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错。医生说,沈安的资料和若然匹配,明天就带她去检查。”
我心跳得像擂鼓,悄悄退回床上,闭上眼装睡。
门吱呀开了,有人走进来,脚步很轻。
我听见吴雪在我耳边叫:“安安?安安?”
我没动,呼吸放得很慢。
片刻后,脚步声远去,门关上了。
天亮后,佣人端来一杯水,放在床头柜。
我盯着水杯,杯壁上有一圈细小的气泡,像曾经融化过什么东西。
我端起杯子,假装喝了一口,然后找机会把水倒进花盆,杯子放回原处。
早餐时,沈天华看着我,笑得意味深长:“安安,睡得好吗?”
我低头咬面包,含糊地说:“挺好的。”
吴雪接话:“今天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你刚回来,我们得确保你健健康康。”
又是检查身体。
6
医院在城郊,一栋白得刺眼的楼,周围全是铁栅栏,像个监狱。
沈天华和吴雪带我走进一间检查室,医生穿着白大褂,手里拿着一叠报告。
墙角有个监控探头,红灯一闪一闪,像只眼睛盯着我。
“沈小姐,躺下吧,抽个血。”医生语气冷淡,手里的针管亮得晃眼。
我躺上检查床,袖子被撩起,针扎进皮肤,痛得我咬紧牙。
血一管管抽走,我眼前开始发黑。
医生低声对沈天华说:“初步看,配型没问题,明天可以安排进一步检查。”
吴雪松了口气,拍拍我的手:“安安,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
我被送回庄园,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那支针管。
我知道,他们要的不是我的健康,而是我的血,我的骨髓。
他们口中的“若然”,是他们的长女,我的姐姐,沈若然。
她从小身体不好,沈氏财团花了无数钱保她,可她还是在等一个救命的骨髓。
我不是他们的女儿,我是他们的工具。
7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