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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快来!夫人她要跑了全文免费

檀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不会现在——梁怀津:“什么时候醒了?”他语气一贯低沉清冽,岑月老老实实:“一点多。”“吃早饭了吗?”岑月:“吃了。”这样简洁、又有点类似老师对学生、上对下的问答,加上当下姿势,让岑月心里止不住泛起一阵奇异的错觉。梁怀津他——“这也能走神?”沙发旁的男人眉目冷清,面容深隽,一架银框眼镜架在鼻梁上,下颌线条利落流畅,不说话时,显示出几分冷硬疏离。见岑月瞳孔有点无神的侧向这边,梁怀津语气似笑非笑,指尖微微向下一压——女孩的腰被迫从沙发扶手上塌下去,她猛地一颤,一阵电流从二人肌肤相碰的那一点迅速向周围扩散蔓延至四肢百骸,岑月身子陡然一软。男人这一刻强硬的掌控与压迫感沉沉逼来,岑月下意识紧张,一时屏息,又迟钝的想起,那天在寺庙僧舍、那晚在湖...

主角:岑月梁怀津   更新:2025-04-24 22: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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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岑月梁怀津的其他类型小说《霸总快来!夫人她要跑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檀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不会现在——梁怀津:“什么时候醒了?”他语气一贯低沉清冽,岑月老老实实:“一点多。”“吃早饭了吗?”岑月:“吃了。”这样简洁、又有点类似老师对学生、上对下的问答,加上当下姿势,让岑月心里止不住泛起一阵奇异的错觉。梁怀津他——“这也能走神?”沙发旁的男人眉目冷清,面容深隽,一架银框眼镜架在鼻梁上,下颌线条利落流畅,不说话时,显示出几分冷硬疏离。见岑月瞳孔有点无神的侧向这边,梁怀津语气似笑非笑,指尖微微向下一压——女孩的腰被迫从沙发扶手上塌下去,她猛地一颤,一阵电流从二人肌肤相碰的那一点迅速向周围扩散蔓延至四肢百骸,岑月身子陡然一软。男人这一刻强硬的掌控与压迫感沉沉逼来,岑月下意识紧张,一时屏息,又迟钝的想起,那天在寺庙僧舍、那晚在湖...

《霸总快来!夫人她要跑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他不会现在——

梁怀津:“什么时候醒了?”

他语气一贯低沉清冽,岑月老老实实:“一点多。”

“吃早饭了吗?”

岑月:“吃了。”

这样简洁、又有点类似老师对学生、上对下的问答,加上当下姿势,让岑月心里止不住泛起一阵奇异的错觉。

梁怀津他——

“这也能走神?”

沙发旁的男人眉目冷清,面容深隽,一架银框眼镜架在鼻梁上,下颌线条利落流畅,不说话时,显示出几分冷硬疏离。

见岑月瞳孔有点无神的侧向这边,梁怀津语气似笑非笑,指尖微微向下一压——

女孩的腰被迫从沙发扶手上塌下去,她猛地一颤,一阵电流从二人肌肤相碰的那一点迅速向周围扩散蔓延至四肢百骸,岑月身子陡然一软。

男人这一刻强硬的掌控与压迫感沉沉逼来,岑月下意识紧张,一时屏息,又迟钝的想起,那天在寺庙僧舍、那晚在湖边。

今时今日,他们之间没有矛盾,没有冲突。

“几点醒的?”

“一点多。”

“吃早饭了吗?”

“吃了…一点。”

“中间吃了什么?”

“…没吃。”

“不饿?”

“……”

没有回答。

岑月向来知道,自己在工作时全神贯注,废寝忘食。

没有人比她的饮食、作息习惯更差。

她一身毛病就是这么“养”出来的。

虽然一开始没想到,但和梁怀津在一起的前两天,她的确是少有的健康生活。

可是他一不在。

岑月忽然不敢往下想。

但是……是他先不见踪影的。

岑月很快自我说服。

而且……这是她自己的身体,和梁怀津没有关系。

男人站在沙发旁,很容易看见她变幻的神色。

愧疚——并不。

薄唇淡淡溢出一丝轻呵。

人在看不见的时候,听觉比平时灵敏百倍。

岑月想回头,但动作有些费力,只听见男人淡淡冰冷的声音。

即使只是一道气音。

她刚刚自我说服的内心瞬间变得摇摇欲坠。

……!!!

岑月一时又安静的像个鹌鹑,怂怂不敢说话。

两条细白的腿无力垂下去,她破罐子破摔,把脸埋进沙发绒布里。

他——

她并不恐惧,出于这两天里,对梁怀津已经种下的信任感。

此情此景,反而是心里那之前未被挖掘、从未感受过的需求,成为此时第一要务。

她小声喃喃:“是你不在……”

倒打一耙,梁怀津很不给她面子,“没看见字条?”

“看见了……”她声音很低。

就那冰冷两个字,谁不会写?

梁怀津感受到她的怨气,似乎觉得好笑,微凉指尖在女孩的后腰上移动。

他微微挑开她上衣的衣摆。

岑月白皙面颊变得微红,下意识挣扎了下,张了张嘴,“梁——”

“好玩么?”

梁怀津骤然变得冷冽的声音响在空气中。

“没人在,早饭不吃,午饭也不吃。”

压迫感太强,岑月不由自主:“没……”

明明是他走得那么早,又只留下冰冰冷冷两个字……

她抿着唇,神态全落入梁怀津眼里。

“旁边的字条也没看到?”

什么?

岑月一愣。

梁怀津挑开她衣摆的手突然松开,岑月后腰上没了压力。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旁边?”

男人似乎在冷笑,“再去看看。”

语气里有一种让她死也死个明白的冷意。

岑月顺着梁怀津的视线往餐桌上看了一眼。

餐桌上,花瓶前。

一张雪白卡纸明晃晃立在前方。

!!!

熟悉的黑色字迹锋利流畅。

冰箱里有午餐。

也变相告知了,他中午不会回来。

可她自己醒来时没见人,凭借着自己的先入为主,只看两个字,便觉得梁怀津——


男人面色促狭,岑月白皙清冷的小脸顿时爆红。

她强装镇定:“我没这么说。”

怕再逗下去越界,梁怀津挑挑眉,礼貌打开门,让她先进。

“随你。”男人站在门口,语气随意,“你想让我说什么都行。”

梁怀津盯着她通红的耳垂,似笑非笑,“想好了告诉我。”

还慢悠悠补充一句:“我不介意。”

岑月:“……”

梁怀津西装革履,斯文英俊,她一时想不到男人竟会说出这样一番话,一瞬间面上几乎红温。

岑月转身就要直接去卧室。

“等等。”

男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岑月心跳一停,慢吞吞转过身。

“洗漱用品和睡衣。”

梁怀津把这两件东西递过来。

他身形高大,站在客厅,正好挡住自上而下的灯光,阴影笼罩住她。

察觉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岑月下意识侧头避开,答应道:“好。”

梁怀津指了指旁边:“充电器。”

他准备齐全,岑月又被动应了一声“好”。

看一眼充电器,她用自以为梁怀津没有注意到的小心翼翼的视线扫了他一眼,见男人没有其他动作,抱着手里的睡衣和洗漱用品,迅速转身。

卧室门关上。

岑月站在门后,慢慢松了口气。

如梁怀津所说,这家民宿各处细节都很干净,岑月从浴室里洗澡出来,身上穿着男人递来的睡衣。

睡衣睡裤是纯黑色的,面料柔软,带着淡淡的藏香。

和他身上的气息很像。

这不会是他自己的吧……

岑月洗完澡才想到这点,但她有轻微的洁癖,洗过澡必须换睡衣,干干净净上床休息,所以一时也没有别的办法。

只是穿上后,鼻尖萦绕着淡淡藏香,总是让岑月有一种错觉。

仿佛梁怀津就在她身边、身后,只需一伸手,她被纳入男人温暖的怀抱。

岑月顿了顿,看见手机屏幕闪烁。

……还有正事要做。

她转身把自己随身包里的图纸和画笔拿出来,在窗前的桌面上铺开。

今天的甘丹寺给她带来很多思路。

岑月对工作的专注度极高,一旦投入,便是废寝忘食、不分日夜,容不得一点打扰。

不知道什么时候,梁怀津敲门表示需要用浴室。

岑月连步子都没有移动,趴在桌上,隔着门,头也不抬的扬声对客厅的男人道:“门没锁。”

卧室的灯关了,书桌上的灯很亮。

岑月压根没注意梁怀津进来后的动静,半宿之后,才从桌子上起来,伸了个懒腰。

近乎苛刻的目光扫视一遍眼前图纸,她在某处停了片刻,有些微迟疑。

今天的灵感,用在那个竞标项目所要求的交流中心上更合适。

可这个细节……

做设计最忌讳在其中掺入自己的私人情绪,有时误以为外人看不出来,被称赞为锦上添花,可……

岑月微微抿唇。

这也是她最满意的细节之一。

目光定了定,岑月先拍了一张草图,准备一会儿发给宋之洲,然后提笔,稍微标记。

她没有坐,而是站着。

此刻微微弯腰,穿着睡衣的纤细身影几乎与窗外子夜融为一体。

唯有后颈那一块白腻,格外显眼。

梁怀津从浴室出来了好一会,看岑月伏在桌前,神色认真专注。

一时停了手上动作。

时间悄无声息过去。

不知多久后,岑月完成了今天最后的修改。

纤细身影从书桌前起身。

梁怀津瞥了一眼手机右上角的时间。

凌晨3:04。

书桌前的身影直起身,放下手中的笔,又伸了个懒腰,拉伸片刻。

一系列动作做完,梁怀津看她转身,正要开口。

寂静空间内,蓦然响起一阵饥饿的声音。

“……”

声音十分明显,岑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还好现在房间里就她一个人。

好饿。

但现在凌晨三点多,她能上哪去找吃的?

梁怀津肯定已经休息了。

岑月站在桌前,白皙小脸上全是纠结。

她在出去/不出去之间摇摆不定。

这是套房,晚上进来的时候她注意到,外面有个小厨房。

岑月神色犹豫。

夜里,四周一片寂静,她转身盯着图纸,正打算坐下。

忽而听见空气中一声轻笑。

?!!!

岑月心里猛地一跳,立刻转身。

哪来的声音?

她心跳飞快,一转头,立刻看见,不远处浴室门口,站着一个漆黑身影,身型颀长挺拔。

她顿时屏息。

——

她这么警惕,梁怀津嘴角微微一勾。

出声:“是我。”

岑月睁大眼睛:“你……”

“你怎么在这里?”

她回头见了一眼桌面,下意识,“这么晚了……”

“不对——”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岑月眼睛睁的很大,一脸不可置信。

梁怀津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睡衣,“洗漱的时候。”

岑月:“然后…就没出去吗?”

书桌上台灯的些微光亮落在二人身上,梁怀津目光深邃,“嗯”了一声。

他一直没发出声音——

还是她根本没发现?

这情况太突然,岑月张了张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大半夜的……

即使他一开始敲门她同意了,也不代表能一直在里面不出去啊!!!

但梁怀津看起来可没有解释的意思。

岑月:“……你不休息吗?”

梁怀津眉梢微挑:“你也没有休息。”

岑月:“我在工作。”

“还好。”梁怀津耸肩:“我今晚没有工作。”

岑月:“?”

他是在向她炫耀吗?

梁怀津一脸坦然,岑月知道自己说不过他,更何况刚才已经用完了脑细胞。

算了、、

看在他刚才没有打扰到她的份上。

“那你……”

本想说那现在也该休息了,梁怀津走上前,高大身影站立在她身边。

岑月一时没有阻止——因为发现他似乎在欣赏一般,看着她花费近六个小时的成果。

梁怀津:“你是建筑师?”

岑月顿了顿,抿唇:“嗯。”

梁怀津:“下午的灵感?”

岑月点头。

几句话之间,岑月一颗心被他高高吊起,摇摆不定。

她心里止不住的紧张,又忍不住用期待的目光看他。


梁怀津没否认。

他在她对面坐下,岑月问:“他是你的好朋友吗?”

梁怀津点头。

室内很暖,他脱掉了黑色大衣,单穿一件黑色羊绒毛衣,坐姿很随意,但仍旧散发出不同寻常的矜贵气场。

近两三天的接触,岑月已经相信他说自己是拉萨本地人,但仍旧会有怀疑。

他至少绝对出过拉萨,毕竟那一口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带着淡淡京腔,在学校的课堂里可不可能学会。

岑月不免直接联系到京市。

如果是真的是京市……

想到这,她故作轻松,语气里微微试探:“梁老板……我好像还不知道,你的职业……?”

梁怀津正在给二人的碗过水,闻言长眉微微一挑。

“你想知道?”

他表情不似作假,岑月反而不自然起来,“我…为什么不想知道——”

梁怀津语气带了点笑意:“我记得你不喜欢谈这些。”

岑月看着他,脑海中忽然闪过什么,猛地想到昨晚。

12个小时前,是她面色坦然,语气疏离。

他们之间,不应该过多讨论私人生活。

她还用一句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话,完完全全隔开了他想要多问几句有关季霖的意图。

想到梁怀津那时平静沉稳的面色,岑月下意识:“不是……”

她有点心虚,底气不足:“只是那一个事情而已——”

声音顿时止住。

岑月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

她和梁怀津萍水相逢,本就是靠着两个人心照不宣的感情相处到现在,结果——

继梁怀津想要越线后不久,她也问出了这句话。

一抬头,梁怀津似笑非笑看着她,狭长双眸漆黑深邃。

仿佛在问她:你说呢?

到底要不要更多了解?

岑月一时不敢再开口问。

她忍不住想:可能梁怀津和她之前的想法差不多……反正萍水相逢,玩玩也就算了,不必过多交谈个人信息。

要不然他干嘛绕她的话。

岑月低着眸,正不自觉的自顾自生闷气,忽然眼前碗筷推来,伴随着一道含着笑意的声音:“所以你是想问我的职业吗?”

感受到对面的注视,岑月一时抬不起头,低低“嗯”了一声。

梁怀津思索片刻,简单道:“把我当成商人可能合适些。”

这是什么简陋回答?

岑月下意识问了句:“什么行业呀?”

无意识状态下,她的声音是自己都没注意的绵软,梁怀津眸光暗了暗。

他微微一顿,语气淡淡:“食品。”

岑月似乎愣了下,正巧门帘打开,一看,德仁端上来一口汤锅。

一瞬间仿佛打通任督二脉,她指了指桌上的各种牛羊肉,扬眉:“你……”

“是不是像网上大家说的藏族人那样,家里有很多牛羊,所以——”

她声音适时一顿,思维发散:“那在超市买的牛羊肉里,难道有可能有你们家的……”

梁怀津没想到她能想到这里。

一瞬间,表情有些微妙。

不完全正确,但也能算个七七八八。

在她单说的那一条产业线上。

岑月抬眼看他,见男人没有反驳,表情似乎有些奇怪。

以为是自己说中了,她双眼亮晶晶的:“好神奇。”

“说不定我真的吃过……”

她这么说,梁怀津突然不敢应了。

华深的生产线和品牌遍布全国,正逐步蔓延至国际,要是下一秒岑月问起来,他不想撒谎。

——可他也绝不可能这时就告诉她真相。

这个想法蓦地让梁怀津胸口一阵微闷。

……真奇怪,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的?

他索性抛去不想,一时也没注意到,自己的表情此时趋近寡淡。


她被梁怀津带着走进电梯,经理站在门外。

一抬头,对上自家老板平静的视线,他下意识一抖,冷汗都要出来了。

“不不不,”他笑道:“所有套间的顾客我们都有专属服务要求~记住你们是应该的。”

他一脸快放过我的求生表情,岑月看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可是我……”

她还想再问,经理已经强撑着微笑转身,随时准备撤退。

电梯门缓缓关上。

岑月只好看向梁怀津:“我感觉他有点奇怪。”

梁怀津:“哪里奇怪?”

电梯壁上映出男人冷静面色。

岑月嘀咕:“我在这里住几天了,前几天也遇见过经理,可他没跟我打过招呼。”

梁怀津失笑:“你是觉得他之前对你不重视?”

岑月立刻:“我没这么说。”

梁怀津站在她身边,闻言眼里闪过笑意。

修长微凉的指尖擦了擦她嘴角,“到了,大小姐。”

“走吧。”

岑月面色微红:“你怎么一天一个称呼。”

梁怀津挑眉:“你不喜欢这个?”

岑月不说话了。

她找出房卡进门。

本以为回到舒适的环境,心里会十分放松下来,但她率先进门,梁怀津走在身后。

安静空间内,门关上的声音分外清楚。

在门内的私密空间,现在只有他们二人。

刚刚心里一时不舍、开口让梁怀津留下来的岑月,仿佛一个刚才吹满,现在瘪下去的气球。

心里忽然升起一阵轻微的忐忑。

这是套房,应该是有两个卧室的……应该。

察觉到男人走至身边,似乎要开口。

岑月率先:“梁老板。”

梁怀津没想到她说出这个称呼,眉梢微微一挑。

岑月眨巴着眼睛看他:“你说自己做生意,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不可以她也叫了。

梁怀津平静又从容的接受了这个称呼。

他往前走了一步。

岑月以为他要做什么,不动声色的想要后退,没想到男人扫了一圈客厅布局,自然问:“还饿吗?”

岑月顿了顿。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他竟然——

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看来还是她的思想脏了。

岑月狠狠唾弃自己片刻。

抬起头,笑眯眯道:“饿了。”

“梁老板。”她问:“你会下厨吗?”

她一口一个梁老板,梁怀津听的无奈又好笑,面色淡淡:“你想吃什么?”

“不是很饿。”岑月含蓄道:“你随便做一点就行。”

她有点饿,当然也是为了安稳的转移话题。

对梁怀津的厨艺没有自信,岑月不敢狮子大开口。

万一不好吃——

她可不想为这个结果买单。

这些想法只在岑月心里,但她的表情,在现在的梁怀津看来,小心思一目了然。

梁怀津嘴角微微一勾。

他给助理发短信,让前台把早就准备好的食材送上来。

岑月用自以为隐晦的目光关注他,梁怀津面色平稳,动作不疾不徐。

四周空气一片寂静,上方洒下温暖的橙色光线。

岑月眼睁睁看着他向自己走近,却挪动不了脚步。

梁怀津颀长、挺拔的身影站在她身前。

岑月下意识闭上了眼。

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头顶忽而传来一点清晰的轻笑。

岑月面色微热,猛地睁开眼,下一秒却眼前一黑。

一只微凉、修长的手挡住了她的视线。

梁怀津微微俯身,一手托着她的腰,薄凉略带清冽气息的唇压了下来。

像在暮色时分饮了一杯酒,半醉状态下,整个人有些飘飘然。

岑月几乎软了身子。

梁怀津含着她的唇,舌尖细细描绘,空气中响起隐约轻微水渍声。


岑月很漂亮。

年轻稚嫩的面孔,五官精致,眉目如画,朝气似初春的花朵。

从初中、高中到大学,她轻而易举便能获得所有人,同龄人和长辈的喜爱,偶尔装乖更是绝佳的利器。

可学生时代结束,进入工作,他们大多数看见她的面孔,惊艳视线数不胜数,可一点成绩之下,轻视与诋毁同样随处可见,令她不厌其烦。

今天的男人呢?

在离京市几千米远的拉萨,岑月忽然迟疑。

他目光温和,淡定又从容,目光未有一丝偏倚,仿佛只是单纯的欣赏。

/

诵经法事结束后,岑月的脖子上多了一条白色哈达和红色的祈福带。

走出大殿,她回想人们的虔诚与真挚。

殿内观音坐像慈悲怜悯,宝相庄严,众生从座下经过,对他们来说,这是信仰与希望。

抬眼,男人正和几位穿着红褐色僧袍的师傅熟稔交谈,人来人往中,他收敛了一身淡淡的居高临下,看起来亲切而温和。

聚集的人太多,身边的老人在阳光下眯着眼睛,一行行不停笔地记着藏语名字。

他走过去,微微弯腰接过笔,一串流畅美观的藏文从笔下倾泻而出。

岑月看的目不转睛,从人们热切的视线中看那些文字,一时仿佛透过了千百年,望见从前释伽牟尼抄写经书。

大殿内外人头攒动,不断有人靠近捐钱,满心真挚的说出自己的名字。

男人丝毫没有不耐,神情始终温和耐心。

淡淡馨香传入鼻腔,他余光发现岑月在身边不出声的站了好一会,从旁边拖来一个小椅子放在自己身边,“坐。”

岑月一弯腰,刚刚挂在脖子上的哈达长长垂了下来。

她不想这条哈达被弄脏,手忙脚乱想捞起来,忽得听见一声轻笑。

男人站起身,背对阳光,阴影笼罩在她身前。

刺眼的光芒被严严实实遮挡住,梁怀津眼里笑意不掩,抬手示意岑月把哈达交给他。

岑月微怔,托着它的下摆伸出手。

梁怀津唇角微勾,把长长的白色哈达对折一次,随后稍稍弯腰。

二人距离猛地拉近,岑月不自觉微微屏息。

男人面上却没有什么表情,手上动作十分自然从容,片刻,抬手把哈达重新挂在她的脖子上。

紧接着,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双手巧妙翻折几下,那长长的纯白色丝带便被折成了一个岑月看不懂的样式,妥帖而干净的挂在她身前。

整个过程里,岑月一动不动,乖巧得像个大型手办娃娃。

“好了。”

梁怀津从她身上收回视线,眼里闪过丝笑意。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也许是今天的太阳太灿烂,岑月感受到脸上微微热意,轻声:“谢谢。”

刚捐完纸币的老人在旁边等着,男人坐回去,熟练自然的接过本子,重新提笔。

岑月站在原地微微愣神,看见老人问了一句什么。

他微微笑,用藏语回话,神情温和。

老人随之露出笑意,不知是不是错觉,往她这边看了一眼。

岑月赶紧跟着笑笑,一时不知怎么反应。

空地上人多,她身边不时有人来来往往经过,岑月心里一时觉得自己站在这儿有些多余,双手移到身前,想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眼看她头都要埋到地上,梁怀津余光注意到,点点身边的小椅子,再次提醒:“坐。”

那椅子放在他身边,但尚有一些距离。

岑月看了片刻,眨眨眼,一时胆大,不动声色的把椅子往男人那边挪了挪,自己靠着他坐下。

椅子刚刚一直沐浴在阳光下,坐下瞬间,她感受到一阵暖洋洋的阳光温度。

梁怀津抽空看了眼她,见人乖乖坐着,会自娱自乐的好奇打量旁边,便收回了视线。

接连不断有人过来,岑月探身去看他的本子。

一行行藏字从他笔下倾泻而出,动作姿态行云流水。

岑月轻声问:“你可以用藏语写你的名字吗?”

不知是不是故意,她靠的很近,梁怀津没有动作,鼻尖闻到几丝淡淡的清爽的橘调香气,混合着太阳落下来。

梁怀津一顿,把手里的名字写完后,将本子递还给老人家。

他声音里有丝极轻微的笑意,“可以。”

几分钟后,岑月低头看纸张。

男人把藏语和汉语都写在了上面。

他的字与他给人的感觉一样,利落干净,笔划间充满着外显的力量。

“梁怀津。”

后面的藏字透着一阵古朴的优雅感,岑月心里一动,抬头,眼里有期待:“可以…写我的名字吗?”

梁怀津静静看着她,微微点头,“你说。”

“岑月。”

“岑参的岑,月亮的月。”

怕梁怀津听不清楚,她凑近了些。

女孩身上浅淡清新的味道飘来,混合着寺庙中浓郁的藏香,显得人礼貌又谦和,动作乖巧。

梁怀津听清了,颔首,落笔。

“岑月。”他对她伸出手,“你好。”

他的手掌宽大而修长,指腹带着薄薄的茧,岑月和他交握,感受到一片温和。

“梁怀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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