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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吸引(贝贻然江知贺)

能吃的咸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贝贻然挪动着自己的脚步,当她挪到江知贺身边时,泪水在她的眼眶里直打转,她的双手死死揪着衣角,恨不得把衣角都撕破了。“怎么?不愿意?”江知贺抬起头打量着她。贝贻然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缓缓蹲下.身,有些艰难地伸出双手。江知贺看着她颤抖的双手,深吸一口气,抓住她的手腕,“帮我换药。”听到这话,贝贻然瞬间松了一口气,她小心翼翼地解开江知贺的袖口,生怕会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她看着绷带上殷红的鲜血,细眉微微蹙起,“你这个伤口是一直没有换药吗?”江知贺轻哼一声,没有回答。看他这个表现,贝贻然就知道他肯定没有好好包扎换药,要不这伤口早就结痂可以拆绷带了。“医疗箱没有放在办公室里,你等我出去找一下。”原本她以为就是简单的包扎一下,没有想到现在伤口这么...

主角:贝贻然江知贺   更新:2025-04-24 19: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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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贝贻然江知贺的其他类型小说《致命吸引(贝贻然江知贺)》,由网络作家“能吃的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贝贻然挪动着自己的脚步,当她挪到江知贺身边时,泪水在她的眼眶里直打转,她的双手死死揪着衣角,恨不得把衣角都撕破了。“怎么?不愿意?”江知贺抬起头打量着她。贝贻然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缓缓蹲下.身,有些艰难地伸出双手。江知贺看着她颤抖的双手,深吸一口气,抓住她的手腕,“帮我换药。”听到这话,贝贻然瞬间松了一口气,她小心翼翼地解开江知贺的袖口,生怕会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她看着绷带上殷红的鲜血,细眉微微蹙起,“你这个伤口是一直没有换药吗?”江知贺轻哼一声,没有回答。看他这个表现,贝贻然就知道他肯定没有好好包扎换药,要不这伤口早就结痂可以拆绷带了。“医疗箱没有放在办公室里,你等我出去找一下。”原本她以为就是简单的包扎一下,没有想到现在伤口这么...

《致命吸引(贝贻然江知贺)》精彩片段


贝贻然挪动着自己的脚步,当她挪到江知贺身边时,泪水在她的眼眶里直打转,她的双手死死揪着衣角,恨不得把衣角都撕破了。

“怎么?不愿意?”江知贺抬起头打量着她。

贝贻然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缓缓蹲下.身,有些艰难地伸出双手。

江知贺看着她颤抖的双手,深吸一口气,抓住她的手腕,“帮我换药。”

听到这话,贝贻然瞬间松了一口气,她小心翼翼地解开江知贺的袖口,生怕会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

她看着绷带上殷红的鲜血,细眉微微蹙起,“你这个伤口是一直没有换药吗?”

江知贺轻哼一声,没有回答。

看他这个表现,贝贻然就知道他肯定没有好好包扎换药,要不这伤口早就结痂可以拆绷带了。

“医疗箱没有放在办公室里,你等我出去找一下。”原本她以为就是简单的包扎一下,没有想到现在伤口这么严重。

江知贺没有松开手,依旧抓着她,“我让他们送进来。”

说完,他用那只受伤的手就准备拨打电话,贝贻然看到这一幕,连忙从他手里抢过电话,把话筒放到他耳边。

没一会儿,另一个助理把医疗箱送进办公室里。

贝贻然这半蹲半跪的姿势,江知贺还这么紧紧抓着她的手腕,两人的姿势看上去要多暧昧有多暧昧,她都能够预料到明天办公室里的流言蜚语是什么模样。

助理把医疗箱放到她的身边,就匆匆离开办公室。

她用一只手艰难地打开医疗箱,取出酒精,“酒精会很疼你,你忍一下。”

看着她眉宇间染上的一点儿心疼,江知贺点点头,“没事。”

这点小伤不是什么大事,最近因为太忙了,才没有好好换药。

今天能够看到贝贻然这么心疼他,这种感觉还不错。

贝贻然用棉签蘸取些许酒精,先把伤口附近的血渍擦拭干净,“要清理伤口了,你一定要忍着点。”

随着酒精跟伤口大面积接触,江知贺的手臂还是免不了颤抖了一下,他握紧拳头,手臂上的青筋突起来,看上去有些吓人。

也因为他握拳,伤口有点裂开的迹象,鲜血一点点往外溢。

贝贻然知道他疼,鼓着小脸颊往他的伤口上呼气,希望能够减轻他的疼痛感。

感受到手臂上温热的呼气,江知贺深吸一口气,缓缓松开自己的拳头。

清理好伤口,贝贻然敷上一层药,用干净的绷带把伤口包扎好,嘴里还唠叨着,“你这个伤口最少也要两天一换,而且不能碰水,最近也要忌口,不能抽烟喝酒,辛辣油腻的东西也要少吃,甚至不吃。”

“那以后就由贝秘书负责为我换药的工作吧,反正你这么清闲,上着班还有时间跑去外宣部。”江知贺看着绷带上绑的蝴蝶结,有些不满意的皱了皱眉头。

贝贻然抬着他的手臂,把袖子放下,就开始收拾地板上的垃圾,“那江总,我可以走了吗?”

她没有拒绝的权力,手里提着垃圾和医疗箱,现在她只需要江知贺一句话,就立马走人。

“我送你。”江知贺站起来,抬起腿就往外走。

“江总,不用麻烦,我自己坐公交去医院就可以。”贝贻然不想跟他有太多的接触。

“刚好顺路。”江知贺冷冰冰地说道。

听到这话,贝贻然愣了一下,然后想到范于宣最近发的一个动态,她喜欢的一家餐厅就在医院不远处,确实是刚好顺路。

“江总,我还是自己……”贝贻然张口就是拒绝,在他去约会之前,还要让他把自己送到医院,这不是讨骂吗?

只是话还没有,江知贺就开口,“我是会吃人吗?”

冰冷的语气,凌冽的目光,这可不比吃人还要恐怖。

贝贻然最后还是上了他的车,她正襟危坐地坐在他旁边,一双大手悄无声息地搭到她的腰部。

她整个身体瞬间紧绷起来,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司机还在前面开车呢。

好在江知贺没有做什么更加过分的动作,就只是把她拉得更靠近他一些而已。

随着车速地减缓停下,贝贻然一把拉开他的手,跳下车,鞠了一个躬,“谢江总送我。”

说完,她直接小跑进医院,头都没有回一下。

虽然医院条件比较简陋,但对贝贻然来说,身边的人不是江知贺,是她的母亲,她一整晚都休息得特别好。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贝贻然发现,公司那些人居然没有一个对她露出嘲讽的目光。

她有些想不通,在卫生间的时候,她听到同事的议论。

“总裁这是怎么了?以前总裁不是一直都很讨厌那个小贱.人吗?这次是怎么了,怎么会帮她说话?”

“可能人家真的有天赋呢?”

“天赋?那设计稿还不知道是从什么犄角旮旯里抄来了,到时候要是被扒出来,风和的名声那可就全毁了。”

贝贻然这才明白,原来是因为昨天的事情,现在他们不仅没能看自己笑话,还有些忌惮了。

“对了,昨天快要下班的时候,那个小贱.人进了办公室,据说是在办公室里各种讨好呢。”

那种鄙夷的口吻,加上嘲讽的笑声,贝贻然早就预料到。

她推开门走了出去,看着那两位女同事,“会不会被人扒出来抄袭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如果你们一直在这里待下去,被人抓到是会扣工资的!”

两个女同事看见贝贻然就有些慌张,她这话一出她们的脸色变得一阵青一阵红,慌乱地逃出卫生间。

贝贻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抬起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总有一天,你会实现自己的梦想的!”

她没有什么特别的工作,原本以为回到工位上就是发呆,没想到桌上的电话响起来,“给我换药。”

这命令的口吻,不用想也是江知贺,贝贻然在所有不屑的目光中,提着医疗箱走进办公室。

“江总,伤药昨天才换过,今天就不用了吧。”贝贻然不知道他这是要干什么。

他是有自虐倾向?


“知贺。”

瘫软在地上的范于宣眼中带泪,娇滴滴地揉着脚踝,似受了伤,“她怎么能这样,当着阿姨的面,张牙舞爪的像个疯子。”

贝贻然怔忪,分明是她们……

她希翼的眼神望向江知贺,他眼底冷漠,薄唇启合,只是淡淡一句,“你可以滚了。”

咚。

似乎是心碎的声音。

贝贻然抓着烟灰缸,像个小丑杵在江家人眼皮子底下。

“让你滚,听懂了吗?”江母烦不甚烦地摆了摆手,“扔出去,扔出去,碍眼!”

她被保姆拖拽着出门,忽而就释然了,嘴角噙着苦涩的笑。

在江知贺眼里,她算什么呢?

不过是花钱买来的消遣,一点分量都没有,怎么会护着她?

这种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医院的重症监护室,贝贻然坐在床边,拧干了毛巾给病床上的妇人擦拭着脸。

妇人年过半百,肤质蜡黄,消瘦到脸颊深陷颧骨突起,这是她母亲,三月前横遭车祸,医生说,醒过来的希望渺茫。

她是单亲家庭,父亲是消防员,在她还不记事的时候,父亲因救人而英勇牺牲。

但凡母亲还没被阎罗王带走,她就要守着她,哪怕是不省人事的植物人……

贝贻然心情复杂地摆了摆毛巾,身后响起敲门声。

她蓦然回头,赫然见提着礼品盒的男人,他蓄着栗色短发,温润如玉的脸,洋溢着随和的笑意。

“容大哥!”

贝贻然一扫阴郁,急忙凑上前去,在男人两步远的地方止步,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为好,“你,怎么来啦?”

容白一袭运动衣,阳光帅气,桃花眼眯起来,“定期来探望伯母。”

“谢谢,请坐。”

贝贻然邀请容白进屋,搬来一根凳子,又殷勤地倒了一杯水,“容大哥,你这样,我还怪不好意思的。”

容白是江知贺的朋友,不同于江知贺的变态,容白宅心仁厚,得知她家庭困难,还有个重症的母亲,隔三差五带点东西来慰问。

“别有心里负担,就当我.日行一善。”

容白接过杯子,猝然,屋外一道闪电恍若白昼,随之而来“轰隆隆”的雷声。

贝贻然本能地捂住了耳朵,她从小就怕这东西。

“没事吧?”

容白起身走到窗户旁,拉上了窗帘,再看贝贻然的脸,恍若白纸,了无气色。

贝贻然摇了摇头,她是成年人,怕归怕,但不至于难以忍受。

“对了,我听医生说,伯母哪怕沉睡不醒,也能听到我们说的话。”容白从其中一个礼品袋里取出一本书,“找点事做也好。”

贝贻然撞进他温柔如水的桃花眼里,心嘭嘭乱跳。

如果她没有遇到江知贺就好了,说不定和容大哥,能有一丝缘分。

“原来女娲氏炼石补天之时,于大荒山无稽崖炼成高经十二丈……”

窗外雷声不断,屋内贝贻然轻声讲述着红楼梦,仿佛所有的磨难皆烟消云散,天地之间岁月静好。

不知道念到了哪里,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隐约记得,靠在容白身旁,无比安心。

清晨护士进门,贝贻然转醒,她揉着惺忪睡眼,赫然发现容白还在,还是昨晚的姿态,任由她倚靠,就这么持续了整夜……

“对,对不起,容大哥,我……”

贝贻然睡意全无,哆嗦地解释,紧张到口齿不清。

容白宠溺地拍了拍她的头,“没什么好道歉的,瞧,脸都红了。”

护士看来,两个人如浓情蜜意的小情侣,一举一动间冒着粉红色泡泡,不过嘛,也好歹看看情况,她身后的男人,散发着寒气,护士都觉得背脊骨发凉。

贝贻然捂着脸,娇羞着,不期然就看到随护士进门的江知贺。

他冷厉的脸,阴翳的眼神,好比修罗临世。

贝贻然心里“咯噔”一下,脑子一片空白。

江知贺怎么会到医院来,他不是对自己漠不关心,生死不问么?

气氛略显尴尬,容白倒是从容,抬手打招呼,“哟,我们的江老板,想我了?”

他们是好友,容白调侃的语调,江知贺面色阴沉,“怎么,你也看上这个小东西?想玩玩三人行?”

容白瞠目结舌,贝贻然则面红耳赤,“你误会了,我和容大哥清清白白的。”

清清白白,他看到的是两人依偎在一起,亲密无间!

他惦记着她昨天受了委屈,留在银河景苑,母亲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她在,只会自找难堪。

结果他没睡好,她却在跟别的野男人卿卿我我!

江知贺眼神越来越冷,贝贻然手心里冷汗越积越多,虽然她并没有做错什么,但是对于江知贺的变态铭刻于心。

“江老板,你这是吃醋了?”容白诧异,据他所知,贝贻然只是合同工关系。

“你觉得呢?”

江知贺黑着脸,三步并作两步近前扣住了贝贻然的手。

贝贻然的手腕传来疼痛,他野蛮的方式,好像她只是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不值得怜惜。

病房的卫生间里,她趴在墙上,身后的江知贺,贝贻然羞耻地咬紧牙关,硬是一声不吭。

“怎么?怕容白听到?”

江知贺一语道破真相,贝贻然身子徒然紧绷。

“还真是。”

他愈发地狠,“要不要我让他也加入?”


看到她马上就要撞到跟驾驶位之间的隔挡板上,江知贺连忙伸出手,把她护在自己怀里。

“怎么回事?”贝贻然听着自己头顶那愤怒的声音。

司机连忙回答,“江总,是前面突然闯出来一只狗,所以才会急刹车。”

面对这个答案,很明显江知贺并不是很满意,他轻哼一声,松开贝贻然,“走吧。”

贝贻然还保持着之前那个姿势,看上去有种惊魂未定的感觉。

“你就是用这么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去勾.引容白的?”这话一出,贝贻然瞬间回神。

她跟容白之间清清白白,为什么每次到江知贺口中都会变得这么不堪。

“江总,我听不懂您的意思。如果您生气,那么我先道歉,对不起。”贝贻然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是错的,倒不如先道歉,说不定江知贺还能不生气。

果不其然,到公司之前,江知贺没有再说第二句让她难堪,或者是为难她的话语。

两人走到电梯口,江知贺走进电梯之后,看着贝贻然一直站在电梯外有些不解,“你怎么不进来?”

“江总,我觉得我们还是分开出现在办公室比较好。”贝贻然的想法就是远离江知贺,只要不是必要的时候,还是不要跟江知贺待在一起。

如果她踏上电梯,她不敢保证自己在电梯里是安全的。

江知贺看着贝贻然脸上充满排斥,他一把将贝贻然拉近进电梯里,“贝秘书,我们之间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你还害怕跟我乘坐一趟电梯?”

贝贻然一个踉跄,就这样跌进他的怀抱里。

那嘲讽的声音再次响起,还带着几分戏谑和调笑,“就这么着急地投怀送抱,可惜要上班了,要不然我倒是不介意享受享受。”

如此不堪入耳的话语,贝贻然的脸色变得特别难看,咬住自己的下唇,抬起手想要把江知贺推开,没想到她的腰被江知贺紧紧钳住,完全没有办法挣脱。

“江总,现在是上班期间,您的名声会遭受损失。”强行挣脱是没有可能的,贝贻然只能找借口。

“你觉得,除了我,还有谁能上这个电梯?看在你这么迫不及待的份上,那我就满足你吧。”这是江知贺的专属电梯,别人没有资格乘坐。

贝贻然被绝望紧紧包裹着,这是电梯,难道江知贺真的要在电梯里吗?

羞耻的感觉瞬间充满整个心头。

她的脸色变得惨白无比,她都能够想象到衣衫不整从电梯里走出去,所有人都在用一种鄙夷的眼神看着她,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江知贺捏住贝贻然的下巴,她身上那股馨香带着淡淡的医院消毒水的味道,不是很好闻,但却很干净。

他忍不住加深这个吻,有种食髓知味,不知餍足的感觉。

贝贻然的完全放弃挣扎,双眼无神,也没有任何回应。

江知贺感受着如同死鱼一样的贝贻然,有些扫兴的松开手,一把将她推开,“贝贻然,不会一张设计稿就让你觉得自己了不起了吧?你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贝贻然在被江知贺推开那一刻时,她就紧紧抓住自己的衣领,把头埋进自己的胸口,“江总,对不起让您扫兴了。只是现在是在公司,您的形象最重要。”

口口声声都是在为江知贺着想,她却恨得牙痒痒。

只有这么说才能安抚住江知贺的情绪,她才不会把脸丢得整个办公室都是。


贝贻然不知道自己被江知贺折腾了多久,反正最后她没有从床上下来,更没有到公司上班。

她的手机响了一下,是楚悦给她发的消息,问她为什么没有去上班?

贝贻然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那些深浅不一的痕迹,为什么不去上班?这个问题,好像不太好回答。她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敷衍楚悦,然后放下手机,艰难地爬起身。

她走到楼下,江知贺正坐在桌前用午餐,她犹豫着自己应该怎么办,江知贺就已经冲着她招手,“过来吃饭。”

贝贻然怀疑自己听错了,江知贺又重复了一遍,她才踌躇不定的走到桌边坐下。

吃完饭之后,还不等贝贻然开口,江知贺就说道,“下午你就不用去公司,在家好好休息,医院那边过几天再去,设计稿也不用那么着急,你最近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

面对如此温柔又会关心人的江知贺,贝贻然很不适应,她反而觉得后背生寒。

在江知贺离开,她一个人在家胡思乱想着,总觉得今晚江知贺到家之后,一定会让她遭受什么非人的折磨。

晚上江知贺回到家,贝贻然都已经做好准备,没想到还是跟之前一样,就是单纯地抱着她睡觉,单纯的她都有些怀疑。

江知贺感受着贝贻然在他的怀里不停扭来扭去,她知不知道他忍得有多么辛苦?

他有些不悦地开口,“你在做什么?”

贝贻然听到他的声音,身体一下子僵住,结结巴巴的开口,“我可能是白天睡多了,现在有点儿睡不着。”

这句话就像是对江知贺的邀请,他原本还在担心贝贻然会累,没有休息好,既然是这样,那么他就不客气了。

贝贻然瞬间就感受到江知贺的变化,她很后悔自己刚刚为什么要说那么一句话。

现在还有什么办法,能够让她逃脱呢?

“江总,时间不早了,您累了一天,要不早点休息?”即使知道自己说再多也没有用,但贝贻然就是有一种不见黄河不死心的决心。

“我不累。”江知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能不能不……”贝贻然弱弱地询问了一句。

床头的灯光很昏暗,即便这么昏暗,江知贺依旧看到她通红的脸颊,还有她说得很轻的那几个字,也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听到这话,江知贺深吸一口气,带有报复性地狠狠吻住她的嘴唇,在贝贻然差点窒息的时候才松开,“今晚就先放过你。”

说完,江知贺起身朝着浴室走去。

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贝贻然庆幸自己今晚逃过一劫。

在家休息一天回到公司,进程一切顺利,楚悦正在跟她商量着新的工作内容时,江知贺一个电话就把贝贻然召进办公室里。

“江总,有什么吩咐?”贝贻然低着头站在江知贺跟前。

“把工作进度汇报一下。”江知贺翻看着自己手中的资料,公事公办的声音和态度,没有掺杂任何私人情感。

贝贻然认真的汇报着工作进程,每一个细节都没有遗漏。

在听完贝贻然的汇报之后,江知贺没有为难她,而是让她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本职工作做完,贝贻然又开始忙自己的袖扣,经过今天下午的修改,她觉得这个设计已经近乎完美了。

“楚悦,你觉得这个袖扣我要用什么样的材质去做会比较好?”贝贻然和楚悦的头凑到一起,盯着那张设计稿讨论起来。


江知贺看着贝贻然那挺得笔直的脊背,外宣部经理连忙站起来,“江总。”

贝贻然也连忙转过身,对着江知贺微微鞠躬,“江总。”

“工作时间,你居然擅自脱离岗位!”江知贺的这句话,让贝贻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江总,是设计稿出问题了,所以李经理找我过来谈话。”贝贻然解释着,她表达自己是因为工作才离开岗位,她不想因为这件事受到江知贺的惩罚。

听到设计稿,江知贺转过头看了一眼外宣部经理,“设计稿有什么问题?”

外宣部经理被江知贺这个眼神吓得把头埋得更低,“江总,我怀疑这份设计稿是抄袭的作品,如果按照这设计稿发行,对公司一定会产生巨大的影响。”

“有抄袭证据吗?”江知贺的声音听上去淡淡的,却蕴含着巨大的压迫力。

“暂,暂时没有。”外宣部经理的额头都溢出细细的汗珠,“不过,贝秘书曾经,就抄袭过别人的作品,所以,我们需要,以防,万一。”

说到最后他自己都没有自信,声音越来越小。

“没有证据证明是抄袭,你就凭空猜测!如果我得到的消息没有错误的话,这份设计稿在鼎悦那边已经通过了吧!鼎悦都觉得可以上市,你觉得不可以?”江知贺现在是一副站在贝贻然这边的模样。

外宣部经理大气不敢喘,毕竟江知贺之前对贝贻然的态度,可以用厌恶来形容,要不然他也不会任由别人那么羞辱贝贻然,从来都没有管过。

“江总,我也是为公司考虑。”外宣部经理只能向他表忠心。

“为公司考虑?现在新品迟迟不能上市,如果接着拖下去,这个经济损失,你要负责吗?”江知贺盯着他,每一个字都充满威压。

外宣部经理不停抬起手擦拭着自己额头上的汗珠,“江总,这件事是我考虑不周到,我保证产品一定可以按照预计时间上市,并且取得极好的反响。”

“我看这份设计稿很好,就按照设计稿来出品,你亲自监督,出了什么差错,你全权负责。”江知贺无情的下达着命令。

“是。”外宣部经理不敢有丝毫怨言。

听到这话,江知贺轻哼一声,然后转过头看着贝贻然,眼中都是愤怒,“你还在这里愣着做什么!回到你自己的位置去!”

“是!”贝贻然微微鞠躬,然后有些狼狈地逃出去。

办公室外围了一群人,大家都知道外宣部经理找贝贻然来,就是为了羞辱她。

现在江知贺也来了,他们等着看贝贻然灰头土脸地从办公室里出来。

能够进入风和集团的人,谁不是经过层层考核,能力出众,凭什么贝贻然这么一个一无是处,甚至身上还有污点的人,能够跟他们一起待在这里!

看到贝贻然那慌张的模样,所有人眼中的鄙夷再次加深,脸上写满幸灾乐祸,这样靠身体上位的女人,就应该是这样的结局。

“干这么不要脸的事情,这就是报应,她就是活该!”

“就是,跟这种不要脸的狐狸精待在一个办公室里,我每次下班之前都要到卫生间多喷一点香水,就怕染上她身上的骚味,会让别人误会我!”

一群人七嘴八舌地说着,丝毫没有注意到,江知贺已经从办公室里走出来,把他们说的话一字不落地听在耳中。

“是太清闲了吗?”江知贺冰冷的视线从众人脸上划过。

下一秒,所有人瞬间闭上嘴巴,用最快的速度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办公室里的人都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当贝贻然走进来之后,瞬间恢复安静,所有看她的目光中都带着嘲讽。

不用想也知道,他们都在看贝贻然的好戏。

贝贻然直接忽视,不管她再怎么声嘶力竭地解释都不会有用,毕竟她跟江知贺的关系,真的很不齿。

不过想到医院里的母亲,贝贻然就觉得,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都没事,母亲一定能够理解她。

她抬起头看了一眼江知贺的办公室门,今晚她想去医院陪着母亲,不知道他能不能同意?

外宣部那边很快就传出消息出来,所有人都被结果震惊,不可思议地打量着贝贻然,甚至有人猜测,她是不是马上就可以挤掉范于宣上位?

贝贻然乖巧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着江知贺的传唤,等了一下午他也没有开口,她终于忍不住敲响江知贺的办公室门。

“进来。”门内传来江知贺冰冷的声音。

贝贻然有些忐忑地推开门,走进去。

江知贺等了一下午,就是等着贝贻然主动来感谢他,没想到这快下班了,贝贻然居然才姗姗来迟。

“什么事?”他的声音还是冷冷的,但眼神已经变得格外柔和。

“江总,我就是想跟你申请一下,今晚我想留在医院,我想陪一下妈妈。”贝贻然的声音很轻,带着淡淡的祈求。

“什么?”江知贺皱起眉头,贝贻然的话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我想去医院陪我母亲一晚。”贝贻然把头弯得更低。

江知贺紧紧咬住后槽牙,贝贻然居然这么忘恩负义,要不是他及时去解围,这次事件最后如果发生事故,贝贻然就会背上一个巨大的黑锅,还有一笔巨额赔偿。

早知道她是这样的态度,他就不应该给她撑腰。

江知贺轻哼一声,身体往后微微一趟,眼中都是戏谑,“我可以答应你,只要你能够取悦我!”

别以为他不知道贝贻然为什么想去医院,因为她的设计稿通过,想要去跟她的母亲分享。但自己那么活生生的一个人就在她的面前,为什么她不愿意跟自己分享她的喜悦呢?

贝贻然的身体一怔,有些挣扎地抬起头看着江知贺,她小声提醒着,“江总,现在是在公司。”

“贝秘书,你是什么工作,什么身份,还需要我提醒吗?”江知贺就这么盯着她。

她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被扒.光一样,赤.裸地站在他跟前,毫无隐私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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