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书禾阮培雾的女频言情小说《爱如春梦了无痕阮书禾阮培雾小说》,由网络作家“巧乐的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的朋友们捂着鼻子,阴阳怪气:“阮钰,这就是你家那个不要脸的二女儿啊?天呐,睡在厕所,臭烘烘的,还敢喜欢自己的哥哥,真当阮培雾是垃圾回收站啊?哈哈哈哈!”“诶,要不要打个赌?看看今年小妹妹给她心爱的哥哥准备了什么礼物?这么想勾引自己的哥哥,我猜......该不会送的是原味内衣吧?”阮钰不屑的打量着阮书禾:“你们太低俗,难道不知道我的书禾姐姐玩的是文艺风吗?”“哦对!去年她送了一束手工编织的茉莉花,前年送的是一本手工风琴本,还有一百张许愿券,大前年,送的是一对情侣的平安扣手链......”“那年我们去露营,阮培雾嫌晦气,把平安扣戴在流浪狗身上了,这次如果真的是原味内衣,那阮培雾不得拿给动物园的猩猩穿啊?”阮钰和朋友们笑的前俯后仰。阮培...
《爱如春梦了无痕阮书禾阮培雾小说》精彩片段
她的朋友们捂着鼻子,阴阳怪气:“阮钰,这就是你家那个不要脸的二女儿啊?天呐,睡在厕所,臭烘烘的,还敢喜欢自己的哥哥,真当阮培雾是垃圾回收站啊?哈哈哈哈!”
“诶,要不要打个赌?看看今年小妹妹给她心爱的哥哥准备了什么礼物?这么想勾引自己的哥哥,我猜......该不会送的是原味内衣吧?”
阮钰不屑的打量着阮书禾:“你们太低俗,难道不知道我的书禾姐姐玩的是文艺风吗?”
“哦对!去年她送了一束手工编织的茉莉花,前年送的是一本手工风琴本,还有一百张许愿券,大前年,送的是一对情侣的平安扣手链......”
“那年我们去露营,阮培雾嫌晦气,把平安扣戴在流浪狗身上了,这次如果真的是原味内衣,那阮培雾不得拿给动物园的猩猩穿啊?”
阮钰和朋友们笑的前俯后仰。
阮培雾神情僵硬,似乎想说什么,可在阮书禾对上他眼睛的一瞬,仓皇移开。
阮书禾心里苦涩的胀痛,这么会演的哥哥也会心虚啊。
自从她被送到管教学校后,爸妈就不给她零用钱了。
那些给哥哥准备礼物的钱,是她捡了好多好多个瓶子换回来的。
无数次被工具烫伤刺破,为了做出最完美的一个送给哥哥,瑕疵品都堆了上百个。
她还记得,每一年将礼物交给阮培雾时,他都会喜欢到爱不释手,抱着阮书禾转圈:“我家小禾送给我的礼物,我要珍藏一辈子!”
可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阮培雾把她的心意糟践的像一团垃圾。
今年原本想送的,是她亲手捏的泥塑小人。
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阮钰擦掉笑出来的眼泪:“阮书禾,快拿出来啊,我们和哥哥都等着你的礼物呢!”
阮书禾眼里没有一丝温度。
她从怀里拿出一枚有些破旧的平安符:“这枚平安符是哥哥为我求来的,现在就当做生日礼物还给你。”
阮钰嫌弃的“咦”了一声。
朋友们面面相觑:“这平安符什么来头?阮培雾的脸色都变了。”
“阮培雾随手给的创口贴,阮书禾都珍藏着舍不得用,平安符既然是阮培雾送的,阮书禾不得当块宝似的供起来吗?怎么还回来了?”
“不是我说,你们难道不觉得阮书禾今天怪怪的吗?和她之前看阮培雾的眼神完全不一样,发生什么了?”
只有阮书禾和阮培雾知道。
这枚平安符是阮书禾流感痊愈后,阮培雾去寺庙亲自为她求来的,保她一世平安喜乐。
他去的那几天正逢雨季,山路又湿又滑布满苔藓,九千九百九十九层台阶,阮培雾不知摔了多少跤。
回来的时候,顶着一身的伤。
阮书禾心疼的直哭,阮培雾轻轻的吻掉她的眼泪。
他眼睛里好像有星星,每一颗都是对阮书禾的爱:“书禾,别哭,为你,哥哥不痛的。”
现在,阮书禾将平安符还回去。
她不想再欠阮培雾什么了。
他们两清。
订过餐厅,阮培雾心里仍不踏实,又买了花和礼物。
他摩挲着怀里那个平安符,不知不觉扬起了嘴角。
曾经在孤儿院时,他们没钱,没条件。
后来来了阮家,他有了生活费和奖学金,却又碍于身份,从没有过正大光明的约会。
阮培雾想,小姑娘都喜欢浪漫。
小禾她,一定会很开心的。
等他哄好了她,他们会回到和从前一样的日子。
当晚,阮书禾正在小厕所里待着时,门外邦邦两声后,从门缝里塞进来一张卡纸。
是一张阮培雾亲手绘制的邀请函,上面写着——
“明天1:00,诚邀我的小公主阮书禾一起过五周年纪念日,五年前的这天,我们坦诚心意,交付终身,我永远不会忘。”
落款:“永远爱你的哥哥。”
纸张的边缘晕染了些汗渍,看起来,他写下这份邀请函的时候,欣喜到手掌都洇出了汗。
阮书禾静静看完,反手撕成碎片。
就在今天下午,她收到了签证通过的短信,她已经订好了明天一早的机票。
哥哥,我不会再等你了。
永远都不会。
翌日清晨,养父母外出开店,阮钰去学校上课,阮书禾一件行李都没带,将证件揣在身上后,她准备离开。
阮培雾完全没察觉阮书禾的异常。
他含笑叮嘱,顺手从身后理了理阮书禾翘起的头发:“小禾,记得看时间,别忘了下午和哥哥的约会。”
阮书禾脚步一顿,轻轻“嗯”了一声。
她没有回头。
她坐上出租车的时候,正好看见精心梳洗的阮培雾接过跑腿送来的鲜花。
他看起来,很认真的对待他们第一次约会。
他穿上了参加学校演讲时才会穿的正式西装,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
跑腿开玩笑:“兄弟一看就是送女朋友的吧?祝你幸福!”
阮培雾脸上浮现出几分罕见的腼腆:“会的,她......很爱我,我们一定会幸福。”
只一眼,阮书禾收回眼神,再无留恋:“师傅,开车吧,去机场。”
再见了,哥哥。
望我们,今生不论昂扬或沉湎,都缘尽于此,再也不见。
阮培雾愣了许久,还是接过了平安符。
他盯着平安符,眼神晦暗,全是看不清的情绪翻涌。
阮钰眉头紧皱:“哥,你......什么时候还给阮书禾求了平安符?”
一口气堵在阮培雾心头。
他想问问阮书禾,这是什么意思?
故意气他,还是又闹小脾气?
可看着周围的人群,他硬生生压下了所有不快,扯出一个笑应付阮钰:“哦,这个是之前寺庙免费送的,不值钱。”
他随手塞进兜里,故作洒脱:“这种垃圾东西我看都不会看一眼,但既然是书禾的心意,我还是收下吧。”
只有他自己知道,口袋里,他死死攥住平安符,指尖颤抖。
一直等到人群散去,他将阮书禾堵在墙角:“小禾,不打算和哥哥解释一下吗?”
阮培雾有些受挫,他紧盯着阮书禾的眼睛,想要从里面找出曾经那些醋意和嗔怪。
“这个平安符你带了六年!之前在沙滩上丢了一次,你花了三天的时间才找回来,它是我们爱情的象征,为什么要还给我?你是不是因为阮钰的朋友当着我的面挤兑你,你又生气了?”
阮书禾解释:“我没有。”
阮培雾拿她没办法:“我的小醋精,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哥哥又能怎么办?你不要听他们胡说,哥哥爱你,你送给哥哥的所有礼物我都会好好珍藏,今天是哥哥的生日,别和我生气了,好吗?”
阮书禾心里冷的发寒。
她静静的看着眼前这幅她描摹过无数遍的眉眼,内心平静如一汪死水。
哥哥,你错了。
沉默有时候不是闹脾气。
而是,不爱了。
心中空空荡荡,才能刀枪不入。
阮书禾笑的很轻,很机械,像一个没有感情的空心人:“哥哥,我真的没有和你生气,我只是希望你平安,别多想。”
客厅里,阮钰的声音传来:“阮书禾人呢?还不快来?!去把三楼挑高顶上那个最大的气球给我拽下来,我要和我朋友们拍照!”
阮书禾有很严重的恐高。
以前打扫二三楼和屋顶的事情都是阮培雾帮她干的。
可这次,她搬来梯子,咬牙爬了上去。
曾经的她,为了和阮培雾的未来,可以忍下管教学校三年的折磨。
现在为了离开,区区恐高算什么?
取到了气球,阮书禾眯着眼向下爬。
就在她爬到一半时,阮钰伸出脚,一脚踢在了梯子的连接处。
阮书禾从二层楼高的地方瞬间跌落。
气球碰到蛋糕上的火焰,砰的一声,炸开了花。
阮书禾手上的半边皮肉瞬间绽开,鲜血淋漓,阮钰却尖叫出声:“啊......我的脸好疼!”
啪!
养母冲上来,狠狠地扇了阮书禾一个耳光:“狗东西,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阮书禾瘫软在地上,顺着方向看去,阮钰的脸只是被气球碎片刮开了一道小口子。
朋友们哗啦一声,全部围在了阮钰身边。
隔着人群,阮书禾举着鲜血淋漓的手和阮培雾四目相对。
他只犹豫了一瞬,冲去了阮钰身边,将她抱在怀里。
阮钰捂着下一秒就要愈合的伤口,眼泪涟涟:“哥哥......书禾姐姐是不是因为你生我的气了,所以才这样对我?”
她伏在阮培雾胸口:“可我是学艺术的,我有上镜需求!姐姐只是生气,就要毁掉我的前程吗?我好怕,哥哥你离我远点,我再也不敢和你亲近了......”
“别乱说了,”阮培雾无奈又心疼:“你是我的妹妹,怎么可能不和我亲近呢?”
对上阮钰追问似的眼睛,他叹气:“先去医院,阮钰,等包扎好了,我会替你讨回公道。”
一群人簇拥着阮钰离开。
偌大的家里只剩阮书禾一人。
她撑着地慢慢坐起来,心酸的像是泡在柠檬汁里。
不怪阮培雾。
阮钰是他的宝贝,是他的女人,是他放弃兄妹道德底线也要爱的心上人,她阮书禾又算得了什么呢?
她想起孤儿院遭遇地震的那一年,她被横梁砸伤了腿。
她痛的哇哇直哭,阮培雾将她抱在怀里,一遍遍擦去她的眼泪:“不哭,不哭,哥哥在呢。”
“痛的话你就咬住哥哥的手,哥哥跟你发誓,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痛的话就叫哥哥,哥哥永远会在你身边。”
哥哥。
哥哥。
阮书禾喃喃着。
可再也没有哥哥替她擦掉眼泪了。
那个爱他的哥哥,早就已经死在她的回忆里了。
阮书禾将自己的手包扎好后,在朋友圈看到了阮培雾发的动态。
养父母带着他们去了一处远郊的轰趴馆重新举办生日宴。
阮培雾很高兴,连发了八条视频照片,却没有问一句,阮书禾的伤口怎么样了。
没关系。
他们不在,她正好有充足的时间去办出国手续。
阮家人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
养母一进门,又是一记耳光。
她指着阮钰脸上的纱布,目眦欲裂:“都怪你!我女儿毁容了!医生说,伤口虽小,却会终身留疤!阮书禾,你在管教学校学了三年的课程,应该知道,做错事,是要受罚的吧?!”
阮书禾低下头:“我知道的,妈妈。”
养父抱出一叠女德书:“跪着罚抄一百遍,抄不完,不准睡觉!阿钰,你记得检查!”
他特意叮嘱:“用受伤的右手抄,让你长长记性。”
阮书禾麻木的点头:“好的爸爸。”
阮培雾挡在养父面前:“爸,一百遍太多了,书禾她恐高,她......不是故意的。”
“哥哥!”
阮钰噘着嘴,扑进阮培雾怀里:“你答应了要替我讨回公道,怎么现在又变卦了!你要是这样,我就再也不喜欢你了!”
这样的肢体接触,放在从前,阮书禾一定会难受的无法呼吸。
可现在,她只是淡淡的看着,一点点将自己的爱意剥离。
阮培雾看看阮钰,又看看阮书禾。
为了能在阮家继续呆下去,他没得选。
他给阮书禾膝下垫了块鹅毛软垫,悄悄地捏了捏她的手指:“小禾,又让你受委屈了,权当是为了哥哥,再忍忍好吗?哥哥不会忘。”
阮书禾沉默点头。
她当然会忍。
但只为离开,再不为阮培雾。
一百遍女德抄完,已经是晚上了。
阮书禾撑着酸痛的膝盖,抱着东西,一步步挪进后院。
阮培雾慌张松开怀里的阮钰,唇瓣上沾染的口红糊成一片,他急忙擦去,又讪讪的追过来。
“书禾,你看见什么了?阮钰她被风迷了眼睛,我帮她吹吹,你膝盖是不是很痛啊?哥哥给你拿红花油......”
阮书禾没应他,一个眼神也没给他。
她直直的越过他,将女德交给阮钰:“我抄完了,你数数吧,我先去休息了。”
“等等!”
阮钰转着眼睛,勾起一抹坏笑:“光是这样的补偿,我觉得不太够呢!”
她“嘬嘬”两声,唤来了她养的小狗。
她猛的将一根狗绳套在阮书禾脖子上:“听说在管教学校里,阮书禾你可是狗爬课第一名!不如让我和哥哥看看,你和狗狗谁的狗爬更标准?”
阮书禾是个变态,因为她喜欢上了自己的哥哥。
十八岁那年,写满少女怀春心思的日记本被保姆翻出来后,全家震怒。
养母一巴掌打在她脸上:“阮书禾,我怎么收养了你这个下贱的东西!罔顾人伦有悖纲常!我们阮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她被锁在房里,错过高考。
养父母觉得她败坏家风,每个月中旬将她送进管教学校,进行为期一周的德行学习。
棍棒,电击,羞辱测试,学狗爬......
阮书禾被打断七根肋骨,手指变形,全身伤痕,左耳失聪,都没能改变她对哥哥的心意。
只因为,她和哥哥青梅竹马,早在被阮家收养前,他们就偷偷私定了终身。
从爱人变成兄妹,两个人的相爱变成阮书禾一个人的枷锁。
哥哥抱着她痛哭:“对不起小禾,我们绝不能公开,一旦公开那就是不齿!送你去管教学校是爸妈的主意,哥哥没办法,不过你放心,等哥哥靠爸妈上完大学,有了给你幸福的能力,哥哥一定会带你离开阮家!”
三年非人的折磨,阮书禾念着这份承诺咬牙坚持下来。
直到第三十六次接受完管教后,她满心欢喜带着她给哥哥的生日礼物回家。
夜凉如水,盖不过她火热的爱意。
她将礼物轻轻放在哥哥房门口,却突然听见里面传来暧昧的声响。
娇俏的女声隔着门板也格外清晰:“哥......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阮培雾沉浸在强烈的快/感中,语无伦次:“哥哥爱你,哥哥只要你......你放心,我会堵上所有人的嘴,你是我的女人,我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阮书禾瞳孔骤缩,指甲深深嵌进手掌,扣出血痕。
哥哥房里的女人,是他们的妹妹阮钰!
和被收养的阮书禾、阮培雾不同,她,是养父母唯一的亲生女儿。
屋内刺耳的动静伴随阮培雾一声闷哼结束,阮钰话锋一转:“哥哥,阮书禾那么喜欢你,如果让她知道,你上了我的床,把送她去管教学校也是你的主意,她会不会生气呀?”
阮培雾嗤笑一声:“为了让她学乖,我可是花了大价钱打点呢,不然你以为那些电棍和狗链是从哪儿来的?阮书禾啊,她得感谢我!只有她这个粘人精不在了,我才有时间好好和你过二人世界。”
阮钰好奇:“你真不爱她?”
阮培雾轻笑:“宝贝,她对我来说只是妹妹,和你不一样。”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重锤,恨不得敲碎她的脑髓。
妹妹......
在阮培雾心里,她只是妹妹吗?!
那她的初吻,她的第一次,他们的承诺,共同的未来......究竟算什么?
这一刻,阮书禾的心如同被撕开般,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厕所的,眼泪打湿了她怀里的礼物。
别墅有十几个房间,就连阮钰的狗都有两间单独的卧室。
她没有。
自从她的暗恋被发现后,养父母说,她对哥哥有这样的心思,不配为人。
他们亲手砸了她的房间,逼她住进厕所。
这里连一张床都没有,却堆了满满一墙女德和女训。
养父母做这一切的时候,阮培雾就在旁边看着。
曾经,阮书禾以为他是为了他们的未来在隐忍,殊不知,他是真的,不爱,也不在意。
躺在冰凉的地板上,阮书禾想起,她的哥哥......从前不是这样的。
在孤儿院里,从她有记忆的那一天起,阮培雾就陪在她身边。
她被其他小男孩儿欺负,阮培雾比她还生气,二话不说打回去。
她身子弱,几次肺炎流感差点挺不过去,都是阮培雾守在她床边彻夜不眠,给她按时测温喂药。
她被不怀好意的领养人带走,险些遭到侵害,也是阮培雾拼了命的把她救出魔窟。
他们就像两根孤苦无依的稻草,相依为命。
直到十八岁那年,迷信的阮家按照算命先生的指引,找到了他们,说他们二人的八字可以旺阮家的事业。
他们有了家,有了上大学的机会,也有了共同的妹妹阮钰。
最开始,阮书禾是开心的,可随着阮培雾和阮钰越来越亲近,看着阮钰对阮培雾撒娇,她几乎快要窒息。
她总是会跟阮培雾闹脾气。
他永远会哄她。
他会在餐桌上体贴的给养父母和阮钰夹菜,却在桌下悄悄和阮书禾拉手,在她掌心写下“我爱你”。
也会在阮家人看不到的地方,冷不丁的将阮书禾堵在墙角亲吻。
阮书禾下完晚自习回来,房间里,总有阮培雾为她留好的热牛奶。
他说:“是我没本事,我们寄人篱下,不得不讨好阮家人,为了我们的未来,忍忍,好吗?”
他的爱见不得光,却震耳欲聋,无处不在。
阮书禾一无所有的人生里,哥哥就是她的全部。
在她亲生父母找到她,要将她带去国外时,她宁肯呆在管教学校受苦也不愿意走。
不论付出什么代价,她只想留在哥哥身边,等着柳暗花明的那一天。
可现实狠狠的给了她一个耳光。
送她去管教学校是阮培雾的主意。
他不爱她,在他眼里,她只是个粘人的妹妹。
他用爱情的谎言做祭坛,让阮书禾用血肉浇灌,只为他的前途和爱情铺路!
坚硬的女德书硌在阮书禾的新伤上。
疼的,却是她的心。
她找不到坚持下去的意义了。
也,不想坚持了。
点开亲生父母的群聊对话框,阮书禾下定了决心:“爸爸妈妈,我想离开阮家了,你们可以接我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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