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我没有像过去一样歇斯底里的和她争吵。
没有任何意义。
我只是把玉佩塞到她的怀里,“三日后记得回来,爸妈在家等你。”
我拖着腿往外走,江婉鱼看着我的样子,想要伸手拉住我,许炽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师姐,我......我咳咳,我好难受......”
江婉鱼立刻转身去扶许炽,那瞬间对我的关心,来的快消失的快。
我看到江婉鱼紧张的神色,嘲讽一笑。
果然,无论什么时候,许炽都会是她的第一选择。
许炽虚弱的依偎在江婉鱼怀里,视线却不断往我这边看,“师姐,从文哥说的离婚是真的吗,是不是因为我?”
江婉鱼耐着性子哄着,“别胡想,宁从文就是想威胁我。”
她十分自信,“就算天塌下来,他也不可能和我离婚,他舍不得。”
舍不得吗?
那她错了。
来之前,在江父江母的见证下,我向大队打了离婚报告。
知道江婉鱼的所作所为后,江父江母气的几乎呕血,要不是年纪大了,她们恨不得亲自进城,把干出这等丑事的女儿带回家来。
算算时间,他们打的电报也该到了。
他们承诺我,会把江婉鱼喊回来,签了离婚报告。
给我道歉,还我应得的录取资格。
3.
三天时间转瞬而过,江婉鱼没有回来。
如我所料,她和许炽在学校浓情蜜意,根本不信电报里的话。
她寄信过来,“上次你来学校闹的事就算了,你既然病好了,就快出去找份工赚钱,不要想着在家吃白食。”
“宁从文,没必要老是拿离婚报告说事,我们都知道不可能,你一直这样做,很烦人知道吗?”
“行了,我在南城呆着,哪里都需要钱,你这个月给我多寄二百块过来,就算赔罪了,小炽身体弱,要吃点好的。”
二百块?过去我蠢,拼命往家寄钱,怕她们娘俩没钱傍身受欺负。
现在我没这么蠢了。
江婉鱼她知道我爱她,所以才会肆无忌惮,有恃无恐的伤害我,她笃定我不敢离开。
可我的心已然死了,麻木一片。
我展开提包,把家里的东西往包里塞。
结婚这些年,我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