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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礼盛淮的小说除夕生死书小说阅读

盛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家里的正房一共两层,楼上摆的全是祖宗的牌位,以前一直是奶奶在打理,楼下有两个房间,一间奶奶住着,一间母亲和继父住着。母亲洗了洗手,从厨房里出来,微笑着说道:“肯定是放正房呀!在火化的时候我们都商量好了,她是徐礼的妈妈,怎么可能放偏房呢!”一时间,议论声大起,家里的人纷纷低头接耳,我们家的奇葩事真是一桩胜过一桩。当时还没接回骨灰的时候他们可不是这么说的。我整理了一下头发,将白布戴到头上,满脸委屈,“你们想把我妈妈置于何地,难不成前妻和现妻的牌位供奉在一起?你们不是说先放正房,后面挪到偏房嘛!”母亲一把推开我,好脸色解释道:“孩子乱说的,就放正房,不放心的话你们可以有空就过来家里看看。”看到我戴着孝布,他又看了看徐礼,“怎么不是你戴孝,...

主角:徐礼盛淮   更新:2025-04-25 1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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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礼盛淮的其他类型小说《徐礼盛淮的小说除夕生死书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盛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家里的正房一共两层,楼上摆的全是祖宗的牌位,以前一直是奶奶在打理,楼下有两个房间,一间奶奶住着,一间母亲和继父住着。母亲洗了洗手,从厨房里出来,微笑着说道:“肯定是放正房呀!在火化的时候我们都商量好了,她是徐礼的妈妈,怎么可能放偏房呢!”一时间,议论声大起,家里的人纷纷低头接耳,我们家的奇葩事真是一桩胜过一桩。当时还没接回骨灰的时候他们可不是这么说的。我整理了一下头发,将白布戴到头上,满脸委屈,“你们想把我妈妈置于何地,难不成前妻和现妻的牌位供奉在一起?你们不是说先放正房,后面挪到偏房嘛!”母亲一把推开我,好脸色解释道:“孩子乱说的,就放正房,不放心的话你们可以有空就过来家里看看。”看到我戴着孝布,他又看了看徐礼,“怎么不是你戴孝,...

《徐礼盛淮的小说除夕生死书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家里的正房一共两层,楼上摆的全是祖宗的牌位,以前一直是奶奶在打理,楼下有两个房间,一间奶奶住着,一间母亲和继父住着。
母亲洗了洗手,从厨房里出来,微笑着说道:“肯定是放正房呀!在火化的时候我们都商量好了,她是徐礼的妈妈,怎么可能放偏房呢!”
一时间,议论声大起,家里的人纷纷低头接耳,我们家的奇葩事真是一桩胜过一桩。
当时还没接回骨灰的时候他们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整理了一下头发,将白布戴到头上,满脸委屈,“你们想把我妈妈置于何地,难不成前妻和现妻的牌位供奉在一起?你们不是说先放正房,后面挪到偏房嘛!”
母亲一把推开我,好脸色解释道:“孩子乱说的,就放正房,不放心的话你们可以有空就过来家里看看。”
看到我戴着孝布,他又看了看徐礼,“怎么不是你戴孝,怎么是个外人在戴孝!”
“她要结婚了,还怀着孕,觉得戴孝不吉利,既然我是外人,这个孝我可以不戴的。”
我这话一出,徐礼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地,随即又拿相同的借口找补,“舅舅,什么外不外人的,都是一家人,我怀孕八个月了,行动有点不方便。”
“你妈当时怀着你都还干农话,现在还金贵起来了?又不是要临盆了!”
祝赫将徐礼护在身后,“舅舅,这也是我的意思,我们只是怕出什么意外,再说了,我们会补偿她的。”
说到补偿,那个舅舅像想起什么一般,质问徐礼,“你妈妈的存款是不是都在你那?她去年和我借了十万,现在人没了,债也清一下吧。”
徐礼戴着的金耳环和金镯子以前都没见到过,质地还很新。
“姐姐这些是新买的吧?都没见你戴过。”
徐礼狠狠地剜了我一眼,“等后天葬礼结束,我会把钱送到舅舅家的。”
一个女人挤过围着的人,不好意思地开了口:“徐礼啊,前两年你妈妈和我借了一万五,我的儿子要读大学了,急着用钱。”
“有没有借条什么的?不可能几句话我就把钱给你。”
那人拿出手机,翻出聊天记录,递给了徐礼。
“好,我妈欠的钱我会还的。”
一时间又出现了三五个要钱的人,这样的热闹也没掀起什么波澜。
入夜,按习俗直系亲属要睡在棺材旁,及时添烛火,不能让它熄灭,而空地上也早早铺上了被褥。
庭院里也燃起了篝火,专门打诰吹箫的人也到了家中,喝酒的喝酒,跳舞的跳舞,听他们说,越热闹死者走得越安心。
可是没多久,就有人喝醉了酒,一问才知道是徐礼的舅舅,家里最小的那个。
“我们一家人对不起你!”
他哭着拉着母亲的手,眼里满是悔恨。
这些事我大致还是清楚的,无非是她生前说了什么不入耳的话,以及在他们再婚一年就来家里闹,让母亲和继父离婚。
可是应该守夜的徐礼和祝赫却早早就不见了身影,怀着孕,她不可能走远。
越靠近她的房间,里面的呻咛和娇喘越发清晰。
我着急地跑到母亲面前,“姐姐她有点腹疼,要不要送医院看看?”
在场的人都担心了起来,二话不说就冲到了徐礼的房间。
前往医院的路上我们默契地都没说话。
一阵检查和包扎之后我被送到了病房,裴青衍率先打破了沉默,“警察到时阿姨找借口敷衍了过去,并未立案,你真的不追究吗?”
“追不追究他们都不会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内疚和羞愧,怨恨是一件很累的事情,不追究不是为了他们,而是为了我自己。”
“那听你的。”
“过年你该回家的,耽误了这几天,后面也没什么事了,你就放心回去吧。”
“你又想推开我,我不奢望你的人生可以一片坦途,但是我希望你遇到难关的时候,我可以是它的对手,我热烈的爱意,既然选定了是你,就只会给你。”
他熟练地掖着被子,没有丝毫想离开的意思。
轻轻的敲门声,裴青衍见到来人,当她堵在门外,“你来干嘛?”
“我来看看她。”
是母亲的声音,“让她进来吧。”
她低着头将一袋苹果放到床头柜上,局促地站着。
“有什么事吗?”
她支支吾吾地开了口:“他还在做手术,膝盖的半月板得置换,手术费和后续的康复治疗费得花很多,我手里的钱不太够。”
裴青衍冷冷哼了一声,“所以是来讨债的?”
母亲连忙摆手,“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和你们借点钱,先把手术费付了。”
来的第一件事不是问我的伤,竟是为了那个男人,眼前她这般低声下气的样子,我还是第一次见。
“徐礼没钱?他不是有退休金吗?怎么就找上了我。”
“她一直没工作,没存下什么钱,你继父也把家里的存款都投股市了,我不懂这些,不知道怎么拿回来,所以只能......”
“你要多少?”
她伸出手比了个数字,“就五万。”
我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裴青衍,说道:“你先把手术费和住院费结了,最后再给她五千就行了。”
“就五千?这怎么够啊!”
“这是你们的事。”
见到裴青衍出去,她只好作罢,面色立马变了,看来是对数字不满。
“能不能再多给一点,我得照料两个人,这点连生活开销都不够。”
“这几年我没少给你转钱,三五万应该有了吧,我不是摇钱树,劝你见好就收,还有,把苹果拿走,你也走吧。”
我讨厌的水果很少,苹果就是其中之一,甜美的和烂掉的,都是一样的。
母亲识相地离开了,难得安静让我有了困意。
一脚踩空,我从噩梦中惊醒,醒来后,我只感受到浑身滚烫,心口一下又一下剧烈的震动,让我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
我仰面躺在病床上,大口喘着气,与消毒水的味道融为一体。
梦里,所有人都背对着我离开,就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往前走着,渐渐的,吵闹声、哭泣声清晰地回荡着。
而我脚下,父亲血淋淋地躺在地上,面色苍白,没有丝毫动静。
裴青衍见状连忙替我擦着额头上的冷汗,“是不是做噩梦了?不怕,不怕,我在呢。”
每次我做梦都会预示着什么,这还是我头一次梦到父亲这般模样。
我自小很少做梦,却一梦一个准。
除夕前夜,梦到了棺材,本以为要升官发财了,还当笑话和母亲讲了,暗暗自喜。
结果第二天家中却办起了白事。
去世的是继父的前妻,身为女儿的徐礼无论如何都要在家中办葬礼。
他们一番商量,最终想出了让我替孝的法子。
“知道的人只会觉得你们姐妹情深,再说了,这也是给你积福报。”
“你姐姐要结婚了,怀孕八个月不能再拖了,我供你养你,你可不能这么狼心狗肺!”
母亲更是将我梦见棺材的事大肆宣扬。
“害人精”的名头死死扣在我身上,替孝的事更是板上钉钉。
而我,只是被通知的那一个。
既然这样,我祝你们能新春快乐,祝她能百年好合。
下午两点左右,我头戴着孝布,手里端着骨灰盒,面色淡然地在众人的注视下进了家门。
按照这边的习俗,骨灰盒被摆放在木桌中间,左右两边是燃着的白烛,骨灰盒后是用白布缠了一圈的棺材,在桌子下,一根烛芯在油碗里燃烧着。
见到是我戴孝,他们纷纷看向了徐礼,她则挺着孕肚,一脸平静地坐着。
和以往除夕一样的是母亲在忙碌,不一样的则是专负责白事的道士也出现在家中,熟练地准备等会儿要用的灵堂、招魂幡等一应东西。
家里也来了不少邻居帮忙洗菜做饭,一起操持着死者的体面。
几乎每一个到来的女人都会心疼地对母亲说:“你真的是太善良了,我们都做不到你这样大度,有你这样的母亲,徐礼真有福气。”
在家里办前妻的葬礼,让现任妻子亲手操持,这确实极为少见。
我跪在草席上,道士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在他的指示下,一叩首,三叩首,九叩首。
“你面前是你母亲的灵位啊,怎么哭也不哭出来,一滴眼泪也不流?”
我冷眼看着道士,“你那么神,怎么不算一卦问问死者?”
究竟为何这般呢?
可能是我被丢在姨妈家,而她却在谈婚论嫁,悉心照顾着继父的女儿徐礼。
可能是她难得来看我一次,却手牵着她逛街,而我独自跟在她们身后,插不上一句话。
下一秒,一个巴掌迎面直来,母亲对道士略带歉意地开了口:“我这个女儿就是这样,胡言乱语,满身带刺。她可能是伤心过度了,喝点东西就好了,您继续仪式。”
一杯绿晃晃的东西灌进了我的嘴里,苦味参杂着咸味。
身体迅速痒了起来,呼吸急促,喘不过气,我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母亲。
那一杯灌入嘴里的是芹菜汁,我自小过敏的东西。
她不是不知道,小时候不吃芹菜说我挑食,逼着我吃了之后因为过敏进了医院,住了三天的院。
为了演好这一出戏,为了体贴徐礼,他们真是尽责,甚至不怕我又进医院。
我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紧盯着牌位,时间一点点流逝,耳边吵闹消失了,只剩白茫茫的一片。
我看到了一位白胡子老爷爷,面容慈祥,很是熟悉,和我记忆里外公的模样并无二般。
心里的委屈怎么也压制不了,我想出声想喊喊他,可是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外公,我想吃酥糖了。”
他知道我嗜甜,每次见到我都会塞酥糖给我,他走后,没人再像他一样在意我苦或甜。
外公离世得早,也不曾听说他托梦给谁,我的梦里他也从未出现过。
恍惚间见到他,稳稳地,只觉得心安。
应该被喂了抗组胺类药物,我在床上醒了过来,过敏反应也减轻了。
在床上躺着的时间不长,但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看不清她的脸,可是我知道那是徐礼的母亲,她嘴里喊着:“我的脚好冷,好冷。”
我看了看自己穿着的毛绒拖鞋,把它取下来递给她,“这双暖和,你穿我的吧。”
下一瞬间,梦就消失了,但我敢笃定,徐礼知道这个毛托意味着什么。
继父一听慌了,“这事徐礼知道吗?”
“我在来这的路上就和她说了。”
“我不同意!”徐礼被人扶着出现在了家里,哭着大喊道。
祝赫没理会她,继续说着:“我们并未登记,按法律就该全部退还,还有那赔偿款,我要一半。”
我将沙发让了出来,退到一边,让徐礼坐着。
“你口口声声说那赔偿款是为了我,其实是为了你自己吧!”
“那也是我的孩子,为什么我不能要?”
裴青衍看不下去了,对祝赫说:“如果是你流产了,我可以给你五十万,可是你怀得了孕吗?生得了孩子吗?不是什么钱你都可以拿的。”
“本来就不可能有这个孩子,要不是她在安全措施上做了手脚怎么会怀孕!要不是看她怀孕了,我家人才不会同意她进门!”
这一番话让徐礼哭得更猛了。
“这样的男人你还想要吗?”
听了我的话,她收起了哭声,擦了擦眼泪说道:“好,彩礼和五金我现在就还给你。”
说完徐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是崭新的五金和一张银行卡。
祝赫满意地收下,看了我一眼恬不知耻地说道:“还有十万。”
“你休想!滚出我家!”徐礼重重地给了他一巴掌。
他捂着脸恶狠狠地留下一句“你们给我等着!”。
祝赫走后,徐礼跪在了我面前,“对不起,我只是一时气昏了头,没想真的害你。”
母亲连忙想扶起她,她却说什么也不起。
“跪天跪地跪父母,你朝她跪什么!”说完,继父踹了徐礼一脚。
“赎罪不是跪着,难不成还站着?叔叔,说句难听的,你也不配在这坐着。”
继父的脸色很难看,我扶起徐礼,“你先回医院吧。”
“我在家休息就好了,明天我还要送灵。”
邻居急匆匆地找到我们,大喘气地说着:“有个男人带着个小女孩四处打听你家在哪,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果然,没一会儿两个人找到了家里,那个男人指了指灵位,丝毫不避讳地说道:“我是她的老公。”
徐礼一脸疑惑,连在座的都纷纷侧目,对他们爱嚼舌根的人来说,这无疑又是一个惊天大瓜,他们又有了茶余饭后的闲谈。
一个葬礼,让前妻和现妻、前夫和现夫都凑齐了。
他怀里抱着的孩子,眉眼确实和徐礼有几分相似。
小舅舅凑到徐礼耳边,小声说道:“半年前你妈妈带着他回过老家,照他说的,应该是结婚了,只是我们都不知道他们有个孩子。”
见没人搭话,那个男的从兜里拿出结婚证递给徐礼。
照片印章样样清晰明了。
“怎么称呼?”我率先询问道。
“姓陈。”
母亲看了眼结婚证后,把徐礼护在身后,“别为难孩子,你来这是为了什么?”
其实这一瞬间,她俩才更像母女,站在一旁的我,才像没了母亲的孩子。
“她出事的时候你们没一个人告知我,直到火化了,把骨灰带走了才通知我,你们有什么资格不经我同意擅自决定,她也是我孩子的母亲!”
躲在人群后的那个大哥满意地看着这一切,昨天也是他来到家里挑起“牌位要放正房”的主,似乎对于他来说这场闹剧是好事。
父亲气得捂着胸口咳了起来,我连忙扶他坐到沙发上。
我看眼这几个男的,示意他们跟我出去。
“你们的工钱分别是多少?数字我回去会核实的。”
“我的一万。”
“六千。”
“一万二。”
“我的八千。”
我拿出手机将钱扫给了他们,再看了眼一直没说话的那人,问道:“你的呢?”
“我的已经结了。”
“那你还挺爱凑热闹的。”
“你给多了。”最先收到钱的那个人提醒道。
“一点心意,拖欠钱是我们不好,对不住了,祝你们新年快乐。”
我见过他们在工地上灰头土脸的样子,哪怕日头再毒,汗流的满身都是,都仍然兢兢业业,只为了支撑好身后的那个家。
父亲说过这都是血汗钱,哪怕项目款没结,他都会早早留好他们的工钱,第一时间给他们。
阿姨的这个做法挺让人心寒的。
把他们送走我回到了家,阿姨哭哭啼啼地站在父亲旁边。
“幺儿,明天我把钱转给你。”
“爸,不用!这是我应该做的,体检你做了吗?”
“我身体好得很,浪费那个钱干嘛。”
半年前我就给阿姨转了几千块,让她带着父亲一起去体检,看来并没有去。
“阿姨,我不是让你带爸爸去体检吗?没有去?”
她暗暗看了父亲好几眼,心虚地说道:“我一忙就忘记了,而且你爸也不会去的。”
“我知道他不会去才拜托你的,那些钱呢?你用了?”
“家里生活开支也是好大一笔,我都用在他身上了,这点你都要计较?”
父亲听了越来越来气,“我每个月都给你生活费和零用钱,还不够?那四万我也不让你还了,你收拾收拾走吧。”
“为了这点钱你就想赶我走!我照顾这个家、照顾你十多年,盛淮一回来就赶我回老家,果然她回来就没好事!怪不得她家会在除夕办丧事!”
“你在胡扯什么,她是我女儿,关她什么事!你好好看看你自己干了什么,那个钱你都敢拿去自己用。”
“她又不是你亲生的!对别人的女儿这么上心是吧!”
她开始暴躁地摔东西,电视、冰箱、桌椅碗筷全被她砸到地上。
“你们给我等着!”留下一句话便气哄哄地摔门而出。
客厅一片狼藉,根本无下脚之地,像极了母亲和爸爸吵架留下的痕迹。
“爸,今天住酒店吧,明天一早我让人过来收拾。”
“不用。”他回房间里拿出一把钥匙,带我去到了一个新建好的小区。
打开门,雅致整洁的客厅,天花板上悬着一盏华丽的吊灯,灯光透过水晶,在屋里投下斑斓的光影。
三室一厅的房型,家具置办齐全,面积不大却布置得十分温馨,一看就是花了不少心思。
父亲拿出崭新的房本和银行卡递给我。
房本上登记的是我的名字。
脚下是柔软,心中是温暖。
“你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这几年你给我转的钱都存在这张卡里,经营公司不容易,你自己留着,出门在外很辛苦,实在不行就回来,虽然赚得可能没外面多,但是离家近啊。”
怪不得他找我拿过身份证复印件和户口本,原来是为了真正地给我一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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