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有为侯三的现代都市小说《人在古代,开局送我七个老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海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是一箭!那锋利的箭矢便如一道黑色的闪电,径直穿透了王彪他们其中一人的胸膛。那人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猛力拉扯,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脸上瞬间扭曲成痛苦的模样。全身开始剧烈地抽搐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鲜血从他的嘴角不断涌出,洇红了大片衣衫。“是张有为!砍死他!”“不要怕,我们人多。”王彪他们纷纷抄起长刀斧头,面露凶光,如疯狗般不顾一切地朝着张有为身上砍去。在他们看来,张有为只是孤身一人,哪怕手中有着弓箭又能怎么样?可是,此时的张有为已经迅速抽出第二根箭矢!嗖的一声!又一箭带着尖锐的呼啸声飞射而出,如同一颗致命的流星划破黑暗。这一箭,准确命中其中一人的脸上。那箭矢的威力极大,哪怕是坚硬的头骨也能够贯穿,却是只有箭头贯穿,箭身卡在...
《人在古代,开局送我七个老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只是一箭!
那锋利的箭矢便如一道黑色的闪电,径直穿透了王彪他们其中一人的胸膛。
那人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猛力拉扯,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脸上瞬间扭曲成痛苦的模样。
全身开始剧烈地抽搐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鲜血从他的嘴角不断涌出,洇红了大片衣衫。
“是张有为!砍死他!”
“不要怕,我们人多。”
王彪他们纷纷抄起长刀斧头,面露凶光,如疯狗般不顾一切地朝着张有为身上砍去。
在他们看来,张有为只是孤身一人,哪怕手中有着弓箭又能怎么样?
可是,此时的张有为已经迅速抽出第二根箭矢!
嗖的一声!
又一箭带着尖锐的呼啸声飞射而出,如同一颗致命的流星划破黑暗。
这一箭,准确命中其中一人的脸上。
那箭矢的威力极大,哪怕是坚硬的头骨也能够贯穿,却是只有箭头贯穿,箭身卡在了头骨之中。
然而!
这一箭,携带的冲击力,却是带的此人向后倒飞了出去。
也是!
这可是几百斤野猪都抵挡不住的复合弓啊!
更何况是人?
只见那人被箭矢深深插入他的脸颊,最终,箭头“噗”的一声钉在了墙壁上,溅出的鲜血在墙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这一幕,令王彪和侯三胆寒无比。
骇然无比。
他们手持武器,却仿佛被钉在了原地,再也不敢冲上去。
张有为手里的弓箭未免太厉害了!
这还是他们认知中的弓箭吗?
怎么会有如此恐怖的威力?
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震惊,眼前这个张有为真的是那个我们眼里的垃圾废物吗?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眼睁睁地看着张有为取出第三根箭矢。
王彪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意识到情况不妙,心里暗叫不好。
他眼珠一转,急忙冲向诗诗,像饿狼扑食一般伸出手,一把将她挟持住,把诗诗当做挡箭牌。
“不要动,否则我杀了你老婆。”王彪手中长刀抵在了诗诗雪白的脖子上,刀刃反射出的寒光在诗诗的肌肤上闪烁,透着丝丝寒意。
“王彪,放下我老婆,你走投无路了。”张有为手持弓箭,箭矢瞄准了诗诗。
王彪恶狠狠地盯着张有为,大声吼道:“把弓箭放下,不然我现在就杀了她!你要是敢轻举妄动,她马上就会死在你面前!”
张有为咬了咬牙,道:“你放开她,我可以放你走。你要是敢伤她一根毫毛,我发誓,你绝对走不出这个屋子,我会让你死无全尸!”
王彪冷笑道:“哼,我凭什么相信你?你当我是傻子吗?放下弓箭,然后自己把双手绑起来,不然我可不敢保证她的脖子会不会被我割破。”
张有为心中怒火中烧,放心弓箭,那是找死,可是又担心诗诗的安危,一时间投鼠忌器,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双方僵持着,谁都不相信彼此。
就在这时,诗诗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她知道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
她迅速从身上拔出匕首(张有为送的),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扎在了王彪身上。
这可是很锋利的!
王彪吃痛,发出一声怒吼:“你这贱人,找死!”
他气得满脸通红,手中的长刀,恶狠狠地朝着诗诗脖子砍去。
可就在这时,变故突生。
不知道从哪里忽然飞来了一颗石头,“嗖”的一声,如同一颗子弹般精准地击中了王彪的后背。
王彪只觉得后背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一阵剧痛袭来,双腿瞬间一软,连站都站不稳,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着地上摔去。
张有为看到王彪摔倒,来不及思考对方为何忽然摔倒在了地上。
果断移动复合弓,瞄准王彪。
王彪见此,忽然抓住侯三的脚,侯三倒下,当了挡箭牌,箭矢射在了侯三身上。
复合弓威力巨大!
只是一箭,就要了侯三的性命,并且,箭矢贯穿对方身体,扎中了王彪。
可是,王彪胸前有着一块护甲,挡住了箭矢。
王彪出了一身冷汗,立刻纵身一跃,从窗户逃了出去。
张有为立刻来到窗户面前,可是,黑夜中,根本不好瞄准,连续两箭,都没有射中对方。
被对方逃走了。
“你们怎么样?”张有为感到遗憾,随后扭过头,对众人问道。
“我们没事。”
“主要是诗诗姐。”
张有为快步过来,关切问道:“诗诗,你怎么样?”
刚才诗诗差点被对方杀了。
“我没事,只是擦破了点皮。”诗诗也是心有余悸,刚才真的是好险。
“可恶,竟敢让我老婆受伤了。王彪,我不会放过你的。”
张有为握紧了拳头。
“当家的,现在怎么办?死了人,而且是三个,我害怕。”一个女人颤抖着说道。
其他人也害怕。
其实,张有为也害怕,当时,身为家里的男人,这个时候,绝对必须镇定。
“你们去另外一个房间睡觉,这里我来收拾。”
时间匆匆。
第二天。
太阳升起。
一大早,李盾就来到张有为家里工作。
结果,却是看到了三具尸体,顿时间,吓了一大跳。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李盾颤抖。
“正如你看见的,王彪他们带人来杀我,但是被我反杀了。可惜的是,王彪跑掉了......”
张有为晚上守夜,后半夜没有睡觉,明显眉宇间有些疲惫。
听了张有为的讲述,李盾着实吃了一惊。
对方足足有四个人,而张有为单枪匹马,结果竟然反杀了对方三个。
“我的老天。”李盾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张有为呢?”
在他的印象里,张有为以前可是连只鸡都不敢杀的,那性子软得很。
“喂,你真的是张有为吗?”李盾忍不住问道,眼神里满是狐疑。
张有为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说道:“我不是张有为,还能是谁?你这说的什么话。”
“可是,你这表现,真的让我以为你是另外一个人。”李盾挠了挠头,还是觉得眼前的张有为和记忆中的判若两人。
其实,李盾的说法倒也没错,此时的张有为,已经换人了。
“扯淡,我就是张有为,张有为就是我。”
张有为无奈地笑了笑,解释道,“以前,我只是过的比较佛系,觉得能安稳过日子就行。但是现在不同了,我都娶了七个老婆了,自然是不能继续佛系下去了。不然的话,这个家谁来养?我得扛起这个责任啊。”
李盾神色凝重起来,凝声道:“有为兄弟,我得提醒你。王彪跑了,这可是一个很大的后患。”
“为什么?他不就是一个我们村里的流氓吗?整日游手好闲,也没什么大本事。”张有为有些不解。
“的确,他是咱们村里的流氓,”李盾压低了声音,神情严肃,“但是他有个兄弟在天狼寨当打手。要知道,那可是天狼寨啊!”
张有为心中不由地一寒。
这天狼寨,可是方圆百里最有名的山匪窝,他们占山为王,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连当地的官府都对他们颇为头疼,轻易不敢招惹。
若是一般的小毛贼,官府或许还能派兵围剿,但天狼寨地势险要,又有一群亡命之徒,官府几次围剿都无功而返,只能任由他们在这一带横行霸道。
如果这个王彪与天狼寨有着关系的话,那事情可就危险了。
说不定哪天,天狼寨就会派人来寻仇,自己和家人都可能陷入绝境。
必须早做打算。
不然的话,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回想起今晚上的事,张有为觉得也算是运气好。
半夜的时候,有人把自己喊醒了。
不然,必然被王彪他们弄死了。
等等。
谁把我喊醒的?
半夜时分,大家都睡得很死。
“李盾,自然是不可能的。家里,只有我与七个女人。难道还有其他人?”张有为眉头紧锁,陷入沉思。
“不可能。没有其他人的,难道说是七个女人之中的一人叫醒我的?”
张有为继续喃喃自语。
“可是,她为什么隐瞒?”
张有为实在想不明白。
明明是干了一件大好事情,救了所有人,却不声不响,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
张有为猜测,大概率是七个老婆中的一个干的。
只是,不知道对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张有为抬头,对李盾说道:“李盾,你替我守着,这里死了人,我必须去报官。”
“好的。”李盾没有丝毫犹豫,点头答应下来,“正好,我也得继续忙我的炼铁炉。”
于是,张有为起身,正准备匆匆赶往官府报官。
哪知道的是,这个时候,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官府的人竟先一步到了。
一起到的,还有满脸得意、一瘸一拐的王彪。
张有为看到王彪与官差一同出现,不由心里一沉,一种强烈的不好预感涌上心头。
王彪气势汹汹地走上前,伸出手指,恶狠狠地指着张有为的鼻子,大声叫嚷道:“就是他,张有为!他杀了我兄弟,还抢走了我们所有的钱财!官爷,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
这么大的事情,村里死了三个人,而且连官差都来了!!
此事瞬间闹大了,村里的人如同被惊扰的蜂群,纷纷从四面八方赶来。
听说张有为杀了侯三他们三个人,村民们顿时炸开了锅,引起了一阵轩然大波。
这可不是小事,在这个宁静的小村庄里,平日里邻里间最多有些鸡毛蒜皮的小争执,如今竟然发生了杀人命案,而且一杀就是三个。
特别是死者的家属,更是群情激愤。
侯三的老母亲,头发花白,跌跌撞撞地冲了过来,她双眼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愤怒地哭诉着:“我可怜的儿子啊,你死得好惨啊!张有为,你这个杀人犯,你还我儿子命来!你怎么下得去手啊!”
说着,便要冲上去撕扯张有为,被旁边的村民费力地拉住。
另一位死者的妻子,怀里抱着尚在襁褓中的孩子,孩子似乎也感受到了母亲的悲痛,哇哇大哭起来。
她面色苍白如纸,浑身颤抖,声嘶力竭地喊道:“张有为,你心怎么这么狠!我丈夫死了,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活啊!你必须偿命,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还有一位死者的父亲,是个身材魁梧的汉子,此刻也是满脸怒容。他挥舞着手臂,大声吼道:“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张有为,你不能就这么算了!官府一定要严惩他,不然我们这村子以后还怎么安宁!”
而其他村民们,也在一旁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有的面露惊恐,不敢相信平日里看似老实的张有为竟然会做出这种事;
有的则一脸愤慨,跟着死者家属一起指责张有为,要求官府秉公处理,让张有为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整个场面乱成了一锅粥,吵闹声、哭喊声、指责声交织在一起,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不是这样的,官差大人,是王彪带人来我兄弟家杀人,我兄弟是自卫反杀了他们。”
李盾见势不妙,急忙挺身而出为张有为辩解,他一脸焦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眼神中满是急切与真诚。
这个时候,张有为的七个老婆也匆匆赶来,纷纷开口为丈夫鸣冤。
“官差大人,我夫君是无辜的。”
秦良玉率先开口,她口才极佳,此刻更是条理清晰地说道,“这里是我们家,深更半夜,他们手持凶器,不请自来,明显是来杀我们的。您想想,哪有主人会在自己家里抢夺客人钱财还杀人的道理?他们分明是心怀不轨,意图对我们不利,我夫君是为了保护我们一家人,才被迫反抗的。”
她言辞恳切,逻辑严密,每一句话都说得有理有据,让人听了不禁心生几分信服。
“对,夫君是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是他们想要欺辱我们,夫君是为了保护我们才出手的。”
其他女人也纷纷附和,她们脸上带着惊恐与愤怒,七嘴八舌地诉说着事情的经过,声音中满是委屈与无奈。
一听这话,村里顿时像炸开了锅一般。
王彪他们本来就是村里的害群之马,平日里游手好闲,为非作歹,欺压邻里,村民们早就对他们恨之入骨。
今天,竟然听说他们竟敢夜闯民宅,意图欺辱他人妻子,甚至还要杀人。
如果事情真是如此,那他们简直就是罪有应得,村民们的愤怒瞬间从对张有为的指责,转向了对王彪等人的唾弃。
大家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对王彪等人的恶行表示愤慨。
三个官差板着脸,神色严肃,其中一个官差冷声道:“王彪,事情是这样的吗?”
王彪可是个老油条,既然敢倒打一耙,自然是准备充足的。
他脸上立刻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说:“官差老爷,不是这样的啊,是张有为设计,叫我们过来商量一起去山上打猎。我们好心好意应约而来,哪知道一到他家,他就忽然下杀手。这分明是蓄谋已久的陷阱啊,他肯定是觊觎我们身上的钱财,所以才想出这么个毒计。”
顿了顿,他又接着说道:“不信的话,您搜他的身,他身上必定有着我们的钱财,那就是从我们身上抢来的。我们几个兄弟身上都带着些银子,准备打猎后去镇上好好吃喝一顿,没想到却遭此毒手。”
他说得有板有眼,仿佛真有其事。
紧接着,他又补充道:“我的银子被我做了暗号,上面刻画了一个‘彪’字。您搜他身上的银两,必然能看到我的名字,到时候那就是铁证如山,他张有为再怎么狡辩也没用了。”
夜黑风高,凌晨时分。
整个村子仿佛被一张巨大的黑色幕布所笼罩,万籁俱寂,村里的人都沉浸在梦乡之中。
王彪、侯三他们四人,手持明晃晃的刀子和斧头,在黑暗的掩护下鬼鬼祟祟地朝着张有为家潜行而来。
王彪咬牙切齿,压低声音说道:“敢阴我们,今晚非得把张有为这个杂碎弄死不可!”
侯三嘿嘿一笑,脸上露出一抹阴狠:“先别弄死他,咱之前可说好了,得先在他面前玩弄他老婆,好好发泄发泄这心头之恨,让他知道得罪咱们的下场!”
“没错,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泄心头之恨。”
“走,前面就是他的家了。”
另外两人也随声附和,道。
他们来到张有为家的院墙下,左右张望一番后,熟练地翻墙而入。
一进入院子,他们的目光就被一个庞然大物吸引住了。
“这是什么玩意儿?”王彪满脸疑惑,忍不住轻声嘀咕,“张有为家里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奇怪的大家伙?”
“管他的?”
“重要的是张有为!还有张有为的老婆!嘿嘿,娘子们,我来了。”
与此同时。
地上,张有为正在熟睡,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忽然间,一只冰冷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一个分不清男女的声音如同鬼魅一般骤然响起:“赶紧起来,有坏人来了。”
张有为犹如被电击一般,瞬间惊醒,肩膀处传来的剧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谁?
张有为猛地睁开双眼。
然而,在这黑夜之中,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环顾四周,却没有看见任何人影。
可是,刚才那个声音,他听得清清楚楚,那诡异的语调仿佛还在耳边回荡。
“难道是我的错觉?难道是在做梦......”
张有为揉了揉眼睛,心里有些发懵。
但紧接着,他便意识到不对,“不对,不是做梦,等等,外面好像有动静。”
张有为不敢迟疑,赶紧穿上衣服,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
透过窗户缝隙看去,外面炼铁炉散发的光芒,将院子照得颇为明亮,他清楚地看到了王彪、侯三他们四人翻墙进来。
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他们手里的刀刃和斧头在光芒的映照下泛起的寒光,以及他们脸上那狰狞、凶狠的表情。
“是王彪他们。”
“该死的,是这群地痞。”
“早知道当时就应该解决他们。”
主要是张有为不敢。
一来,毕竟前一世来自法治世界,二来,杀了他们,会引来官差的。
现在大麻烦来了。
上一次,对方没有防备,这次不会上当石灰石了。
赶紧的,我的复合弓!
然而,就在此时,王彪他们已经如饿狼般踹开房门!
“砰”的一声巨响,他们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众人直奔卧室。
诗诗她们七个女人正在熟睡,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动静,犹如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响,立刻将她们从睡梦中惊醒。
她们惊慌失措,眼神中满是恐惧,不由自主地尖叫起来。
“不准叫,否则杀了你们。”恶徒们凶神恶煞地将刀架在这些女人的脖子上,冰冷的刀刃贴着肌肤,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杀意。
女人们被吓得浑身颤抖,赶紧捂住了嘴巴,可恐惧的泪水还是止不住地流淌。
“张有为人在哪里?”王彪恶狠狠地吼道,眼睛里闪烁着凶狠的光,扫视着每一个女人。
她们瑟瑟发抖,谁也不敢说话。
“可恶,你们竟敢不说话,不要以为我就拿你们没办法了。”
侯三恼羞成怒,上前一步,一把抓起一个女人,高高扬起手掌,就想要给她脸上一记狠狠的耳光。
可是!
此时的诗诗脸上并未做任何伪装,她的美貌与气质瞬间展露无遗。
那精致的面容,犹如精雕细琢的美玉,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白皙的肌肤在微弱的火把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宛如月光下的清辉,纯净而迷人。
她身上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高雅气质,更是让这些平日里只见过乡下村妇的人惊得合不拢嘴,仿佛看到了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仙子。
“我的天呐!”
侯三率先发出惊叹,眼睛瞪得老大,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死死地盯着诗诗,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不是说张有为娶的七个女人都丑得很吗?卧槽,这哪里丑了,根本就是貌若天仙好不好!”
其他几人闻言,纷纷转头,目光聚焦在诗诗身上,也不由瞪大了双眼,仿佛看到了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卧槽,极品啊!”
“官府是疯了吗,送这么漂亮的老婆给张有为,早知道我来啊。”
“滚开,这美人儿是我的!”
“彪哥,还是让我先来吧。”
他们一个个如同饿狼,被诗诗的美貌冲昏了头脑,争先恐后地朝着诗诗扑去,嘴里叫嚷着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场面瞬间变得混乱不堪。
诗诗双手抱胸,脸色煞白如纸,娇躯颤抖不已。
她清楚地知道这些禽兽想要对自己做什么,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但她的眼神中也透着一丝决然,就算是死,她也绝不让自己被这些人玷污,保持最后的尊严。
“玛德,你们敢跟我彪哥争,是不想活了吧。”王彪挥舞着手中的长刀,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
“彪哥,你先,你先,给兄弟们留口汤喝。”众人挨了王彪几个拳头,这才老实了一些,纷纷退到一旁,但眼睛依旧贪婪地盯着诗诗。
王彪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迈着猥琐的步伐走向诗诗,一脸淫笑道:“小美人儿,那个张有为有什么好的,跟着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比跟着他强百倍。”
忽然,“嗖”的一声,一支利箭如闪电般从门外射来,带着破风之声,精准地射中了其中一人。
嗷嗷!!
那人发出一声惨叫,犹如受伤的野兽,捂着鲜血直流的伤口倒在地上,身体不停地翻滚扭动,痛苦地挣扎着。
这声惨叫如同一记重锤,瞬间惊动了所有人。
“敢欺辱我老婆,去死吧!”
没错,来者正是手持复合弓赶来的张有为,只见他目光如炬,面色冷峻,毫不犹豫地弯弓拉箭,一箭射出!
要知道!
这可是野猪都不能抵挡的二十一世纪结构复合弓。
那强劲的弓弦在他手中被拉成满月状,积蓄着巨大的力量,随着他手指松开,箭矢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呼啸着飞射而出。
“三十万,一分都不能少!”
张有为的耳边仿佛还回荡着女友母亲尖利的声音。
他揉了揉太阳穴,眼前的景象渐渐清晰——低矮的茅草屋顶,漏风的土墙,还有身下硌人的硬板床。
“我这是...穿越了?”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前世他是个孤儿,为了凑齐女友家要求的三十万彩礼,他同时打着三份工。
白天送外卖,晚上在便利店值夜班,周末还要去做搬运工。
那天凌晨三点,他骑着电动车去接第四份临时工,一辆卡车迎面而来...
“死了也好,反正活着也是受罪。”
张有为苦笑着坐起身,环顾四周。
这是一间不足四十平米的土坯房,墙角堆着几件破旧的农具,一张摇摇欲坠的木桌上放着半碗稀粥。
通过原主的记忆,他了解到这是一个类似古代的世界,而自己穿越成了一个同样叫张有为的穷苦农民——父母双亡,家徒四壁,连老婆都娶不起的单身汉。
这个国家连年战争,要交人头税,交不出人头税,就要被拉去修城墙。
现在原主连吃饭都成问题,哪里还有钱交人头税,再有半个月,就会逾期,被官差拉去修城墙,那是地狱,必死。
“别人穿越不是王爷就是世子,我倒好,比前世还惨。”张有为叹了口气,肚子适时地发出抗议声。
正当他挣扎着想起身喝点粥的时候,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有为!有为在吗?”村长王老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身后还跟着十几个村民。
张有为打开门,刺眼的阳光让他眯起眼睛。
他注意到人群中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那是村里出了名的老实人李盾,他这些年没饿死,多亏了李盾接济。
“村长,什么事?”张有为沙哑着嗓子问道。
村长搓着手,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有为啊,官府新下的命令,为了增加人口,给咱们村分了七个女子,必须成婚。如果完不成官府的命令,我们村所有成年男人就会被拉去修城墙,所以,你看......要不,你都收了?”
“七个?都给我?”张有为愣住了。
人群中立刻响起七嘴八舌的劝说声。
“有为啊,这可是天大的好事!”王老汉拍着他的肩膀,“七个老婆啊,别人求都求不来!”
“是啊是啊。”一个满脸褶子的老汉接话,“官府说了,谁家接收这些女子,就是为朝廷做出了贡献!”
张有为正想说话,李盾突然挤到前面:“有为,别听他们的!”
这个老实汉子急得额头冒汗,“你一个人都吃不饱,怎么养得起七张嘴?会饿死的!更何况,还有人头税,那可是七个人,你连自己都交不起人头税了,来七个不是把你往绝路上逼吗?”
村长立刻瞪了李盾一眼:“胡说什么!”
话到这里,他转头又对张有为堆起笑脸,“有为啊,你要是肯收下她们,村里每户给你一钱大米!整整三十户呢!”
张有为眼睛一亮。
三十钱大米,省着点吃够撑一个月了。他故作犹豫:“可是王叔,我这破房子......”
“我们帮你修!”几个村民异口同声。
“地里的活......”
“大家一起帮衬!”村长拍着胸脯保证。
李盾还想说什么,被其他人挤到了后面。
张有为看着村民们期待的眼神,心中暗笑——前世为了一个老婆拼死拼活,现在七个老婆送上门,还有这么多好处?
“行吧,为了村里,我就收下她们。”张有为叹了口气,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其实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花。
上一世为了娶个媳妇,丈母娘随随便便张嘴就是几十万,这一世小媳妇直接就送上门来了,还一送就是七个?
这好事儿,简直就跟天上掉馅饼一样!
村民们顿时欢呼起来,仿佛张有为做了什么天大的善事。村长更是激动地握住他的手:“有为啊,你可救了全村!我这就让人把大米送来!”
众人簇拥着离开时,张有为听见他们兴奋的议论:
“太好了,不用交税了!”
“张有为真是个好人啊!”
“为了全村,不惜牺牲了自己,以后我们给他坟头上香烧纸钱。”
只有李盾落在最后,忧心忡忡地回头看了张有为一眼。
张有为真是疯了!
一个人都养不活,现在还要养七个人!
可不止是吃的,还有更重要的人头税,缴不够人头税,可是要送去修城墙的。
还是说,他自知没救了,所以,破罐子破摔。
李盾不由叹了口气,深深无奈。
不到一炷香时间,七个衣衫褴褛的女子被官差驱赶过来,同时送来的还有三十个粗布小包——每包正好装着一钱大米。
张有为接过米袋,心中暗喜。
他看向那七个女子,最小的看起来只有十多岁,最大的也不过十七八岁。她们脸上大都涂着灶灰,头发乱蓬蓬的,眼睛里满是恐惧和绝望。
“进去吧!”官差粗鲁地推搡着她们,“以后他就是你们的丈夫了!”
官差走了。
张有为站在门口,与七双警惕的眼睛对视着。
“求当家的收留我们吧!”一个看起来十五六岁的女孩突然跪下,声音颤抖,“我会做饭,会缝补。”
“我...我会种田...”另一个瘦弱的女子也跟着跪下。
“我能挑水砍柴。”
“我会织布。”
一半的女子都跪下了,苦苦哀求。
张有为心中一阵酸楚,想到了自己前世的悲苦与心算。他叹了口气:“都起来吧,不用跪我。既然来了,就是一家人。”
“饿了吧?先做饭,正好村民们送来了些粮食。”
女子们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些大米。
在那个年代,男人从来都是先吃饱,剩下的才给女人孩子。
这个陌生的男人竟然愿意把粮食分给她们?
那个最大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但很快又恢复了警惕。
张有为没注意这些,他正忙着把米倒进锅里,心里盘算着:七个老婆,三十钱大米...这波血赚啊!
大家这又送老婆又给粮食的,如果不是继承了宿主的记忆,21世纪的社畜张有为做梦也不敢想象自己能摊上这种好事儿?!!
虽然知道他们只是为了减免赋税,给他送老婆并不是出于好心,但这些便宜他毕竟是实打实的占了。
等村民们来帮忙修房子时,他一定要好好“感谢”他们!
至于怎么养活七个媳妇的问题?这对别人来讲或许是个问题。但对张有为来讲,不就是养七个女人嘛?
凭借我二十一世纪物理学毕业的大学生掌握的知识,在这个世界上,养活几个女人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家里多了这么多张嘴,虽说大家送了粮食过来,但靠这点大米显然是不够吃的,张有为准备再去想办法。
山上有大量的飞禽走兽,对村民来讲是祸害,张有为记得屋子里放着一把弓,他只需要改良一下,就可以做成一把复合弓,一把粗简的二十一世纪复合弓,足够让村民们眼里的“祸害”变成张有为嘴里的“野味”了。
米饭也只能吃饱,他可是肉食主义者,光吃米饭哪儿受得了?
营养也跟不上呀!
家里这么多老婆呢!
她们既然选择了跟他,他就得喂饱她们。
要喂饱她们,营养就一定要跟上......
她们要营养,自己也要营养。
说干就干!
两个小滑轮!
弓弦拉动!
很快就整好了。
“你们在家里准备下柴火,我出去打猎,很快就回来。”
张有为将复合弓背在肩上,又检查了一下箭袋。
当他走出屋子时,七个女子都停下了动作,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他肩上的奇怪武器上。
等张有为离开后,女子们立刻聚在一起低声交谈起来。
“姐姐,他的那个弓好怪异?”一个扎着歪辫子的少女小声问道。
“与其说怪,不如说好精巧。”
最大的女子眉头紧锁,“哪怕是我们家中最好的工匠也无法做出这样的东西。他一个普通村民,怎么会做这种东西?”
“管他的呢?”
另一个女子插嘴,“看样子,这个男人不像是坏人,正好我们可以在这里歇歇脚,然后想办法逃离这里。”
“是啊!也只能够如此了。”
最大的女子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黯然。
她知道,现在与从前不一样了,再也没有锦衣玉食的生活,她不再是那个千金大小姐了。
不过,这个女子心中还有一丝隐忧——
若是这个男人用强,她该怎么办?
她摸了摸藏在袖中的小刀,那是她最后的防身之物。
“对了,你在这里正好,给我当下手,今晚上有的忙了。”张有为喝了热粥,道。
“什么事?”诗诗疑惑。
“当然是建造炼铁炉了。这玩意儿可是个巨大的工程,但也是来钱的门路,只有把他建成了,我们才能够半个月缴纳人头税,不然,就要被官差抓走,去修城墙。”张有为说道。
火把在黑夜中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土墙上。
张有为从麻袋中取出购买的材料:精选黏土、青砖、耐火砖、赤铁矿粉,还有几根特制的铁管......
张有为蹲下身,开始用青砖垒砌炉基。
他先在平地上用石灰画出精确的圆形,然后以特殊的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张有为和诗诗便已起身。
他们向村里借了一辆简陋的马车,将那头足有三百斤重的野猪搬了上去。诗诗临行前,又用煤灰将自己的脸抹得乌漆嘛黑,遮盖了那令人惊艳的容颜。
张有为瞥了她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他心知肚明,在这鱼龙混杂的市集上,一个美貌女子只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诗诗的做法,是明智之举。
“走吧。”
张有为简短地说,挥鞭驱马。
车轮碾过泥泞的村道,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诗诗坐在车沿,双腿悬空晃荡,与张有为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既不太远显得生疏,也不太近令人不适。
“你以前经常来市集吗?”张有为突然开口问道。
诗诗微微一笑:“只是小时候常跟父亲来,后来......”她的声音低了下去,没有继续说下去。
张有为识趣地没有追问。
两人沉默着,任由晨风吹拂,直到镇子的轮廓出现在视野中。
市集已经热闹起来,叫卖声此起彼伏。
当他们的马车缓缓驶入时,那头巨大的野猪立刻引来了众多商贩的注意。
“好大的野猪!”
“这得有三四百斤吧?”
“肉质看着真不错!”
商贩们围拢过来,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一个穿着绸缎衣服的肉铺老板挤到最前面,拍了拍野猪的后腿:“这位兄弟,卖给我如何?我出五两银子,这绝对是个好价钱了!”
张有为正要答话,诗诗却悄悄拉住了他的衣角。
他疑惑地看向她,只见诗诗踮起脚尖,在他耳边低声细语。
她温热的呼吸拂过张有为的耳廓,带着一丝淡淡的女人香,沁人心脾。
张有为听了,随即眼睛一亮——他从未想过还能这样操作。
“你来卖吧。”
张有为退后一步,做了个请的手势,“术业有专攻,我不是这方面的人才。但看你,似乎很擅长的样子,你来谈吧。”
诗诗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自信的光芒。她转身面对众商贩,声音清脆而有力:“各位老板,这头野猪我们不整卖,要分部位出售。猪腿、里脊、排骨、猪头等等,各取所需,价高者得!这可是真正的成年野猪,肉味鲜美,筋肉分明,比家猪更有嚼劲。后腿最适合腌制火腿,前腿可以做酱肉,里脊炒菜最是鲜嫩......”
她如数家珍般介绍着每个部位的用途和价值,引得商贩们纷纷叫价。
“这丫头倒是精明!”
“分开卖确实能多赚不少。”
“我要后腿!做火腿最好!”
“里脊我出一两二钱!”
“排骨八钱银子我要了!”
张有为站在一旁,惊讶地看着诗诗主持整个拍卖现场,那份从容不迫、讨价还价的架势,那份对肉质品评的专业眼光,可不是学了点皮毛就可以办到的?
她不是流民吗?真是怪了。
昨晚上,看见她美丽无比的容貌,张有为就意识到了问题,现在看到这个细节,更加疑惑。
不到一个时辰,整头野猪便被分割售卖一空。
诗诗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脸上煤灰被汗水冲出一道道痕迹,却掩不住她眼中的喜悦。
“数数看。”
她将沉甸甸的钱袋递给张有为。
张有为掂了掂分量,打开细数,惊讶地抬头:“本来只能够卖大约五两,现在都超过七两银子了。的确分开一个个售卖,要好得多。”
诗诗笑了:“那是当然的,批发与零售根本是两个价格。这里面门道很多,其实若有条件,还可以将不同部位加工成半成品,比如腌制、熏制、风干,价值能翻上几番。现在条件有限,只能够这样简单处理了。”
张有为望着眼前这个满脸煤灰却掩不住聪慧的女子,心中一动,这个女人看样子很懂商业的样子。
绝对不是仅仅只是懂得批发与零售的区别。
张有为犹豫了一下,问道:“你以前是不是做过生意?”
诗诗的笑容淡了几分:“我父亲是做生意的,我跟着耳听目染学了不少。”
她没有多说,但张有为从她眼中捕捉到一闪而过的哀伤。
正当张有为和诗诗收拾好钱袋准备离开时,一个身着靛蓝色绸缎长袍的中年男子快步走了过来。
男子约莫四十出头,面容和善,腰间挂着一枚精致的铜牌,上面刻着“杨氏”二字。
“两位请留步!”
张有为他们转头,看向对方。
男子拱手作揖,笑容可掬:“在下吴磊,是这镇上杨氏商会的商铺管事。看你们应该是山上的猎户,不知是否还有货源?我们商会愿意高价收购。”
诗诗下意识地摇头:“没有了,这头是......”
“有。”
张有为突然打断她,上前一步与吴磊平视,“我们是村里专业的猎户,这种猎物时不时就能猎到。除了野猪,我们还有其他猎户的货源。”
吴磊眼睛一亮,脸上的笑容更加热切:“太好了!我们杨氏商会在江南各地都有分号,正需要稳定的野味供应。若两位愿意长期合作,价格方面绝对公道。”
张有为说道:“吴管事,卖了野猪,我们正要去采购些生活物品,不如边走边谈?”
“哈哈,正好!”
吴磊做了个请的手势,“我们杨氏商铺就在前面,货品齐全,价格公道。二位既然是合作伙伴,自然享受最优价格。”
三人并肩向市集中心走去。
路上,吴磊热情介绍:“我们杨氏商会是江南最大的商号之一,各州各县都有分铺。哪怕是这样的小镇,也有我们的店铺和仓库......”
张有为点点头:“早有耳闻。”
岂止是耳闻,只要是人就没人不知道江南杨氏商会的。
超级巨大。
杨氏商会的老板杨世昌可是江南首富,掌控着从丝绸、茶叶到盐铁等各行各业,据说连官府都要给他三分薄面。
转过一个街角,一栋气派的两层木楼出现在眼前,门楣上悬挂着“杨氏商行”的金字招牌。
进出的人流不断,伙计们忙前忙后,一派繁忙景象。
“真是巨大,不愧是江南最大的商会。”
张有为有些感慨,却没有注意到诗诗凝望着“杨氏商会”的金字招牌有些失神,似乎在回忆着什么,眼角隐隐有些泪光。
吴管事热情开口:“你们想要什么,尽管开口,只要不是特殊物品,一律九折优惠。”
张有为想了想:“我们需要两石上等白米,三匹棉布,三床新被褥......”
他顿了顿,瞥了眼诗诗,“再加七套女子的成衣。”
诗诗惊讶地抬头看他。
她们的衣服。
他的呢?
张有为却假装没看见,继续道:“还要盐、辣椒等调味料,以及一口铁锅。”
吴管事招呼伙计迅速备货,算盘打得噼啪响:“总共四两银子,给您九折,三两六钱。”
张有为爽快地付了钱,手指在铜钱上轻轻一捻,心中盘算着只剩下一半的卖猪钱了。他抬头看向吴管事,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对了,我还需要购买一些材料。这对于我来说,非常重要。贵商会有吗?”
“什么材料?”吴管事停下拨弄算盘的手,好奇地抬头。
张有为报出一串专业名词:耐火黏土、石墨坩埚、淬火油...每说一个词,吴管事的眉毛就抬高一分。
“这些材料,可都是铁匠使用的。”
吴管事摸着下巴上的胡须,眼中满是诧异,“兄弟,你一个猎户,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张有为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说了一句。
吴管事双眼一亮,脸上更加热情:“你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叫人准备。就算我这里没有,杨氏商会家大业大,其他地方也必然有!”
看着吴管事匆匆离去的背影,诗诗不由问道:“当家的,你不是猎户吗?要这些铁匠用的材料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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