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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三年重生,全京城跪求我别杀了叶桢谢云舟后续+完结

指尖上的行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刑泽此番过来,既是护着叶桢,也是来给他家主子立威的。谢霆舟可不只是依附父亲的忠勇侯世子,还是靠军功被朝廷封赏的靖远将军。自然也有他的追随者。侯府的护卫刚冲过来,谢霆舟的人也到了。“你们好大的胆子,这是要造反不成。”事情超出谢瑾瑶掌控,她有些撑不住了。同时觉得谢霆舟比以前更嚣张跋扈。“竟敢在府上造次,小心父亲回来罚你们全部挨军棍,还不快退下。”她色厉荏苒,企图用侯爷威望镇压。刑泽笑而不语,主子身边的人,除了哥哥扶光是侯府下人,他们可都只属于主子。谢瑾瑶见这些人无视她,又气,又没了主意,威风顿消大半。叶桢也没想真闹到府外去。侯夫人被留在庄子上,侯府就没了当家主母,忠勇侯也没妾室。谢景瑶作为侯府的大小姐,忠勇侯自然会将她列为第一掌家人选...

主角:叶桢谢云舟   更新:2025-04-24 19: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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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桢谢云舟的其他类型小说《守寡三年重生,全京城跪求我别杀了叶桢谢云舟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指尖上的行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刑泽此番过来,既是护着叶桢,也是来给他家主子立威的。谢霆舟可不只是依附父亲的忠勇侯世子,还是靠军功被朝廷封赏的靖远将军。自然也有他的追随者。侯府的护卫刚冲过来,谢霆舟的人也到了。“你们好大的胆子,这是要造反不成。”事情超出谢瑾瑶掌控,她有些撑不住了。同时觉得谢霆舟比以前更嚣张跋扈。“竟敢在府上造次,小心父亲回来罚你们全部挨军棍,还不快退下。”她色厉荏苒,企图用侯爷威望镇压。刑泽笑而不语,主子身边的人,除了哥哥扶光是侯府下人,他们可都只属于主子。谢瑾瑶见这些人无视她,又气,又没了主意,威风顿消大半。叶桢也没想真闹到府外去。侯夫人被留在庄子上,侯府就没了当家主母,忠勇侯也没妾室。谢景瑶作为侯府的大小姐,忠勇侯自然会将她列为第一掌家人选...

《守寡三年重生,全京城跪求我别杀了叶桢谢云舟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可刑泽此番过来,既是护着叶桢,也是来给他家主子立威的。
谢霆舟可不只是依附父亲的忠勇侯世子,还是靠军功被朝廷封赏的靖远将军。
自然也有他的追随者。
侯府的护卫刚冲过来,谢霆舟的人也到了。
“你们好大的胆子,这是要造反不成。”
事情超出谢瑾瑶掌控,她有些撑不住了。
同时觉得谢霆舟比以前更嚣张跋扈。
“竟敢在府上造次,小心父亲回来罚你们全部挨军棍,还不快退下。”
她色厉荏苒,企图用侯爷威望镇压。
刑泽笑而不语,主子身边的人,除了哥哥扶光是侯府下人,他们可都只属于主子。
谢瑾瑶见这些人无视她,又气,又没了主意,威风顿消大半。
叶桢也没想真闹到府外去。
侯夫人被留在庄子上,侯府就没了当家主母,忠勇侯也没妾室。
谢景瑶作为侯府的大小姐,忠勇侯自然会将她列为第一掌家人选。
但若忠勇侯察觉女儿能力有限,叶桢就有机会。
若真闹到府外,让侯府再次丢脸,叶桢也落不着好,反而会被忠勇侯记恨。
故而,她暗示刑泽与谢瑾瑶假意僵持,只等忠勇侯回府便可。
忠勇侯还不知府上正等着他主持大局,他和谢霆舟得了皇帝一番嘉赏。
刚出御书房便暗暗松了口气,问谢霆舟。
“你当真要留在京城?”
谢霆舟似笑非笑地看他,“怕我同你的小宝贝疙瘩抢爵位?
还是你只顾着宠溺继室的孩子,容不下自己的长子?”
“别胡扯。”
忠勇侯脸都黑了。
他把自己的手塞进谢霆舟的掌心。
两手相握,一片汗湿。
“留下可以,但你答应我不许惹事。
我年纪大了,遭不住啊,好不容易打完仗,我还想享几年清福,行不行?”
谢霆舟松开手,脸上嫌弃,“别在外面演父子情深,腻歪。”
他将从忠勇侯手心沾染的汗水,擦在忠勇侯的胳膊上,似是随口问道,“先前给我们提供情报的探子是谁?”
大渊的确有探子潜入了敌国。
这些年给大渊提供不少有用情报,得益于这些情报,这次他们才能重创国力比大渊雄厚的敌国。
但他不信谢云舟会是这个探子,便想探探忠勇侯的口风。
因探子曾与忠勇侯联络过,刚刚皇帝又单独叫了忠勇侯叙话,或许两人会聊及此人。
忠勇侯却摇头,“只知对方是因叶将军才入的敌国,化名水无痕,其他一概不知。”
“男女都不知?”
“不知。”
忠勇侯警惕,“怎的突然关心这个?”
他实在担心谢霆舟乱来。
“好奇啊。”
谢霆舟懒懒道,“好奇是谁这般赤胆忠心地效忠我们的皇帝陛下。
眼下闲来无事,正好查查。”
忠勇侯忙阻止。
“别,到底是对大渊有巨大贡献之人,贸然查他总归不好。
听陛下的意思,水无痕过些时日便会来京,我知道的也就这些。
等人到了你自然就知晓了。”
谢霆舟沉默。
忠勇侯不放心,“你不做声我就当你答应了。
男人言而有信,记得啊,别惹事,低调!安分!让我多活几年......”
两人说话的功夫就到了宫门口,谢霆舟看着宫外焦急张望的人,微微勾唇,“似乎由不得我,也由不得你。”
忠勇侯眼皮一跳。
便见亲随疾步上前,“侯爷不好了,大小姐和世子的人还有二少夫人闹起来了......”
忠勇侯赶到的时候,侯府护卫被打倒一片。
谢瑾瑶正气急败坏地指使其余护卫拦下刑泽他们。
她头发有些凌乱,眉眼戾气横生,往日矜贵形象荡然无存。
忠勇侯脸色铁青,“都给本侯住手。”
他在来的路上,已经得知了事情的全过程。
他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会这样鲁莽无礼,直接提着鞭子闯去嫂子的院中打她。
谢瑾瑶见他回来,长长松了口气,忙走到他身边,垂下脑袋,“父亲,是女儿冲动了,女儿愿受罚。”
忠勇侯打算呵斥的话,生生咽了下去。
他希望自己能多几个儿子,继承香火,但他更喜欢女儿。
因他的母亲只生了他一个,父亲又无妾室,他年少时很羡慕别人有妹妹。
故而侯夫人为他生下谢瑾瑶后,他很是高兴,对这个女儿尤为偏爱。
如今见她主动认错,心里的气便消了许多,他朝护卫们怒吼,“还不滚下去操练。”
他一眼便看出,谢霆舟的人手下留情了,否则侯府护卫哪里拦得住他们。
那他侯府今日又要徒添笑料了。
而这一切都是他的女儿引起的。
因而他的脸又沉了下来,“你母亲便是这样教你不敬嫂子的?”
父教子,母教女,他觉得谢瑾瑶今日的糊涂都是侯夫人教导失责。
谢瑾瑶还想着帮侯夫人挽回忠勇侯的心呢,却不想,反而连累了侯夫人。
忙跪下,“与母亲无关,是女儿心里生了怨。”
她指着叶桢,“二嫂她就是个灾星,她刚出生就克的亲娘生病,克的祖父病逝,被送去南边庄子,叶夫人就好转了。
她嫁进我们家,二哥就出事了,因而我怨恨她,不愿承认她是我的嫂子。
这次庄上的事情母亲被留下,二哥他......他......”
她似伤心得说不出话来。
良久,才哽咽道,“纵他有千般错,他也是我嫡亲的兄长,最是疼爱我......
如果二嫂有本事能留住丈夫的心,或许二哥眼下能好好地站在父亲身边......
总之我难受得不知如何是好,心思想岔迁怒了二嫂,女儿没想会闹成这样,是女儿错了。”
她从忠勇侯责罚侯夫人一事中推测出,忠勇侯已经知晓了府上情况。
她平日对叶桢不好,假装与叶桢好,反而叫父亲生疑,不如直接承认不喜欢她,反倒在父亲心中落得个磊落的印象。
在忠勇侯心里,叶桢不过是见过几次的儿媳,而谢瑾瑶却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女儿。
他选择了护短,“你二哥和你母亲的事,与你二嫂无关,往后不许再这样对她不敬,你同她道歉。”
心里却也不由去想,若是叶桢嫁过来时,能收住云舟的心,云舟三年前就不会假死,就不会有庄上那件事。
或许这个时候他都抱上孙子了。
叶桢重生后,分析过许多人的性情,包括忠勇侯。
她平静上前,“叶桢自知身份低微,配不上侯府,如今更是惹得大小姐和小公子不喜,叶桢恳请侯爷允叶桢和离出府。”

谢霆舟踢开叶桢房门,发现她高热的事,很快传到侯夫人耳中。
气的侯夫人绞紧了手中帕子。
叶桢高热,就有了不去守灵的理由。
那她刚刚在叶桢门外说的那些话,若传到侯爷耳中,岂不成了她刻意编排儿媳。
“真是个祸害。”
专门坏她的事,简直就是她的克星。
等除了叶桢,她再来收拾他。
骤然丧子,对侯夫人打击很大,白日那番应对已耗尽她的精力。
因而得知谢霆舟只待了片刻便离开,之后再无动作,侯夫人气过之后也没做多想。
反倒是刑泽忍不住问道,“主子,少夫人当真生病了?”
他刚没进屋,但屋里的动静他听得清楚。
本来见挽星阻拦,他也以为少夫人不在屋里的,没想人不但在,主子还给她开了药方。
谢霆舟点点了头,脱了外袍。
原本包扎好的地方又晕出血来。
刑泽见状,忙去拿了药来,“好端端的,怎的又出血了。”
谢霆舟神色不明,“叶桢弄的。”
“少夫人?”
闻言,连素来稳重的扶光都一脸愕然,“她不是病了吗?”
怎的还能动主子的伤口。
没听到打斗声啊,她是如何做到的?
谢霆舟没说,这次是他扑了叶桢。
脑中不期然闪过叶桢滚烫的身体,还有耳边女子灼热的呼吸,谢霆舟危险地眯了眯眸。
叶桢认出他了。
而他也再次确定,叶桢有身手,且还不差。
“让人去她长大的庄子查一查。”
她究竟是何人,又是跟谁习得一身武艺,嫁入侯府这些年为何深藏不露,她想做什么,和那刺客又是什么关系。
主仆多年默契,不必他言明,俩属下也明白究竟要查什么。
扶光领命而去。
而刑泽也终于明确,叶桢就是在山里用石子当暗器的人。
若叶桢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女子,主子不会费心去查她。
既如此,那叶桢今晚定是出去过,只不过及时回来了而已。
“主子,可要查一查叶桢今晚动向?”
“不必。”
整个人烧得似烙铁一般,还要冒险出去,极大可能是去破侯夫人的阴谋。
是或不是,明早便能见分晓。
翌日一大早,叶桢刚睁眼,外头便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是忠勇侯回来了。
侯夫人跌跌撞撞扑进他怀里,哭得哀婉悲切,“侯爷,妾身终于等到您了。
可是我们的云舟......他再也无法开口叫您父亲了......侯爷,妾身心如刀绞,若非舍不下您和孩子们,妾身真想随他去了......”
她骨相极好,又常年热衷保养,即便眼下没有平日精致妆容,但并不显狼狈,反而多了一份楚楚可怜的柔弱美感。
忠勇侯往昔很爱她这份美丽。
但今日他无暇欣赏,“究竟怎么回事?云舟怎么会在庄子上?”
谢云舟的死让他伤痛三年。
结果死去的儿子还活着,又被人杀死了。
得到消息,他彻夜不休地策马赶回来,只想早些弄明真相。
侯夫人满眸含泪,“妾身也不知云舟为何在这。
但听庄头说,是冯嬷嬷将他们安置在庄上......”
她将自己病了,冯嬷嬷带叶桢来庄子为她采夜露的事说了。
哭道,“第一日送夜露,冯嬷嬷捎口信,说要给妾身一个惊喜,想来便是她发现云舟还活着。
妾身当时病的难受,并未多想,若是知道......妾身便是爬也要爬来见我们的云舟。
侯爷,妾身悔得肠子都断了,也不知这三年他遭了多少罪......”
她拼命捶打自己的胸口,痛苦至极。
忠勇侯瞧得很是心疼,握住她的手,“好了,别伤着自己,你继续说。”
可侯夫人似再也说不出话来,只绝望摇头,簌簌落泪,整个人瘫软在忠勇侯身上。
忠勇侯便看向她的婢女,婢女忙道,“侯爷,那晚庄上所有人都进山,只有二少夫人和冯嬷嬷几人留下。
其余人都死了,二少夫人却没事,她平日在府上就不安分......”
她和侯夫人统一口径,添油加醋说叶桢与府上男仆有染。
“二少夫人说自己醒来,在庄上没寻到人才进山,可冯嬷嬷他们就在庄上。
她又是天亮时才与庄头他们汇合,也是她的婢女坚持报官,将二公子身份闹了出来。
因而夫人有所怀疑,想看看她身上的伤口是否为真。
可少夫人百般拒绝,甚至还让县令去请了世子和王老夫人......”
听完紫竹的讲述,忠勇侯脸色黑沉。
当即让人带叶桢,又派人去请了王老夫人。
他则抱着柔弱无依的妻子,到了谢云舟的棺椁旁。
世上最大的悲痛莫过于中年丧子,这种痛苦他已经历过,痛彻心扉,如今又经历一次。
对害死儿子的人,他恨不能抽筋剔骨。
故而叶桢刚进屋,便对上忠勇侯杀气腾腾的眼。
他生得高大威猛,又有战场厮杀出来的煞气,沉着脸看人时,威仪尽显,十分可怖。
挽星有些犯怵。
叶桢不动声色挡在她前面,镇定行礼。
忠勇侯没叫她起,反而行至叶桢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良久,他问,“叶氏,为何要害云舟?”
叶桢对他的质问毫不意外,他不屑后宅俗务,因而将一切交由侯夫人,且十分信任她。
“昨日母亲一到,连现场都不曾看,就断定是儿媳杀了夫君。
今日父亲亦如此,可当时现场种种迹象表明,杀夫君的就是池恒。”
她反问,“父亲母亲为何就笃定,夫君不是池恒杀的?”
“混账!”
忠勇侯勃然大怒,带着泰山压顶的气势,“云舟岂是与男子有情之人,你竟敢如此污蔑自己的丈夫。”
他并非没听到传言。
但他谢家都是顶天立地的男儿,就没出过如此败德之人。
云舟武艺是一般,那是因为母亲希望两个孙子能守望相助。
故而让云舟走文官仕途,将来好辅佐走武将之路的兄长,也可避免兄弟相争。
云舟也做得极好,读书刻苦,才学斐然,忠勇侯很为之骄傲。
这样的儿子怎可能喜欢男人。
忠勇侯难以相信,是以坚定地认为这是无稽之谈。
叶桢并未被他气势震慑,再问,“父亲常年在外,可曾真正了解过夫君?”
这样的叶桢与侯夫人认识的儿媳,实在不同,她突然莫名有些不安。
故而捂着心口,无力地指着叶桢,“我儿已经死了,你还嫌害他不够。”
叶桢平静道,“母亲书肆里养了不少寒门学子,夫君的才名便是这样来的。
父亲若不信,一查便知。”
“叶桢你放肆!”
侯夫人心头发沉,叶桢怎么会知道这些。
她扶着额头靠在忠勇侯肩上,“侯爷,你管管她,云舟已经够惨了,不能再被她折辱了。”
眼神不着痕迹地看向门外,县令怎么还没到。
便听得叶桢继续道,“儿媳绝非胡言,这件事是我表姐叶晚棠亲口告知。
姑母虽已战死,但以她的人脉,表姐查出来的当不会有假。
儿媳也相信,以表姐一品将军府嫡女的身份,不会平白污蔑夫君。
若夫君的才学都能作假,那又有什么是真的,夫君为何就不能是好男风?”
她这番言论之下,盛怒的忠勇侯渐渐平静一下。
侯夫人见此,心里七上八下。
正欲再说些什么,余光瞥见县令身边的师爷急急跑来。
她松了口气,无声勾了勾唇角。
叶桢死定了!

侯夫人这般不顾体面,还有一个原因。
她要从叶桢身上找线索,来推断昨晚的真相。
叶桢完好,说明冯嬷嬷动手之前就出了事。
可若叶桢受过猫刑,冯嬷嬷和云舟的死,就与她脱不了干系。
冯嬷嬷做事素来谨慎,侯夫人怀疑是后者,叶桢受刑时自救或被救,她身上的伤是猫抓的,摔倒是为了掩饰。
只要撕了她的衣裙,真相一目了然。
叶桢也会在劫难逃。
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应声而动。
挽星立即挡在叶桢面前,又气又忧。
叶桢起身握着她的手,凝视侯夫人。
“母亲是要冤枉儿媳,好给夫君洗去污名吗?”
她这般直白,倒叫侯夫人滞了下。
叶桢继续道,“每日晨昏定省,膳时寝前伺候,儿媳无一落下,日日在母亲眼皮子底下,何曾不安分?
来这庄子,也是母亲要求,初来此,儿媳人生地不熟,更不知夫君还活着,又如何害他?
县令大人就在庄上,他尚未有定论,母亲缘何就给儿媳定了罪?”
侯夫人脸色铁青。
叶桢平日在她面前,低眉顺眼,今日竟这样锐利。
当真是反了。
“好一张巧舌如簧的嘴,你与男仆有染,我顾及侯府名声,也想着上天有好生之德,便只处置了他。
将你打发来庄子反思,没想你死性不改。”
她神情阴鸷,“县令为何没有定论,你心知肚明,他与你狼狈为奸。”
门外的县令闻言,身子一抖,不可置信的眼神询问旁边师爷。
“侯夫人这是什么意思?她在说我与少夫人勾结?”
他成了少夫人的姘头?还帮她谋杀亲夫?
师爷沉重点头。
侯夫人这是报复!
可堂堂侯夫人怎能无凭无据就如此信口雌黄。
县令大急,张嘴就要同屋里解释,被师爷阻止。
侯府位高,忠勇侯又刚打了胜仗,正是风光的时候,侯府若要针对大人,大人毫无招架之力。
解释在强权面前,没任何用处。
他低声提醒,“王老夫人。”
只有长者威风压过枕头风,大人才有活路。
县令闻言,扭头就往王家庄子跑。
屋里,叶桢一声苦笑,心里则是冷哼。
她就知道以侯夫人的肚量,不会放过县令。
若只是后宅腌臜,王老夫人未必会管,但构陷官员,身为御史的母亲,王老夫人不会坐视不理。
“母亲无中生有,以权压人,父亲为官清正不会同意的。”
侯府是侯夫人掌家,她发话,下人不敢不听。
要多少污蔑叶桢的人证物证,她都拿得出来。
可县令是朝廷命官,侯夫人只能动用忠勇侯的权势。
忠勇侯此人不算坏,但对侯夫人信任疼惜,容易偏听偏信。
叶桢要瓦解这份信任。
侯夫人不知叶桢打算,并不惧被叶桢说破心事。
“我所言皆是事实,你狡辩也无用。”
县令害谢云舟沦为笑柄,侯夫人憎恨他。
同时又觉得区区县令,她忠勇侯府摆得平。
眼下最重要的是叶桢。
她寒着脸叱喝婆子们,“还等什么。”
婆子们得了令,凶狠的朝叶桢扑去。
叶桢拔了发簪抵在脖间,同始终静默的嬷嬷和医女道,“婆母诋毁,叶桢百口莫辩。
恳请两位替我求一求王老夫人,请她替我上报大理寺或京兆府尹。
叶桢是否清白,一验便知,此番恩情,叶桢定结草衔环。”
今日这些话与其是说给王老夫人听,不如说是叶桢借王老夫人之口转给忠勇侯。
以免他听信侯夫人的一面之词,成为侯夫人的强硬助力。
前世,忠勇侯便是听信侯夫人,对她的事没有任何怀疑,任由侯夫人处置。
嬷嬷原还觉得是老夫人多想了,眼下骇然劝道,“少夫人莫要冲动。”
她了解这位继室夫人,绝非慈善之人,若叶桢当真不安分,早被她处理了。
所谓的验清白,应是毁清白。
寡居女子没了清白,等着她的是万劫不复,叶桢背上了杀夫罪名,谢云舟被侍卫情杀的传言就能推翻。
侯夫人要牺牲叶桢遮丑。
老夫人有交代,她不能袖手旁观。
福了福礼,她自报家门后,“侯夫人,既已报官,不如听听官衙那边怎么说......”
侯夫人打断她的话,“听闻王老夫人身子不好,身边离不得人,嬷嬷请回吧。”
之所以没清场就对叶桢动手,是她笃定叶桢身上有问题,正好留些人见证。
没想王家的老嬷嬷竟敢多管闲事。
一个老嬷嬷休想坏她计划,大不了事后她同侯爷认错,终归她和侯爷才是一家人。
叶桢没将所有希望寄托在嬷嬷身上,一直拉着挽星往门外退。
侯夫人失了耐心,示意婆子们上前,不论死活。
婆子们再无顾忌,一拥而上。
嬷嬷让医女去报信,自己展臂挡在叶桢主仆面前,“还请侯夫人三思。”
谢云舟的事已人尽皆知,侯夫人此举实在不高明,若被忠勇侯的政敌抓了错处,会连累整个侯府。
侯夫人并非想不到这些。
但她和谢云舟母子一损俱损,挽救谢云舟的名声,就是在挽救她自己。
侯爷的军功,足够抵消她丧子极痛之下偶尔犯下的糊涂。
见叶桢主仆再退就要出庄子,她一把推开嬷嬷,“快,抓住这个谋杀亲夫的毒妇。”
她侯府家事,用不着官府来判,她自己便能做这详断官,给儿子讨公道。
嬷嬷被推得脚下一个踉跄,直直往一旁栽去。
叶桢回过身来接住嬷嬷。
年纪大的人经不起摔,叶桢不愿连累她。
因着这耽搁,她被两个婆子抓住胳膊。
“小姐。”
挽星拳头紧握。
只要小姐下令,她就带着小姐杀出去,待小姐安全,她再回来杀了侯夫人给小姐报仇。
叶桢示意她再等等。
侯夫人这般有恃无恐。
无非是知她身后无人撑腰。
可她明明是一品将军府嫡女,是忠勇侯都要顾忌的存在。
却被舅舅舅母调包身份,成了任人欺凌的小官之女。
她的母亲是皇帝亲封的第一女战神,战死前留下扈从无数,却被夺她身份的表姐用来对付她。
今日,她只要被侯夫人拖回屋子,舅舅舅母,也就是她的养父母不但不会救她,反而会帮着侯夫人坐实她的污名。
如前世那般。
叶桢无人可依,唯有自渡。
武功是她的底牌,不到最后关头,她不会暴露,眼下用脑子也够了。
果然,事情按她计划的发展。
庄外看热闹的越来越多,县令也请来了王老夫人。
同来的还有一带着面具的男子。
他长身玉立,气度不羁,人未至,便打退了抓着叶桢的两个婆子。
声音戏谑,“侯夫人今日又是玩得什么花样?”

“抓住这小畜生!”
“不听话的东西,就该好好惩戒!”
熟悉又久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叶桢有些茫然。
面前是冯嬷嬷狰狞扭曲的脸。
她都死了。
这恶奴竟还追到地府来了?
过分!
实在过分!
她一脚踹了出去。
没踹到?!
叶桢浑身无力,被两个粗壮婆子摁在床上,全力踢出去的脚,软绵绵地被人抓住。
有毛茸茸的东西自她裤腿钻入。
脚腕传来刺痛,是利爪划伤了皮肉。
这一幕......
叶桢意识到什么,心中惊浪翻滚。
可没来得及细想,冯嬷嬷尖锐的声音再次响起。
“打死你这个浪荡东西,贱蹄子,竟敢背着主子四处发情。
今个儿,老婆子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
她手里拿着棍棒,用力抽打叶桢裤腿里的野猫。
嘴里骂着猫,眼睛看的却是叶桢。
眼神阴狠毒辣!
野猫被打,疼得在叶桢的裤腿里逃窜,锐利如刀的爪子在叶桢的大腿上落下一道道深深的血痕。
钻心疼痛终于让叶桢确认:她重生了!
叶桢差点喜极而泣,随即是滔天恨意在心头汹涌。
嫁入忠勇侯府三年,还未圆房便守寡。
她谨守家规妇德,孝顺婆母,善待弟妹,凡事尽心尽力,无一不用心做好谢家妇。
可婆母却将她骗到庄子上,命心腹冯嬷嬷给她下药,对她施于猫刑,夺她贞洁。
前世,她被下了软筋散,无力抵抗,被野猫抓的血肉模糊。
又被困在房间不能就医,伤口腐烂成脓。
婆母才大张旗鼓接她回府,还请了京城有名的医女为她看诊。
可很快,她得了脏病,身子都烂了的流言就传遍京城大街小巷。
一个寡妇,得了那种病,世人只会骂她不检点,骂她活该。
紧接着,叶桢婚前不贞,怕被丈夫发现,因而雇凶杀夫的流言也传了出来。
她成了世人口中的荡妇、毒妇。
人人得而诛之!
甚至有百姓围在侯府门口,要求将她沉塘或烧死。
婆母表面哭着为她求情,说上天有好生之德,当给她一次悔过的机会,赚足了仁厚美名。
私下却将她锁在破屋,极尽折磨......
叶桢闭了闭眼,忍着腿上疼痛,不动声色去抠银镯上的铃铛。
铃铛里有她存的解毒丹,用来以防万一。
上一世,她错过拿解药的机会,银镯就被冯嬷嬷夺了,铸成她前世厄运的开始。
老天既给她翻盘的机会,她绝不能辜负!
可就在她抠开铃铛时,冯嬷嬷精明的眸光扫了过来。
叶桢后背一阵发寒!
原是她因重生的冲击和对解药的执着,一时竟忘记挣扎,这异常叫冯嬷嬷起了疑。
“好疼,你们放开我!”
“我是少夫人,你们胆敢如此对我。”
“等回了府,我定要告诉婆母,奴才欺主,是死罪,婆母饶不了你们。”
叶桢佯装怒骂,双腿双手胡乱挣扎,却没什么力道。
冯嬷嬷疑虑打消,眼带轻蔑,嘲笑叶桢天真。
没有夫人的吩咐,她怎敢这样对叶桢。
“少夫人说什么呢,是这下贱的小畜生不懂事,搅扰了少夫人,奴才们替您教训小畜生呢!”
话毕,一边挥棍,一边将叶桢身上的首饰都掳了去。
包括那银镯。
叶桢疼得一额头的汗,挣扎得越发厉害。
冯嬷嬷看着叶桢因疼痛如被抽了虾线的大虾,整个身子都弓起来浑身发抖的样子。
她的神情格外兴奋。
“小畜生,挣扎也徒劳,今日谁也救不了你。
若你求饶,说不得老婆子还会发发慈心,余些力气。”
做下人被使唤了一辈子,终于可以欺负主子,她有种奇异的快感。
却没留意叶桢弓身是为将药丸送进嘴里。
片刻。
弓成虾的人突然弹跳起来,一脚将冯嬷嬷踢飞了出去。
疼得冯嬷嬷大脑一片空白,半晌没反应过来。
另两个摁着叶桢的婆子也懵了。
叶桢趁机撕了裤腿,将野猫放了出来,满眸赤红地走向冯嬷嬷。
“老畜生,现下该你想想,今日谁能救你了。”
“你......你怎么会?”
冯嬷嬷大惊。
她亲眼看着叶桢喝了掺药的汤水。
那药威力大的就是绝世高手喝了,也会绵软的任人摆布。
叶桢刚也的确如此。
“还不快抓住她。”
她朝两个婆子吼。
定是强弩之末迸发的余力,而她没防备才着了道。
她以手撑地要站起,叶桢快步绕至她身后,又一脚踢在她臀上。
砰!
冯嬷嬷被踢的往前栽,打了个滚,而后重重趴地。
“贱人......你这浪蹄......啊......”
她叫嚣着,话还没骂完,叶桢粗暴扭断一婆子的头,将肥硕的尸体用力砸在冯嬷嬷腰上。
冯嬷嬷喷出一口老血,她听到了自己腰椎和肋骨碎裂的声音,疼的眼前阵阵发黑。
另一婆子虽见叶桢恢复力气,但自持有些身手,便要去拔腰间匕首对付叶桢。
却是眼前一花,什么都没看清,匕首就刺穿了她自己的心口。
叶桢果断了结两人。
帮手皆死,冯嬷嬷生出惧意。
“少夫人别杀我,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关于二公子的秘密。”
她口中的二公子,是叶桢的丈夫谢云舟。
叶桢脸上杀意未减半分,冯嬷嬷不敢卖关子,“二公子他没死,他很快就会回府。
我是二公子的奶娘,二公子素来敬我几分,只要我帮您说话,二公子定会多加疼惜您......”
没有女人不期盼丈夫的在意,叶桢寡居三年更会如此。
她得保住命,才有机会报今日之仇。
然而叶桢只是冷笑着卸了冯嬷嬷下巴,整理好自己,就提着冯嬷嬷出了门。
她当然知道谢云舟没死,她还知道谢云舟此时就在这庄子上......
他不喜女子,却要娶她做遮掩,最后更是为躲避同房,不惜假死。
现在想回来了,就和侯夫人商量要除了她。
如此就不会被叶桢察觉他的恶习,还能转移世人目光,再以受害者的身份出现。
算盘珠子响得地下的阎王爷都能听见。
前世,谢云舟就是在她被毁后出现的,无人怀疑当年真相,反而博得无数同情。
他既然喜欢装死,这一世,叶桢便亲手送他去地府报道!

示意挽星在门外守着,叶桢在谢霆舟对面坐下。
“兄长此话何意?”
“本世子连谢云舟都不认,你这一声声兄长倒是叫得亲热。”
谢霆舟漫不经心的声音缓缓响起,接下来的话却让叶桢心头一凛。
“你摔下山坡是为了掩盖身上原有的伤势,让本世子想想,什么样的伤需要那细竹桩的划痕来遮掩。”
还是腿部位置。
修长手指一下下敲击着桌面,他晒然一笑。
“实在有些费脑筋,不如直接去审一审侯夫人,她定然知晓。”
他不认侯夫人做母亲,因而这些话说的毫无压力,必要时他也不介意真去审了她。
叶桢也笑,不动声色反击,“兄长身上的伤好些了吗?”
“原本应是差不多了,不过被只烈猫捣乱......”
话及此,谢霆舟眯了眯眼,“猫~抓?”
他倏然想起来,年少时涉猎前朝秘卷,秘卷上记载过这样一件事。
前朝暴君最爱虐杀女子,其中一项便是将女子四肢固定,再将饿极的野猫塞进女子裤管,而后鞭打猫。
饿猫被打,逃窜之下利爪会抓烂女子皮肉,女子痛不欲生,暴君则看着女子哭得梨花带雨,兴奋欢喜。
并将此刑取名“梨花带雨”。
后流传出去,被老鸨广泛用于调教不愿接客的女子,沿用至今。
这刑法对女子极为残忍,他曾出手管制,但妓子身份卑微,依旧有花楼暗地使用。
可叶桢是侯府少夫人,谁敢这样对她?又为何要这般折辱她?
因而他难得的语气迟疑。
叶桢衣袖下的手一紧,她再沉稳,被猜中那样的真相,心底也免不了屈辱和难堪。
好在她是个擅长隐藏情绪的人,没叫谢霆舟看出半点端倪。
但门外的挽星却呼吸急促起来,是担心叶桢被发现,也是愤怒侯夫人歹毒。
可这微末的呼吸变化,却让谢霆舟确定了心中猜想。
他瞳孔微震。
实在匪夷所思。
是侯夫人还是谢云舟?
亦或者是他们母子合谋。
谢云舟和池恒的事上不得台面,他想回侯府,就得除了叶桢这个占了他妻子名分的外人。
梨花带雨这种恶刑,花楼都要躲着用,这对母子竟敢用在侯府少夫人身上。
脑中想起叶桢那日在山里说的话,“有的人为了活着需得付出万般艰辛。”
还有那把塞给他的药草。
若叶桢受刑,又不能及时就医,那么她的身体就会溃烂。
他通医术,很快联想到什么病症会烂了身体。
脏病!
原来如此!
竟是如此!
谢霆舟捏碎了桌上茶盏。
怪不得侯夫人那天不管不顾要污蔑叶桢。
因她很清楚叶桢身上有线索。
只要拿下叶桢,她才能从叶桢嘴里问出那晚的真相。
看来老头子糊涂得不止一星半点,竟将这么一个恶妇当成宝。
那么大渊国内,其他高门后宅又有怎样的腌臜阴私......
他抬眸看向叶桢。
难怪她不惜自伤,还求到王老夫人跟前。
“为何对那个刺客出手?”
他失了试探的心思,直接亮出自己的目的。
也是亮出自己的把柄,他承认了自己就是那日的络腮胡。
叶桢有些意外。
但她也很快细思出谢霆舟来此的目的。
“这算是兄长和我的交易吗?”
他想要刺客的信息。
而她希望他对她的事守口如瓶。
谢霆舟颔首,“可以如此理解。”
叶桢亦爽快,“他是谢云舟的人。”
谢霆舟却冷了脸,“你在骗本世子?”
谢云舟身边有几个人,他很清楚,尤其扶光在侯府多年,若刺客是谢云舟的人,他定能认出来。
何况,那日他虽贴了假须,却是以真面目示人。
谢云舟怎会派人去杀他?又怎敢杀他?
他这反应让叶桢意识到,她见那刺客是在几年后。
今生的她,的确还没在谢云舟身边见过那人。
难道那人眼下还不是谢云舟的人?
还是谢云舟假死这三年招揽的?
“叶桢不敢骗世子。”
就算刺客从前不是谢云舟的人,往后也是。
她眸光坦荡,她记得清楚,当日刺客唤谢云舟为主子。
谢霆舟亦想到谢云舟离京的这三年,可若那刺客是这三年到了谢云州身边,叶桢又怎见过?
叶桢也想到了这层,但她绝不可能告知谢霆舟自己重生之事。
“我在庄子附近见过那人,冯嬷嬷曾提过谢云舟此番是带功回京,身边有能人异士相助。
因而在山里见到你们时,我才会认定他是谢云舟的人......”
前世谢云舟三年方才归来的借口,是他侥幸活命后不甘碌碌无为,潜入敌国为探子。
为大渊提供不少情报,因此得嘉赏入朝为官。
这些都是叶桢从那些看守婆子们口中得知,现下只得借冯嬷嬷这个死人之口透露给谢霆舟。
“他潜入敌国,为大渊提供情报?”
谢霆舟眼眸幽深,语气质疑?
叶桢点头,“冯嬷嬷是这样说的。”
前世与谢云舟无甚接触,不曾细想,但那晚杀死谢云舟时他的反应,叶桢怀疑了。
这样的人,真的吃得了做探子的苦么?
可朝廷的封赏不会作假,会不会是谢云舟夺了别人的功劳?
她突然想到前世谢云舟口中的贵人,会不会是那人在暗箱操作。
而这刺客根本就是那贵人身边的。
“冯嬷嬷还提过,谢云舟身后有贵人相助。”
叶桢又透露了一点。
谢霆舟既然这般在意刺客身份,定会深查,而她也想知道那个强占她不成,最后砍断她手脚,将她折磨至死的男人究竟是谁。
同时,她决定回到京城后,一定要拿到侯府的掌家权。
说不得就能从侯府账册中,查到谢云舟这三年踪迹。
他假死在外,侯夫人这个母亲不可能不管他。
谢霆舟闲闲靠在椅背上,看叶桢眼眸低垂,神色平静。
但她的眼睫间或轻颤,暴露了主人的心思。
谢霆舟就想到了曾养过的一只狐狸,它总是表现得乖巧平静,甚至很会讨好,但心机却格外多。
此时的叶桢像极了那只狐狸。
她借助老头子对付侯夫人,眼下又妄想利用他。
敛了眸光起身,谢霆舟声音清洌慵懒,“你倒是会借力,若叫本世子知道你撒谎,后果定是你承受不住的。”
“叶桢不敢。”
她亦起身,眸光清澈。
冯嬷嬷和刺客已死,叶桢不惧他查。
谢霆舟莫名看出她的心思,还真是只小狐狸。
勾了勾唇,他从怀中拿出一瓶膏药和一串东珠。
“药钱本世子自己收了,这东珠是结余的,还你。”
叶桢后背一僵,咬紧舌尖。
这东珠是县令那匣子里的,谢霆舟找到了她藏钱财的地方。
也相当于拿到了她杀人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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