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买了绫罗绸缎,喝着美酒佳肴,哪里有半分“照顾”他的样子。
魏子昂如遭雷击,他抓住苏锦绣,嘶吼着质问。
苏锦绣起初还想抵赖,被逼问急了,她索性撕破了伪善的面具,露出了狰狞的真面目。
“你以为老娘真是回来伺候你这废物的?”
她猛地甩开他的手,声音尖利刺耳,“醒醒吧!
你现在连条癞皮狗都不如!
那支破簪子,还有你娘那些不值钱的玩意儿,老娘早就当了!
卖了换酒喝了!”
她几乎是指着魏子昂的鼻子,极尽嘲讽:“有本事,你自己爬着去赎回来啊!
废物!
瘸子!
活该!”
每一个字都狠狠扎着魏子昂的心。
他最后的幻想,对温情的渴求,也破灭了。
6.又过了一段时日,魏子昂来了。
他拖着一条残腿,衣衫褴褛地出现在将军府门外,被我家护卫拦了下来。
他用嘶哑得不成样子的嗓子,朝着府内吼叫着,求见我:“清月!
沈清月!
让我见见你!
求求你了!
让我见你一面!”
我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决定出去看看。
不是因为怜悯,更不是旧情未了。
我只是想亲眼看看这个毁了我前世一生的男人,如今落得怎样凄惨的下场。
我站在门内,隔着门槛,冷漠地看着他。
与记忆中那个意气风发的贵公子判若两人。
“清月,对不起,我错了!”
魏子昂看到我出现,情绪变得更加激动,泪水顺着他脏兮兮的脸滚落。
“都是我的错!
是我鬼迷心窍!
是苏锦绣那个贱人蒙蔽了我!
她害了我,也害了你!”
他到现在,还在试图将责任推卸给别人。
“你原谅我!
我们重新开始……”他语气忽然急切地放软,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试探和期盼,“我知道,你心里肯定还是有我的,对不对?
你只是在跟我赌气……”这话让我觉得既可笑,又无比恶心。
我甚至懒得开口辩驳他这自欺欺人的疯话。
我缓缓抬起手,轻轻地放在了自己已经明显隆起的小腹上。
“魏子昂,”我平静地开口,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波澜,“我怀孕了,是承风的孩子。”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剧烈地晃动了一下,连拄着拐杖的那只手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他死死地盯着我的小腹,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疯狂的嫉妒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