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微弱的电流感。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些碎片似乎在告诉我:我已经死了,而凶手可能就在我身边。
我颤抖地拿起手机,想给苏雨晴打电话,却发现她的号码已从通讯录消失。
窗外的雨声越来越大,像是某种倒计时的声音。
2 克隆体惊现咖啡厅里,我不安地搅动着杯中的拿铁,泡沫在勺子下消散又重组。
莫言离开后不到十二小时,我的世界已经完全崩塌。
那段被强行植入的记忆碎片像毒素般蔓延,每一次闪回都伴随着剧烈头痛。
“所以,你打算解释一下吗?”
我抬头,看见陈宇洲站在桌前,黑色风衣上还带着雨水的湿气。
他的眼神复杂,身体却僵在原地,仿佛见了鬼。
“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声音嘶哑,手中的公文包掉在地上。
“什么意思?
约你见面是我发的消息。”
我皱眉。
他摇头,脸色惨白:“林清漓,你应该躺在我们的停尸间里。”
这句话如同一记闷锤砸在我胸口。
冰冷的恐惧从脊背爬上颈椎。
“别开玩笑了,我好好活着呢。”
我试图让语气轻松,却听见自己声音发抖。
陈宇洲坐下,双手紧握,指节发白:“三天前,我们在城东河滨公园发现一具女尸,DNA匹配结果是你。”
“这不可能。”
“我们都以为是你。”
他掏出手机,划开一张照片,“看看。”
照片上的女人面容与我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她脖子上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验尸官说,死者比你的系统记录年轻约两岁。
我们以为是系统出错。”
我的手指冰凉:“除非…除非什么?”
“克隆技术。”
我低声说出这个被科学界严格禁止的词。
陈宇洲眼神变得警惕:“你知道些什么?”
我正要回答,脑中突然闪过一段陌生画面——一个实验室,玻璃罐中浮着与我相似的面孔,一个男人背对着我,手里拿着记忆提取器。
剧痛袭来,我捂住太阳穴,鼻腔涌出温热液体。
“你流血了!”
陈宇洲递来纸巾。
我擦拭鼻血,手机提示音响起:“记忆碎片解锁进度:5%”。
“我需要查看尸检报告。”
我强撑着站起来。
陈宇洲犹豫片刻:“这违规,但…”他叹气,“算了,走吧。”
回家路上,我婉拒了陈宇洲护送的提议。
我需要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