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北沈念的女频言情小说《北雁念归期(姜北沈念)》,由网络作家“爆爆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念将真丝睡衣甩在他脸上,昂贵的绸缎裹着羞辱的力道,“姜北!你又在发什么疯!”姜北彻底清醒,他慌慌张张地要解开自己手上的束缚,想要解释。可沈念已经把手里的睡衣狠狠丢在他身上。“我以为两年军校生活能让你那些花花肠子彻底磨灭,没想到你居然还能更过分了,玩这种恶心的!”“我领养你是为了给人当狗的嘛!”她也是个成年人,知道有些圈子喜欢这样,可她没想到姜北憋了一天,就给她这样一个重磅炸弹。她眼神冰冷,闪过让姜北觉得刺眼的厌恶:“在出现这种情况你就从我家滚蛋,这是最后一次,”沈念毫不留情转身,彭的一下带上了门。姜北跌坐在地上,腕间被铁镣磨出的旧伤在月光下泛着青白。他望着沈念离去时甩上的门,突然想起军校地牢里那扇永远紧闭的铁门——原来自由与囚禁,...
《北雁念归期(姜北沈念)》精彩片段
沈念将真丝睡衣甩在他脸上,昂贵的绸缎裹着羞辱的力道,
“姜北!你又在发什么疯!”
姜北彻底清醒,他慌慌张张地要解开自己手上的束缚,想要解释。
可沈念已经把手里的睡衣狠狠丢在他身上。
“我以为两年军校生活能让你那些花花肠子彻底磨灭,没想到你居然还能更过分了,玩这种恶心的!”
“我领养你是为了给人当狗的嘛!”
她也是个成年人,知道有些圈子喜欢这样,可她没想到姜北憋了一天,就给她这样一个重磅炸弹。
她眼神冰冷,闪过让姜北觉得刺眼的厌恶:
“在出现这种情况你就从我家滚蛋,这是最后一次,”
沈念毫不留情转身,彭的一下带上了门。
姜北跌坐在地上,腕间被铁镣磨出的旧伤在月光下泛着青白。
他望着沈念离去时甩上的门,突然想起军校地牢里那扇永远紧闭的铁门——原来自由与囚禁,不过是换了种形式。
楼上的床榻开始震颤时,姜北蜷缩在床角,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夏维扬兴奋的喘息混着沈念压抑的呻吟,像极了当年地牢里此起彼伏的声音。
记忆如潮水翻涌,他又看见那些赤裸的躯体在眼前交缠,听见皮鞭破空的脆响,还有自己被按在秽物里反复磕头的声响。
胃部突然剧烈抽搐,姜北扑向床边干呕。胆汁灼烧着喉咙,却吐不出半点东西,直到咳出一口带着血丝的酸水。
他蜷缩成虾米状,狠狠的摁着没有肋骨的胸膛,喃喃重复着军校里的训诫:“姜北是狗......没有欲望的狗......”
第二天,姜北准备出去买车票时,突然被沈念叫住。
“站住干什么去,你身上的那些疤痕是怎么回事?”
姜北反应了一会,声音干哑:“出去走一走,训练弄的。”
那些深夜被铁链吊打的画面在眼前闪过,他突然想起有次被抽得失去意识,醒来时浑身溃烂的伤口里爬满蛆虫。
夏维扬适时递来温水,指尖却在杯沿停顿:“男人嘛,磕磕碰碰难免。”
他凑近时,姜北闻到他领口沾着沈念的香水味,“小北,陪我们去领证吧?这种值得庆贺的事情你一定要在。”
姜北不想去,可沈念冷冰冰看着他,他不敢说出拒绝的话。
沈念去换衣服的间隙,夏维扬走到了姜北身边。
“知道我为什么等两年才结婚吗?”男人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耳后,“你看念念的眼神,比发情的野兽还可怕。”
姜北的手攥紧金属椅背,指节泛白。
他想起被送往军校前的雨夜,自己躲在书房偷看沈念批改文件,台灯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想要触碰,却在指尖即将碰到的瞬间被抓个正着。 “现在不同了,她现在最恶心的就是你。”夏维扬扣住他肩膀的力道带着警告,“等婚礼结束,你想去哪就去哪,永远别再回来。”
姜北双手紧握,“我不喜欢——”
夏维扬的笑容冷了下去,带着上位者的高姿态:“如果你还死死纠缠,我不建议用我的方法让你从这个世界消失。”
看着姜北不说话的样子,夏维扬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金属遥控器在指尖轻巧翻转,“我可以让你现在就试试。”
“滴——” 空气突然被撕开一道裂缝,暧昧的喘息声如毒蛇般钻进耳膜。沈念踩着拖鞋的脚步声骤然停在门口,苍白的指尖死死抠住门框,指甲几乎要掐进木质纹路里。
电视屏幕亮起的瞬间,晃动的镜头将床榻上纠缠的身影投映在所有人眼底,画面低角度的拍摄视角带着令人作呕的窥探感。
“这是什么?!”沈念的质问裹挟着颤音,却被夏维扬暴喝打断。
男人三步跨到电视前,遥控器在掌心攥出闷响:“谁干的?!姜北,是不是你偷拍我和念念?!”
他猛地转身,掌心赫然躺着枚纽扣大小的针孔摄像头,“刚在你床底发现的!你藏摄像头拍我们?变态!”
姜北僵在原地,血液轰鸣着冲上太阳穴。他踉跄着要去关电视,却被夏维扬重重推搡在地。
大理石地面撞得他膝盖发麻,而沈念颤抖的声音已经带着冰刃般的寒意:“姜北,你在军校到底学了什么?”
“我没有!”他的辩解被夏维扬愤怒碾碎。
男人将遥控器狠狠砸向墙面,塑料迸裂的声响混着沈念的哽咽,在客厅炸开:“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沈念咬着牙,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姜北,你到底有多变态!”
姜北仿佛失了魂,僵在原地,心口一阵阵发冷。
他意识到,在他和夏维扬之间,沈念选择相信夏维扬。
而沈念眼眶发红,情绪濒临崩溃。
“你是不是从军校回来就学了这点脏东西?偷拍、偷窥......你怎么变成这样的?!”
她拉开抽屉,抽出那把乌木戒尺,“你还想装无辜?姜北,我看你就是没教训够!”
“伸手。”
姜北怔了怔,缓缓伸出手掌,掌心向上,像是认命了一样。
剧痛从掌心炸开的瞬间,他想起训练营里被钢尺抽打的夜晚,那时他蜷缩在水泥地上,看着伤口渗血的速度熬过漫漫长夜。
戒尺带着沈念颤抖的怒意再次落下,“你知不知道有多恶心?!”
红肿的掌心血肉翻卷,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晕染出一朵朵妖冶的花。
姜北盯着沈念涨红的眼眶,忽然想起四年前发高烧时,她也是这样红着眼眶,将退烧药吹凉了一勺勺喂进他嘴里。
戒尺悬在半空突然停住。
沈念看着他掌心外翻的皮肉,呼吸急促,她攥住他手腕的指尖在发抖,声音却还带着残留的尖锐:“你为什么不喊疼?你以前最怕疼的!”
姜北抬起眼,瞳孔里凝结着化不开的冷意。
他看着沈念染着泪珠的睫毛,突然笑了,血腥味在齿间漫开:“喊的话有用吗?”
姜北蜷缩在床角,结痂的伤口渗出暗红血珠,在床单晕开斑驳的花。
姜北垂眸盯着沈念手中的戒尺,想起训练营里烧红的铁片按在背上时,皮肉滋啦作响的焦糊味。
那些烙进骨头的疼痛,此刻竟比眼前这把木质戒尺更让他觉得熟悉。
沈念的指尖突然扣住他的腕骨,冰凉的触感惊得他浑身一颤。
流浪多年的姜北,在一个暴雨夜被商界大佬沈念收养。
第一次见面时,她将黑色大衣披在姜北发抖的肩上,领他回家。
自那之后,人人都道沈家养子命好,可只有姜北清楚他不想当什么养子。
从他成年开始,便夜夜拿着沈念的丝绸睡裙和照片不能自拔。
直到那天,门突然被推开。
沈念站在门口,原本温柔的目光被厌恶取代。
“姜北。”她的声音很冷,“你让我很失望。”
当天姜北就被送往西山军校。
那里没有尊严,只有无尽的折磨。
像狗一样舔舐地上的不明液体已经是常态,在 “教官” 的皮鞭下,一次次重复着认错的话语。
两年后,她来接他回家了。
沈念依旧明艳动人,只是副驾驶多了个男人——她的未婚夫夏维扬。
回程的车上,沈念从后视镜看他:“军校生活是不是很辛苦,知道错了没?”
他摸了摸缺了六根肋骨的胸膛,想起这两年噩梦的生活,嗓子一阵干涩。
“知道错了。”
他后悔了,对沈念那刚刚升起的念头早在军校第一年就消散了。
他以前喜欢沈念是因为她的温柔和善良甚至长相与那个人很像很像。。
可记忆里的白月光从来都不是她。
他不应该混淆她们,把自己变成如今这样不人不鬼的样子。
到了沈家别墅里,姜北没来得及回房间,就看见一只小老虎叼着那个玩偶挂件从他的房间跑出来将他扑倒。
“抱歉啊,”男人连忙抱起它,“我和你沈姨最近忙着准备结婚的事,小老虎没人照顾,我就把它放在这了,我马上给你收拾。”
姜北看着那个被咬的破烂不堪的玩偶挂件胸膛处疼痛不已,开口道:“没事的,夏叔叔你安排就好。”
那是他刚被沈念带回家的时候,她为他准备的礼物。
餐桌上,两人黏在一起,眉眼中满是春情。
姜北埋头吞咽白饭,置身事外。
直到夏维扬“好心”提醒:“小北,别光吃饭,快尝尝你沈姨亲手做的牛肉汤。”
那是一碗刚出炉的牛肉汤。
姜北面无表情地往嘴里倒,嗓子黏膜被烫脱落也继续往下咽。
“你还说小北挑食,这不挺爱吃的?”
沈念终于露出满意的神色:“男人还是得去军校磨练磨练。”
她也没想到姜北改造如此成功,本来对吃食挑三拣四的他今天没有说过一句不满。
深夜,姜北蜷在床上,手里紧紧握着那个玩偶挂件和银坠子。
银坠子是他记事起就有的,他准备当了它换一张火车票。
他要离开沈念,离开这个不属于他的家。
他想要去找他的月光。
哪怕只是见一眼,他也知足了。
姜北握住它们,像是握住自己最后的希望。
就在他沉浸在对未来的憧憬时,敲门声骤然响起。
“怎么没拿我给你买的新睡衣,换上吧?”沈念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姜北如遭雷击,身体比意识更快做出反应。
他条件反射般弹起,重重跪倒在地,颤抖着开始脱衣服,双手死死扣住床脚。
那些在军校的夜晚,那些屈辱的“训练”画面,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闪现。
他机械地重复着:“我是最下贱的狗,我错了......”
灯光亮起,照亮了姜北布满鞭痕的后背,也照亮了沈念瞬间凝固的表情。
冰凉的手术刀贴上腰侧时,姜北的肌肉本能地绷紧。
“别乱动。”
夏维扬亲自按住他的肩膀,“万一划破肾动脉,你可就真没命见你的沈姨了。”
刀刃刺入皮肤的瞬间,姜北咬破了嘴唇,血腥味在口腔里漫开。
“真能忍啊。”夏维扬欣赏着少年痉挛的指尖,“不愧能去那种军营待上两年。”
太疼太疼了。
姜北本以为自己已经很能忍了,可是身体被生生剖开的痛苦依旧让他忍不住眩晕。
你怎么没有肋骨了呢,不过也好,早点死,念念就能永远和我在一起了。”
“这肾,到时候就丢出去喂鱼吧。”
意识消散前,姜北只听见了这样一句话。
术后病房,他在窒息般的疼痛中醒来,听见门外护士的窃窃私语。
“沈总连着三天都在夏总监病房过夜......”
“听说今早亲自喂他喝粥呢。”
“那个姜北,之前沈总对他多好,但自从手术做完,沈总就没有去看过他一眼。”
姜北没说话,只是握着自己好不容易兑出来的火车票,算着还有多久离开。
夏维扬恢复得很快。
三天后,他已经能下床走动,甚至还能在花园里慢跑。
医生都说这是医学奇迹——毕竟“被撞裂的肾脏”竟然连术后排斥反应都没有,简直不可思议。
姜北却被接回了沈宅。
他的伤口愈合得很慢,每走一步都像有刀子在腹腔里搅动,整个人更显薄弱。
沈念让人给他换了宽松的棉麻衣裤,可衣料摩擦到绷带时,他还是会疼得指尖发抖。
“过来。”沈念坐在客厅沙发上,声音冷得像冰。
姜北低着头走过去,脚步虚浮。
“给维扬道歉。”她命令道。
夏维扬坐在一旁,慢悠悠地喝着茶,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姜北的喉咙动了动,干裂的唇瓣渗出血丝:“对不起。”
“就这样?”夏维扬挑眉,“沈念,看来他在训练营还是没学会什么叫‘诚恳’。”
沈念的指尖在沙发扶手上敲了敲,眼神沉了下来:“姜北,你到底知不知道错?”
姜北的手指无意识地揪住衣角,指节泛白。
他知道自己应该跪下,应该痛哭流涕地认错,应该像在训练营里那样,把自己贬低到尘埃里,才能换来片刻的安宁。
可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连一句违心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
“算了。”夏维扬忽然轻笑一声,放下茶杯,“我看他还是没明白自己错在哪。”
他站起身,走到姜北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如关禁闭吧?”
姜北猛地抬头,瞳孔骤缩。
“不,不要!”
姜北的脸色瞬间惨白,嘴唇颤抖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他踉跄着后退一步,却被夏维扬一把扣住手腕。
“现在知道怕了?”夏维扬低笑,凑在他耳边轻声道:“训练营里没少关你吧?”
姜北的呼吸急促起来,眼一阵阵发黑。
他当然记得——
那些漆黑无光的狭小空间,没有声音,没有时间,只有无尽的黑暗和随时可能扑出来的“惩罚者”。
有时候是饿了三天的狼犬,有时候是电击棒,有时候是更肮脏的东西......
袖口被扯开的瞬间,室内骤然安静得能听见呼吸声。
交错的鞭痕如蜈蚣般盘踞在苍白的皮肤上,烫伤的疤痕像扭曲的蛛网,还有道深可见骨的割裂伤,至今仍泛着狰狞的粉红色。
“这些......是哪来的?”她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
姜北平静地抽回手,动作轻缓得仿佛在处理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打完了吗?我可以回房间了吗,沈姨?”
戒尺坠地,沈念踉跄后退半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勉强稳住身形。
她想起初见时那个躲在雨巷里的孩子,浑身湿透却固执地抱着怀里馊掉的馒头不松手。
而现在这具年轻的躯体上,竟没有了原来的样子。
“这是......”她的质问卡在喉间,却被突然闯入的脚步声打断。
夏维扬眼底漾着玩味的笑意:“又在用苦肉计?”
他亲昵地搂住沈念肩膀,指尖却似有意似无意地挡住她看向姜北伤口的视线,“有你在,训练营哪有人敢动沈家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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