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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霍总后,我跑了,他疯了霍谨臣虞杳杳小说

猫猫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虞杳杳没想到,再次遇到霍谨臣是在部门聚餐上。她坐在角落里,兴致缺缺地等待着聚餐结束。突然,身侧的实习生兴奋地碰了碰她胳膊,“杳杳姐,快看,齐总监带谁进来了。”虞杳杳无奈地笑着,“能是什么人,肯定是齐总监新猎/艳的......”声音在抬头看向门口被齐总请进来的男人时,戛然而止,笑容也僵硬住了,脑子嗡的一下轰鸣着。是他。霍谨臣。他回来了......虞杳杳觉得全身好像定住了一样,目光呆滞,直直地落在门口那个仪态万方,身型挺拔板正的男人身上。大概是她的目光太过明目张胆,引起了霍谨臣的注意。他转头看了过来。包厢里,光线昏暗。可四目相视瞬间,虞杳杳还是明显看到霍谨臣在看到自己那一刻,脸上挂着客气的笑一点点碎裂成冰,然后全部朝她侵袭过来。顿时,她...

主角:霍谨臣虞杳杳   更新:2025-04-24 19: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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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谨臣虞杳杳的其他类型小说《渣了霍总后,我跑了,他疯了霍谨臣虞杳杳小说》,由网络作家“猫猫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虞杳杳没想到,再次遇到霍谨臣是在部门聚餐上。她坐在角落里,兴致缺缺地等待着聚餐结束。突然,身侧的实习生兴奋地碰了碰她胳膊,“杳杳姐,快看,齐总监带谁进来了。”虞杳杳无奈地笑着,“能是什么人,肯定是齐总监新猎/艳的......”声音在抬头看向门口被齐总请进来的男人时,戛然而止,笑容也僵硬住了,脑子嗡的一下轰鸣着。是他。霍谨臣。他回来了......虞杳杳觉得全身好像定住了一样,目光呆滞,直直地落在门口那个仪态万方,身型挺拔板正的男人身上。大概是她的目光太过明目张胆,引起了霍谨臣的注意。他转头看了过来。包厢里,光线昏暗。可四目相视瞬间,虞杳杳还是明显看到霍谨臣在看到自己那一刻,脸上挂着客气的笑一点点碎裂成冰,然后全部朝她侵袭过来。顿时,她...

《渣了霍总后,我跑了,他疯了霍谨臣虞杳杳小说》精彩片段

虞杳杳没想到,再次遇到霍谨臣是在部门聚餐上。
她坐在角落里,兴致缺缺地等待着聚餐结束。
突然,身侧的实习生兴奋地碰了碰她胳膊,“杳杳姐,快看,齐总监带谁进来了。”
虞杳杳无奈地笑着,“能是什么人,肯定是齐总监新猎/艳的......”
声音在抬头看向门口被齐总请进来的男人时,戛然而止,笑容也僵硬住了,脑子嗡的一下轰鸣着。
是他。
霍谨臣。
他回来了......
虞杳杳觉得全身好像定住了一样,目光呆滞,直直地落在门口那个仪态万方,身型挺拔板正的男人身上。
大概是她的目光太过明目张胆,引起了霍谨臣的注意。
他转头看了过来。
包厢里,光线昏暗。
可四目相视瞬间,虞杳杳还是明显看到霍谨臣在看到自己那一刻,脸上挂着客气的笑一点点碎裂成冰,然后全部朝她侵袭过来。
顿时,她浑身血液也凝结成冰。
冷的沁人,寒的刺骨。
虞杳杳鼻腔发酸,眼底涌现泪意,伴随着心口处密密麻麻的疼,耳边也回荡起,四年前霍谨臣猩红着眼,满腔恨意说出的话。
“虞杳杳,你愚弄我,戏耍我,背叛我,把我一腔真情践踏成泥之后转身嫁给别人,你最好祈祷这辈子别再碰到我,否则我一定要你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
他说再遇,会让自己付出代价,所以虞杳杳本能地想逃想躲起来。
可这个想法刚起来,就被掐灭了。
因为对着霍谨臣点头哈腰的齐天注意到霍谨臣紧盯着虞杳杳看,了然一笑。
男人嘛,总是对漂亮的女人没有抵抗力,更何况虞杳杳还过分的漂亮。
他冲虞杳杳招手,“来,杳杳,敬霍总一杯。”
虞杳杳陡然回过神来,浑身血液慢慢恢复了温度,可齐天的一句话,又让她僵硬住了。
齐天见她不动,不乐意了,皱眉,“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啊。”
霍谨臣在黑色真皮沙发上坐下,翘起被矜贵西裤包裹着两条修长笔直的腿,“看来霍某人面子不够大,没有资格跟这位小姐喝酒。”
语气里不难听出不高兴。
齐天眼皮一跳。
这可是顶级大佬啊,不是他能招惹起的。
说起来,也是幸运。
刚才上卫生间回来,就看到霍谨臣站在包厢门口,也不知道是路过还是怎么着,反正齐天一下认出了他,就打了招呼,并且顺势把人邀请进来坐坐。
本以为霍谨臣会拒绝,没想到朝包厢里看了一眼后,就答应了。
齐天高兴坏了,要是能攀上这位,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啊。
想到这,齐天腰弯得更低了,也笑得更谄媚了,“怎么会,一个小小销售,哪有说不的权利,还是年轻不懂事。”
然后冷脸对虞杳杳命令,“还要等我请你?这位可是刚从海外回来的HY集团的霍总,愿意跟你喝酒,是你的荣幸,别不识好歹。”
在座的人听到齐天的介绍,全都倒吸一口凉气。
HY集团,这个名字在行业内,大家都不陌生,因为它是线下最炙手可热的商业集团。
集团的创始人霍谨臣,白手起家,仅用四年时间,就把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公司发展壮大如今的规模,去年就荣登福布斯榜,现在更是身价千亿,商业地位无可撼动。
如今这般传奇的人物就站在大家面前,怎么能不惊讶。
所有人的目光不由得落在虞杳杳身上。
真是可怜。
这么个大人物,这个酒她是不喝也得喝了。
虞杳杳唇瓣颤抖着,脸色也惨白了几分,她知道以霍谨臣的能力会成功,却没想到这么成功,如今的他,褪去了青涩,俨然成了一位高不可攀的上位者,沉稳,内敛,深沉。
也冷漠,无情......
她摸了摸隐隐作痛的胃部,她已经喝到了极限,不能再喝了。
可......霍谨臣她也得罪不起。
她紧了紧拳头,艰难地迈开步子走过来,端着桌子上的啤酒,声音有些干涩,“霍、霍总......这杯我敬您。”
霍谨臣轻蔑地扫了眼她杯中的啤酒,“我这人喜欢烈的,不喜欢啤酒这种没劲的东西,不如换成伏特加?一杯不够尽兴,两杯不过瘾,不如五杯如何?”
虞杳杳举着杯子的手颤了颤。
伏特加,最高浓度的烈性酒。
对于酒量好的一杯都难以招架,更何况她酒量不行,还是五杯?
根本就是玩命。
虞杳杳抹了一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溢出眼眶的热泪,把手中的啤酒换成了伏特加,沙哑着声音说,“只要霍总尽兴,我喝。”
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霍谨臣矜贵逼人地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虞杳杳喝下酒,俊脸上不带一丝情绪,看她的眼神也好似陌生人。
五杯烈酒下肚。
虞杳杳身体摇摇欲坠。
胃部的绞痛和心脏被凿穿的疼齐齐朝她席卷而来。
却又不得不弯腰,对霍谨臣鞠了九十度躬,语气卑微极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扫了霍总的兴致,是我的错。”
她不想惹麻烦,更不想惹霍谨臣。
如果低姿态能让他放过自己,她愿意弯腰。
虞杳杳去卫生间,吐的昏天暗地,脑袋昏沉。
等意识清醒一些,她才摇摇晃晃从卫生间出来。
突然,走廊某个包厢的门开了,闪出来一个人影,直接把虞杳杳拽了进去。
她被抵在墙上。
男人炙热又混杂着好闻的木质香的味道钻进她鼻尖,虞杳杳心里的恐惧瞬间被密密麻麻的疼取代。
不是霍谨臣又是谁。
他夹着烟的手抬起她下巴,黑色条纹领带松松垮垮挂在脖上,看上去有些颓废,但这不过是虞杳杳的错觉,因为他强硬的动作,幽深的黑眸以及紧绷的下颌线都彰显着他此刻心情不佳,很不好惹。
“虞杳杳,我是不是说过,再遇,我会让你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为什么你还要出现在我面前?”
她垂眸,没有说话。
霍谨臣对于她的沉默很不满,捏着她下巴的手用劲,“说话。”
虞杳杳下颌传来的疼让她声音都在发颤,“抱歉......”
“抱歉?”
霍谨臣语气森然,满含嘲讽,周身裹挟一股寒意,“一句抱歉,就能抵消你对我的背叛和耍弄?”
她颤了颤,缓缓抬眸对上他幽深的眸,“......你想怎么样?”
霍谨臣没说话,直接用行动回答了她,大手扯掉了她的裙子。
意识到他要干嘛,虞杳杳惊呼一声,下意识反抗,“不要!”
“不要?”男人控制住她两只手反压在头顶,倾身下来,冷笑低语,声音里满是轻蔑,“如今的你,有资格说不吗?”
虞杳杳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刺痛刺痛的,有眼泪从眼角流出。
她无神地看着天花板,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成这样。
明明她已经尽力躲着霍谨臣了,可为什么还是会遇到他?
酒精在体内发酵,她浑身酸软,根本无力反抗。
没有任何爱意,没有任何疼惜,有的只是无尽的恨意。
虞杳杳很疼,但她一声不吭,咬着唇,舌尖尝到了铁锈味。
见她宁愿自虐,也不愿意出声,霍谨臣眯了眯眸子,开始折磨她。
从未有过的屈辱席卷心头,她没忍住一口咬在霍谨臣脖子上。
他性感的喉结滚动了几下,没有躲开。
虽然很疼,但跟此刻无限的欢愉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有什么东西滴进了他领口里。
是虞杳杳的眼泪。
滚烫,灼热。
一滴滴砸在他心口,他的心脏狠狠撕扯了一下。
一场不含任何情愫的情事结束。
霍谨臣放开她,勾起薄唇,略带嘲讽的出声,“四年过去了,还是那么呆板,看来你老公技术不精,也没有把你调/教好。”
虞杳杳颤了颤,什么也没说,拖着疲惫的步子往外走。
身后响起男人冷冽的声音,“如果觉得委屈,就忍着吧,因为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通风口一阵冷风袭来,让她打了个寒颤。

虞杳杳脸上血色褪尽,手里的筷子啪地一下掉在了地上。
所有人注意力都在霍谨臣伤上,没人注意虞杳杳的动静。
老爷子一下没反应过来,“她?谁?”
霍明萱轻笑,“还能谁,当然是温家小姐了。前两天还有人看到二哥送温小姐去医院,那体贴入微的样子让人羡慕,看来二哥跟温小姐感情很好,相信不久我们霍家就要办喜事了。”
霍老爷子明白过来,笑出声,“是好事,但也要注意节制,顶着伤,像什么样子。”
虞杳杳听着霍明萱的话,像是耳鸣了似的,脑子嗡嗡的,再也听不进去任何一句话。
原来那天被霍谨臣小心对待的女孩子就是温家小姐。
是霍谨臣要娶的人。
娇俏可爱,和霍谨臣挺般配的......
霍谨臣要结婚了,就不会找自己麻烦了,她不应该高兴么?
可她心里为什么那么失落,为什么难受,又一阵一阵抽疼?
最终这顿饭虞杳杳没吃完,提前离席了。
霍明萱见状,撇嘴吐槽,“一点规矩都没有,爷爷还在这坐着的,她先走了。”
霍老爷子脸色沉了下来,放下筷子,不悦地撇了程飞燕一眼,“没规没矩,这就是你教的好儿媳?”
程飞燕脸色一白,当即想要说话,却被老爷子打断,“再有下次,你也不必上桌了。”
程飞燕脸色更白了。
一桌子人交流着眼神,看着好戏。
最后还是霍城出来替程飞燕说了两句,老爷子脸色才好一些。
霍谨臣淡漠地坐着在一旁,似乎眼前的一切都跟他没关系,骨节分明的指尖捏着酒杯,扫了眼虞杳杳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虞杳杳回了房间。
这是她和霍彦礼结婚后的房间。
霍家老宅占地广阔,老爷子几个儿女在老宅各有住处,这栋三层楼的别墅就是大儿子霍城的住所。
霍城和程飞燕的房间在一楼,霍彦礼的房间在二楼。
只不过霍彦礼去世后,虞杳杳不想卷入霍家是非,带着女儿出去住了。
她蜷缩进沙发里,这才松懈掉紧绷的情绪,任由眼泪落下。
霍谨臣结婚是好事,她应该祝福才是,可她还是低估了自己承受能力,听着大家对霍谨臣的祝福,觉得刺耳的狠,还是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手机响了,才抹了一把眼泪。
是虞杳杳怕在霍家脱不开身,给自己定的电话闹钟。
她怔愣了半晌,才关了手机,准备离开。
刚拉开门,就发现门口站了一个人。
她心里一惊,猛地抬头对上霍谨臣似笑非笑的眼睛,“好嫂嫂这是去哪?”
虞杳杳有些紧张,张了张嘴,声音有些颤抖,“你、你怎么在这?”
霍谨臣扫了眼她身后的房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没人告诉你,这是我的房间吗?”
虞杳杳一怔,眼底惊讶的意味很浓。
“你跟他还真是一路人,一步步侵占我的领地。”霍谨臣目光紧盯着她,步步逼近,“他侵占我的房间,而你跟他一起住在我的房间,虞杳杳,在前男友房间里跟霍彦礼做的时候,什么感觉?”
虞杳杳惊慌。
万万没想到,霍彦礼结婚用的房间竟然就是霍谨臣的房间。
他一直都以为这是霍彦礼的房间。
男人身上的气压很低,压得她喘不过来气。
而且他们此刻的位置太危险了,楼下的佣人只要一抬头,就能发现他离得如此之近。
她本能地往后退。
霍谨臣见状,眼眸一沉,直接推着她进了卧室,门在身后关上。
虞杳杳心慌,警惕地看着她,“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重温你的新婚之喜。”他好整以暇地盯着她,充满侵略性的眼神让她头皮发麻。
霍谨臣扫了眼室内,淡淡的声音响起,“如今新郎不在,我可以代为行驶新郎的权利。”
虞杳杳瞳孔紧缩,“你疯了,这是霍家。”
他不以为意,“那又如何,只要我想,哪都是我们的温床。”
虞杳杳觉得他是真的疯了,他是怎么在自己和霍彦礼的婚房,说出这样露骨又有违伦常的话?
外面都是佣人,程飞燕和霍城随时都会回来,要是被人发现霍谨臣在她房间,就算她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
她转身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却被霍谨臣拉着手臂狠狠抵在墙上,“房间的装饰和摆设都没变,你说,霍彦礼跟你结婚的时候,知道你跟我的关系吗?”
房间昏暗,头顶的灯光打下来,霍谨臣脸庞笼在朦胧的灯光里,半明半昧,极为俊美也极为危险。
他手撑在她身后的墙上,衬衫裹住的胸膛壁垒分明,一块块恰到好处的胸肌像是要撑爆衬衫似的,充斥着荷尔蒙的气息和性张力。
动作暧昧,距离危险。
虞杳杳的心跳好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似的。
她紧张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了,“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快出去!”
“出去?”他微微弯下腰,居高临下的姿态,倾轧着一股无处可逃的侵略感,紧盯着她的眼睛,一句一顿,“我说过,游戏才刚开始,怎么能出去?”
他示意旁边的床,“不如今天就在那张床上?”
她瞳孔紧缩了一下,声音艰涩,“我知道以前是我对不起你,可你也不能这么羞辱我......”
他眼神突然凶狠,狠狠地掐住她下巴,“别跟我提以前,你不配!还有羞辱,对,没错,就是羞辱,比起你对我做的,这些又算什么呢?”
他抬起骨节分明的指尖摩挲着她的脸颊,冰冰凉凉的,像一条毒蛇,好似随时都会给她来一口,“虞杳杳,你受得住得受,受不住也得受,这都是你自找的。”
虞杳杳心狠狠抽了一下。
他恨自己已经恨到这个地步了么?
她强忍着眼底的泪水,语气卑微到尘埃里,“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她玩不起他的游戏......
“放过你?”他冷笑一声,狠狠吻下来,“这辈子都不可能。”
“唔!”
她想反抗,却被男人强压着,不能动弹分毫,很是屈辱地被钉在墙上。
就在这时,匆匆脚步声临近,门口响起程飞燕暴怒的声音,“虞杳杳!你干什么呢!”

霍谨臣从后视镜上收回视线,打开他递过来的文件,一目十行翻看起来。
商鹤还说着,“外界都以为你那个继母多喜欢自己儿媳妇,其实都是假的,连自己生病的孙女都不管,又好到哪里去?你这个小侄女也是惨,短命的爹,苦命的妈,不闻不问的奶奶和生病的她。那小姑娘我见过一次,长得玉雪可爱,就是可怜生了这个病啊。”
正好,霍谨臣文件翻到虞杳杳女儿小月亮那一页。
小名小月亮,学名霍明月。
当目光落在霍明月三个字时,他捏着文件的指尖骤然收紧,思绪一下回到和虞杳杳感情正好的时候。
那时候他就畅想着,他们结婚后就生个女儿。
她问,“那要不是女儿呢。”
他摸着她小腹说,“一定是女儿。”
她哼哼唧唧的说,“你怎么就确定是女儿?”
“直觉。”他吻着她说,“直觉告诉我,我们第一个孩子就是女儿。”
“哼哼,那就是还有第二个第三个,霍谨臣,你想的可真多,我才不给你生。”
他压着她欺负,“不给我生,给谁生?”
她被他折腾惨了,求饶说给他生。
还娇娇地搂着他脖子问女儿的名字叫什么。
那时正好一轮明月从窗户里探出头,在她身上洒下一片银辉,把怀里的她照得美的不似真人。
他也情动的厉害,狠狠压着她欺负,在她耳边落下一句,“明月,霍明月,她和她妈妈都是我掌心的明月。”
可现在......
她竟然把自己给女儿取得名字给了霍彦礼的女儿!
虞杳杳!
你真是好样的!
“不是,咋又生气了?我又哪句话说的不对?”商鹤感受到霍谨臣身上气压更低了,又是一脸懵逼。
霍谨臣不动声色深吸一口气,冷声问,“孩子病得这么厉害,没人管?”
他说的是霍明月。
“怎么没人管,还不是骨髓都不匹配,估计也就孩子她爹能救,偏偏孩子爹是个短命的,所以小丫头可怜啊,怕也是活不长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听这话,霍谨臣心里一堵。
这一堵,就容易做错误决定,这不,淡声开口,“就医疗行业吧。”
“啊?医疗行业怎么了?”商鹤不解。
“你不是问我回国第一笔资金用来干什么,就用来投资医疗行业吧。”
商鹤直接抓狂了,“大哥,就算有钱也不能这么任性吧?国内的医疗行业已经全部饱和了,之前给你看的国内市场资料,医疗行业是第一个pass掉的,你怎么还要来趟这趟浑水?钱多烧的么?”
霍谨臣面色正经,“做慈善不行?”
商鹤无语,觉得霍谨臣这个活阎王一定是疯了。
谁都有可能做慈善,只有霍谨臣不可能。
因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几年霍谨臣开疆扩土是如何的心狠手辣,狠戾凉薄。
做慈善?
搞笑呢。
霍谨臣也觉得自己疯了。
不然怎么会做出这样荒唐的决定?
周末两天,虞杳杳都想用来陪小月亮,可天不遂人愿,闺蜜的一个十万火急的电话打来,虞杳杳把小月亮交给杨阿姨,便去了酒吧。
一个国风酒吧,是闺蜜简欢开的,因为里面的舞娘舞好看人也漂亮酒吧也很有特色,已经成为当下网红酒吧了。
每天生意都爆满,好得不得了。
虞杳杳学过民族舞,跳的还不错,时不时会来帮忙。
她一下车,站在酒吧门口的闺蜜就冲她招手,“杳杳!”
虞杳杳合上车门,走过去,“什么事,火急火燎的。”
“还不是我们酒吧的台柱子刚才急性阑尾炎被送去了医院,没法登台,偏偏顶级包厢的客人昨晚就预定了舞娘过去跳舞,本来想找其他舞娘顶替一下,可这个包厢的客人不好惹,一般的舞娘还不行,我这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人,只能找你帮忙了。”
以前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虞杳杳也帮过好几个舞娘跳舞,所以只想稍微想了一下就问,“什么舞?”
“胡姬舞。”
还真是撞到专业上了,虞杳杳还真会跳。
只是这个舞蹈更为露骨一些......
她正要说话,简欢便开口,“我明白,老规矩,不露脸。”
怎么说她现在也是霍家人,要是让他们知道自己在酒吧跳舞,又省不了一顿骂,所以虞杳杳跳舞的时候都是戴着面纱。
简欢带着虞杳杳去了休息室换舞裙。
一袭蓝色轻纱胡姬舞裙,曼妙又仙气飘飘,还格外突出身段,她换好一出来,往那一站,简欢就看傻了眼。
她一会摸摸虞杳杳露出一截又细又白的小蛮腰,又一会摸摸她又挺又翘的屁股,眼底藏不住的惊艳,“杳杳,你当初就该听我的进入娱乐圈,我来给你当经纪人,绝对把你捧成巨星,你这要脸有脸,要身段有身段,简直吊打娱乐圈那个绝美小花,这个尤物女顶流。”
对于闺蜜没有进入娱乐圈,简欢一直觉得是一大憾事。
虞杳杳对于闺蜜的吹嘘已经有免疫力了,无语地吐槽,“都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我看你也不遑多让,简老板这张嘴,也不知道骗了多少个小鲜肉。”
“别这么说嘛,人家可是很清纯的,比蒸馏水还纯。”
“今天这个杰克,明天那个马克,后天那个约翰,都喂了狗?”
简欢挑眉,“谁让我博爱众生呢,哪一个都不忍舍弃。”
女海王的发言。
这时门外响起员工的声音,“老板,顶级包厢的客人来了。”
“好。”
虞杳杳突然有些紧张,“我要不要跟着音乐先练一遍,我担心出错。”
“不用,我相信你,就算出错,我帮你担着。”
他们酒吧其实接待女客居多,因为舞娘会跟客人互动,男客容易占舞娘便宜,偶尔来个男客吧,还非富即贵,简欢是要亲自服务的。
到了包厢门口,虞杳杳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简欢注意到,“冷?”
虞杳杳摇摇头。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随着包厢里传出声音,虞杳杳戴上面纱,跟着简欢进入。

虞杳杳问了一下小月亮最近的情况。
杨阿姨说,“各方面都挺不错的,就是小丫头现在正是爱玩的年纪,天天把她困在这疗养院里也是闷得慌,天天嚷嚷着要出去玩。”
奈何小月亮是白血病,体质弱,病情虽然控制住了,但三天两头发烧,需要跟外界隔离。
“我明天问问医生,如果可以出去,我带她出去透透气。”
“那小丫头知道了,肯定高兴坏了。”
送走杨阿姨,虞杳杳回了病房。
看着小家伙的睡颜,怎么看都看不够。
当初得知自己怀了霍谨臣的孩子,他们已经分手了,霍谨臣也出了国。
父亲为了高升,强行把她嫁给霍彦礼冲喜,否则就要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她为了守住这个和霍谨臣唯一的连接,嫁给了霍彦礼。
新婚的第一天,她就跟霍彦礼坦白了。
本以为他会生气,却没想的得来的却是霍彦礼的理解,还很抱歉的说,“冲喜本来我也不愿,我时日无多,不想耽误了人家,可家里人一再坚持,我也没办法。既然我们现在已经结婚了,你也怀孕了,就安心在霍家好好养胎,以后我会把这个孩子当成自己的孩子。”
“不过我母亲脾气不好,先别让她知道你怀孕,不然她肯定会闹,等过段时间再向外说明你怀孕。”
霍彦礼的理解和善心,让虞杳杳感激,可终究纸包住火,程飞燕还是知道了,非要把她孩子打掉,是霍彦礼求了程飞燕很久,她才作罢,小月亮才得以降生。
霍彦礼是她和小月亮的救命恩人,奈何好人命不长,他们结婚不过一个月,他就病情加重去世了。
程飞燕把儿子的死全赖在她和女儿身上,对她非打即骂,她也自知理亏,默默承受。
回想那段时间的艰辛,再看着小月亮现在甜甜的睡颜,虞杳杳觉得一切都值了。
其实不会难看出小月亮像霍谨臣多一些,只是还没有长开,所以不是经常和小月亮待在一起的人,根本看不出来。
再过两年,又长开了一些,恐怕就瞒不住了。
所以她要更努力挣钱,挣到多到足够给小月亮治病,还能在未来某一天危机来临时能随时带她离开。
这是最初的想法,可随着霍谨臣回来了,她害怕了,害怕他知道小月亮的存在。
现在的霍谨臣凉薄狠厉,要是知道自己没有经过他同意就生下了他们的女儿,还能容得下小月亮么?
更何况他要娶温家千金了,更容不下小月亮了吧?
所以她不能让霍谨臣知道小月亮的存在。
一定要把她好好藏起来。
虞杳杳第二天是在女儿惊喜叫喊声中醒来。
看着她抱着虞杳杳昨天买来的画笔,高兴地在床上又蹦又跳,也跟着开心,坐起身来,“高兴了?”
“高兴高兴,特别高兴,妈妈我好爱你啊。”
小月亮兴奋地跑到虞杳杳床上,对她又亲又抱,表达着自己喜悦的情绪。
虞杳杳故意逗她,“哼哼,我昨天可听杨阿姨说,某人因为我没来,暗自生闷气呢。”
“谁让妈妈放我鸽子,还不允许本宝宝生气么。”
小家伙这点随了霍谨臣,绝不内耗,有什么问题,绝对是别人的原因。
虞杳杳轻笑着揉了揉她细软的头发,亲了亲她脸颊,“是,都是妈妈的错,宝宝最棒了。”
小月亮嘻嘻一笑,虽然只有三岁,却是个人精。
大概也因为从小没有父亲的原因,比同龄的孩子都要早熟一些。
突然,她盯着虞杳杳脖子上红痕,又气呼呼的说,“是不是你昨天回老宅,奶奶又欺负你了?”
虞杳杳朝她指的方向看去,耳根子一红,有些尴尬。
这是昨晚霍谨臣撕咬出来的痕迹。
那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属狗的,就喜欢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以前是,现在还是,四年过去了,这个习惯依然没有改变。
她庆幸小丫头什么都不懂,扯了扯衣领,“不是的,这是蚊子咬的。”
小月亮疑惑眨了眨眼,“现在有蚊子吗?”
“当然有啊,只是疗养院经常消毒,蚊子不敢来,你看不到而已。”
“是吗?”小月亮要去扒她的衣领,“那我再看看。”
虞杳杳抱住她,赶忙转移话题,“宝宝想不想出去玩?”
小家伙的注意力一下被转移了,漆黑又透亮的眼睛散发着兴奋的光,“我能出去了?”
“那肯定得问过医生伯伯。”
小月亮有些失落地坐在那,“那肯定没希望了。”
小小的一个,生着闷气,跟个小仓鼠似的,可爱极了。
虞杳杳捏了捏她的小脸,“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小朋友,你太早下定论了。”
小月亮一下又兴奋坐起来,“那我们赶快去问问医生伯伯。”
虞杳杳抱着她去了卫生间,“先洗漱。”
片刻后,虞杳杳问了医生小月亮能否出去。
医生说可以出去,但是不能待太久,下午就要回来,可这已经够小月亮开心很久了,牵着虞杳杳的手,一蹦一跳朝外走。
“宝贝,想吃什么。”
虞杳杳蹲在路边一边给小月亮整理脸上的口罩一边等车。
小家伙认真想了一下,“披萨吧,我想吃披萨。”
虞杳杳刮蹭了下她的小鼻子,轻笑,“好,小馋猫。”
他们去了附近商场的披萨店,在沿街落地窗的卡座上坐下。
大概很久没吃外面的东西了,小家伙胃口很好,吃了不少东西。
店员还送了玩具,虞杳杳陪着她一边吃东西一边玩玩具。
难得的休闲亲子时光,母女俩又吃又玩很是开心。
一辆黑色库里南缓缓从窗外的马路上经过。
后车座的霍谨臣看着餐厅卡座上笑作一团的母女俩,脸色突然冷了下来。
对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对她和霍彦礼的女儿却笑得那么开心。
“哎,不愿意去就不愿意去,我帮你推了就是,怎么还生气了?”坐在旁边的商鹤感受到他的低气压,还以为自己哪句话惹了这位大佬不开心了。
他立即狗腿的把随身携带的文件递给霍谨臣,“诺,上次你让我帮你查的关于你那好嫂嫂的资料,全在这里。”

佣人见了,低头打招呼,“大少夫人。”
听说霍彦礼和那位神秘的霍二少只差几个月,是个私生子,是她公公霍城婚内出轨了程飞燕才有的,前十八年一直不被霍老爷子承认养在外面,可到底也是霍家的血脉,最后还是接了回来,成了霍家的大少爷。
如果霍彦礼不是私生子,虞杳杳当初是没有资格嫁入霍家的。
从踏入霍家那一刻,虞杳杳脊背就挺得笔直,直到见到院子里的程飞燕。
女人四十多岁,衣着华贵,皮肤莹白,保养得宜的脸上看不出岁月的痕迹,依旧风韵犹在。
只是在看到虞杳杳那一刻,雍容的脸上出现了裂缝,横眉冷对,出声指责,“怎么那么慢,让我等这么久?”
其实不久的,也就二十分钟,因为不待见虞杳杳,所以觉得多等一分钟都是浪费时间。
“真是上不了台面,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看着就让人烦。”
大概是霍家真正的继承人回来了,程飞燕心情很不好,火气也很大,她在老宅里又一向没地位,想发泄都没地方,终于找到可以发泄的人了,喋喋不休。
这种是常态,虞杳杳已经习惯了,麻木地听着。
最后嫌弃地瞥了眼虞杳杳,“别耷拉着那张死人脸,晦气。人都到齐了,进去给我好好表现,要是惹了老爷子不高兴,连累了我,我让你好看。”
虞杳杳低头应下,“我知道了。”
程飞燕脸色这才好些。
灯火通明的客厅坐满了人,甭管是霍家的本家还是旁支,该来的和不该来的,全都到齐了。
由此看来,霍家对这位回归而来的二少爷有多重视。
虞杳杳踏入客厅,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主位上的一家之主——霍老爷子。
七十多岁的年纪,精神矍铄,一身枣红色的中山装穿的很有精神,花白的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唇角下沉,不怒自威的气场油然而生,让人一眼生畏。
虞杳杳从嫁进来就害怕霍老爷子。
他疼爱晚辈,也能跟家里的晚辈们聊到一块,但对她这个孙媳妇却不苟言笑。
虞杳杳知道,他不喜欢自己,看不上自己的身份。
尤其父亲死后,没了娘家支撑,更对霍家没了任何助力。
像霍家这种底蕴深厚的家族,每一桩婚姻都牵扯着利益,当她不能给霍家带来利益,自然不会给她好脸色。
“二哥,你都回北城好几天了,怎么今天才回来?爷爷一直念叨你呢。”
霍家四小姐霍明萱爱不释手把玩着刚得到的珍珠手链,转头问旁边沙发上坐着的矜贵优雅又气场十足的男人。
“一直忙着集团落地,抽不开身。”
伴随着清冷淡漠的声音响起,虞杳杳走进客厅的脚步猛地一顿。
她眼皮一直跳着,惊恐地看向声音发源处。
男人身姿挺拔,宽肩窄腰,一身深色手工定制西装,也难掩出众的风姿,卓绝的气质。
那背影沉稳肃杀,还有一股不近人情的疏离之感。
仅仅只是一个背影,虞杳杳就可以确信,那是霍谨臣。
是那个她千方百计想要躲着的霍谨臣......
她指甲抠进掌心,心脏跳的很快,好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始终无法相信霍谨臣竟然就是霍家那个传说中的二少爷。
怎么可能?
怎么会?
她不敢相信。
更不敢接受......
她思绪飞速旋转,始终不敢相信,霍谨臣竟然是霍彦礼的弟弟......
虞杳杳下意识想逃,却对上了程飞燕警告的眼神,“你要干嘛?”
虞杳杳愣住了。
她要是逃了,小月亮怎么办?
程飞燕肯定不会饶了她的。
她握紧了手指,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正常一些,“没事,就是想着要不要去换件衣服,这样灰头土脸的不太好。”
程飞燕嫌弃地扫她一眼,“得了吧,根本没人在意你。”
她扯唇笑了笑,又跟上程飞燕朝客厅去的脚步。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随着公公霍城看到她们,说了句杳杳回来了,便有一束冷冽的目光肃杀地落在她身上。
虞杳杳不敢去看,硬着头皮跟霍城打了声招呼,又看向主位上的不苟言笑的霍老爷子,“爷爷。”
霍老爷子看了她一眼,冷淡地应了一声。
客厅里本来还其乐融融的氛围因为虞杳杳回来戛然而止。
霍明萱依偎在霍老爷子身侧,瞥了眼虞杳杳,“大嫂架子摆的可真足,二哥回家,所有人都准时回来了,就你晚了,真是让一家子好等啊。”
霍明萱一向是看不上虞杳杳,从她嫁进来就没少为难。
今天终于抓住虞杳杳把柄,自然不会放过。
身上那一束冷冽的目光,让她很有压力,虞杳杳身体始终紧绷着,霍明萱又突然发作,让她下不来台。
虽然也不是第一次了,脸上还是滚烫的厉害,尤其还是当着霍谨臣的面,更觉得难堪。
她不想在他面前丢人,更不想让他看到这般不堪的自己......
顶着在场或幸灾乐祸或看好戏或可怜以及程飞燕能杀人的目光,虞杳杳敛了敛情绪,深吸一口气,把姿态放到最低,低头道歉,“对不起爷爷,是我的错,不该回来这么晚。”
霍明萱脸上满是得意。
看虞杳杳吃瘪,她莫名的畅快。
单打独斗,她不是虞杳杳的对手,可当着家里这么多人面,她只能打碎牙齿咽下去。
霍老爷子不悦的神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嗯了一声,“知道错就行,下次注意。”
她松了口气,“是。”
霍老爷子那一关过去了,却不是霍明萱想要看到的,她转头看向霍谨臣,目光却一直盯着虞杳杳,不好意思地说,“二哥,每个人都有礼物,大嫂的礼物呢?”
虞杳杳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身体,因为霍明萱这句话,陡然又紧绷起来。
霍谨臣看向虞杳杳的眼神满是寒霜,轻笑一声,声音低沉,透着漫不经心,“没有她的礼物。”
“为什么?”
有人下意识问了一句。
霍谨臣盯着虞杳杳一寸一寸变白的脸色,一字一顿,“只有霍家人才有资格要礼物,她是吗?”
此话一出,在场人都替虞杳杳尴尬。
摆明了不承认虞杳杳是霍家人。
跟当众打脸有什么区别?
良久,偌大的客厅才想起霍城的声音,“你这么多年没回来,不认识杳杳也正常,她是你大哥四年前娶进来的妻子,谨臣,你该叫她一声大嫂。”
虞杳杳没敢抬头,却听到霍谨臣嗤笑一声,一如既往的从容淡定,“我连大哥都没有,又何来的大嫂?”
一句话讽刺了两个人。
虞杳杳和程飞燕脸色都不太好看。
厨房已经准备好了晚饭,客厅的人都去了餐厅,霍城安慰完程飞燕,又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虞杳杳,开解道,“别在意谨臣的话,他就那噎人的性子,看谁都不顺眼。”
虞杳杳心里已经恢复了平静,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爸。”
餐厅坐满了人,整整五大桌。
虞杳杳坐在角落里,低头吃着面前的菜。
霍谨臣坐在霍老爷子身侧,离得很近,正跟他说着话,突然盯着霍谨臣脖颈上的伤,“你脖子上的伤怎么回事?”
因为他的话,饭桌上的人纷纷朝霍谨臣脖子看去。
霍谨臣抬眸看向斜对面的虞杳杳,面不改色,“她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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