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霜荔傅斯越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走后,清冷霸总他悔疯了全文》,由网络作家“烟烟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先生!请您冷静一点!现在火势凶猛,贸然进山会很危险!”消防队长眼疾手快,联合在场工作人员,立刻拽住他。“放开我!”傅斯越拼尽全力挣扎,歇斯底里大喊大叫:“放手!我要去找荔荔!她还在山里!你们放开我!”“荔荔!我要去找荔荔!”“啊!!!!放开我!!!”他整个人几乎已经癫狂,一张脸胀得通红,脖颈青筋暴起。不管如何挣扎,身后的人都死死拽着他不放手。后一步赶来的夏忆心见状,立即叫来在现场待命的护士,强行给他注射了镇静剂。没多久,傅斯越整个人一脱力,直接昏死过去。“冯策,你先送我哥去医院。”夏忆心扫了眼傅斯越身上因挣扎而变得凌乱的衣物,“我回去给他拿套换洗衣服就来。”*抵达曦景苑别墅后。夏忆心推开门,才发现整栋别墅空空荡荡,除了她根本没有...
《我走后,清冷霸总他悔疯了全文》精彩片段
“傅先生!请您冷静一点!现在火势凶猛,贸然进山会很危险!”
消防队长眼疾手快,联合在场工作人员,立刻拽住他。
“放开我!”傅斯越拼尽全力挣扎,歇斯底里大喊大叫:“放手!我要去找荔荔!她还在山里!你们放开我!”
“荔荔!我要去找荔荔!”
“啊!!!!放开我!!!”
他整个人几乎已经癫狂,一张脸胀得通红,脖颈青筋暴起。不管如何挣扎,身后的人都死死拽着他不放手。
后一步赶来的夏忆心见状,立即叫来在现场待命的护士,强行给他注射了镇静剂。
没多久,傅斯越整个人一脱力,直接昏死过去。
“冯策,你先送我哥去医院。”夏忆心扫了眼傅斯越身上因挣扎而变得凌乱的衣物,“我回去给他拿套换洗衣服就来。”
*
抵达曦景苑别墅后。
夏忆心推开门,才发现整栋别墅空空荡荡,除了她根本没有其他人,连佣人都不见了,屋子里很是冷清。
她皱了皱眉,没作他想,径直上楼走进傅斯越的卧室,熟练拉开衣柜,将两套换洗衣服装起来。
提起袋子,她刚要往外走,脚步忽然一顿。
床尾正对面的梳妆台上,放着一枚晶莹璀璨的戒指,下面还压了一张纸。
那戒指夏忆心认得,傅斯越手上有一枚一模一样的,被他视若珍宝,连跟她上床都舍不得摘。
她拿起戒指,捏在手心,视线落在那张只有寥寥几字的纸上。
傅斯越,我们结束了,不用找我。
所以祝霜荔这是终于撑不住,选择投降了?
她还以为,人会一直厚着脸皮赖着不走呢!
夏忆心嘴角牵起一抹得意的冷笑,捏着那张纸,又细细看了一眼。
很快脸色微变。
不对,既然她已经留书出走,那茶花山的人是谁?难不成,她没死?
想到这,夏忆心快速拨出去一通电话:
“帮我查个人,看看她今天有没有出行记录,越快越好。”
十分钟后,她收到了回复的短信,上面是祝霜荔今早飞往德国的航班信息。
状态显示已登机。
同时还附了张图片,画面里是祝霜荔拉着行李箱过安检的模样。
夏忆心攥着手机的手指缓缓收紧。
所以,祝霜荔根本没死,此刻就在飞往德国的飞机上!
眼下消防队正在全力灭火及搜救,这样下去,傅斯越迟早会知道真相。
这些年傅斯越将祝霜荔看得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若知道祝霜荔还活着,他一定会不择手段将人找回来。
不行!她绝不允许!
好不容易才盼来祝霜荔主动让位,她怎么可能放过这次机会?!
攥着钻戒的手越收越紧。
直到掌心传来被戒指硌的阵阵刺疼。
夏忆心回过神,拿起手机迅速拨出一通电话:
“是我,帮我办点事,越快越好,一定要万无一失。”
*
镇静剂的药效约六个小时。
傅斯越昏昏沉沉醒来时,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病房。
视线下移,夏忆心正趴在床边,紧紧握着他的手。
旁边是满脸担心忧虑的傅母靳如意。
“斯越,你醒了?”靳如意见他睁开眼,立刻紧张迎上来,“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来看看?”
傅斯越没应声,满眼通红,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斯越,你干什么?!药效还没完全过去,你坐好!”靳如意一把拦住他。
“荔荔!荔荔还在茶花山等我!我要去找她!”
他穿上鞋,不顾靳如意的阻拦刚要抬腿冲出去。
下一秒,他双腿一软,整个人咚的一声栽倒在地。
如果昨晚的事可以帮到你,让你不再那么痛苦,那我就算难受点也没关系的......”
傅斯越看着眼前人眼泪朦胧,终究有些于心不忍。
“心心......”
“我知道我替代不了霜荔姐在你心里的位置,我也没想过要代替她。只是我太爱你了,我舍不得你难过。
哥哥,既然你已经醒了,那我就先走吧。要是下次你再难受,就叫我,我......愿意帮你。”
她说着,就作势伸手去拿散在地上的衣服。
身上的被子因她的动作往下滑,露出胸口大片吻痕。
傅斯越眸光一暗,他将人搂进怀里,叹了口气,“你怎么这么傻?把自己当什么了?为了我就这么无条件的牺牲自己?”
夏忆心靠在他怀里,嘴角微微弯起,语气却仍然委屈可怜:
“只要哥哥你能好好的,心心愿意做任何事。”
“傻丫头。”傅斯越心里有些纠结。
一方面,他不想再做对不起霜荔的事。
可另一方面,他又放不下如此善解人意的心心,以及......她的身体。
这半年,心心和他在床事上非常契合,那种滋味不碰还好,一碰就很难戒得掉。
“哥哥。”怀中的夏忆心圈住他的脖子,温热的气息扫过他的喉结,“让心心再陪陪你好不好?等你哪天腻了再离开我也可以的。”
“心心,你太傻了。”
“为了哥哥,我什么都愿意。我爱你,哥哥。”
夏忆心仰起脸,轻轻咬住他的喉结。
傅斯越眼眸一暗,昨晚那股噬魂的滋味再次浮上心头。
他翻过身,搂着夏忆心纠缠在了一起。
一场床事结束,已是下午两点。
如夏忆心所言,傅斯越四点有个重要会议,那个项目至关重要,他确实不能缺席。
起床后,傅斯越去了浴室。
简单冲凉后,他走到盥洗台前。
镜子里,好些天没刮胡子的他,下巴冒出一大圈青色。
他往下巴上抹上剃须膏,拿起刮胡刀刚准备清理,脑海中突然响起一道清脆的声音。
“斯越,我来帮你呀!”
他想起霜荔第一次给自己刮胡子时的场景。
那时他们刚同居不久,霜荔趁他洗脸时偷偷溜进浴室,拿过他的刮胡刀跃跃欲试。
“你还会刮胡子?”他满脸不相信,语气调侃。
“别小看我!昨晚我看了好久的视频,专程学的呢!”
霜荔坐上洗手台,仰起下巴,示意他低头。
冰凉的刀片贴着皮肤,他目光灼灼盯着霜荔漂亮白净的脸。
“你别看我呀!你一看我我就紧张,会把你刮伤的。”
傅斯越笑起来,没有说话,只是手指轻轻握着她的腰。
胡子刮完的那一刻,霜荔摸了摸他光洁的下巴,“大功告成,请傅先生付钱,不接受赊账哦!”
“好,现在就付。”
傅斯越挑起她的下巴,深深吻了下去。
“哥哥,你在想什么?怎么发起呆来了?”
腰上多了一双手,傅斯越从恍惚中清醒过来,他看了眼镜子里夏忆心的脸。
目光渐渐恢复疏离。
“没什么,你先下楼,我洗漱完就来。”
“好吧。”
夏忆心不是没发现他表情的变化,心中划过一抹愤恨,收回了手,转身离开。
*
会议结束后,傅斯越没回家,去赴了一场酒局。
朋友们都听说了祝霜荔的事,见他来了,个个都极有眼力见儿,绝口不提祝霜荔三个字。
酒过三巡,包厢门再次被推开。
一个身形高大,长相斯文的男人风尘仆仆走进来,“抱歉,我来晚了。”
“哟,江大医生这么晚才来,忙什么呢?”
虽然是匿名信息,但祝霜荔知道,这信息是夏忆心发来的。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收到。
之前夏忆心也发过不少和傅斯越的床照过来。
她很聪明,每张照片都不会露出自己的脸。
除此以外,其他一览无余,包括傅斯越的样貌。
祝霜荔知道她的目的,无非是想挑衅自己,逼自己让位,主动取消婚约。
信息她没有回复,只是摁灭手机,抬腿上楼。
推开卧室的门,祝霜荔打开灯,目光落在床头柜上那张合照。
二十二岁的傅斯越左手捧着一束山茶花,右手揽住祝霜荔的肩,笑容腼腆青涩。
那天是祝霜荔二十岁生日,傅斯越迫不及待跟她求了婚。
他说他在碰见祝霜荔的第一天就想这么做了,等了整整四年,等她到了法定年龄才付诸行动。
当时祝霜荔拒绝了他。
因为家庭的关系,她惧怕婚姻,恐惧自己会跟母亲一样遭遇背叛。
傅斯越却说:“荔荔,没关系,我会等你,等到你真正做好准备的那一天,做我的新娘!”
后来他的确这么做了,从祝霜荔二十岁到二十四岁,四年时间,他求了九十九次婚。
最后一次,祝霜荔被他的真心打动。
傅斯越抱着她,哭得声音都在发抖:“荔荔,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走阿姨的老路!我会永远爱你,一生一世都只爱你一个人!”
当初的承诺犹然在耳,可傅斯越终究还是失信了。
祝霜荔牵强地扯了扯唇,眼泪无声滚落,大颗大颗滴在了照片上。
她抬手,擦了擦泪水。
起身将整间屋子里,所有与自己有关的照片全部取下,丢进铁桶里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
既然要离开,她自然不会给傅斯越留一点念想。
她要无声无息不留痕迹,永远消失在他的生命中。
完成这一切,祝霜荔的手机再次响起。
这次,夏忆心发来了三张的照片,祝霜荔紧了紧手指,顺着照片一一看下去。
第一张是满地用完的避孕 套,以及地毯上纠缠在一起的男人的西裤、女人的内衣。
第二张是夏忆心没有露脸的自拍,她穿着性感惹火的女仆装,露在外面的皮肤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
第三张,夏忆心坐在不着寸缕的男人身上,一只戴着情侣对戒的男人的手,正握着她的胯骨。
那戒指祝霜荔认得,是他们六年前刚在一起时,她买的。
他今天特别疯狂,薄荷味用掉了好几盒。姐姐,他跟你在一起时有这么尽兴吗?
人家前天才陪他陪得几乎要散架,还没恢复好,他就又等不了了。他还说对我上了瘾,一天不碰就难受。
他陪你这样玩过吗?应该没有吧?毕竟你那么死板,放不开。
祝霜荔紧紧握着手机,手指关节因过分用力已经微微泛白。
她死死盯着屏幕,将那三张照片来来回回看了无数遍。
直到深夜。
傅斯越回来时,发现祝霜荔蜷缩在床上,眼眶通红握着手机,瘦弱的双肩颤得厉害。
他心中猛地一惊,立刻快步上前,将人搂进怀中,“荔荔,你怎么了?眼睛怎么这么红?发生什么事了?”
祝霜荔目光空洞看了他一眼,微微扯了扯唇,眼中多了股无法言尽的悲凉。
“没事,可能是没睡好。”
闻言,傅斯越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他将祝霜荔抱得更紧,“是不是因为老公不在身边所以睡不好?抱歉荔荔,下次我会早点回来。”
祝霜荔贴着他的胸口,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玫瑰香,胃里瞬间一阵翻涌。
她推开傅斯越,“你先去洗漱吧。”
“好,你先睡,老公一会儿就来。”
祝霜荔没说话,傅斯越吻了吻她的发顶,刚要起身去浴室,身体却僵在了原地。
“荔荔,你的照片怎么都不见了?”
这间屋子里原本放满了祝霜荔和他的照片。
可如今打眼一看,只剩了他自己的单人照,关于祝霜荔的所有照片全都没了。
他心中突然没来由的有些恐慌。
祝霜荔平静扫了眼四周,淡淡道:“我打算重新换新的相框。”
闻言,傅斯越才稍稍放松下来,他无奈地握住祝霜荔的手,“这种事让佣人做就行了,何必什么事都亲力亲为?”
祝霜荔牵了牵唇,没有应声。
这一晚,傅斯越紧紧拉着祝霜荔的手,将她哄睡。
期间他的手机响了一声,他立刻摁灭,生怕吵醒了祝霜荔。
然而没过几秒,手机再次响起。
傅斯越蹙眉,微微侧身将手机拿到身侧,是夏忆心发的信息,让他现在去找她。
他没回,摁灭手机。
毕竟祝霜荔今天状态不太好,他想好好陪她休息。
只是没多久,手机又响了一声,夏忆心的文字多了分委屈。
你说结婚的时候我们就要彻底结束,算起来只剩十五天了,这么点时间你都不愿意来陪我么?
傅斯越紧了紧手指。
几天前他跟夏忆心说好了,到结婚那天他们俩这段见得不光的关系就彻底结束。
结婚之后,他要收心,好好和祝霜荔过日子。
算起来,的确只有十五天了......
出神之际,夏忆心再次发来信息,这次她还拍了张私 密处的照片给他。
人家这里都肿了,你不来给我擦擦药,下次可就不能用了。
看着那张图片,傅斯越血液瞬间逆流,直冲天灵盖。
他回头小心翼翼看了眼祝霜荔安静的睡颜。
手指不自主收紧。
罢了!
只剩十五天,十五天之后,他有的是时间陪荔荔!
他这样想着,轻轻松开握着祝霜荔的手,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
接着轻手轻脚下手,开门,关门,离开。
直到听见楼下汽车发动的声音响起。
祝霜荔微微睁开眼,攥在掌心里的手机还亮着屏幕。
夏忆心说: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话他就会乖乖来陪我?
这一夜,眼泪浸湿了大半个枕头。
傅斯越赶在天亮前回到家,一进卧室就发现祝霜荔坐在阳台,膝盖搭着条毯子,望着灰蒙蒙的天,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心头微微一紧,立刻快步上前将人圈进怀里,“荔荔,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嗯。”祝霜荔平静看着他,心脏却早已被利刃割得四分五裂,“你去哪了?醒来没看见你。”
“我出去给你买早餐了。”傅斯越提了提手里的食品袋,“你喜欢的玉锦记广式早茶,专程给你买的,看看合不合胃口?”
“先放着吧,一会儿再吃。”
祝霜荔没有接,看着桌上的食品袋只觉得可笑。
他真的很会隐藏,为了不让她发现,偷完情还不忘驱车二十公里去买早餐。
也是,如果不是这样,她怎么会被他骗得团团转?
直到夏忆心坐不住,偷偷用匿名号码给她发信息,她才知道原来她爱了六年的人,已经跟其他女人睡了足足半年。
洗漱完,傅斯越左手拎着食品袋,右手牵着祝霜荔下楼。
刚走进客厅,一道窈窕有致的身影娉娉婷婷飘到他们身前。
“斯越哥哥,霜荔姐姐,早上好呀!”
傅斯越原本噙在嘴角的温淡笑意瞬间一僵,揽着祝霜荔的手明显紧张抖了一下。
他沉下脸,眼神充满警告:“你来这干什么?!”
夏忆心若有似无睨了祝霜荔一眼,弯起嘴角:“我打算来你们家住几天呀!”
闻言,祝书云手指紧攥着拳,脸色血色尽褪。
她知道杨雅芝是秦振宏的白月光,也知道这么多年,他一直对杨雅芝念念不忘。
但真当亲眼看着与自己结婚二十载的丈夫,当着自己的面维护杨雅芝,并毫不留情驳斥自己时,她的心像是被人生生挖出一个大洞,一股又一股的穿堂风呼啸而过。
祝书云第一次觉得,这二十年的夫妻之情像个笑话。
眼看着姑姑脸色惨白,祝霜荔心里也不太好受。
她伸手拉住姑姑的手,“姑姑,算了,换一间房也没关系的。我有点困了,您陪我上楼歇会儿吧。”
......
看着堆满杂物显得更加逼仄的房间。
祝书云心中充满歉意,“霜荔,对不起,姑姑没能把你的房间留住,委屈你了。”
“没关系,姑姑,房间能住就行,大小无所谓的。”祝霜荔弯腰,捡起被胡乱压在杂物下面的相框。
照片里是七岁的她依偎在母亲怀里,一起画画的场景。
那也是她和妈妈的最后一张合照。
祝霜荔吹掉上面的灰,又拿袖子小心仔细地擦了一遍。
六岁那年,祝霜荔的爸爸出轨,甚至将情人带到家里来,任由情人欺负折辱她的妈妈。
在长达一年的精神虐待和情感背叛之下,母亲最终不堪折磨,烧炭自杀。
霜荔记得那天,一直很憔悴的母亲突然化了妆,穿上了漂亮的裙子。
她将霜荔抱在怀里,握着画笔教她画画。
那是那段日子以来,霜荔过得最开心幸福的一天。
一直到傍晚,妈妈把她送到朋友家里,让她待一晚。
等第二天一早回去时,家门口已经围满了围观的人群和警察。
父亲在当天就带着情人离开了海城。
一夜之间,霜荔同时没有了妈妈和爸爸。
后来,是姑姑将她接到身边,待她如亲生女儿一般,将她抚养长大。
直到她十八岁,姑姑和姑父移民去德国,她选择留在海城念大学。
但姑姑仍旧在德国的家里给她留出一个房间,甚至还按照从前卧室的模样,装修布置都一比一还原。
“话是这么说,可那房间是按照你以前卧室的样子来装修的,对你来说意义非凡。”
祝书云叹了口气,情绪有些低落,“是姑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祝霜荔将相框放下,伸手握住祝书云的手,“姑姑,我真的没关系,您对我已经很好了,不要觉得愧疚。”
祝书云抿着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对了姑姑,刚刚那个叫雅芝的女人,就是秦梓莹的妈妈?”
祝书云微微一怔,而后点了点头。
她刚满二十岁就因为父亲的关系,和秦振宏结了婚。
虽然是联姻,但秦振宏待她不错,所以曾经他们也度过了一段相敬如宾的日子。
一直到十年前,秦振宏突然把十四岁的秦梓莹带回了家。
说那是他年少不懂事时,和前女友生下的女儿,一直流落在外,恰巧被他找了回来。
对此,祝书云虽有微词,但最终还是接受了那个孩子。
毕竟那是秦振宏婚前发生的事,她没必要揪着不放。
更何况,孩子是无辜的。
这些年,她待秦梓莹也如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但秦梓莹对自己的态度始终不冷不热,甚至还有些防备。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这些年秦振宏和秦梓莹,跟杨雅芝一直都有联系。
只是苦于杨雅芝当时已婚,所以没有进一步的发展。
直到一年前,杨雅芝离婚,秦振宏便迫不及待将人接来了德国。
还替她置办了宅子,美其名曰秦梓莹需要妈妈。
这些她都忍了,可没想到,她的隐忍并没有换来秦振宏的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甚至以秦梓莹即将成婚,需杨雅芝照顾为由,将人堂而皇之接到家里来住!
看着姑姑眼中明显流露出的失望与悲伤。
祝霜荔猜出了大概。
她知道姑父有个白月光,是秦梓莹的生母。
也知道姑父这些年一直跟人藕断丝连,不少偷偷来往,姑姑因此伤透了心。
但她没想到姑父如今会这么过分,丝毫不顾及姑姑的感受。
“姑姑,等治疗结束后,我打算去京都生活,妈妈在那边留了一套房子给我。到时候您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去?”
“霜荔已经答应联姻,靳家刚刚也知道了她失忆的情况。不管你心里怎么想,霜荔嫁过去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你知道这次联姻对秦家有多重要,在霜荔面前不要露出马脚。”
“若是因为你导致霜荔悔婚,不止恒兴会跟着倒霉,靳家也不会放过霜荔。明白吗?!”
祝书云脸色有些难看,她一句话也没说,静静看了秦振宏一眼,转身回了病房。
看着她清瘦又倔强的背影,秦振宏心中那股异样再次冒了出来。
不过很快,又被他压了下去。
祝书云只是一时有些怨他,相信很快就会自己想通的。
*
杨雅芝和秦梓莹见目的已达成,便没有多待,先行离开了医院。
秦振宏原本想多待一会儿。
但一瞧见杨雅芝那欲说还休的眼神,最终还是没能忍住,交待了祝书云两句,就跟着离开了。
对此,祝书云心中没有太大的波澜。
眼下她只想好好照顾霜荔,其他的事,她无暇再顾及。
晚上八点。
陪霜荔吃完饭后,祝书云下楼取了个快递。
刚折返回病房,就看见门口站了不少穿着黑衣人高马大的保镖。
她心头一惊,快速冲进去,就发现病床旁边站了个人。
那人个子很高,目测起码一米九五以上,穿着深色西装,西装袖口隐隐约约还能看见黑色的纹身。
床边的椅子上堆满了令人眼花缭乱的礼品。
见到她进来,那人态度恭敬,“秦夫人您好,我是靳爷的助理,高掣。”
靳爷?不就是靳寒枭?
祝书云完全没想到,靳寒枭的助理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她有些慌乱地将手中的东西放下,“你......你有什么事吗?”
“听说祝小姐身体不适,靳爷命我来医院送点补品,另外给祝小姐换间更舒适的病房,在十六楼。”
十六楼,不就是顶级VIP病房么?
虽然霜荔现在住的病房也是VIP,但跟十六楼比,完全是天壤之别。
能住进那里面的,不单单是有钱就能办得到。
“不用的!霜荔还有两天就出院了,不用这么客气。”
“祝小姐很快就会嫁进靳家,靳爷说过,他的人不可以受一丁点儿委屈。”
高掣的语气不容置喙,“您放心,我已经安排妥当,稍后会有人帮你们搬过去。”
“......”祝书云无法拒绝,只好沉默接受。
“那就不打扰祝小姐休息了,婚期在两天之后,到时候我会来接祝小姐回靳家。”
高掣离开后,祝书云扫了眼椅子上的补品。
全是市面上有钱都买不到的名品。
她没想到靳寒枭会这么上心,特意派人来医院看霜荔。
从前她只听说靳寒枭性情暴戾不近人情,以为霜荔嫁过去会吃苦。
可如今看来,似乎靳寒枭跟她想象的不大一样。
若他能做到始终如一,待霜荔上心,那霜荔嫁过去,可能......不一定是坏事。
半夜,祝书云被渴醒,起身走出卧室,打算去接点水来喝。
顶级VIP病房和普通病房不同,里面除了有设备豪华的病房以外,还配有单独的陪护卧室,客厅、厨房、洗手间一应俱全。
走进客厅,祝书云才发现电视是开着的。
祝霜荔穿着蓝白条纹的病服,盘腿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遥控器,正漫无目的切换着频道。
“霜荔,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祝霜荔回过头,浅浅牵起一抹笑,“睡不着,所以出来看会儿电视。吵醒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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