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
以后我做什么都请求你的同意,我错了你饶了我好不好!”
他充耳未闻,竟将我带上了索道平台。
被扯到悬崖边,他捏住我的脸望向远方!
“小鸟,你想从这飞走吗?”
我想摇头,却被他桎梏得动弹不得,只有眼泪肆虐。
沈越指指不远处的小片木屋,那是大胡子抓我来的地方。
“那里,是你原本该待着接客的地方。”
他歪头用下巴蹭蹭我的发顶:“二十四小时不停接客,以往像你这样的,都活不过三个月。
“这条索道会经过那里,到对面的山顶去。
很多人逃跑的路线也在这,可后来,那成了他们的墓地。”
天空几声雷鸣,忽然下起了大雨。
他捏住我脸颊的手加重力道,声音却飘渺:“我的小鸟啊,你得飞过那里,才能逃出这个牢笼。”
他的话让我毛骨悚然,我抓着他的手背求饶:“沈越我不敢!
我不逃!
我听你的话不逃!
我乖乖做你的小鸟,我哪儿也不去!”
雨水混着眼泪湿透了他的指间,灼得他眼眸微动。
沈越松开了我。
我无力跌坐,抽泣着不敢抬头。
他能看透我的内心,每次都精准打击。
甚至将逃跑路线给我指了出来,再次灭绝了我仅剩的希望。
小弟为他撑起伞,他则悠哉擦拭手背的雨水。
“不过这里风景不错,允许你看一会儿。”
然后接过雨伞,转身离去。
只有一个雇佣兵留下来看着我。
雨水冲刷着身体,我终于放声哭了出来。
为什么我想什么他都知道?
该怎么逃?
还能活着回家吗?
我哭到眼皮肿起,声音嘶哑。
等我哭够了,雨都没停。
擦去眼泪,我看到前方树脚,竖立着一把黑色雨伞。
是沈越留下的。
17沈越肯定是虐待狂。
每次我向他示好,他都异常愤怒。
明明当时神情温柔得不像话。
撑伞下山,经过狗笼区时,我看到了李瑶。
她被关在笼子里,血渍污泥满身,比我还狼狈。
直到我站到她跟前,她才发现了我。
“瑾夏?”
她突然爬起来,隔着笼子向我求救:“瑾夏你救救我!
把我从这里带走好不好!”
我才发现她的衣服破烂,露出结痂的伤口。
怎么被打成这样?
“你怎么会被关在这里?”
她犹豫了一下:“大胡子死了。”
“大胡子死了?!”
我非常惊愕,“他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