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标签的蓝色药剂，和她床头每晚服用的维生素片包装一模一样。
“这是能让人永远闭嘴的好东西。”
他沾血的手指抚过她喉咙，在警报器炸响的前一秒突然吻住她的惊喘。
苏晚晴在混乱中摸到他后颈的疤痕——凹凸的触感组成三个数字：0927。
整栋楼的消防喷淋系统突然启动，暴雨从天花板倾泻而下时，江以深将某样冰冷的东西塞进她手心。
苏晚晴在湍急的水流中低头，看见母亲失踪多年的鸢尾花钢笔正在掌心绽放，笔帽内壁刻着褪色的“明月永辉”。
第二章：手语课上的暗涌晨雾在窗棂结出蛛网时，苏晚晴被带到三楼东南角的特殊治疗室。
铜质门把手上缠绕着鸢尾花纹样的铁链，护士长解锁时，链条摩擦声让她想起昨夜钢笔里传来的机械嗡鸣。
“江先生亲自授课是你的福气。”
护士推她进门时压低声音，“别像你妈妈当年那样不知好歹。”
阳光穿过彩色玻璃在木地板上投下血斑似的红影。
江以深背对门口站在落地镜前，黑色高领毛衣遮住了锁骨处的纹身。
他转身时，苏晚晴注意到他左手缠着新换的纱布——昨夜咬破的虎口正在渗出淡黄色药渍。
“日安。”
他用手语比划，腕表折射的光斑跳上她睫毛。
见苏晚晴没有反应，忽然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喉结：“感受声带振动，苏小姐。”
掌心下的肌肤传来细微震颤，薄荷混着血腥味的气息喷在耳畔：“这是早安。”
<他突然收紧手指，带着她的手在空气中划出锐利角度，“而这是危险。”
苏晚晴猛地抽回手，却在镜中瞥见他后颈的疤痕。
0927的数字在阳光下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与钢笔内藏的芯片编号完全一致。
江以深仿佛脑后长眼，抬手扣住她欲摸向疤痕的手指：“好学生应该先学这个。”
他展开的掌心躺着一枚薄荷糖，糖纸折射出虹彩。
当苏晚晴比出“谢谢”的手势，他突然捏碎糖块，将沾着糖粉的手指按在她唇上：“错了，这才是正确答案。”
冰凉的唇瓣压下来时，苏晚晴尝到铁锈味。
江以深用舌尖将薄荷糖推进她齿间，右手在背后比出完整的手语：“他们在镜后看着我们。”
破碎的喘息间，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