼。”
对此我并无半分诧异。
赵家老夫人素来注重颜面,若知晓赵书琰与姜静瑶的苟且之事,定会顺势促成婚事,以堵住外头的流言蜚语。
那请柬我懒得翻看,只淡淡回道:“多谢姜小姐盛情相邀,只是我如今身在异乡,实难赶回。”
“但还是要在此,遥祝二位新婚之喜。”
话音刚落,那送信之人便嗤笑一声:“你莫要故作坚强了,想必你心中早已气炸了吧?”
接着送信之人学着姜静瑶的语气说道:“如何?
兜兜转转,赵郎终究是要成为我的夫君,而你不过是个任人践踏的贱婢罢了!”
“我告诉你,我与赵郎在一处定会恩爱非常,他已前往江南为我购置珍宝,可见他对这桩婚事何等看重!”
赵书琰来江南,究竟是为了质问于我,还是为婚礼准备珍宝,于我而言,皆已无关紧要。
重要的是,若他们二人能喜结连理,我亦可再无后顾之忧。
我对传话之人客气一笑:“帮我代为传话,姜小姐言重了,我并非逞强,而是真心祝贺二位。”
“想来依赵家习俗,明日你二人大婚定会广而告之吧,届时我定会于千里之外,遥祝二位百年好合。”
对方还欲再说些什么,我已径直让下人送送信之人离去。
转眼便到了次日傍晚,傅天恒携我于府邸外闲庭信步。
可本应回乡成婚的赵书琰,却猝然出现在我们眼前。
瞧见我与傅天恒同在一处,赵书琰面色一怔,旋即疾步上前质问:“他便是你的旧情人?”
我紧紧抓住傅天恒的臂膀,未给他半分好脸色:“与你何干?”
赵书琰却径直拦住去路,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我怎能不管?
莫非你竟与他同住一处?”
见他语气不善,傅天恒挺身而出,挡在我身前:“此乃我与昭惜之间的私事,还请公子自重。”
话音未落,赵书琰竟挥拳相向,将傅天恒击倒在地。
“你究竟想作甚!”
我连忙去搀扶傅天恒,“你没事吧?”
傅天恒摇首示意无碍,随即起身。
目睹眼前之景,赵书琰瞬间红了眼眶:“你眼中竟只有他?
你莫要忘了,我才是你的夫君!”
我倒觉得,天底下没有哪个丈夫会出卖自己的发妻吧?
他早已不配“夫君”二字。
我扶着傅天恒,压着最后一丝耐性道:“听闻姜小姐说,你二人即将完婚,恭喜了。”
“只是你还是莫要再将夫君二字挂在嘴边,徒惹人误会。”
此话一出,赵书琰连忙辩解:“并非如此,昭惜,我并不想与她成婚,乃是祖母逼迫于我,只要你肯随我回去,我定会设法将姜静瑶赶走。”
他居然还痴心妄想,觉得我会跟他回去。
他曾予我的那些痛楚,我一分一毫也不愿再忍受。
“不必了,你我此生,最好再也不见。”
恰在此时,赵书琰接到传话,是姜静瑶叫人的。
趁着他交谈之际,我拉着傅天恒离开了。
坊间已是满城风雨,皆是关于婚礼的传闻。
姜静瑶身着华丽嫁衣立于高台之上,神情却狼狈不堪。
听说那姜静瑶在高台上急得团团转,一遍遍派人去找赵书琰。
好不容易得了信儿,她却像疯了似的尖叫:“赵书琰你人在哪?
吉时都快过了,你要我等到何时?
我的脸往哪儿搁!”
可那边回话似乎不合她意,她当场就失了仪态,把喜堂砸了个稀巴烂。
我和傅天恒正在酒楼用饭,偏巧赵书琰派了人来寻我。
那人急匆匆递上话:“我家公子说,他绝不会娶姜小姐,求姑娘再给他一次机会……”话音未落,就听外头街市传来一阵惊呼和车马倾覆的巨响。
我正觉着奇怪,打发了来人。
没过多久,就听街上的人议论纷纷,说是赵书琰的马车翻了,人刚被救出来。
那男子一直昏迷不醒,浑身血迹斑驳,想必这场意外凶险至极。
方才听闻这消息,才发觉对面的傅天恒正举着一枚定情的玉环,含笑望向我。
我心里没有半点儿犹豫,笑着就把手伸向了他。
这一次,我们绝不会再放手了。
我遣了心腹婢女,快马加鞭去给赵家祖母递话。
“两日后城中销金窟,便是赵书琰负我的铁证,求祖母看在他当初画押应允的份上,放我归去。”
夜深时分,我回了赵府。
赵书琰竟破天荒地没给我冷脸,眼底甚至漾起一丝捉摸不定的柔情。
可那茶盏上不属于我的胭脂印,还有软榻缝隙里遗落的女子亵衣,无声地刺痛了我的眼。
“你不是一直想亲近我么?”
他声音低沉,带着蛊惑。
“七年了,我就不信你半点念想也无。”
我心头一震,抬眼看向他,正对上他眼尾那抹异样的红。
可一想到他和他那些狐朋狗友说的污糟话,我瞬间冷了心肠。
“我乏了,想歇息。”
听我拒绝,赵书琰眼里的那点欲色迅速褪去,换上了惯有的不耐。
“从前你那般求我碰你,如今又装什么贞洁烈女?
你可是我的夫人,乖一些。”
话音未落,他便将我死死抵在墙上。
他动手剥去我身上所有衣物,让我赤身露体,难堪地暴露在微凉的夜风里。
我惊得倒抽一口凉气。
下一瞬,我整个人被他推入内室,他却转身将门从外面死死闩上。
男人冰冷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
“我尚有要事,你自个儿待一晚。”
我慌忙在内室里翻找,却寻不到一件蔽体的衣物,连床褥、帷幔都被人撤走了。
就在我以为独自在房中赤身也无妨时,对面楼阁里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如芒刺背。
几个男人正挤在窗前,朝着这边指指点点。
“她就是那个要在销金窟卖初夜的王昭惜?
多亏赵郎让咱们先瞧瞧货色,到时也好出价,啧啧,果然不差!”
“快让我瞧瞧!
我的天,瞧着是真带劲儿!
就是不知咱们争不争得过那些豪绅巨贾。”
“争不争得到且不说,能先让我等饱眼福便是极好的,也算不亏了这趟!”
……我僵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那些污秽不堪的目光像无数根尖针,扎得我遍体生寒,却无处可藏。
隐约传来的污言秽语钻入耳中,我只能紧紧抱住自己,蜷缩在墙角不住地发抖。
楼下,赵书琰也没闲着,听动静便知他正与姜静瑶厮混在一处。
“王昭惜还真当我想碰她?
你是没瞧见她那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了似的,下贱!”
话语间,还夹杂着艾草水净手的声响。
“瑶瑶你放心,只有你能碰我,我断不会让自己沾染半分污秽。”
紧接着,楼下传来的动静愈发不堪入耳。
我心如死灰,麻木地抱着自己冰冷的身体。
再多鄙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似乎也激不起任何波澜了……直到半夜,赵书琰才打开门锁。
他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风轻云淡地开口。
“方才公务缠身,一时将你忘了。
快穿上,莫着凉了。”
他匆忙丢给我一件寝衣,眼神却慌乱地避开了。
那副样子,好像多看我一眼都嫌脏。
我胡乱将寝衣裹紧,可身上的寒意却怎么也驱不散。
赵书琰低头扫了眼刚送来的字条,自顾自地嘀咕。
“奇怪,祖母身子未愈,怎地突然回府了?”
我心头微动,面上却敷衍着撒谎:“许是在别院待闷了,回府散散心也好。”
话音刚落,又一张字条递到他手上。
我眼尖,瞬间瞥见那行刺目的字迹。
“赵哥赵哥,方才那番‘验货’果然有用!
已有豪客放话,愿出五千两白银!
不过是个年近古稀的老翁,王昭惜的头一晚,可真是有‘福’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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