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声音干涩沙哑，刚想开口。
程夫人却一个箭步冲上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还有脸说话？
就是你这个扫把星！
害得我们家老爷差点丢了官职！
你还勾引凌阙公子，让他连江家小姐那样的名门闺秀都不要了！
你这种女人，活着就是祸害！”
她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
“你把凌阙公子还给江小姐！
滚出这里！”
我抱紧骨灰坛，冷冷地看着她：“你们现在给我女儿道歉，然后滚出去。”
“嘿！
你还敢赶我走？”
程夫人像是被点燃了引线的炮仗，猛地伸手就来推我，“我今天非要替天行道，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混乱中，我只顾着护住怀里的坛子，被她推得一个趔趄。
“哐当——”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响起。
我僵住了。
怀里一空。
低头看去，地上是破碎的白瓷片，还有……洒落一地的，灰白色的粉末。
时间仿佛静止了。
那些叫骂声、指点声都模糊成了背景噪音。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地上那片狼藉。
“谁让你们进来的，都滚出去！”
凌阙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脸色铁青，眼里满是戾气。
那些街坊邻居被他吓了一跳，连连后退。
程夫人也吓了一跳，但仗着自己是程无涯的夫人，哆哆嗦嗦说道：“凌……凌阙仙君，你来得正好！
你看这个妖女……滚！”
凌阙的声音淬着冰，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们这些人，立刻从这里消失！”
他身上散发出的戾气让程夫人脸色煞白，再不敢多说一个字，哆哆嗦嗦地带着那群人赶紧跑了。
院子里终于又安静下来。
只剩下我和凌阙，还有地上那一摊狼藉。
凌阙看着地上的碎瓷和骨灰，脸上的怒气瞬间被自责取代。
他猛地跪下来，伸出手，想去拢起那些骨灰，手指却抖得不成样子，眼眶通红。
“云落……对不起……”他哽咽着。
一个穿着淡雅衣裙的身影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是江月瑶。
她看到院内的情景，尤其是地上的骨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对不起！”
她跑到我面前，眼泪就下来了，“我刚听说我娘去找程夫人说了些话，我猜到她们可能会来找你麻烦，就赶紧过来了，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她看向凌阙，又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