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负责我日常起居和营养的团队也再次升级,从营养师到心理疏导师,一应俱全。
每天吃什么,喝什么,做什么运动,甚至听什么音乐,都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最夸张的是安保。
那四个女保镖只是冰山一角,我后来才知道,整个别墅的安保系统都进行了升级,而负责外围和技术的安保团队,竟然被他下令……全员女性化!
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了。
这是什么操作?
怕男保安偷看我这个红杏出墙的孕妇?
还是怕我跟哪个男保安再搞出点什么“意外”?
陆凛川的脑回路,我是越来越不懂了。
他像个矛盾的结合体,一边固执地认为我肚子里的孩子来路不正,一边又紧张兮兮地投入巨大的资源,确保这个“野种”能平安降生。
我有时候看着镜子里自己越来越臃肿的身材,抚摸着肚子里日渐活跃的小生命,会忍不住想,陆凛川,你到底在怕什么?
11预产期越来越近,我的心情也像过山车一样,时而期待,时而恐慌。
终于,在某个凌晨,腹部传来一阵规律的剧痛。
我知道,这一天,终于来了。
生产的过程,比我想象中要漫长和痛苦得多。
阵痛像潮水一样,一波接一波地袭来,每一次都像是要把我的骨头碾碎。
汗水浸透了我的头发和衣服,视线也开始模糊。
我疼得几乎失去了理智,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指甲几乎要抠破。
在痛楚的间隙,我好像看到了陆凛川站在产房外。
隔着玻璃,他的身影挺拔依旧,但脸色却是我从未见过的煞白。
虞静仪也在,她倒是镇定,还在跟医生说着什么。
痛!
太痛了!
我忍不住哭喊出声,意识在清醒和模糊之间反复横跳。
“啊!!”
“陆凛川……你这个混蛋……疼死我了……我恨你……”我不知道自己都喊了些什么,大概是把这三年来的委屈、不甘、怨恨,连同此刻撕心裂肺的疼痛,一股脑儿地吼了出来。
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模糊了我的视线。
12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划破了产房的寂静。
“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