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嘴。”
他捏着药片抵在我唇边，白大褂下的肌肉线条紧绷。
我偏头躲开：“非法拘禁加强迫用药，沈总想上社会版？”
他低笑，突然掐住我下巴将药片推进来，俯身用舌尖顶进我喉咙。
“咳...你！”
我挣扎间咬破他嘴唇，血腥味在口腔蔓延。
系统：“虐心值+10%！
当前75/100！”
他拇指擦过唇上血珠，眼神暗沉：“温念，你每反抗一次，我就把药研进度推迟一天。”
我迷惑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回忆着昏迷前系统呈现的画面。
深夜，医疗仪器的滴答声中，我假装睡着。
沈厌悄声进门，我输液的手背感受到他颤抖般的触摸，。
“...体温36.2，血氧98。”
他记录数据的声音沙哑，突然将脸埋进我掌心，“求你……活久一点。”
我故意翻身，他立刻恢复冷漠。
“装睡就滚去普通病房。”
在他看见了，或没有看见的一侧，眼泪偷偷从我的眼角渗出。
5沈厌似乎很忙，不是总是陪着我。
而我脚上的银质镣铐，逐渐从栓在床脚，变成了几米的范围。
那一日，我勉强下床，在医疗室翻找。
我从书桌深处翻出了一本实验日志和一个盒子。
里面的文字触目惊心，我哆嗦着翻到最后一页。
“S.Y.项目第47次记录：实验体出现全身性神经溶解，建议终止。
备注：继续。”
纸张突然被一滴水渍晕开，我才发现自己哭了。
那个天鹅绒盒子，打开时铰链发出咔的轻响。
里面躺着我三年前扔在订婚宴现场的钻戒，内圈刻着“S.Y.♡W.N.”，但“N”被人用刀狠狠划花了。
戒指下面压着张破碎的CT片，光照下能看到颅骨内侧密密麻麻的针孔状阴影。
片子上用红笔写着：“第31次脑脊液提取，匹配度92%”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突然明白为什么每次发病前，沈厌都会恰好带着新药剂出现。
“你在找这个？”
沈厌的声音从背后刺过来，手里的盒子脱手向前翻滚。
我想再拿起来，却被镣铐狠狠地限制住。
沈厌的手里拿着支淡蓝色药剂。
“脑脊液只能从枕骨大孔抽取。”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抖，“每次......都很疼吧？”
他喉结动了动，突然把药剂狠狠砸向墙壁。
玻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