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车就往医院赶。
接诊的医生认识我,看见我蔓延至全脸的红疹子吓了一跳:“你背着你男朋友喝酒了?他怎么不拦着点。”
“酒精过敏严重点是会导致休克的,你怎么能乱来!”
我体虚,从小到大都容易生病,和顾嘉恒在一起后,每次来看诊,都是顾嘉恒陪我来的。
他总是围在我身边忙前忙后,比我自己还要上心。
也难怪他会觉得是我背着男朋友喝酒。
谁能想到,这酒就是我男朋友让他的小青梅逼我喝下的呢?
我不禁苦笑。
医生见我表情不对,责备的话渐渐弱了下来,叹息道:“我给你开些药,你赶紧先去打个吊瓶吧。”
等吊瓶打完,已经凌晨了。
我撑着有些沉重的脑袋和虚浮的脚步,回了家。
一开灯,却看到被子里鼓鼓囊囊的一团。
我第一反应是顾嘉恒找过来了。
这间房子是妈妈生前留给我的,钥匙我只给了顾嘉恒。
可下一秒,娇媚的嘤咛声和抱怨声,打断了我的猜测。
“嘉恒你别闹我了,人家好累,想睡觉啦~”
我脸色顿时变了。
“夏晚柔!?”
“谁让你睡我床的,赶紧给我起来!”
夏晚柔不耐烦地睁开眼,看到是我,慵懒地靠在床头。
“原来是你呀,我当是谁扰人清梦呢,果然小门小户的人就是没教养。”
“对了,是嘉恒让我睡这的哦,我没带睡衣,只能先用你的啦。”
“你的内衣裤没有蕾撕边好丑,我才不穿,所以嘉恒去给我买新的啦。”
我有一瞬间觉得反胃,感觉整个房子的东西都被污染了,火气蹭地窜上脑门:“这是我家,给我滚出去!”
夏晚柔漫不经心的撑住脸,轻笑一声,眼里尽是嘲弄:“你家?这是嘉恒给你买的房子吧?”
“他想让谁住就让谁住,你有什么资格说不?别太给自己脸了。”
单薄的睡衣肩带顺着她的动作下滑。
我这才注意到,她身上穿的是我的睡衣,还戴着我的手镯!
那个手镯是玉质的,是妈妈离世前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我捏紧了拳头,气得脸色涨红。
“不要脸的是你!这是我的房子,你穿我的衣服,睡我的床,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