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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拔氧气管,清冷美人杀疯七零姜晚晴陆多喜 番外

池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田小菊进屋就朝姜晚晴扑过去,要不是唐青青眼疾手快,宽厚有力的巴掌就落在姜晚晴脸上。打不到姜晚晴她就扑腾吐口水骂人。“呸!”“倒霉东西不就是放了几年血,你也不看看自己身子骨有多贱,能代替我儿子给老五放血,那是你的荣幸!”“我儿子那么优秀,他肯娶你是你的福气,他都没嫌弃你生下身体有问题的孩子,你怎么有脸在李县长面前告他黑状?”田小菊语速极快,倒豆子一样往外吐:“李县长你可别相信黑心媳妇儿的话,我家政然以前也想给孩子放血,是姜晚晴拦住不让他放,她自己愿意犯贱,怎么能怪我儿子不管孩子?”“我儿子最近也给孩子放学血,放了六天了!你看看他的手指头,没一处好地方。”陆政然已经展示过伤口,原本觉得他挺惨,对比姜晚晴......那还叫惨?田小菊并不知...

主角:姜晚晴陆多喜   更新:2025-04-24 19: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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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晚晴陆多喜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拔氧气管,清冷美人杀疯七零姜晚晴陆多喜 番外》,由网络作家“池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田小菊进屋就朝姜晚晴扑过去,要不是唐青青眼疾手快,宽厚有力的巴掌就落在姜晚晴脸上。打不到姜晚晴她就扑腾吐口水骂人。“呸!”“倒霉东西不就是放了几年血,你也不看看自己身子骨有多贱,能代替我儿子给老五放血,那是你的荣幸!”“我儿子那么优秀,他肯娶你是你的福气,他都没嫌弃你生下身体有问题的孩子,你怎么有脸在李县长面前告他黑状?”田小菊语速极快,倒豆子一样往外吐:“李县长你可别相信黑心媳妇儿的话,我家政然以前也想给孩子放血,是姜晚晴拦住不让他放,她自己愿意犯贱,怎么能怪我儿子不管孩子?”“我儿子最近也给孩子放学血,放了六天了!你看看他的手指头,没一处好地方。”陆政然已经展示过伤口,原本觉得他挺惨,对比姜晚晴......那还叫惨?田小菊并不知...

《被拔氧气管,清冷美人杀疯七零姜晚晴陆多喜 番外》精彩片段

田小菊进屋就朝姜晚晴扑过去,要不是唐青青眼疾手快,宽厚有力的巴掌就落在姜晚晴脸上。
打不到姜晚晴她就扑腾吐口水骂人。
“呸!”
“倒霉东西不就是放了几年血,你也不看看自己身子骨有多贱,能代替我儿子给老五放血,那是你的荣幸!”
“我儿子那么优秀,他肯娶你是你的福气,他都没嫌弃你生下身体有问题的孩子,你怎么有脸在李县长面前告他黑状?”
田小菊语速极快,倒豆子一样往外吐:“李县长你可别相信黑心媳妇儿的话,我家政然以前也想给孩子放血,是姜晚晴拦住不让他放,她自己愿意犯贱,怎么能怪我儿子不管孩子?”
“我儿子最近也给孩子放学血,放了六天了!你看看他的手指头,没一处好地方。”
陆政然已经展示过伤口,原本觉得他挺惨,对比姜晚晴......
那还叫惨?
田小菊并不知道这件事,又道:“姜晚晴能摊上我儿子是她祖坟冒青烟,她生的孩子身体不好,要不是我儿子会教孩子,多喜那孩子也不会乖乖喝带血的药,你们说谁家孩子知道药里有血还能一喝三年?”
田小菊来的太突然,语速又快,进屋就把陆政然和陆多喜老底都揭开。
揭的太快,陆政然想往下按都没有机会。
他低吼咆哮打断田小菊的话:“别说了!”
田小菊并不赞同:“凭什么不说?”
“这样的人,你替她遮掩什么?”
冷汗打湿陆政然的衣服棉裤,气急攻心,他心脏抽搐了几下,疼的面上毫无血色。
想说什么,心脏抽痛,暂时无法开口。
队员们看陆政然的眼神立马变了。
鄙夷,嫌弃,愤怒,什么都有。
虎子妈是个直肠子,刚刚觉得有误会才劝说几句,现在只想骂陆政然:“明明知道放血的事情还在我们面前装不知道,大的冷血小的无情,姜晚晴嫁给你,为你生儿育女,是她瞎了眼。”
“对不起晚晴,我刚刚被他骗到,没想到他竟然在李县长面前还敢撒谎污蔑你,狗娘养的好畜生,什么东西。”
一直没开口,默默观察的春花嫂子走到陆政然身边,对着他衣服呸呸呸吐了几口。
走开的时候用力剜了眼陆多喜。
“光骂大的干什么?我瞧小的更不是东西,喝她娘的血喝了三年,在外面不替她娘辩解,让她娘被骂,她爹在李县长面前撒谎,她不帮忙澄清,还跟着她爹一起撒谎。”
“啧啧啧,刚刚捧着晚晴的手吹吹,兔崽子好会装乖骗人,和他爹一个死样子!”
刘大娘年纪大,直接被气晕。
虎子娘眼疾手快掐她人中把人叫回来,和春花嫂子一起把她送回家去。
三个人已经迫不及待要出去说道说道今天的事情。
屋内再次恢复安静。
气氛凝滞,低压让人喘不过气。
田小菊再蠢也知道自己说错话:“儿啊,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李在常平时怒不显色,碰上这种事如何能忍住,一双眼威压十足:“你是不是恨晚晴,恨她喊我过来故意告状,让你难堪。”
陆政然没说话。
事实就是如此。
姜晚晴为了把他捆绑在身边,恨不得毁了他。
李在常冷哼:“那你大错特错!”
“晚晴前段时间联系我,夸你努力,说你年轻有为,希望我把今年的五好生产队颁给你们大队,好让你有点奖项,几年后往上升一升。”
“你们生产队上交的粮不多,业绩平平,没有晚晴我能来这里考察你?”
陆政然瞳孔紧缩。
他没想到李县长是姜晚晴找来的。
说到此事他才有点记忆,姜晚晴有天去大队找他,讨好告诉他,过几天给他一个惊喜。
当时他要和苏苏去县城开会,忙着收拾行李,没有仔细听她说什么。
原来如此。
怪不得她忽然暴怒伤他。
她准备好礼物,他却和杨苏苏去县城,回来背着杨苏苏,没有及时安慰她的情绪。
因此生气。
陆政然捋顺事情,心里的火却无法消灭,越演越烈。
不怪他瞧不上姜晚晴,有李县长的关系却从不和他提起,关系维护不明白,还把家里的丑事抖落到李县长面前,让他和多喜被队员唾骂,骂她是猪都是轻的。
陆政然咬牙:“......放血的事情隔的有些久远,我忘记了。”
“对不起晚晴,是我不好冤枉了你。”
陆多喜刚刚被骂,身体有些摇晃,眼睛里坠着泪,一眨眼簌簌落下,她哽咽道:“娘最近不理我,还给我吃发霉的咸菜,我赌气才撒谎的。”
“娘用血为我熬药,我心里最在意的就是娘,刚刚都是骗人的,娘不要怪我。”
陆政然道:“你可以气我,孩子还小,别和孩子一般见识,到底是从你肚子上掉下去的肉。”
姜晚晴淡淡瞥他一眼:“无风不起浪,她是小孩儿不懂得撒谎,不排除某些人故意往歪教。”
陆政然怒上心头,想骂回去,注意到角落里杨苏苏缓缓摇头,他把话咽回肚子里。
杨苏苏红着眼,咬住嘴唇心疼望着他。
陆政然感动不已。
大家质问他,指责他,唯有苏苏永远相信他。
姜晚晴说他不好,也不低头看看自己,如果她能做到苏苏十分之一,他也不会和她置气。
到底是家里事,李在常能抹掉陆政然五好大队长的机会,在他档案上记录一些案底,也不能真的插手去干涉太多家务事。
姜晚晴的名声被洗清,没必要继续留李叔叔在这里僵持:“李叔叔,我在家里准备了饭菜,去坐坐。”
李在常伸手示意稍等片刻:“我先说件事。”
他对陆政然道,“这位是沈教授,需要考察此处山地寻找特殊药材制药,你要全力配合他,沈教授上山时,要派人了解山上情况的人去帮忙引路。”
陆政然正色道:“县长放心,我一定会积极配合沈教授,辅助他完成任务。”
姜晚晴能清晰记得李叔叔来的时间,是因为同李叔叔一道来的有位教授,生产队的人第一次看到车,时不时就把这事儿拿出来说,被别人反复提起,她没有刻意留意也记住了。
陆政然惩罚她扫雪,刚好是李叔叔过来的这天,她才顺驴下坡答应,还在路口激怒陆政然,顺势将事情闹大。
没想到的是......下乡的教授是沈玺越,她上辈子一心铺在陆政然身上,没注意到来的教授是谁。
她邀请李叔叔去家里吃饭,不好冷落沈玺越,将目光看向他:“沈教授要一起吗?”

陆政然微微低头,冷静叙述:“李县长有所不知,姜婉晴最近性格古怪,孩子生病她不管,还给孩子吃发霉的咸菜,昨天我回家,她把我们的鞋烧了,故意让我们受冷。”
“仗着我是大队长,她丝毫不知节约,浪费东西,无奈之下,我才让她参与扫雪任务,让她体验队员艰苦。”
李在常皱眉:“那你为什么要推她?”
陆政然:“她在公共场所故意卖惨博取同情,试图用这样的办法毁坏我的形象,我说了她几句,她就咒我去死,矛盾积累太多,我隐忍的事情太多,情急下推了她一把。”
“也是婚后我第一次让她参与扫雪,第一次推她,没想到李县长来的如此巧合,刚好看到这一幕。”
最后那句听起来很不对劲。
似乎在讽刺姜婉晴早就知道李县长会过来,她故意激怒陆政然,故意让陆政然动手给李县长看。
李在常没说话。
似乎在考虑陆政然话里真实性。
陆政然早就听过李在常的名字,说他节俭清廉,从不走后门。
这样的人,是不会因为裙带关系故意责怪他,陆政然忽然不紧张,反有一种可以借李在常的手教训姜婉晴的底气。
“县长若是不信,我可以找生产队的队员来证明。”
姜婉晴抿口茶,粗茶微涩,喝着解渴:“行啊,你去多找几个来。”
她眉宇平和,丝毫没有情绪波动。
李在常:“可以。”
他同意此事。
陆政然深深看了眼姜婉晴,去外面托林雅寒找几个生产队能说会道(爱聊八卦)的婶子来证明。
想看姜婉晴热闹,林雅寒和杨苏苏就等在门口。
林雅寒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姜婉晴脑子有坑,该不会以为和李县长认识,人家会无脑偏向她?”
“陆队长你等着,我等下把多喜带过去帮你证明,一定叫姜婉晴跪下来给你认错,让李县长看清她的真面目,从此厌恶她,再也不和她往来。”
陆政然:“快去。”
杨苏苏担心道:“晚晴嫂子是个弱女子,这样会不会不好?”
陆政然低头看着她,目光温柔似水:“你啊,总心软,想想她那天污蔑你,骂你,还要替她说话?”
杨苏苏不在意地笑了笑:“我从来不活在别人嘴里。”
她的唇瓣是自然粉色,脸庞小巧下巴尖尖的,说此话的时候透着不食人间烟火的高雅气息。
“苏苏,我会帮你讨回公道的,让她给你道歉。”陆政然看着杨苏苏的唇瓣,喉结滚动,压抑着移开目光。
“我先进去。”
杨苏苏:“好。”
半个小时左右,林雅寒找来三个大婶。
她们是向阳生产队最喜欢说三道四的人,哪儿热闹往哪儿凑,家里的亲戚还有庞大的根系,一人知道,全家上百个亲戚都知道,添油加醋,几口唾沫能把人淹死。
其中就有虎子妈。
来的路上林雅寒就跟她们说了此行目的,到屋里,虎子妈嫌弃的瞪着姜婉晴,手背拍着手心,细数姜婉晴的罪过:“县长你是不知道姜婉晴多狠心,不给孩子梳头发,不给孩子洗脸,孩子生病也不管,是陆队长放血为孩子治疗咳疾,瞧瞧陆队长的手,破成什么样子了?”
李在常看过去,陆政然‘后知后觉’把手藏起来。
他的手指伤口被冻伤,看起来触目惊心。
另一人刘大婶接话道:“陆队长是一个好队长,为了我们生产队平时就住在大队附近,姜婉晴拈酸吃醋,为了霸占陆队长,带着小女儿追到这边住,把其余四个孩子留在婆家,让她婆婆一个人带,听说昨个儿还把她婆婆气哭了,我就没见过这么歹毒的妇人。”
‘歹毒的妇人’姜婉晴听到这话挑了下眉。
林雅寒领着陆多喜进屋,她关好门,走到杨苏苏身边和她站在一起。
陆多喜怯懦的走到陆政然身边,抓住陆政然的衣服角。
虎子妈问陆多喜:“多喜来了,你和李县长说,你娘在家里给你吃什么?”
陆多喜害怕的看着姜婉晴,哆哆嗦嗦道:“娘......娘在家里给我做饭吃。”
虎子妈:“吃什么?”
陆多喜看了眼姜婉晴,咬唇道:“吃饼子和咸菜。”
虎子妈:“她给你吃饼子和咸菜,自己吃什么?”
陆多喜:“吃......排骨。”
她软着嗓子哭道,“李爷爷别说娘,我是娘的女儿,娘想给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只要娘开心,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虎子妈看的抹泪,扯着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李县长你听到了,孩子摊上这个娘多可怜,姜婉晴虐待孩子,她还为姜婉晴说话,要是有这样的女儿,我可舍不得虐待她。”
陆政然没说话,他看向李在常,目光坚定不闪躲,脊背挺得笔直,有种白杨树的坚毅。
进门没说过一句话,只用手帕擦了擦椅子的沈玺越用眼尾扫了下陆政然和陆多喜,眼底生出些耐人寻味。
群众队员包括姜婉晴的女儿口径统一,李在常缓缓颔首,还想听听姜婉晴的回答:“晚晴,他们说的都是实话?”
姜婉晴微微扬起下巴,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没错,都是真的。”
沈玺越侧目看过去。
视线中,清瘦的女人坐在刷红漆板凳上。
身穿深蓝色袄子,头发很厚,发质不太好微微发黄,头发在脑后挽起,鬓间碎发垂在白皙耳边。额头光洁,眉毛细长似柳叶,眼尾微微上翘,睫毛垂而长,直直盖住眼尾,勾着让人看不透的神思。鼻子挺翘精致,唇瓣形状好看唇珠饱满,不过是偏白的,看起来营养不良。
她不像屋内两个知青刻意打扮过,更没有刻意展露自己的气质或者美貌,淡淡的,情绪很稳定,看似被人指着鼻子骂,实则站在圈外,逗弄屋里的每个人。
包括那个说话听起来好听,实际上不太好听的五岁小女孩儿。
他收回目光。
沈玺越太安静。
他转身看姜婉晴才有了点动作。
林雅寒注意到他,被惊艳的腿软,但她没忘记自己的任务:“李县长你听到了吧,姜婉晴承认品行不端,她故意赶着你过来的时候激怒陆队长,为的就是利用你惩罚陆队长!”

杨苏苏对着陆政然道:“政然哥哥别这么说嫂子,我比嫂子不过是幸运了些,多读了十几年书,明白了一些做人的道理,我相信嫂子听完我们的话,思想会进步的。”
姜晚晴觉得非常可笑。
一个出轨的渣男。
一个勾引别人丈夫,霸占别人孩子,还要装清高的白莲花。
联手教育她怎么做人?
姜晚晴面无表情道:“我上地干活崴了脚,拖着伤脚走了十几里山路,也没有让哪个男人背回来,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书里没写吗?杨知青道理学得太多,连最基本的都忘了?”
杨苏苏笑容凝固:“我记得。”
“可嫂子脚受伤的时候是夏季,不过晒晒而已,眼下冬腊月是冷的时候,我在外面走几个小时命都没了。”
“嫂子如果读过书就会知道,比起书中的道理,能活着才是大事,道理是用来教书育人的,不是要人命的。”
陆政然看杨苏苏动怒,面色瞬间变得阴沉:“苏苏是高中生,学问比你高,她教你你就听着,学着,不要觉得自己很牛很厉害,你的学问在苏苏面前不值一提,还要继续丢人现眼吗?”
陆多喜恨不得把头插到衣襟里去。
娘好丢人啊。
姜晚晴唇边溢出一声冷哧:“我一没偷人,二没抢人孩子,也没偷完抢完还要教育人家媳妇儿,我怎么丢人现眼了?”
“偷的抢的还在给自己脸上贴金,我有什么好自卑的?”
陆政然气红了眼:“愚昧村妇,不可理喻!”
陆多喜想替杨苏苏说话,想到她刚刚的话,闭上了嘴。
杨苏苏欣慰地摸了摸陆多喜的头。
又失望的看着姜晚晴:“我以为晚晴嫂子是明白人,没想到我说了那么多为你好的话,你都以为我在害你,是我错了,不该提点晚晴姐,反而惹了一身骚。”
姜晚晴被气笑了。
如果是以前,她看到陆政然嫌弃的表情一定会闭嘴忍让,也会顾忌孩子的心情选择委屈自己。
只要陆政然高兴,偶尔能回家看看她,她就别无所求。
可她不是以前的姜晚晴了。
她不在意陆政然怎么看她,不在意陆多喜会不会被影响学会说脏话。
脏人,只配听脏话。
你不说,她还真以为自己干净了。
姜晚晴道:“孤男寡女去县城三天,回来还有肌肤之亲,知道的你是来月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怀了他的野种,怕东窗事发眼巴巴赶到县城去堕胎,做了人流手术走不了路,只能叫孩子的爹背你回来。”
“读书多就能把黑的说得白的?就能把你们攀扯不清的做法掩饰过去吗?”
“杨苏苏......你可真不要脸!”
说出这些话,姜晚晴堵在肺腑里的郁气才开始慢慢运转。
上辈子渣男贱女联合她的亲生骨肉毁了她的婚姻,坏了她的名声。
最可恨的是,做完这些尚且不够,还给她下大量避孕药让她常年下红,气血如同山崩再也不能聚集,又骗她打工赚钱卖血,日日受病痛折磨的煎熬。
身体和精神受到双重折磨,姜晚晴只有把这些加倍奉还给他们,才能重获真正的新生。
她的每个字如同刀子一般扎出来,一点颜面也没给杨苏苏和陆政然留。
任谁也没想到姜晚晴会说出这种话。
她原先可是连个脏字都不会说的。
此话一出,屋子的气温更是降了几十度。
杨苏苏愤然一笑,清高道:“晚晴嫂子以为说脏话就能毁坏我的清誉吗?事实上,你说脏话,脏的只有自己的嘴巴。”
陆政然冲姜晚晴怒喝警告。
“姜!婉!晴!”
“我们去县城是谈公事的,有招待所的证明。”
“也就是苏苏宽宏大量不与你计较,再有下次,我一定会以大队长的身份惩办你,让你喝几桶辣椒水洗洗嘴。”
“恶毒死了,张口闭口就是堕胎人流,就不怕死后下拔舌地狱吗?”
姜晚晴淡然道:“你们都不怕下地狱,我怕什么?”
陆政然皱眉,语气凛然:“我不管你因为什么抽疯,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给苏苏道歉!”
姜晚晴:“......”
脸可真大。
陆政然看她没有丝毫反省的意思,语气加重:“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不道歉,我不会原谅你。”
“我现在要送苏苏回去,在我回来之前,想好你道歉的话!”
陆政然搀扶起杨苏苏向外走,温声道:“走,我先送你回去。”
杨苏苏大半个身体靠在陆政然胸膛上,虚弱地挤出一抹笑容:“辛苦政然哥哥了。”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
一阵冷风吹进来,姜晚晴打了个冷颤,眼前阵阵发黑,不等她有什么动作,一头栽到床下,失去意识。
“......冷”
姜晚晴睁开眼。
眼前黑漆漆的,已经日落天黑了。
耳边炉火噼啪作响,木头烧到极致裂开,模糊视线渐渐清晰,只见陆多喜蹲在炉子前面剥鸡蛋吃。
看到姜晚晴醒过来,她着急忙慌把煮鸡蛋塞嘴里。
脸上撞伤的痛,地面的凉意让姜晚晴慢慢清醒。
她竟然昏迷了这么久?身上只穿了打着补丁的线衣线裤,没有一点遮挡的东西。
她昏迷以后陆多喜不仅没有喊人来救治。
别说被子......
竟然连一件衣服都没给她披到身上。
姜晚晴靠在床边,缓了会儿,她哑着嗓子问:“我昏迷了,你为什么没去喊人?”
陆多喜把嘴里的鸡蛋咽下去,舔着手指:“娘昏倒了吗?我以为娘睡着了,不敢吵娘。”
她才不想要娘醒过来。
醒过来要教她读书写字,还要管她不许她淘气,这不许干那不许吃的。
陆多喜催促道:“我好饿,娘快去给我做饭。”
姜晚晴愣了片刻,点点头,披上衣服去厨房。

晚晴?
侄女?
陆政然彻底傻眼。
县里来的领导怎么会叫姜婉晴侄女......
他偷偷在大腿掐一把,很疼,不是做梦。
不止他,在场的人都愣住。
姜婉晴摇头:“没事的李叔叔。”
“嘶——”
她扶着腰倒吸口凉气。
其实不疼,她故意装的。
李叔叔是她爹的朋友,向阳生产队上一级,启东县的县长。
李在常紧张地扶着姜婉晴,大冷天额头浮出一层细密的汗:“慢点慢点。”
秘书兼职司机的干事丁敬山从车里下来:“县长我来。”
“一起扶晚晴,轻一点,千万别让她的伤更严重。”李在常看姜婉晴的目光里带着慈爱和心疼,在会议上从不露声色的他,此刻藏不住半点焦急。
二人合力把姜婉晴扶起来,李在常让她试着走走:“慢着点,试试腿能动吗?”
姜婉晴常年血色不佳,装病不需要做准备,看起来很严重,她不想让关心她的李叔叔担心,慢慢挪动两步。
“还成。”
李在常看她能走动,知晓没有伤到筋骨,放心的同时更为心痛,他缓缓转过头,威压十足:“你是陆政然?”
丁敬山适当提醒:“这位是县长。”
气温低,陆政然后背上的冷汗打透里面的衣服,紧紧贴在他的身体上,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紧张,甚至是不卑不亢:“是的。”
李在常咬牙:“晚晴是你的妻子,你怎么能对她动手!”
“有什么事情不能私下里解决,非要闹到外面来?”
结婚六年,陆政然第一次对姜婉晴动手。
不,那不叫动手。
轻轻推她一把。
地上都是雪,她怎么会摔伤,现在掰扯姜婉晴的伤没有丝毫用处,反而会让李县长觉得他品行不端,强词夺理,陆政然低头:“和晚晴动手是我的不是,以后不会了。”
“李县长,请移步大队休息。”
姜婉晴眼里掠过一丝不屑,旋即恢复正常:“李叔叔你别说他,不过是他让我扫雪,让我一个人干几个人的活,我干得让他不太满意,他才发火的。”
说完落下眼眸,盖住满满的酸楚。
陆政然闻言色变,要不是李县长在跟前,他要给姜婉晴一个耳光。
好歹毒的女人。
平时不吭不响,当着领导面告他黑状,能耐死她。
李在常发现不对劲:“什么叫一个人干几个人的活?”
杨苏苏见状走过来,她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李县长都是误会,外面冷,晚晴嫂子受伤,不如回去再说这件事吧。”
李在常颔首。
“先上车,等会儿让小丁开车去县城找个大夫给你看看伤。”
姜婉晴也觉得有点冷,不想在外面和陆政然吵架,被搀扶着上车。
丁敬山原本想把姜婉晴扶到副驾驶座。
李在常:“让晚晴坐后面,后面的位置舒服些,前面有些颠簸。”
他坐的位置铺了软垫子。
丁敬山没有异议,扶着姜婉晴去后面。
打开车门,姜婉晴才发现后座还坐了个男人。
目测二十出头,侧脸轮廓硬朗分明,线条利落沉稳,眉眼上挑,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刚好看到英挺的鼻梁和精致的唇线,单单是个侧脸,俊美得恨不得让人溺死。
虽俊美精致的恰到好处,可狭长的眸没有一丝感情,身上穿着的大衣漆黑如墨,那张脸衬托的越发白,整个人看着十分冷淡。
姜婉晴的目光凝在他身上。
有点意外。
“姜同志请上车。”丁敬山提醒道。
姜婉晴缓过来,慢慢爬上车,车门关上的瞬间,她从男人眼里看到一丝丝不耐烦。
不似陆政然那种厌恶,单纯对人或者打乱他节奏的事情,表现出的不耐烦。
李在常介绍道:“这位是京城下派的沈教授。”
姜婉晴点点头,犹豫了一下,没有打招呼。
沈教授,沈玺越。
她并不陌生。
还以为这辈子不会再和他有交集,没想到会这么早见面。
上辈子遇到沈玺越时,他已经不是沈教授,是靠医疗领域,房地产,电子产品崛起的商界帝王,她当时称呼他沈总。
是的,沈总。
沈玺越是沈总。
她是沈玺越所在心理治疗室的保洁。
为了赚钱讨好陆多喜,她身兼数职,不停打工赚钱,其中一份兼职就是每天上午在沈玺越治疗室打扫卫生。
他有严重洁癖。
除了她,没有人让他满意。
沈玺越很大方,得知她为了孩子艰苦打工,给她结算双倍工钱。
他话很少,平时有需求让助理传达。
姜婉晴在他那里做了三年保洁,只听他说过两句话。
第一句:“你女儿不是真心待你,攒钱好好对自己。”
姜婉晴彼时觉得沈玺越没结过婚,没孩子,不懂养孩子,就想啰嗦的和他说说自己女儿的好。
她才说两点。
沈玺越非常不耐烦的转过头,说出第二句:“从明天开始你不用来了,工资给你结算到月底。”
残忍又大方。
后面姜婉晴从其他工作人员口中得知......
沈玺越有厌蠢症。
怪不得要把她开除,想想上辈子犯蠢的样子,她都想抽自己两巴掌。
不管怎么说,她仍然感谢沈玺越,话少给钱又大方的老板,百年难遇。
车子渐渐开出陆政然的视线,他强装出来的镇定有撑不住的倾向,面色苍白,白如祭奠的白纸。
杨苏苏柔声开解:“你没有错,就算是李县长也不能随意批评你,姜婉晴做错事,你可以多和李县长表达一下。”
她的声音柔和,像一剂镇定剂打入陆政然血液中。
他吐出口浊气:“嗯。”
苏苏说的没错,他没有做错任何事。
不管姜婉晴的手段多卑劣,她也别想通过李县长打压他,阻止他往上爬。
车子早早回到大队。
生产队很多小孩子没见过车,对车玻璃很好奇,跟着车子跑到大队看热闹。
丁敬山把他们送到,开车去县城找大夫。
看车子开走,娃儿们散开跑到别地方去玩。
陆政然和杨苏苏十分钟后回来,路上他已冷静,进屋脱下帽子,沏了三杯茶水,不止有李在常和沈玺越的,还有姜婉晴的一杯。
“县长请喝茶。”
李在常接过茶杯放在旁边的桌子上,严肃问:“喝茶的事情先放一边,我问你,为什么要让晚晴干那么多活?还要在外面和她动手?”

“还有,不要和李县长计较刚才的事情,当务之急要了解清楚李县长和嫂子的关系,你是下位者,不要同领导置气,处好关系比什么都强。”
“嫂子如果让你不开心,不妨借她的关系往上走。”
杨苏苏像个贴心的妻子,为丈夫排忧解难。
陆政然心头火热,越发欣赏杨苏苏,他的注意力全在她身上,无时无刻不喜欢着。
他问,“还有什么要嘱咐的吗?”
杨苏苏抬手为陆政然整理衣领,素白的手从衣领上抚过,拍了拍褶皱。
她的手,似乎穿透了衣服,皮肉,骨骼,直达心脏,在他心上最软之处拍了拍。
杨苏苏声音温软:“用血熬药的事情没办法解释清楚,日后政然哥哥辛苦一些,放血给多喜治疗一段时间,等风头过去想办法让嫂子帮你分担。”
“田大娘的事情也不要和她生气,她心里都是你,回头我和她说说个中关系,让她不要再被人骗。”
说着叹口气,“我以前觉得嫂子是个好人,通过这件事我才发觉,还是我太单纯了,她很早计划好坑害你,不然也不会计划的天衣无缝。”
说起姜晚晴陆政然就气不打一处来,手不自觉握紧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就是个毒妇!”
“我对她那么好,她却处处和我作对,恨不得弄死我,当初就不该娶她!”
杨苏苏把手指抵在他唇边:“别这么说,还有孩子呢,让他们听到要误会你。”
“好了,带多喜回去吃饭。”
陆政然的唇部酥酥麻麻,似有电流划过,鼻尖闻到杨苏苏手指间的清香,呼吸加重。
“好。”
雪越下越大,路上的残雪被踩踏成硬泥又很快被覆盖。
陆政然抱着陆多喜回来,径直进屋子。
屋内炉子烧的热乎乎,李在常和沈玺越在说什么。
李在常说十句二十句,沈玺越偶尔点点头,或者嗯一声,饶是如此李在常也没有停下口中的话,笑呵呵说的火热。
陆政然把陆多喜放下,陆多喜眼睛滴溜溜看了眼屋里的人,奶声奶气说:“爹爹我去帮娘烧火。”
陆政然:“去吧。”
姜晚晴在厨房里忙。
她解冻一块五花肉,准备做红烧肉。
沈玺越口味清淡,大多时候吃素菜,又不满足只吃素菜,每顿饭都要吃点荤菜。
除了红烧肉,姜晚晴打算做个醋溜白菜,酸的可以中和肉的腻。
红烧肉炖在锅里,姜晚晴切白菜,厨房里弥漫着白菜清新的味道。
陆多喜进屋闻到一股肉香,又闻到白菜的清香。
“咕噜噜......”
肚子咕咕叫。
姜晚晴切菜动作顿了下,当做没看到她。
呵。
脸真大,闹成这样还好意思带孩子回来蹭饭吃。
“娘我帮你烧火。”
姜晚晴没搭理她。
陆多喜蹲在灶台边偷看姜晚晴,发现姜晚晴不理她,心里特别不舒服。
都怪娘,生产队的大娘都骂她是坏小孩儿。
陆多喜五岁,早熟,有自尊。
本来就在家里不被待见,以后还要被外人骂。
陆多喜想着想着啜泣起来。
越想越不平衡。
她拿了好几个木头塞到锅里,一股脑填进去。
灶膛里的火越烧越旺。
火光倒影在陆多喜眼瞳中,她嘴角不自觉勾起。
锅烧糊肉烧焦,娘把肉浪费,没有菜给大家吃,得罪大人物会被惩罚,想想都恨不得跳起来鼓掌。
姜晚晴余光扫到:“别填了。”
陆多喜委屈道:“我帮娘干活,娘也要嫌弃我吗?”
“为什么我干什么娘都不高兴,娘是不是很讨厌我?”
“娘口口声声说不重男轻女,怎么不愿意给我吃好吃的,给我好脸色,娘以前说的都是假话吗?”
陆多喜说着说着,心里滋生出委屈。
“娘......”
“砰——!”
巨响伴随着火光从燥坑呛出来,呛人的热气迎面扑来,待火光和灰色的烟雾散去,陆多喜咳出了一股黑气。
炸膛太过突然,陆多喜脑子瞬间放空,咳了好几口气才反应过来。
她没闻到肉焦的味道,却闻到了自己头发烧焦的味道。
陆多喜额前有齐刘海儿,圆圆的脸留这个发型逢人都夸她可爱。
她摸了摸脑门。
烧焦的头发掉下来。
她摸了摸眉毛。
渣灰掉了下来。
她摸了摸眼睫毛。
空荡荡的。
委屈,难受,自卑,想死,各种心情在她胸膛膨胀,像刀子一样搅着她的肉,她张大嘴嚎啕大哭。
“啊啊啊!”
“我的脸好痛,我的头发都烧没了,我的头发!!!”
“呜呜呜呜......”
“娘你为什么害我?”
厨房挨着屋里,动静太大,惊动陆政然几人,他们一前一后赶过来。
等他们来到的时候,姜晚晴已经摸着她的头发哄她,嘴里嗔怪:“你说你这个孩子,我都叫你别往灶坑里填了,你怎么还填?把灶坑弄炸膛了吧,太贪玩了。”
别以为她不知道陆多喜故意填那么多柴是想把锅底烧焦。
陆多喜情绪上头,用力推开姜晚晴:“娘坏,你故意让锅烧炸。”
姜晚晴板起脸:“你贪玩我有没有阻止过你?”
陆多喜脸上被烧伤,疼意慢慢反上来,她没办法保持冷静,使出小孩子性子:“你怎么不把我抱走,你把我抱走我就不会被炸伤了。”
“我才五岁,我不懂事儿娘还不懂事吗?娘就是故意欺负我!”
陆政然刚和李县长搭上一句话,厨房就炸了!
他脸别锅底还黑:“姜晚晴你到底搞什么?”
好不容易搭上话,关系才有缓和的苗头就被姜晚晴打断。
她就是个扫把星,什么事情挨着她都不会有好结果。
陆多喜转头看到陆政然,抿了抿唇,跑过去保住陆政然的腿:“爹爹别吼娘,娘心情不好才逼我烧火,使唤我不停的往灶坑里添柴导致锅炸的,只要娘开心,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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