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是这样的,不需要讨好,不需要战战兢兢,就只是……被允许存在。
最后我决定去找大姐林星月,因为她是大学教授,而我没有上过大学。
我抱着骨灰盒坐在校门口的台阶上,眯着眼数着楼层——大姐会在哪一间教室呢?
“小姐,您不能一直这样坐在这里。”保安第三次来驱赶我。
我翻出手机里唯一一张全家福,指着正中间的大姐:“我是她妹妹……”
两个保安交换了一个眼神:“林教授确实有个妹妹,但不是您这样的。”
他们拿出照片,上面是小满对着镜头比耶的笑,背景是大学的图书馆前。
我试着拨通那个倒背如流的电话号码,忙音像钝刀割着耳膜。
社交软件上最后一条消息还停留在三年前——我发的生日祝福,前面带着红色的感叹号。
我固执的坐在那里很久很久,下课的大学生们看着我手中的骨灰盒像在看一个怪物。
可直到太阳公公都下山了,也没有看见大姐的身影。
一直到暮色渐浓时,我才在影子的陪伴下回家。
空荡荡的别墅像作冰窖,我捧着一块钱买来的纸杯蛋糕,用火柴当蜡烛,讽刺般的许了个“长命百岁“的愿望。
挂钟一分一秒的走着,离午夜还剩两个小时。
我这才发现自己在发抖,膝盖不停地磕碰着桌腿。
我果然是个异类,明明快死了,却兴奋得像要参加派对。
我再一次抓起了手机,在铃声响到第七下的时候,对面传来书页翻动的声音。
“大姐。”我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我想听你唱小时候的生日歌。”
“我时间不多了。”
空气沉寂了一刻,电话那头传来纸张翻动的沙沙声。
直到大姐的声音像手术刀般精准的切开沉默。
“七月。”
“你撒这种谎,让我很失望。”
钢笔尖划破纸张的声音清晰可闻。
“林七月,时间一长,你忘了妈妈怎么被你害死的了是吗?”
“你忘了妈妈在车里不成人形的模样了对吗?”
“你忘了是你!亲手害我们姐妹失去了唯一的妈妈,是吗?!”
大姐的声音逐渐拔高,最后一句几乎是嘶吼出来的。
我的指甲深深掐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