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川宁风笙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的魅力怎么一路狂飙(南川宁风笙)》,由网络作家“西门少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川世爵的黑伞穿破雨幕时,宁风笙的魂魄正悬在墓碑顶端……他嘴角弯起嗜血的冷笑,指节叩击碑面,指腹刮过墓碑上镌刻的“宫烨之妻”四个字……“少爷!”管家扑跪在泥水里,“宁小姐已经死了,你让她安息吧。”“安息?死了还要用墓碑硌我眼睛。”南川世爵低笑着,鳄鱼皮鞋碾碎祭台上的白菊,“莫斯,把墓志铭改成「南川所有物」。”暴雨冲刷而下,她看着南川世爵扔掉黑伞,露出一张华美病态的脸。雨水顺着他凌厉的下颌线灌进衬衫领口,他俯身掀开第一捧土,管家抱着他大声哭喊:“少爷,宁小姐尸骨未寒……”南川世爵踢开老人,狰狞狂笑:“她死得真好,活该她也有今天!”那是一张浸毒般的俊美容颜,眼窝深邃,五官精致极了。宁风笙快气炸了,死了这些人还不放过她——她死得很冤,被丈...
《重生后,我的魅力怎么一路狂飙(南川宁风笙)》精彩片段
南川世爵的黑伞穿破雨幕时,宁风笙的魂魄正悬在墓碑顶端……
他嘴角弯起嗜血的冷笑,指节叩击碑面,指腹刮过墓碑上镌刻的“宫烨之妻”四个字……
“少爷!”管家扑跪在泥水里,“宁小姐已经死了,你让她安息吧。”
“安息?死了还要用墓碑硌我眼睛。”南川世爵低笑着,鳄鱼皮鞋碾碎祭台上的白菊,“莫斯,把墓志铭改成「南川所有物」。”
暴雨冲刷而下,她看着南川世爵扔掉黑伞,露出一张华美病态的脸。
雨水顺着他凌厉的下颌线灌进衬衫领口,他俯身掀开第一捧土,管家抱着他大声哭喊:“少爷,宁小姐尸骨未寒……”
南川世爵踢开老人,狰狞狂笑:“她死得真好,活该她也有今天!”
那是一张浸毒般的俊美容颜,眼窝深邃,五官精致极了。
宁风笙快气炸了,死了这些人还不放过她——
她死得很冤,被丈夫宫烨一手算计,胸口被活活挖走了心脏。
那男人温柔笑着:别打麻药,让她醒着。这双眼睛真美,挖出来捐了。
她被按上手术台上,还怀着七个月的身孕。
他就那样一脚一脚,生生地把她肚子里的孩子踹死,下腹流了好多血。
雨水疯狂浇灌着。
南川世爵的双手插进潮湿的坟土,一把土一把土地抛挖着——
“宁风笙,你就算是死,也该烂在我的床上……”他的十指挖烂,脸色病态的疯狂,鲜血从撕裂的虎口滴进墓穴。
宁风笙皱眉,这个疯批!
她看着男人手臂被划破,残破的手掌却锲而不舍地刨挖着,鲜红的血液浸润泥土。
十指血肉模糊……南川世爵喉间溢出野兽般的笑,他抓着混着碎石的湿土抛向天际:“这么浅的坑……它们竟敢让你离我这么远?”
雕花棺木逐渐露出面貌。
“开棺器呢?”南川世爵染红的衬衫贴着胸肌,“我要听她颈椎断掉的声音。”
管家扑到棺椁旁哀嚎:“宁小姐会恨你…..”
南川世爵却用领带绞住他的咽喉:“滚开!你也配碰她的棺材?”
宁风笙俯身看着这个疯狂的男人。
“有种你就爬出来杀我!”南川世爵扯开浸血的衬衫,脸上残酷的笑容宛如恶魔,“宁风笙,你装死的技术比装乖差远了!”
三年了,她和南川世爵分开了三年——
当初她用尽手段从他身边逃离,用割腕自杀做威胁,才让这个充满控制欲的变态放过她。
“你以为死了就能赎罪?”南川世爵徒手掰断封棺钢钉,小指骨被钢针穿透,“我要把你的眼睛做成标本,看着我是怎么把宫烨那对狗男女扔进化粪池!”
宁风笙一震,他杀了宫烨和苏舞?
砰的一声巨响,棺盖轰然开启!
南川世爵的喘息混着血腥气蒸腾——
雕花棺木中,女人一张惊为天人的容貌显露而出。丝绸般乌黑的长发铺泻,眉目磕着,唇瓣像盛开的巴洛克玫瑰红。身着一袭黑裙,她美得像一件禁品,仿佛只是安静地睡着了。
“醒过来。”南川世爵的冷笑凝固在唇角,染血的手掌拍打她的脸颊,在瓷白肌肤烙下血印,“我准你死了吗?”
管家哆嗦着去探鼻息,被南川世爵拧断手腕。
他忽然将女人拽进怀里,垂下脸,颤抖地亲吻着她的唇。
宁风笙再次震惊——
“宁风笙……”他咬破她的唇瓣,“你怎么敢死……”
当发现她浑身僵冷,胸口真的不再跳动时,他突然拔出一把匕首,强行塞进她僵硬的手心:“不是要杀我?”他抓着她的手捅向自己心口,“把它捅进我的心脏啊!”
“……”
“你以前捅我的力气呢?”鲜血疯狂流淌,“不是说要让我流血到死吗?”
男人的大手攥着她的小手,狠狠地往心口的位置捅更深——
管家震惊跪地:“少爷!!!”
一只虫爬上她小巧白皙的脸,南川世爵瞳孔骤然收缩。
他将虫子碾碎:“把这些脏东西弄走!她最怕虫……”
宁风笙看着男人用血肉模糊的指节抠出她耳朵里的虫——
插在胸口的匕首捅得很深,鲜血肆意地流着。
“用我的血复活……”南川世爵的眼泪混着血滴在她脸上,“或者带我下地狱……”
少爷的疯病又发作了!
管家惊慌之中拿出镇定剂,却眼睁睁看着少爷拔出棺内防腐注射器,将福尔马林溶液扎进自己颈动脉:“谁允许你分开我们?”
他抱着女人压进棺木,眷恋地相拥,“你是我的……生锈腐烂都是我的……”
暴雨冲刷着男人胸口翻卷的皮肉,他再次含住她冰冷的唇,一如当年那样霸道狂热。
血水从齿缝溢出,滴落在婚戒上。
南川世爵从胸口拔出匕首,割开动脉浇灌她的心口:“冷么?我这就把你捂热。”
宁风笙的魂魄突然被扯向腐烂的躯壳,她看见南川世爵胸腔迸开的伤口——
男人把心脏掏出来,按在她空荡荡的胸腔:“现在……我们终于一样冷了。”
当黎明刺破云层,南川世爵的牙齿深深嵌进她喉骨,两人的身体被血泥浇铸。
南川少爷死于痴情,那个患有偏执狂障碍、举世闻名的天生坏种——殉情去世的消息,震惊整个北洲国!
……
一道刺眼的亮光射来,宁风笙睁开眼——
“宁小姐你醒了,体检报告显示您已康复,符合出院标准。行李帮你收拾好了,随时可以送你离开玫园。”
奢华的起居室,黑制服管家恭敬弯腰。
这里是玫园,南川世爵为她打造的黑色牢笼!
果然,她一仰头看到床对面挂的巨幅油画,绝美的男人低头含住她的唇瓣。
仿佛艷丽的吸血鬼在亲吻献祭的少女……
她不是死了?为什么回来了……
“西浦的别墅,汤臣一品的公寓等十套房产,现金十亿及库里南跑车,少爷都转到您的名下。”
她想起南川世爵给她打造这间画室的夜晚,也是这样陷落在沙发里,这个姿势……怀抱着她,双手掐着她纤细的腰,把舌抵在她的唇齿之间。
他说要画一幅他们两亲密的人体画。
但他又不允许任何人窥看她的身体……
于是他支起了摄像机,拍录了整个过程……
用他毒辣的眼光截取了上百张的唯美画面,再挑出其中一张,他亲手临摹。
那一张画,宁风笙只见过一次。
唯美、情色、霸道、狂热。
宁风笙只看一眼就面红耳赤,浑身血液沸腾。
「你很美……笙笙。」
「南川世爵你变态吗,为什么要画……这种东西?」
「美丽的东西总是转瞬易逝,我当然要好好捕捉、留存下来。想看的时候,随时拿出来看看。」
「你还要随时拿出来看!」
「我恨不得挂在床头!」
南川世爵猩红着眼,将她按在身下,紧紧缠绕着:「每天提醒你,你的男人是谁,你是谁的女人。」
不过因为佣人经常会进房间打扫,那幅画南川世爵就没挂上去,收藏起来了
他心眼子这么小,怎肯舍得被任何人窥看?
也幸好他没挂上去……
宁风笙画得很认真,用刮刀挑起群青抹在调色盘边缘,笔刷扫过亚麻布时发出沙沙轻响……
她无数次迎视南川世爵的眼神,那目光沿着她的眉眼来回逡巡,像被火苗舔舐的油画布,一寸寸卷起焦边。
她在观察他时,他那双深黑色的眼,像夜幕下的深渊大海,也在紧紧地凝视着她。
他的视线永远是这样大胆、狂热。
宁风笙想起那幅画,又被南川世爵这样的眼神盯着,脸颊发红。
她不自然地垂下脸,闪躲目光。
“怎么,不需要观察你的参照物?”南川世爵对于她闪开的目光很是不满。
“我看好了……”
“撒谎!”南川世爵冷笑道,“不仔细观察,你怎么能画出我的神韵?”
他画她的时候,把她身体每个地方都研究了个遍,包括她最美的表情、眼神……
他比她都更熟悉她那副身子。
当然,仅限于身子……她的灵魂被她封锁起来了,他进不去,瞧不见。
他这辈子恐怕都探寻不了她的灵魂是什么样子!
“画不好也正常……毕竟你连孩子都留不住。”
宁风笙的手轻微一抖,画笔上的颜料滴落在油画中“南川世爵”的腹肌蜿蜒,像极了她流产那夜浸开的痕迹。
他的嘴就非要这么刻薄吗?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南川世爵嗓音暗哑,“宁小姐这副要哭不哭的模样,倒像是我在欺负人。”
她不喜欢他总提醒那个被她拿掉的孩子……
“领口要不要开低些?”南川世爵解开三颗纽扣,“把这条疤也给画进去。”
“……”
“毕竟,它显得多有纪念意义?”
“你别说话了,打扰我画画。”宁风笙咬牙,真的很想把他的嘴巴缝起来。
夜风沙沙作响,南川世爵长久保持一个姿势任由她画着,那双兴味的眼,犹如猎豹盯着自己的猎物,一整夜锁着她的小脸就没挪开过半分一秒……
宁风笙仿佛被两个大探照灯直视着!
南川世爵的眼神,真没有几个人能抵挡……
是她的错觉吗,那眼神时而饱含缠绵的、深情的、绵延不绝的爱意。
时而又像火山底暗涌的岩浆,灼灼地喷发着某种恨意。
宁风笙手心是汗,背脊也被汗透湿了。
她是第一次只被人的目光盯着,就深刻体会到两个字“视奸”。
她那仅有的,可以被他怀念的魅力都没有了。
这样也好,他不喜欢她了,她这颗横亘在他心口的朱砂痣,她亲手给拔了……
……
宁风笙不再奢望南川世爵回头,每天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设计图稿。
她幻想着那是他们的婚礼,回忆着过去的点滴,脑子里就有很多的灵感涌出来。
真奇怪,以前被他拽着去游玩的记忆,全都变得那么甜蜜。
明明她每次都冷着脸,很不情愿去……
宁风笙沉浸在回忆的点滴里,图纸一张又一张,满屋飘得都是。
有“琐灵”系列,是他戴在她脖上的囚禁项圈引发的灵感;
有“玫瑰”系列,她最爱玫瑰花,玫园因此得名,院前院后都种满了她喜欢的玫瑰。
有“大海”系列,她喜欢海,他陪着她看遍了世界各地美丽的海域……
南川世爵踹开设计室大门时,宁风笙正跪在地上缝制珍珠。
高定白纱铺成雪原,裙摆层层叠叠的鸢尾花瓣闪着银光——
“这就是你设计的垃圾?”南川世爵碾碎满地设计稿,眼神不满地巡视着那件白色嫁衣,“林小姐最讨厌珍珠。”
“你没告诉我……”宁风笙诧异。
“那么,现在你知道了。”
“知道了,我会把珍珠都拆掉。”
“她怀孕了。”南川世爵的手指在礼裙上冷冷扫过,“腰线要放三寸。”
他踩住她试图捡剪刀的手指,“毕竟她肚子里……装着南川家族的长孙。”
“好,我修改腰围。”
“她的锁骨比你漂亮十倍,V领再开五公分。”
“好,我修改领口。”
“这个暗纹拆了,我看到就想吐。”
“这暗纹是你带我看极光那晚的星轨……”他果然一眼就看出来了,她以为他会喜欢。
“头纱太长了,她这么美,我要她露出整张脸。”
“头纱长度是我们相识的天数..……”
“真恶心。你以为这是你的嫁衣?”
“我只是有一些灵感,就顺手用了进去。”宁风笙别开脸,她不幻想着是自己的婚礼,怎么会有迸发的灵感?
一想到这是南川世爵娶林蕾西的礼服,她的心就痛得抽搐,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到。
南川世爵俯身,拎着裙摆上的鸢尾花瓣。
这是他们在普罗旺斯奔跑时,他别在她耳后的那朵。
她喜欢鸢尾花,他为她建造了一个鸢尾花园……
“鸢尾花园要拆了建马场。”南川世爵将设计稿塞进碎纸机,“林小姐说那里……死过太多流浪猫,晦气。”
“你别碎了这些设计图稿……”宁风笙皱眉挡上去,这些都是她花了很长时间设计的。
如果毁掉了,她得重画。加上制作礼服,时间上根本来不及。
南川世爵冷冷地攥着手里的稿子:“按照林小姐的喜好去设计礼服,不是你。”
“……”
“这些垃圾,没有一张能用。至于原因,宁小姐心里很清楚。”
宁风笙的脸失血般地苍白,倔强地别开着脸:“我不是林小姐,不知道她和你有着怎样的甜蜜回忆,在设计的时候,我只能用我的甜蜜经历作为灵感……”
“甜蜜经历?”南川世爵仿佛听到了这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死死地掐住宁风笙的下巴,“你说以前每天冷着脸、花尽心思想要陷害我、算计我,和宫烨那条狗狼狈为奸的时光,是你的甜蜜回忆……”
宁风笙的下巴被捏得轻微地响:“你明知道我设计的灵感不是出自那些……是我们共同经历过的美好时光……”
“那是我的美好时光,不是你的。宁小姐不要侮辱践踏!“
“是你的美好时光?”宁风笙嗓音揪紧了,内心满含着期待问。
“曾经是,现在觉得每一幕都是我的人生污点,我恨不得从来没遇见过你,从来没有爱过你。每每想起我爱过这样一个女人,都令我感到恶心!”
每个字落在宁风笙的耳朵里,都是重锤。
她的手无力地放下,不再抗拒……
南川世爵于是将一张张设计稿全部进了粉碎机,他猖獗地笑着,仿佛在将她们过往的一切全都扔进粉碎机。
最后这些设计稿全都变成了一堆的碎纸,他又拿起剪刀,将她手工缝制的那件婚纱,剪成了碎布……
“重做,全部重做!我要你用心做,你就给我生产这么些垃圾?”
宁风笙的牙齿紧紧咬着下唇,咬出清白的痕迹。
南川世爵将她的下巴抬高:“怎么?不服气?你可以随时滚出玫园!”
“我没有不服气……我会重做。”
她曾经也是,倔强不服的时候就喜欢咬着个唇。
他不喜欢她咬唇,肉嫩的唇常常被她给咬破了……
“那就滚去重新设计图纸,这次要问过我的意见再做礼服。“
宁风笙踉跄地离开工作室,南川世爵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将一整个废纸篓提起来。
片刻后,莫斯收到了一纸篓的碎纸——
“把这些碎片,全都拼成完整的图,少一张我找你算账。”
少爷哎,你又来折磨我了。
……
宁风笙走进书房,打开南川世爵的专用电脑……
她不知道林蕾西和他的过去,怎么设计图纸?所以必须来找一些灵感。
他的私人电脑,应该会有林蕾西和他有关的回忆……
毕竟,他有着极度强烈的收藏照片怪癖。
她曾瞟过他的文件夹,给她的照片分类就有一百多个夹子,每个文件夹里全都是她或者他们两个在一起的合照,以及视频。
南川世爵没事就会翻着看看,尤其是视频……
登陆电脑界面,看到密码设置,她把曾经的密码敲上去。
「juelovesheng0601」,很土的密码,字母是他们名字的合写,数字是她生日。
他说方便好记,很多账户都是这个密码。
所以当初她为了帮宫烨窃取他的机密,都是用的这个密码登陆……
他竟然……还是不改密码。
是忘了改,还是他根本不介意这种小事?
宁风笙点进存储盘里找着。
她一直知道后院里养着几只烈性看门犬,但她小时候被恶狗咬过,心理有阴影,从没有踏进过狗舍。
南川世爵知道她怕狗,平时她在院子里走动时,就会让人把狗拴着,遛狗也会避开她。
“你们认识我?”宁风笙试探性抬手。
“汪~~~”杜宾犬臣服趴地,甚至用脑袋拱着她的掌心。
这是看门狗最基本的职责——认主。
哪怕宁风笙从未亲近过它们,它们也认识!
宁风笙怎么知道,南川世爵每天都会让佣人把她的衣物拿给狗闻,让它们每天熟悉气味,以免它们哪天撞到宁风笙,有伤害到她的可能……
“少爷,你看……连杜宾犬都认主。”
南川世爵牙关咬紧,暴怒中徒手掰断窗框,木刺扎进掌心的痛楚令他清醒。
“真的认识我……不会咬人……”宁风笙抬手揉了揉,另一只狗也凑过来要她揉揉。
宁风笙一手一个揉着头,两只杜宾犬竟躺下来撒着娇,任由女主人抚摸。
“原来你们和南川世爵一样,都只是长得可怕……”
二楼突然传来钢琴暴鸣。
南川世爵弹奏的《安魂曲》刺破冷空气,在暴戾的音节里听见瓷器碎裂声——
他暴怒的时候就喜欢砸东西。
凌晨三点十七分,宁风笙呼吸沉重,每一阵冷风都刮得她生疼,像刀在她的肌肤上割过。
南川世爵举着夜视望远镜,看她的手指在地上一笔一画着什么……
每一个动作连成的比划,是他的名字。
「南川世爵……南川世爵……南川世爵……」
南川世爵的胸口发窒,突然砸碎酒柜,波尔多红酒浸透波斯地毯像凶案现场。
“装可怜给谁看?”他压抑地低吼,却将退烧贴捏成团塞进胸口口袋。
莫斯的话言犹在耳:宁小姐淋了水又在外面冻了一夜,脸色潮红得厉害,好像发烧了……
一辆路过的车打过来远视灯,照亮宁风笙苍白的小脸时,南川世爵发现她在用胸针割腕。
鲜血流过瓷白的肌肤,滴在青砖上蜿蜒成玫瑰图腾。
南川世爵猛地按响警报器——
保镖冲出去的瞬间,他正把急救箱从二楼窗口抛下。
“别碰她!”南川世爵的咆哮划破黑夜,他看着保镖拽起宁风笙,动作粗鲁似要折断她手臂,“谁敢碰我的东西!”
宁风笙身体沉重无比,每一口呼吸都炙热滚烫。
她又困又冷又饿,但不敢睡,害怕睡着了会冻死在这里。
偏偏,抑郁症发作……
她半磕着眉目,昏迷前最后看见的,是南川世爵赤脚奔来夺过她手里的胸针,为她手腕被划破的伤口止血。
他把她狠狠按进怀里,炙热的胸膛贴着她冰凉的唇,心跳声怦然作响,与18岁那夜她把自己送到他房间的交撞声重叠。
“宁风笙……”他狠狠咬着她的耳朵,“你赢了……”
在他们的情感博弈中,她从来就没输过。
“你想要我怎样?这次是要我的命,我也给你……”
沉闷的低吼仿佛从地狱里发出,他抱着奄奄一息的她浑身颤栗不止。
……
39度7,高烧不算太重。
“冷……”宁风笙无意识地蜷缩着,浑身僵冷得厉害。
南川世爵将她放进浴缸里泡着,小心地避开她不能沾水的伤口……
宁风笙很快被暖意包围,驱赶了那冰天雪地的冷意。
当她被抱上大床,属于南川世爵的雪山松木香让她充满了安全感,那是独属于他的气息。
她恍惚中看到南川世爵单膝跪地,正在擦拭她足底的擦伤。
她们动手打了宁风笙的脸,打得那么肿,那是南川世爵最介意的地方。
而且据医生检查得知,右耳膜破裂,差点造成耳聋。
莫斯提着一个化妆袋过来,里面是瓶瓶罐罐的卸妆油、护肤品等。
南川世爵研究了一番,就倒了卸妆油在棉布里,轻轻给宁风笙的脸颊擦拭着:“我不喜欢你化妆。”
“……”
“尤其是浓妆!”
宁风笙好像陷入在自己的世界,对周遭发生的一切浑然不知。
南川世爵手法笨拙地擦去她满面泪痕,卸掉妆容,又用化妆水给她清洁了一遍,抹上药油。
林蕾西端着主菜上来。
南川世爵切着五分熟的和牛肉,突然将餐刀插进她的指缝:“抖什么?怕我把你的手指当餐后甜点?”
血珠溅在宁风笙的鱼子酱上,绽开成细小血沫。
南川世爵用银勺刮去污染的部分,喂了她一满勺的黑松露:“多吃点,你太瘦了。”
宁风笙根本不懂吞咽,他俯身吻去,搅动着逼她咽下。
林蕾西站在一旁小心翼翼伺候着,一张脸苍白得毫无血色,时不时被南川世爵暴戾的呵斥吓得魂不附体。
终于,她不小心打碎了一罐蓝莓……
“林小姐。”南川世爵往秤盘扔了把餐刀,“你洒了多少克蓝莓,就往你父亲静脉里输多少毫升酒精。”
林蕾西瞳孔瞬间放大,压抑的抽泣声低低响起。
甜点车推进来时,她的制服后背已经湿透,手指上鲜血淋漓。
南川世爵喂宁风笙一口布丁,顺手往林蕾西的伤口撒了把辣椒粉……
宁风笙不知道陷入什么伤心的心事,眼角默默滴下两行泪。
“怎么哭了?”南川世爵只感觉心口窒息得厉害,轻柔地舔去她眼角的泪,“这种脏东西也配你伤心?”
宁风笙神色安静,还在躯体化的僵凝中。
她这副模样,简直让南川世爵心如刀割——
“爵哥,我下次再也不敢擅作主张了,更不敢对宁小姐动手,你放过我这次吧。”林蕾西求着饶,就想转身逃跑。
“真让我失望。”南川世爵扯着林蕾西的头发撞向甜品车,连撞数下,“我允许你走了?”
“……”
“你那个在ICU的弟弟——”
“不要!”林蕾西突然凄厉地尖叫,“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放过我吧!”
宁风笙长长的睫毛颤着,突然被南川世爵用大手蒙住眼睛:“这么血腥的场面你别看。”
他吻着她的侧脸,低声闷笑:“最后再玩个游戏。”
莫斯端着一大杯水过来,这是刚刚给宁风笙的脸颊卸妆的污水……
南川世爵就着水洗了洗手,法外开恩道:“喝下去,我就让医生给你弟换止疼泵。”
“我喝,我马上喝!”林蕾西端起那杯水,疯狂地往嘴里灌着。
“你看,她多情愿。比折磨你的时候有趣多了。”南川世爵的手指缠绕着宁风笙的头发,含着她的耳垂呢喃,“宁风笙,以前的你有多骄傲……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是个人都可以给你打一巴掌。”
宁风笙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只有我可以欺负你……你再敢被别人欺负试试?”
最后一道咖啡端上来,林蕾西已经站不直身子。
南川世爵将滚烫的咖啡浇在她小腿上:“这杯敬你父亲。”
他又淋过去第二杯,“这杯敬你ICU的弟弟。”
林蕾西腿上冒起的水泡,痛得做不了声。
当她被拖出去,南川世爵手指把玩着宁风笙颈上的项链:“这种东西配不上你,明天让人用林家的骨头给你磨串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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