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判若两人。
夏临安的电话几乎是掐着秒打进来:“晚晚!
看到新闻没?
你家那位出息了啊!
你现在去抱大腿还来得及——”我打断他:“闭嘴,一年前是谁撺掇我玩失踪刺激他的?”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心虚的干笑:“我哪知道高洵初能忍到上市都没来找你啊......”突然,门铃响了。
我随口敷衍夏临安:“外卖到了,挂了。”
门外站着个戴鸭舌帽的快递员,递来一只巴掌大的黑丝绒礼盒。
拆开瞬间,我浑身血液凝固——盒子里躺着一根缠满金丝的红绳,一下让我想起了当年高洵初用来“绑架”我的麻绳。
手机疯狂震动,陌生号码发来一张照片:我此刻穿着睡裙站在玄关的监控截图。
紧接着是一条简讯:“晚晚,我来‘绑架’你了。”
13浑身血液沸腾。
房间灯倏然熄灭。
黑暗中有皮革摩擦的轻响,一双手从背后环住我的腰。
“你家的密码为什么是1024,”他的唇贴着我耳垂,声音浸着餍足的笑意,“我的生日。”
我抬脚狠狠踩他皮鞋,却被他掐着腰按在墙上。
月光从落地窗斜切而入,照亮他眼底翻涌的欲色。
他慢条斯理地抽出领带,缠住我手腕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你看,我学会打蝴蝶结了。”
时隔许久再次见到他,我眼泪一下流出眼眶。
“你怎么才来。”
高洵初慌乱了一瞬就把我紧紧㧽进怀里。
“我不知道你在等我,我以为你真的……是方叙白告诉我,我才知道,原来你一直在等我。”
看来夏临安这个人已经把我们的计划全盘托出了。
不过也好。
我被塞进迈巴赫后座时,夏临安发来最后一条消息:“保重,记得让他戴套。”
14领带绑成蝴蝶结还缠在手腕上,我低声问高洵初:“去哪?”
高洵初嘴角勾起一抹笑,“当然是,囚禁你。”
心跳的厉害。
高洵初把外套盖到我的身上,黑色风衣裹着我单薄的睡裙,也盖住了我被捆住的双手和发红的脸颊。
他横抱起我,胸膛滚烫,心跳却平稳得可怕——仿佛掳走旧情人像签一份再普通不过的合同。
主卧比当年的出租屋大十倍,衣柜里挂满当季高定,梳妆台堆着未拆封的珠宝礼盒。
“我当时不是觉得你穷才……”我慌乱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