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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花小叔夜夜撩,手撕渣男两不误全文免费

昭昭我心17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翌日,沈月昭按例来给陆老夫人请安。一路思忖着昨日库房发现的蹊跷,把玩着手中的铜匙,猛地撞上个水红色的身影。抬眼一看,却是个极美的女子。倒不是说容貌有多难描难画,只是眼角眉梢皆是风情万种。那是林晚棠。扬州瘦马出身,上辈子独得陆明允全部宠爱,靠一招绿茶把全府人吃得死死的林姨娘。林姨娘福了福身子,行礼时腰肢弯得恰到好处。“请夫人安。”真好看,连行礼也这么好看。沈月昭暗叹了一声,瞅了瞅她的水蛇腰,摸摸自己这两日吃得有些鼓的肚子,自惭形秽。上辈子她瞧不上林姨娘的做派,觉得当家主母立身要正,怎么能跟这些妖妖调调的女人同流合污。血的教训告诉她,男人就喜欢这样的……不过这辈子,她也不在乎男人喜欢啥样的。见她不发一言,林姨娘的腰弯得越发低了。“妾身林...

主角:沈月昭陆明渊   更新:2025-04-24 22: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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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月昭陆明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探花小叔夜夜撩,手撕渣男两不误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昭昭我心17”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翌日,沈月昭按例来给陆老夫人请安。一路思忖着昨日库房发现的蹊跷,把玩着手中的铜匙,猛地撞上个水红色的身影。抬眼一看,却是个极美的女子。倒不是说容貌有多难描难画,只是眼角眉梢皆是风情万种。那是林晚棠。扬州瘦马出身,上辈子独得陆明允全部宠爱,靠一招绿茶把全府人吃得死死的林姨娘。林姨娘福了福身子,行礼时腰肢弯得恰到好处。“请夫人安。”真好看,连行礼也这么好看。沈月昭暗叹了一声,瞅了瞅她的水蛇腰,摸摸自己这两日吃得有些鼓的肚子,自惭形秽。上辈子她瞧不上林姨娘的做派,觉得当家主母立身要正,怎么能跟这些妖妖调调的女人同流合污。血的教训告诉她,男人就喜欢这样的……不过这辈子,她也不在乎男人喜欢啥样的。见她不发一言,林姨娘的腰弯得越发低了。“妾身林...

《探花小叔夜夜撩,手撕渣男两不误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翌日,沈月昭按例来给陆老夫人请安。一路思忖着昨日库房发现的蹊跷,把玩着手中的铜匙,猛地撞上个水红色的身影。

抬眼一看,却是个极美的女子。倒不是说容貌有多难描难画,只是眼角眉梢皆是风情万种。

那是林晚棠。

扬州瘦马出身,上辈子独得陆明允全部宠爱,靠一招绿茶把全府人吃得死死的林姨娘。

林姨娘福了福身子,行礼时腰肢弯得恰到好处。

“请夫人安。”

真好看,连行礼也这么好看。

沈月昭暗叹了一声,瞅了瞅她的水蛇腰,摸摸自己这两日吃得有些鼓的肚子,自惭形秽。

上辈子她瞧不上林姨娘的做派,觉得当家主母立身要正,怎么能跟这些妖妖调调的女人同流合污。

血的教训告诉她,男人就喜欢这样的……

不过这辈子,她也不在乎男人喜欢啥样的。

见她不发一言,林姨娘的腰弯得越发低了。

“妾身林氏,论理昨日便该拜见夫人。只是听说夫人忙于清点库房,”她语调谦卑,“又因这两日郎君都歇在我房中,妾实在抽不开身来。”

炫耀啥呢,陆明允那烂黄瓜,爱睡哪儿睡哪儿。

“多礼了,”沈月昭心里又翻了个白眼,面上却淡淡的,对她那番挑衅的话并不放在眼里,“正好,一道去给母亲请安。”

步入松鹤堂,一阵奇异的香味扑面而来,让人身心舒爽,意弛神迷。

老夫人倚在榻上,指尖捻着那串伽楠香珠,看到她们进来,眼皮也不曾抬一下:“月容,明允说库房湿气重,你自幼体弱,不如将库房钥匙交给晚棠吧。”

“我近日身子也是不大爽利,实在没工夫打理这些。”

沈月昭刚要出声,林姨娘已经娇怯怯地开口:“老夫人体恤夫人,是夫人的福气呢。”

说话时她眼睫轻颤,似惶恐又似羞怯地捏着帕子,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

沈月昭咬牙切齿,她这么说,自己要是反驳老夫人,倒成了不识好歹不领情了。

快三年了,她的绿茶功夫越发深厚了。

见沈月昭没有交出钥匙的意思,她又微微侧身,腰肢一软,轻叹了一声:“其实夫人何必辛苦?郎君常说,您身子骨弱,合该静养……”

她忽然掩唇轻笑,眼尾扫向老夫人:“昨儿夜里,郎君还搂着妾身说‘晚棠,要多替夫人分担些’。”

沈月昭恶心得要吐了,谁关心你俩在床上说了什么?

她知道,林姨娘这是想激她吃醋发作。可惜上辈子的她也许会,这辈子她只觉得恶心。

“母亲说的是,”沈月昭没搭理林姨娘,直对着陆老夫人道,“只是有件事还望母亲容秉。儿媳昨日清点库房,核对账目,发现去岁修缮东厢库房耗银八百两,但今春连日阴雨,仍漏湿了三十匹蜀锦。”

库房钥匙仍在她袖中笼着。

老夫人的眼皮终于抬了抬,眼风剜了林姨娘一眼:“晚棠,去岁修缮东厢库房不是你协理的么。”

林姨娘一双美目楚楚可怜,颤声道:“是妾办事不力,还请老夫人责罚。”

“罢了,你昨日给我调的安息香极好,这几日你便专心为我调香吧。”

就这么完了?这婆母真双标。

沈月昭记得自己上辈子督着婆子们清理库房,陈嬷嬷失手打碎了一套茶盏,老夫人就责备她治家疏懒,罚着还怀有身孕的她去祠堂跪了半个时辰。

这林姨娘莫不是给老夫人灌什么迷魂汤了吧?

陆老夫人又抬头看了她一下,仍是歪在榻上没起身:“月昭,你便督着他们重新将这库房修缮一遍吧。”

“儿媳遵命,”沈月昭乖顺地福了福身子,“只是可否请二叔协理,听闻二叔督造过明州水驿的防潮仓,最懂如何防潮。”

林姨娘的神色却忽地变了,急道:“这等小事何须劳烦二爷……”

“姨娘此言差矣。”陆明渊慵懒的嗓音自廊下传来,“东厢库房存着御赐的紫铜鎏金佛,若是潮损了……”

他跨过门槛,沈月昭闻到他斗篷上挟着的桐油味,“怕是大哥也担待不起。”

“大伯母安好。”他不忘对着陆老夫人恭敬行礼。

拨弄佛珠的声音停了半刻。老夫人闭眼长叹:“明渊帮着料理罢。”

沈月昭伏身谢恩时,瞥见林姨娘绞紧帕子的手。

她直觉,库房里一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才让陆明允那么紧张地要收回她的钥匙。

至于陆明渊嘛,一是探探他是敌是友,二是……

她想逗逗他。


她抬眸,却见着陆明渊一副意料之中,猫捉老鼠般的神情。

难道今日赴宴,以及现下的这番说辞,都是他提前安排好的?

“曹夫人还说,这手串是特意为疏通漕运账目...”

陆明渊再度发话。恰在这时,陆明允阴沉着一张脸走进来,闻听此言,一脚踹在林姨娘心口。

沈月昭一个哆嗦,这是他第一次见着渣男打人。

上辈子他就伪善,但面上的端方君子样装得是真好。

却见陆明渊站起身,不着痕迹地挡在了她身前。

“蠢妇,我说那曹发运怎么敢在朝上参我贿赂上官、结党营私,原来是你干的蠢事!”

沈月昭心下了然,结党营私,是现下官家的大忌。虽然刘李党争愈演愈烈,但谁都没有拿到明面上来说的。

正所谓越缺什么,就越怕旁人指摘什么。

曹转运这一参奏,正戳中了官家的痛处。

估计这次陆明允栽了个不小的跟头。

“害得我罚俸一年,品级降一级,若不是刘大人替我出面,都不一定能保住这漕运司使的位子。”

陆明允被怒气冲昏了头,抬手又是一个巴掌扇在林姨娘脸上。

“郎君,妾身真的不知道会这样,妾身只是……”林姨娘捂着脸,那上面已经起了两个红印,一个陆明允打的,一个老夫人打的。

陆明允还要再说下去,忽见陆明渊立在他身前,一双眸子墨如点漆。

他平了平气,沉声道:“二弟,让你见笑了。”

陆明渊忽然伸手替这位堂兄整了整散乱的衣领,眉眼间玩味的笑意更浓:“堂兄息怒,林姨娘也是关心则乱,为着兄长的仕途操碎了心。”

“只是堂兄还需严加管束,切莫再生事端,累了堂兄多年苦心经营,得来不易的清流名声。”

他话里有话,陆明允的脸色更加难看。

林姨娘膝行到陆明允身前,拽着他的腿,又开始用那娇媚的声音道:“郎君……”

陆明允一个冷厉的眼神甩了过去,她立刻噤了声。

只见陆明允毫不留情地抬腿甩开林姨娘,冷声道:“贱妾林氏,不守妇道,从今日起锁入柴房思过一个月。”

林姨娘吓得花容失色,她自从跟了陆明允,不说锦衣玉食,那也是千娇百宠,哪里去过柴房那种地方。

“郎君……”她哭着喊道,眼泪都晕了脸上的胭脂。陆明允却理都不理,向一旁的家丁使了个眼色,林姨娘就被架着拖了下去。

“阿弥陀佛。”老夫人念了一声,“家门不幸,出了这么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她颤巍巍地将腰间铜匙解下,递给沈月昭:“月容,好孩子,母亲的私账和私库,还是烦你看顾了。”

沈月昭瞪大眼睛瞅了一眼陆明渊,他正含笑看着她。

难道今天这一切,都是他算好的?

“咳…”陆明允干咳一声道,“儿子还有公务要处理,就不陪母亲叙话了,劳烦二弟了。”

他深深看了一眼陆明渊,拂袖离去。

当晚,陆明渊照例翻了墙进来时,沈月昭正在灯下绣荷包。

她已经见怪不怪了,连眼都没抬道:“二叔这墙翻惯了,以后怕都不知正门在哪儿了。”

陆明渊不答,直揽过她,一个旋身坐在了榻上。

沈月昭一声惊呼,落在他怀中,绣花的银针还拿在手里。她抬起那银针,在他眼前轻晃了晃:“作死,也不怕戳着你。”

“不怕,嫂嫂手里即便是匕首,我也不怕。”他拿鼻尖蹭着她的,说不出的狎昵。


陆明允放下筷子:“是啊,沈家的运丝船被劫了,丢了好些货。”

“在我任上出了这样的事,又是岳家的事,我必得多费些心思。”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沈月昭一眼。

沈月昭想到自己和陆明渊那日一起解救的女工。心知事发后,陆明允一定是联想到自己那日晚归,察觉到了什么。

“沈家的船?”她故作惊慌,“那郎君可要好好查查。”

陆明允继续打量着她,没接话。

她抬眸直视陆明允,忽然又是宽慰的语气,“不过父亲也常说,做生意难免有风险,倒也不必太过在意。”

陆明允眯起眼睛:“岳父倒是豁达。”

“父亲常说,钱财终究是身外之物。”她轻轻放下筷子,意有所指。

陆明允正欲发话,老夫人突然插话道:“明允,你妹妹的婚事也该定下来了。月容今日要去信王府,正好把这事说定。”

沈月昭顺势接话:“信王妃昨日特意差人来问,说她那表叔近日就要启程赴任,若两家有意,这几日便可相看。”

她面不改色心不跳。其实是瞎说的,信王妃是邀她赏花来着,但她还没和信王妃提过陆瑶的婚事。

陆明允却忽然脸色一沉:“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沈月昭知他没准儿是醒过神儿来了,想起了在刘李两党间首鼠两端的弊端。

“议什么议?”老夫人拍案道,“瑶儿都十九了!月容,你今日去,把瑶儿的生辰帖也带上。”

沈月昭温顺地点头,又对陆明允道:“郎君公务繁忙,这些家务事就交给妾身吧。倒是那船上的事...”她顿了顿,“那日桃花宴妾身听闻官家有意让信王督着漕运。”

她偷觑着陆明允的神色:“妾今日去信王府,正好可以请王妃帮忙打听打听信王对近来漕船失火、运丝船被劫的态度。”

陆明允手中茶盏一顿。信王府若插手此事,反倒不好继续追查,且会漏了和姜国那边的联系。

他勉强扯出个笑:

次日清晨,沈月昭去了陆府的账房。

沈家陪嫁了两浙路二十间织坊,其中有八间在越州。她既许了老夫人这几间织坊去岁的利润,便得言而有信。

只是她嫁入陆家半月有余,织坊的账目一直由林姨娘经手,如今钥匙既已到了她手里,自然要好好查一查。

刚到得账房门口,便见陆明渊斜倚在门边。

“二叔好雅兴。”沈月昭挑眉,“大清早的,来账房赏景?”

陆明渊轻笑:“你我奉大伯母的命,要督着东厢库房的修缮,嫂嫂忘了吗?

“我来账上支银子。”

“哦,”她侧身绕过他,“不必,妾身自己来支就好。”

“毕竟,这是老夫人交给妾身的差事,二叔只是从旁辅助。”

“烦请二叔先回,我还要理账。”

她下了逐客令。

陆明渊却已先一步踏入账房,修长的手指拂过积灰的账架:“可是,这账房账册杂乱,嫂嫂一个人怕是理不清。”

沈月昭懒得与他争辩,径直走向织坊的账箱。

陆明渊跟在她身后,忽而俯身,胸膛几乎贴上她的后背:“嫂嫂要找什么?”

“二叔离远些。”她头也不回,“热。”

“真是绝情呢,”陆明渊低笑,却当真退开半步,“昨日,你怎么不嫌热?”

登徒子!沈月昭脸涨得通红,回头白了他一眼。

陆明渊却不再多言,安静地倚在一旁,竟也看起账来。

沈月昭翻开账册,指尖划过一行行数字,眉头渐渐蹙起。

“论理沈家织坊每月的利润约三百两,账上却只记了一百五十两。”她冷声道,“剩下的一百五十两,去哪儿了?”

“难不成我一嫁过来,沈家织坊就经营不善了?”

陆明渊漫不经心地翻着另一本册子,闻言递了过来:“嫂嫂不妨看看这个。”

他递来一本名册,上面记录着织坊女工的姓名。

沈月昭接过,发现自她嫁入陆家半月,竟有十名女工被标注“辞退”。

“奇怪。”她指尖点着名字,“这些女工都是手艺极好的,为何突然辞退?”

陆明渊忽然伸手,指腹擦过她的指尖,停在其中一页:“嫂嫂再看仔细些。”

沈月昭顺着他的指引,发现这些女工的辞退日期,竟都与织坊大额“损耗”的账目对得上。

每辞退一人,账上便多出一笔“补偿银”,数额恰好是十五两。

十人,正好一百五十两。

难道是为了昧下账上的银子,故意做了场辞退人的把戏。

可是这种把戏又不是每月都能做,而且得不偿失啊?林姨娘不可能就为了那一百五十两吧。

“二叔的意思是……”她抬眸看他。

陆明渊唇角微勾:“这些人不是辞退,是卖了。”

沈月昭心头一跳:“卖去哪儿了?”

“那便要查查沈家的运丝船了。”陆明渊合上账册。

沈月昭悚然一惊,想起那日父亲和陆明允的谈话。

难道沈家不仅事涉官粮走私,还涉及人口贩卖?又是卖去哪里?

爹爹糊涂啊,为什么要和陆明允一起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她眉头紧皱,看了一眼身边的陆明渊。

这个人什么都知道吗?那她沈家还怎么脱得开干系。

看来还得提防着他些才是。

沈月昭忽然退开一步道:“二叔慎言。”

“我沈家虽是商贾,商人重利,却断不会做贩卖人口此等掉脑袋的事。”她的声音冷冰冰的,“二叔请回吧,我还要继续查账。”

“绾绾,你是怕我……”陆明渊忽然攥住她的手腕。

“二叔,”沈月昭掰开她的手指,平静清楚地说,“这里没有绾绾。”


话音未落,陆明渊已慵懒地支起身子:“孙指挥使的手,伸得未免太长了些。”

那侍卫头领脸色微变,目光落在鼓起的锦被上:“不知这位是...”

“百花楼的小娘子。”陆明渊漫不经心地抚过被角,指尖却暗暗用力按住想要挣扎的沈月昭,“怎么?孙指挥使连这个都要管?”

锦被下的沈月昭屏住呼吸,陆明渊的手突然探入被中,在她腰间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

“嗯...”她猝不及防轻哼出声,声音娇媚得自己都吓了一跳。

侍卫们顿时露出暧昧神色。那头领冷哼一声:“打扰了。”带着人退了出去。

待脚步声远去,沈月昭猛地掀开被子,脸颊绯红:“你!”

“嫂嫂演技不错。”陆明渊笑着替她拢好散乱的衣襟,眼神却冷了下来,“刘起的人盯上我们了。”

“刘起?”沈月昭挑眉。

“孙指挥使是宰相刘起的走狗。”陆明渊沉声道。

沈月昭心下了然,原来陆明允这走私的生意,背后之人竟是刘起。

她早该想到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私通敌国,再沾染上刘起,就不是谋利那么简单了……父亲的罪名太大了,大到她觉得不是陆明渊能兜得住的了。

她神色忽然冷了下来,翻身下床整理衣衫。

却听到陆明渊在背后说:“绾绾,信我。”

她回身,见那瑞风眼里流转着认真的神色:“我能保你沈家。”

她笑着拉起他的手:“二叔,该回家了。”

陆明渊神色骤冷,忽然甩开她的手。

她还是不信他。

陆瑶的亲事定在四月初二。

沈月昭站在廊下对单子,钱家的聘礼礼单写了满满三页,陆家的嫁妆单子却薄得可怜。她指尖在“压箱银二百两”上顿了顿,这数目还不及钱家送来的一个零头。

她不由好奇陆明允走私贪墨的那些银两都去了哪里?做这种掉脑袋的事,总不能一点儿财都不图吧?

除非,图谋的是更大的事,不在金银。

“夫人,大姑娘吵着要见您。”正出神间,陈嬷嬷走到她身侧。

“哦?”沈月昭挑眉,她正好也想最后再会会她这位小姑。

希望是这辈子最后一次了。

沈月昭刚踏入陆瑶闺房,一只青瓷茶盏堪堪擦着她耳边飞过,在门框上砸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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