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是12月份走的。
嘿,你猜怎么着?
下个月A京爆发了传染疾病。
以我当时的精神状态,如果再被封城困住,可能会死在那。
不一定是被传染了,可能是紫砂。
戏剧还在后头呢,我回去得知我哥已经走了。
我也没见到他最后一面。
难过吗?
不知道。
但我这是第一次想知道一个死人埋在了哪,可惜他父母不肯说。
我这人吧,好像有些迷信。
但我信因果,不信教。
这次我感觉,冥冥之中我哥替了我。
嗯...还能说点什么呢?
噢,还可以讲讲初中时的故事。
这一次我哥他母亲,通过自己娘家那边的亲戚,把我送到城里最好的中学读书。
本来是件高兴的事。
因为我后来意识到,如果不这样的话,我大概率还是会和小学那班人在一起读初中。
乡下的一个民中。
算了,不想慢慢讲了,加快进度吧。
附带一个小故事,已经忘了是我几岁时的事。
她当时读五年级,是我一个表妹。
她还有一个弟弟。
有一天她外婆把她和她弟都叫过来,说你要是舔一口你弟的弟弟,我就给你一块钱。
她舔了,事后当作笑话讲给我听。
我当时没有什么感觉。
隔着时空回望过去,我很想问问她外婆,你自己也是女人,是否想过这事对妹妹心理和未来造成的影响?
是否想过她弟未来会怎样看待男女之间的关系?
你用一块钱,埋下可能毁掉两个孩子未来的种子。
说这个小故事不是为了辩解什么,虽然这片土地充满了罪恶,但我自己其实也很恶心。
我初中那会受到了很严重的持续性欺负。
所以我有一次,把辣椒磨成粉和石灰混在了一起,打算把它撒进那些人的眼里。
然后再备了一把折叠刀别在腰间。
4今晚,要杀人咯。
果不其然,他们一群人下晚自习后拦住了我,把我带到了学校最偏僻的女寝室楼后。
我一手放在左裤袋,一手放在右裤袋。
不知在鼓捣着什么。
对面那些嬉笑可怜的家伙啊,很快他们跳动的喉结就会说不出那些下流的话语。
当时已经想好了,一会他们靠近想用校服蒙住我头的时候,我趁机把那堆混合物撒向出头鸟的眼里。
后面我应该会踢他裆部,在踩断他的腿,让其失去逃跑能力。
但我不杀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