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过得不好,一定会帮我出气的二哥,失魂落魄请命去了边关作战……我对不起他们。
可眼下我没有时间再伤春悲秋,阿月不在王府,韩沣今夜有要事进宫。
这可能是我唯一的机会。
我衣袖一拂,药碗摔在地上碎裂成几块,里面浓郁黝黑的药汁飞溅四处。
门外的下人慌张进屋,问我,“阿月姑娘,发生了何事?”
下人们以为韩沣对我有意,恭敬了不少。
我也摆出盛气凌人的架势,说药太苦了,不想喝。
他们为我端来全府的蜜饯,我说我只想吃清芳斋的。
京城的清芳斋有三家,分散在城西、城东和城南,而且已经是这个时辰,即使赶到可能也关门了。
下人们面面相觑,我蹙紧眉吼道,“怎么,我使唤不动你们?
是要王爷亲自和你们说吗!”
他们生怕王爷怪罪,只留下两个贴身丫鬟,其余人兵分三路动身去了清芳斋。
我喊两个丫鬟为我更衣,点香迷晕了她们。
这还是从阿月那里学来的。
不敢点灯,借着昏暗的月光,我一路摸进了厨房。
王府门外有重兵把守,所以下人们放松了警惕,但整个王府除了我没人知道,厨房里有一处密道,可以通往城北山坡的河边。
我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密道里走了大约半个时辰,出来时灰头土脸。
戴着斗笠来到马市,我挑选了一匹快马,拿钱喂足了粮草后,直奔城门。
我手持王府的令牌,很顺利的在城门关闭前出了城。
心跳如擂鼓阵阵,我一时分不清自己的心境是解脱还是茫然,然而就在我决定朝着北面继续走时,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阿月,这是要去哪?”
给予过我最深刻的欢愉,也让我彻底心死的男人——韩沣。
他站在护城墙上,一身华服被风吹的猎猎作响,他的眼神蔑视而挑衅,似乎在说,看吧,你无论如何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5、韩沣越过我的身体牵着缰绳,好似把我圈在怀里。
马蹄颠簸,他的呼吸有一搭没一搭打在我的脖颈,我抗拒地往前挪了挪身子。
他察觉后,粗暴地拦腰将我扯回。
语气很是不痛快,“和我骑一匹马委屈你了?”
“阿月不敢。”
我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
他冷哼一声,“我看你是敢得很,若不是我及时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