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车上摆货。
有一次搬一个大箱子,我搬箱子的时候,衣服挂在后面的一个箱子上,呲啦地一声,衣服挂坏了。
她看了一眼,说,没事吧。
我把货放下了,看了一眼,说,没事。
她从车上跳了下来,手捏着我的衣服说,都坏了。
我帮你缝一下。
我一下懵住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她找到了我,我们两个靠在货柜边上。
她叫我把衣服脱下来,我脱下来把衣服给她。
她拿起针线缝了起来。
我看着她的手,又看到了她那微微凸起的胸部。
她看了我一眼,接着又胡乱地缝了几下,递给我就走了。
四个月之后,我们结婚了。
结婚的原因也没什么,凯欧雅也是一个人在这,关于她家里的事情,我没问。
我家里的事情,她也没问。
说是结婚,只是我们口头上的。
我们两个人都没有提起结婚证的事情。
两年半以后,我收到了一条短信。
让我把包裹送到华南街,在海滩边上,没错,就是在教堂的边上。
我心里有些忐忑,这么久没收到消息,怎么会突然来这一条短信。
我听着厨房里凯欧雅炒菜的声音,闻着呛鼻的油烟味,还有摇篮里的孩子……海风好大,我感觉这条船被一个十来米的海浪拍落到海里。
我睁开眼一看,四周全是雾茫茫的大海。
我把包裹放在了华南街的一家废旧仓库里,然后准备转身就走。
但又收到了一条短信,让我立马去沙滩边上,那里有一个椰子摊,让我去卖椰子。
太阳有些毒辣,尽管我带了遮阳帽,但脸还是晒得有点疼。
我摆弄着桌子上的椰子,尽量放整齐一点,想早点卖完。
然后回家看孩子。
有一对男女走了过来,问多少钱,我说十块。
他拿出钱包,正在找钞票。
突然,我看到他身后不远处有一辆警车停了下来,朝我走了过来。
我一看,立马往回跑。
后面是白色的教堂,上面立着一个高高的十字架。
那对情侣皱着眉头,不知道在干什么。
警车出现在不远处的街角,闪烁着红蓝相间的灯光……杰克西在身后叫住了我,说先别出去。
周西已经被我们抓住了。
我睁大了眼睛看着他,说,怎么可能?
三年前,死在日本的那几个黑社会就是杰克西的表弟。
尽管这血统关系我搞不清楚,但那些人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