袜。
“沈厌不是最喜欢当众羞辱我吗?”
周叙白的喉结滚动了下,突然抓住我手腕:“温语,你明知道沈厌在监控里看着。”
我踮脚凑近他耳边,嘴唇几乎碰到他耳垂:“那正好啊。”
衣帽间的隐藏摄像头闪着红光。
周叙白的手搭在我的腰上,笑着看着我仰头喝掉他杯里的酒,琥珀色液体顺着我锁骨流进深V领口。
宴会厅水晶灯太亮,照得我眼前发黑。
渐冻症最近发作得厉害,右腿已经使不上力。
“还好吗?”
周叙白一直稳稳地揽住我的腰,掌心温度透过布料灼烧皮肤,“你抖得厉害。”
沈厌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温小姐缺男伴可以直说。”
他今天穿了暗纹西装,领带夹是那对交叉的字母W&S——我们名字的缩写。
多可笑,婚约撕毁三年,他还戴着这个。
“沈总误会了。”
我故意往周叙白怀里靠,“我们只是...... ”话没说完,沈厌突然拽过我手腕。
袖扣刮破皮肤,血珠渗进他虎口的刺青里——那是个褪色的“念”字。
“只是什么?”
他拇指碾过我渗血的伤口,“像这样贴在一起?”
<周叙白突然挥拳,沈厌偏头躲开,反手把他按在香槟塔上。
玻璃杯轰然倒塌,酒液浸透周叙白昂贵的西装。
全场死寂。
沈厌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擦手,走上台:“温氏实验室,起拍价一元。”
那是我父亲毕生的心血。
我举牌:“一亿。”
全场哗然。
沈厌眯起眼:“温小姐,您现在付得起吗?”
我猛地扯下耳钉,耳垂豁开的口子源源不断地流着鲜血,顺着长波浪卷假发流到胸口。
蓝钻耳钉砸在拍卖台上。
“加上这个,够吗?”
那是他三年前亲手给我戴上的订婚礼物。
他脸色骤变。
“叮!
虐心值+20%!
当前进度35/100!”
目标达成了。
沈厌在众目睽睽之下跳下台,把我拽进储物间。
我的后腰撞在红酒柜上,手不自觉攀上他胸口。
“疼……”实在是惭愧,我还保留着几年前和他撒娇的习惯。
沈厌冷笑着扯开领带绑住我手腕,皮革勒进刚结痂的针孔。
“周叙白知道你得病了吗?”
他膝盖顶进我腿间,“知道你半夜疼得咬枕头?”
我抬脚踹他,却被他抓住脚踝。
丝袜“刺啦”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